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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流亭不待司空寅月什么含沙射影的话出口,就直接截断:“严重?你我自小山野长大,自是撒野了性子无论尊卑。贤王妃虽是二师兄的王妃,身份却是尊贵,岂能随意容谁坏了规矩,那么祖宗家法何在?”言下之意,就是说司空寅月不懂礼数不尊礼法。而天知道,他自己又在乎过什么狗屁礼法。说白了,就是不想喊自己的娇妻师嫂而已。
还有,还是一开始就给这个小师妹一记钉子,以免她后面话多,徒惹事端的好。
一句话,堵的司空寅月哑口无言。尤其是自己自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当众不给自己好脸色,这让她面子顿时有些挂不住。
但是却不禁惊疑,北辰流亭这明显对容轻羽的维护追捧。
“汤好像好了,喝汤吧!”容轻羽这时开口打破僵凝的气氛。
本来眼看着气氛不对,沉默住的其他几人也赶忙跟着应和。
“二师娘,霆儿帮你盛汤!”蓝霆赶忙跟着谄媚的拿了碗,就要帮这个自己今天更崇拜的师娘服务起来。
“等一下!”容轻羽开口阻止,然后伸手去摸自己刚刚带出来的包裹。
“怎么了?”司马舞萦跟着奇怪的望向容轻羽。
却见容轻羽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几只小竹筒,稍微分辨了一下,就将一只有空洞的一面对着汤锅里撒去。然后精准的拿起一旁的汤勺,将浓稠的汤汁又搅拌了几圈。
原本飘香四溢的香汤,顿时鲜味更浓。
“鸡翅上也可以撒一点,改改腥味!”容轻羽说着又将手里的竹筒递给司马舞萦。
司马舞萦眼睛晶亮的接过:“轻羽,你想的太周到了!连香料这么小的东西都想到了!”
“原来……二师嫂会厨艺吗?”一旁的司空寅月看得不禁惊疑。而这句话却是不带任何含沙射影的意思,只是自然而然的想到上次的聚贤会,关于厨艺这一项,容轻羽是弃权的。
一个闭着眼睛,就能从几个分明长的一模一样的竹筒里分辨出自己想要的,谁还敢怀疑她的厨艺?
“其实配菜与配药差不多,难道司空小姐不会吗?”容轻羽轻问,并不觉得自己会厨艺有多稀奇。
司空寅月听得默然,原本不明白容轻羽当日既会厨艺,为何还弃权。仔细想想,她是怕自己赢的太快,利用不上医术那一局,从而簇成那两道免死金牌的手到擒来吧……
一顿野餐很欢快的吃完,几个兴奋了一天的大人小孩很快就沉入梦乡,只余七名亲卫轮流值夜。
夜深如潭水,当确定所有人都shui着的时候,一双琉璃色的眸子猛然掀开。
驾驶室内的北辰流亭轻悄悄的起了身,微掀开隔着驾驶室与客舱的布帘,望了一眼后舱。
眸光巡了一圈,便落在挨着小门盘膝而坐的容轻羽身上。
舱里此时几乎所有人都shui的东倒西歪,横七竖八。容轻羽立在那之间,这shui姿都显得鹤立鸡群起来。
北辰流亭却是不禁皱眉,看着容轻羽沉静的样子,想起之前听说的,容轻羽多少年都是如此就寝。
即使这样利于武功修为的精进,但是想起她的辛苦不禁心里一阵疼惜。
琉璃色的眸子微敛了下,北辰流亭轻推开了闭合的门——
等容轻羽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抱着带到了一条小溪边。夜风和着清凉的空气阵阵拂面而来,凉爽宜人。
鼻息间是让她安心熟悉的气息:“睡不着吗?”
容轻羽对着突然将自己打包出来,这会儿还揽着自己纤腰不放的北辰流亭轻问。
“嗯,想你了——”北辰流亭轻应,轻蹭在她的颈项边。
容轻羽听得心头熨暖,伸手回抱住他紧窄的腰身:“我又没有走开,不就在旁边吗!”
“可是我想抱着你shui!”北辰流亭柔声呢喃,故意将气息吹进身边人的耳畔,惹得怀里人儿一阵轻颤。
容轻羽当然不傻,他这番举动已经很明显的表达了他的眸中需求。当即便红了俏脸,抱着他腰身的手就想缩回:“还在外面呢!被人看见,唔——”
后面的话尽数被淹没在温烫缠绵的吻里,久久,才得以喘息。
容轻羽一把按住北辰流亭已经登堂入室的大掌,娇喘的阻止:“你是想我被浸猪笼,还是想你的身份暴露?”
“放心好了,他们不会发现的!”北辰流亭忍不住低头轻啄着怀里人的耳垂,另一只大掌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便是刚刚开荤才一天两夜的人最好形容词了!
北辰流亭毕竟还是血气方刚,又是初尝人事。除了那一夜与她过激的缠绵后,考虑到她的身体,他已经两天没有碰他的小娇妻了……
难得今天那一群人都累的睡着了,当然要把握好这个机会!
