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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几乎快融化的后庭在他收回捉弄的长指下得以收缩,却又在一转眼间,他硬挺的欲望探入他|穴口时骇住呼
吸。
“你——”风唳行绷起身子,感觉他一寸寸地缓缓侵入自己体内,胸口再度涨满无法吐出的热气,只得困窘得
闭紧眼。
“看我。”呼延律龙低如钟鼓的嗓音命令道。
在低沉的命令下不由自主张开眼,腰部不知怎的竟一缩,强烈痛楚立时自臀股深处窜上。
“啊!我……”
呼延律龙呼出屏息已久的热气,紧密的甬道包住他并将他领进更深处的炙热,让他痛苦的呻吟,终于忍不住挺
身向上。
“啊!啊……”风唳行只能无助紧抱住他肩头,承受一次又一次激起的痛苦与快感,却说什么都不放手,弓起
的紧绷身子更让他感觉到体内呼延律龙愈来愈硕大的欲望。
忽然听见耳畔一阵恼人的呻吟声,风唳行不住掠过一身颤抖,渐散的意识在感觉体内一股热流窜入时回笼。
“啊……你……”
呼延律龙退离他身体,以为结束而频频喘息的风唳行还来不及开口,立刻被扳过身压在湖畔。
“你要做什——啊!”风唳行直觉缩紧身体,又一次本能地将不属于自己的硬挺往体内深处带,快感一波接过
一波的袭来,仿佛永远不止息似的。
他若点了零星之火,呼延律龙给的就是燎原大火。“别再……唔……”
双手无措得只能抓握湖畔边缘,悬空的身子让他怎么挣扎也不对,意识转眼间又分崩离析,碎成千片万片。而
他又恶意握住他敏感反应的炙热挑逗着,让他在清醒与昏厥间来回徘徊,不的喘息,逼得他什么都无法去想,
只能失控拼命地追逐他的速度,任他在体内深处冲撞,宣泄炙热的欲望;一次又一次,直到声音完全从他的意
识中消失。
即使是如此,失去意识的身体仍然感觉到体内毫无停歇的冲撞,隐约意识到冲刺宣泄后的另一场挑逗;即便在
梦中,也能真切热情地回应他未停的欲望,被他蛮横的挑逗折腾降服,附和低低呻吟。
他,果然有一半突骑施人的血统,蛮子一个。失去意识前,风唳行如是想。
第八章
悉悉簌簌的声音让垂首跪地、闭目养神的呼延律龙抬头四望。
营帐门帘被从外头掀起,露出不可能在此地出现的一张俊脸。
“你……”
“嘘。”一身突厥服饰的风唳行扶起他,左张右望。
“你怎么会……”
“跟我走。”
不容他拒绝,风唳行拉着他直往外走,跳上马飞驰离去。
约莫一刻钟,四周军帐的景物被山林绿野取而代之。
“你让大唐兵马出阵挑衅只为……”
“他们竟然这样伤你?”风唳行拉起沉重的铁链,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你就让他们这样对你?”
“与你无关。”
“呼延律龙!”风唳行扳过他的脸与自己面对面,难得展现勃发的怒气,“你闹够了吗?我为你的死颓丧半个
月之久,你竟说与我无关!当我听闻你并没有死的时候,你可知道我有多高兴?是我的私心没错,但是我——
”
气急败坏的怒言被堵在呼延律龙压低的唇,风唳行立刻觉得自己很窝囊。
因为怒气在他堵住自己的唇的同时消失无踪,这还不够窝囊吗?
“原来这法子也能让你冷静。”
他竟然笑他动怒!“我会生气是为了谁,你这个——”话未说完,又被炙热的唇堵住,再次觉得自己窝囊。
“还生气吗?”
看着他,风唳行抿嘴,双手托住他的脸,狠狠咬上他的唇,才开始动手解开他身上的铁链。
“你假公济私。”
“我没有。”风唳行耸肩。
“没有?”动员大军草率地直捣黄龙还叫没有?
“昔日史上曾有火牛阵你知道吧?”风唳行反问,仍不忘继续解开呼延律龙手上的桎梏。“我只不过用军饷买
下一百头牛罢了。”
呼延律龙瞠大眼。“你!”
“别怪我无法冷眼旁观。”明知他身陷囹晤却什么都不做,那根本不可能。“我绝对不能容忍你无谓牺牲,若
是在战场,生死有命各凭天运,我无由置啄;但若是因为你自己的愚念,我决计无法接受。”
呼延律龙叹气。“我担心的是你的安危,竟然胡乱贸然行事;万一稍有闪失该怎么办?”
“我想过了,突骑施人因为有你才得以心安,如今你身陷囹晤,突骑施必然士气大败,慌慌不安,此时一点风
吹草动也会让他们心惊,草木皆兵;再者,今日沙风骤起,正适合以假乱真的伎俩。”
“你不愧是大唐智将。”呼延律龙叹笑,“突骑施想南侵是痴人说梦。”
“那是因为你不受重用,军心不齐。”风唳行解开呼延律龙的脚镣,拉他走近湖边,动手解他衣物。
呼延律龙握住他衣襟上的手。“你做什么?”
