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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孟德挂了电话,朝中心医院开过去。意外的是,没有被阻拦就看见了昏迷中的严冉谨。当然这是因为严冉可恰好离开去喝杯咖啡,病房里只有吴字符。郭孟德隐约记得这就是那天早晨撞车的人,不过对方看见他,只是一言不发地让开。
郭孟德来到床边,站了一会儿,伸手抚摸了一下昏迷者的脸颊,叫了一声“小谨”,他当然得不到任何回应。吴字符则站在门口看着,也不说话。即使看见他低头在严冉谨嘴唇上亲了一下,也只是皱了皱眉。不过郭孟德也没能在病房呆多久,因为严大小姐回来了。一看见郭孟德,她只说了一句:“马上出去。”
这种时候不该和她硬顶,郭孟德也知道。可是就这么走了,可不是他的作风。他索性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握住严冉谨的手。
严冉可气得要报警,被吴字符拦了下来,说:“小可你再出去透透气,我来解决。”说着把严冉可推出了病房。他自己关了门对郭孟德说:“他醒过来的话,会给你电话。”
作者:梅影弄玉 2009…2…24 10:40 回复此发言
25 回复:重如鸿毛 BY 卷卷
郭孟德没回头,“一直没醒?”
“没有。不过他之前自己用冰盐水强制止血,所以没有造成大量失血。也没有像头一次一样休克,昏迷的原因,有可能是剧烈疼痛,”吴字符顿了一下才接着说,“或者是被囚禁期间造成了什么精神的损害。”
郭孟德皱紧眉头,心想孟起这臭小子到底他妈干了什么?看来还是得回去问清楚。
“医生说生命没有危险。他醒了一定马上通知你,你再呆在这里他姐姐回来,你们在这里发生争执也不好。”
郭孟德也知道他的话有道理,而且听到说严冉谨没有生命危险,他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了许多。想到还要回去找弟弟把事情问清楚,便探身在严冉谨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回头来看你。”就起身走了,临去倒还向吴字符说了句客气话,后者的回答是耸耸肩。
等他离开,吴字符再次关上病房门,也坐到了床边,拿起严冉谨的手,拿衣袖擦了两下,又擦了两下脸,挪到嘴唇上却犹豫了,结果只拿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就缩了回来,仍旧握住严冉谨的手,开口说:“还好不是他一来你就醒了,否则我不是太没面子了……当然还是你醒过来更重要,我没面子也没关系。”
他低下头,亲了一下严冉谨的手,接着说:“就是这个男人吧?不过你不用担心,只管醒过来就是了。我保证不会像他那样,一直把你当做第二位。”
说到这里他抬起头,等了一会儿才开口:“我才刚刚遇到你而已,只拉了拉手,还有好多事情都没有做……呐,你可别觉得我满脑袋都是色qing思想,我说想和你做的可不是那种事情。虽然……那种事情我也很想和你做就是了……”他安静了一下,盯着严冉谨的手,过了还一会儿才放弃了什么似的,接着嘀咕,“一般电视剧演到这里,你不是该动一下手指,让观众看见是有希望的嘛……”
他这么絮叨了一阵,直到孙妈送饭来,在外面碰上严冉可,一起进来。吃过饭,严冉可看着病床上毫无动静的弟弟,咬了咬嘴唇,开口说:“我刚才和律师联xi了,准备起诉郭孟起。”
吴字符微微犹豫了一下,才试探着说:“还是等小谨醒了,看他的意思吧?”
“要是小谨一直不醒,难道就让姓郭的……”她一时情急,出口之后也觉得不妥,说到这里就打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两个转。正在收拾东西的孙妈赶紧开口说:“大小姐你别太着急伤心。我看您都瘦了一圈儿了,小少爷醒过来要看见了,该难受了。”
严冉可叹了口气没说话,吴字符趁机说:“小可你不如和孙妈一起回去,休息一下。这里有看护,还有这么多仪器,我也还不走呢。你放心吧。”
他劝走了严冉可,自己还是回原位坐下。在外间打盹的夜间看护直起身看了一眼,见他还在,就又躺下去了。
吴字符当然没注意外间的动静,他只是坐在那里皱起眉头。虽然表现得比严冉可要冷静得多,但这一天天下来,严冉谨一直不醒,他多少也开始沉不住气了。
作者:梅影弄玉 2009…2…24 10:40 回复此发言
26 回复:重如鸿毛 BY 卷卷
15)
郭孟德回到家里,等着他的不只是闯了祸的弟弟,还有为严家处理私人事务的律师葛明亮。此前郭孟德从没和他打过交道,因为严家生意上的法律问题向来由另一位大律师鲁子昭打理。相对而言,郭孟德自然对他更熟悉。此时葛明亮正坐在郭家客厅里喝咖啡,见主人回来,自然站了起来,一付未语先笑,很好说话的模样。
“郭先生,您好。初次见面,我是严冉可小姐的律师葛明亮,严小姐将她弟弟被绑架的案子委托给我。”
这件事毕竟不能托大,因此郭孟德回答说:“葛律师,我现在有别的事情。方便的话,明天下午请您到我办公室去谈?”