“而且,羽儿你害怕被浸猪笼?以前你勾引我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顾虑过!”北辰流亭忍不住打趣,想起如今自己的火气如此旺盛,也确实有某人让他日积月累的思念与梦见,却不能得偿所愿的憋屈所造成的原因。
“好汉不提当年勇,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容轻羽有些心虚的抵赖着。
北辰流亭听得一愣,还当年勇?也确实挺勇是!继而轻笑出声:“那羽儿今日是想见为夫的勇,还是想继续宝刀未老,嗯?”说着凑近容轻羽耳边,又是故意的轻啄她细嫩敏感的耳垂。大掌终究突破薄弱的防线,肆虐起来。
“唔,你……不许亲脖子……”容轻羽所有的羞涩抗议,只得化作一声无力的求全。
一句话落,容轻羽只觉眼前红影一飘,北辰流亭的外衫已经扑散在她脚边的草皮上。继而整个人便被轻柔压倒在了他的衣衫上,期间无意掀起的衣袂这一夜再也无缘落下。
当两厢**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压抑的喘息与婉转低吟便弥散在了无边妖娆的夜色里。
感觉到身下的人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北辰流亭再也压抑不住因为挚爱的她而燃起的欲(和谐)火,极尽温柔的与她合二为一。
灭顶的快感这瞬间淹没彼此的理智,北辰流亭一声闷哼,容轻羽则是差点失控的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
“羽儿,你不用忍着,这里离露宿的地方至少有一里地,他们是不会听见的!”北辰流亭一边轻吻着身下人敏感的部位,一边柔声蛊惑着。显然,对于今夜的一切,早就是有备而来。说着,身下的力道也不禁重了几分,存心就是要她出声。
容轻羽羞恼非常,却是无法忽视他此时带给自己的快乐。有些赌气的,一把拉下他的颈项,在他的肩头轻咬了一口。
这一下并不重,却让身上人更兴奋了般,不禁更卖力的向她攻城掠池。
最后,容轻羽终究是忍不住,一败涂地的弃械投降——溪边,暧昧的气息升起又被雾气弥散。月儿都羞的躲进云层,纵容着这对有情人,希望就此这夜可以更漫长……
014章 隐藏的绝世风华' '
容轻羽是在一阵温柔的抚触中醒来的,意识的最初以为某人意犹未尽的又想再来,下意识的就缩了下心肝儿。但恢复一分清明后才发觉不像,等疲惫的意识完全清晰,才感觉那是一块湿热的毛巾在为自己轻柔的擦拭清洁着身体。
顿时容轻羽明白了什么,刚刚因为累的睡着而松懈的神经又紧绷起来,一阵热流跟着冲上脑门。
“吵醒你了?”北辰流亭发现容轻羽醒来,柔声轻问。
“我自己来就好!”容轻羽说着就伸手去抢北辰流亭手里半湿的毛巾。
北辰流亭立马手一偏,就避开了,接着语音醇醉的又说:“我惹的祸,自然我收拾。如果羽儿觉得精神很好的话……”说到这里便故意不再往下说,原本擦拭容轻羽大腿的湿热毛巾不禁往内侧滑去。
容轻羽已然从脚趾头红到了头,赶忙并紧修长的双腿,去扯身边的衣物遮蔽:“那我惹的‘祸’呢?是不是也该我收拾?”一咬牙,容轻羽这次是毋庸置疑的抢过被北辰流亭用内力催热的湿巾,雄赳赳的道。
北辰流亭听得挑眉,也不去跟她抢,继而道:“为夫正好已经服侍好了夫人你,那现在就换羽儿你来服侍为夫吧!”
说着便很大方的坐在了容轻羽的身边,未带面具的俊美容颜上却是带着可疑的红晕。但是妖冶的眼角却是上翘起挑衅的笑弧,妖娆非常。
容轻羽一时间却是沉默了,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着了白色中衣,敞露着精实的胸膛,魅惑的绽放在自己眼前的样子。
她甚至可以听见,清风拂过他如墨的发丝,那调皮的发丝垂落在他宽阔的肩膀,不时的骚动他衣襟内曲线优美的锁骨的风景。
“作为受益者,为夫希望羽儿你可以像为夫一般,从下至上服侍——好了,开始吧!”北辰流亭语音愉悦的说。
容轻羽脸颊火烫的捏紧手里湿热的帕子,突然觉得那帕子越发烫手起来。
这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天人交战了半晌,最终容轻羽牙一咬,心一横,便伸出了手,摸索到北辰流亭腰间系着的带子,轻轻一抽系着的活头。
然后耳边传来衣衫窸窣散落的声音,她的指尖不经意的触及他的胸膛。然后身边北辰流亭原本平稳的呼吸突然就重了起来。而听得这呼吸声,容轻羽手一颤,就想退缩。
这人太不经挑逗了,这样就有反应了!
可是却又知道,他给反应的大前提是绝对原则的,不然的话,她早就在还没有嫁给他的时候就被吃干抹尽了!
又何至于,她几番诱惑不成?最后,还是他自己觉得原则已近便动作迅速的吃掉了她!
如今没有了原则牵绊,他自是一有机会就毫无顾忌的像她索求……
北辰流亭感觉到容轻羽的意图,反手将她的小手与湿巾包进自己的手心里。
“天快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