“替你清洗伤口。我带了伤药,本来希望它派上用场,偏偏事与愿违。”
“劳你费心。”
“若你能看开这一切,就什么事都没有。”风唳行简短道出事实,两手也没闲着。
“我可以自己来。”
“让我来。”拍开他的手,风唳行硬声道。
他突来的强迫气势让呼延律龙傻眼。
须臾间,呼延律龙已经浸在湖里,风唳行则坐在湖畔,用绢布在他背后洗拭一道又一道新旧交杂的鞭痕。
呼延律龙无语,静伫不动,任他的手在身上游移。
一会儿,风唳行扳转他面对面,胸前的伤痕让他倒抽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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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竟然动用烙刑!
“鞭打还不够,竟还动用烙刑……”伸手触及焦黑的伤口,无法想象烙印当时会有多剧痛。
呼延律龙盯着风唳行衣襟,忽然眼前落下一两滴水。
快下雨吗?“找个地方躲——”未竟的话语在乍见原以为来自天上的雨,却是风唳行脸上的泪时,呼延律龙紧
张道,“你……你哭什么!”
战场上的杀戮和风唳行的落泪相比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前者他可冷静解决,后者他却慌了心神、手足无措。
“我也不想啊!”顾不得绢布湿得可以挤出水,他拿着就往脸上擦,哪知道愈擦脸就愈湿,“它就这样不受控
制的掉下来,你要我怎么办!”
可恶!见过无数死伤都无动于衷、泰然处之,为什么看到他自作自受所受的伤会掉泪,他风唳行何其窝囊!“
不要看我!”
“怎么不看?”呼延律龙叹口气,拉他入水中搂进怀里,笨拙敌安慰道,“我没事,这伤不碍事。”
有人为他哭。竟会有人为他哭!想到此,他双臂益加收紧,该死!愈来愈放不开他。
“鞭伤、烙伤、刀伤……你怎能忍受?你为什么这么傻、这么固执,一心仍旧希翼被族人接受认同,被你的亲
爹……唔——”
呼延律龙用唇阻断他的话,他的话是事实也是刀刃,狠狠划上台伤痕累累的心版;时至今日,他仍然期盼能得
到族人的认同与父亲的接纳,他仍然无法放弃啊!
然而,将凡事一笑置之、云淡风轻带过的风唳行变成现下为他担忧失措、伤心不已模样,这事更让他内疚。
风唳行抬起双手反抱住他的头,主动加深这一吻,失而复得让他欣喜莫名,然看见他身上无数的伤口后又得承
受源源不绝的心疼。可恶,他怎么能这样对他!
他真的运气差到连想要一个人,也得先为他担忧、为他心疼,为他承受自己从未尝过的苦楚?
“我真倒霉……”
喘息间,呼延律龙听见耳语。“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风唳行气得拉下他狠狠的吻住,将所有不满与怒气倾泻在这一吻上,浑然不知自己正在点燃呼
延律龙甚感尴尬,急忙拉开他。“别再靠近我,离我远些。”
“为什么?”
呼延律龙无奈看着他。“同为男子,你难道不明白吗?”
“什么?”风唳行更是一脸茫然。
呼延律龙不禁翻了翻白眼,带领风唳行的手到他的火热处,立刻见到一张羞窘泛红的脸。“明白吗?”胸前头
颅点了点。
“还不退开?”
怎知风唳行不但不退,反而动了动被拉入水中的手,让呼延律龙如遭电殛似的猛地倒抽一口气。
“你!”
“你欺我甚多,总得让我回本一次。”风唳行说着,抬头啃吻他颈项,听见头顶咽口水的声音,他暗笑,尝到
的委屈难受总算是找到可资平息的方法。
“别再动了。”呼延律龙咬牙道,古铜色的脸因困窘而绯红,“你是故意的!”
“你现在才知道?”
抓住水下胡乱挑逗的手,呼延律龙以另一手试图推开他,偏这时就是推不开。“风唳行!”
“有事?”醉心于品尝他颈见滋味的风唳行咕哝应声,似乎挺忙的。
“别闹!”
“我偏要。”启齿轻咬他颈上凸起的喉结,唇停在上头低语,“你知我有多气恼吗?你拥有一身长才,为何甘
于自陷受人刁难、排挤、不被承认的处境而不肯离开?天下之大,难道就只有突骑施在你呼延律龙眼中才是你
值得停留的地方?”
“真想剖开你脑袋看你脑子里装了什么!连我都知道该离开的地方,只有你还苦苦执着!”风唳行恼道,忽而
低头吻住呼延律龙被挑起欲望而敏感紧绷的|乳尖。
“风唳行!”呼延律龙再也止不住狂喝,“住手!”
“偏不。”
“你会后悔……”欲望被他挑起,呼延律龙得双手紧握成拳才能忍住一波又一波袭来的欲潮。
天可怜见,他快被风唳行激疯。
若不这么做他才会后悔。风唳行垂下眼,吻上呼延律龙胸前的烙痕。
绷紧的神智就此碎裂!“不要怪我!”恶吼出声,呼延律龙扣住他手腕拉向自己,低头压下深吻,狂放的热气
立刻注入风唳行口中,进到体内激出爆裂似的昏厥。
偷来的突厥服饰在呼延律龙双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