“郭先生不用客气,其实您也知道,我要找的是您弟弟,或者他的委托人。”
郭孟德打断了他,“我想我可以代表我弟弟。明天下午,我的私人律师也会在场。”
“是这样……那可真意外,刚才郭孟起先生说,他不会请律师。”
郭孟德眯起眼睛看了葛明亮一眼,冷冷地说:“这件事由我决定。”
“是吗?我想也是,早就听说过,您弟弟的事都是由您作主的。”葛明亮故意这么说了一句,但是不等郭孟德出言反击,马上就告辞走了。郭孟德想着先跟自家律师谈过再说,就暂时忍了这口气,上楼去找郭孟起。
郭孟起本来坐在地上,听见门响,一下就跳了起来,抓住哥哥的胳膊,激动地问:“哥,小谨他怎么样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问你,你把小谨关在那地方,都……干了些什么?”
郭孟起一时转不过来,脱口答道:“我什么也没干。我一点也不想小谨受伤,哥,我能不能……去看看小谨。”
“你还敢去?你不是已经见过严家的律师了。你要真去了,严大小姐还不生剥了你。”
“哥你见过小谨了?”
“算是吧。”
“他怎么样?”
“一直没醒……孟起,你老实说,那段时间你都对小谨做了什么?”
郭孟起摇摇头,郭孟德看他的样子确实不像说谎。而且以他对这个弟弟的了解,只怕确实也干不出什么来,于是开口道:“好吧。不过官司的事情交给我处理,你不要随便开口。”
“哥,我……”
“官司是一回事,你的所作所为是另一回事,”郭孟德顿了一下,叫来仆人,“把二少爷关到地下室去,三餐只给两片面包一杯水。”
郭孟起听了倒是也没怎么抗拒,跟在仆人后面就下去了,下了一半,突然停下来,转身郭孟德说:“哥,小谨醒了,你要好好对他。”
郭孟德愣了好一阵,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严冉谨好还是不好,这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反正严冉谨从来没有流露出过任何不满意或是不高兴的样子。现在回想起来,这多少有点不正常。严冉谨是知道他心里那个人是夏侯嘉的,却从来也没表现出来过,有时候郭孟德简直觉得他好像真的不知情一样。可如果说他们的关系就只是床伴,好像也没这么简单。不过自我反省可不是郭孟德的长项,想到这个地步对他来说已经是难能可贵了。郭孟德回到书房,先给他们家私人律师徐若和打了个电话,让他先过来一趟,和郭孟起谈谈。准备明天下午和葛明亮的会面。他自己下午还得回公司和夏侯嘉碰个头,商量一下公事。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了,郭孟德吃了午饭,回房间午睡,让仆人过一个小时叫醒自己。
下午他照原计划和夏侯嘉碰了面,夏侯嘉也已经听说郭孟起的事儿,不免问了他两句。他拣着重要的说了一遍,夏侯嘉听得眉头直皱。
“葛明亮那家伙据说很难缠,你得提醒孟起多加小心。而且这事儿说到底是孟起的错。”
“明天我让若和探探口风,如果严家愿意接受道歉或者别的什么……就好办一点。”
夏侯嘉摇头道:“我怕严大小姐不会在小谨的问题上妥协。而且她原本对你就很有敌意。”
“我知道。不过小嘉你不用为这事儿操心。其实让孟起那小子蹲几天班房也好。”
“你是觉得给他点教训也未尝不可,不过爷爷可未必这么想。”
“这事儿得瞒着老人家。”
“唔,知道……希望小谨早点醒过来,大家也就放心了。否则就算孟起真去做十年八年的牢,只怕……”
夏侯嘉话没说完,自己打住了,说了点别的事情岔开。郭孟德听见那句话的时候心里头突然一抽,虽然立马就过去了,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开了车出来,不知不觉就拐到去医院的路上了。既然来了,干脆就上去吧。
郭孟德回到病房时,正赶上吴字符去喝了杯咖啡回来。看见他这么快又跑回来,吴字符自然心中暗骂,不过面上还是客客气气。不过病房门不大,两个大男人一块儿往里挤,势必要被卡住。偏巧两人都不想后退,只侧了侧身,没想到脚下有个什么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穿过两个人之间的狭小通道,一下就蹿了进去,而且立刻跳上了病房里唯一那把椅子。
两人仔细一看,那是只银灰色斑纹圆滚滚的猫,而且它显然是要拿椅子来当跳板的,郭孟德和吴字符两个人刚勉强进到了屋里,就发现它已经起跳,往病床方向蹿了过去。
这可不行!两个人的手不约而同,从两个方向伸了出来,往那猫身上招呼过去了。这要真让他们得了手,照这两个人刚才的情形,只怕是一场血案。
眼瞅着这只圆滚滚的毛球即将惨遭车裂,从他们两人中间及时伸出一只手,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