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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人,也是她某次逃婚路上拾回来的,叫什么梅兰竹韵(的确不是菊)的。她都快忘记了,怎么也冒了出来?
她今天的逃婚举动,动静有那么大吗?
慕容轻羽至此,颓然的坐在了城墙上,扶额哀嚎。
远远的还有脚步声传来,而她却懒得去多想又是谁跟来了。
“女皇陛下,也带上本使臣吧!”
听见这声音,慕容轻羽微微一讶,垂眸往城墙下看去。却见昨天在树林里,差点被自己砸到的少女带着她那绝世相公急匆匆的奔了过来。
神马劳什子使臣?!
慕容轻轻抚头哀嚎,有气无力的指着最后一个出现的司马舞萦问道:“你又是谁?”
“臣下同相公是贤王的陪嫁,曾任职东楚前神巫,擅长观测天象,陛下带上臣下,出门就不怕选错天气赶冤枉路了!”司马舞萦殷勤的说。
片刻的功夫,城墙下,已经站了一群人。
006章 慕容轻羽醉了【 】
在一大批内廷侍卫围过来的时候,慕容轻羽认命的跳下了墙头,今夜逃婚计划,宣告失败!
“今晚月色这么好?!这么多人出来赏月啊!”慕容轻羽牵强的打着哈哈,经过南宫袭襄身边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爱妃,月赏够了,咱们回去就寝吧!”
说这话时,眸光左躲右闪,就是不敢对上迎面而来的慕容紫霄的眼睛。可是,慕容紫霄还是说话了:
“臣以为,陛下不满意贤王殿下。正好,独孤太子人在别院。虽然你们未曾完婚,不过陛下贵为一国之君,想要个把人也不是难事!”
此话一出,慕容轻羽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幸好南宫袭襄一手抱着娃娃,一手还能稳健的扶住她。
慕容轻羽不及去感谢,就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她看起来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她看起来有那么荒淫无度吗?
“不用了,朕觉得南宫贤王好的很,不用其他人了!”干脆后宫全部废了吧!后面的一句话慕容轻羽生生憋在心底!
还想着,她总要离开这里的,所以人家的后宫不干她事。
原来南宫袭襄说要独占圣宠,看来为今之计,她也只能宠他了——
即使二十一世纪过来的她,还没有开放到那种同时接纳数个男人的地步。真因为对感情和精神上的东西看的比较重,所以她上辈子长的其实也不比这辈子丑,却连根男人毛也没有摸过。
“真的?”慕容紫霄满目的怀疑。
慕容轻羽本想站起的身子微微一颤,继而弱不禁风的一歪,靠近了身后人的怀里,继而以袖掩面,做出害羞状,显然是默认了自己对南宫袭襄的满意程度。
没有发觉,身后人下意识的揽住她的纤腰的时候,身子也是激动的一颤。
“好了,时间不早了,大家也都下去休息吧,爱妃,咱们走!”慕容轻羽笑着说,一手回揽着南宫袭襄紧窄的腰身,率先往前走去。
南宫袭襄被动的,也甘愿的跟着慕容轻羽的步伐。
折腾了一圈,结果又转回原地。
慕容轻羽瞪着弯腰将熟睡的娃娃放进摇篮里的南宫袭襄,神情十分的郁闷。
她之前还怀疑他根本就是在她前脚出去的时候,后脚就跟了过来。但看他湿漉漉的墨发,就知道,他确实是进去洗澡了!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的郁闷,高手果然是高手,这样都能赶上她!而问题的重点根本是——他怎么知道她要走哪条路出宫的?!
等南宫袭襄安置好孩子,转过头来,对上的便是慕容轻羽怨怼的眼。
“陛下心情不郁?”南宫袭襄关切的问,缓步走近慕容轻羽身边。
慕容轻羽原本狠瞪着某人的后脑勺,乍见他转过身来,湿漉漉的发丝贴服在耳鬓,似乎还有水珠自上滑落衣襟,没入他微敞的中衣内。步履生香,无不诱惑的人直想犯罪!
慕容轻羽只觉心跳猛然漏了一拍,赶忙移开视线,暗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虽然目前对这个男人没有神马劳什子的爱意,不过却不能否认他是个绝色美男的事实。而且,还是她至今见过的最漂亮的一个。
等等,还问她心情不好?很明摆着的吗!
慕容轻羽耽了南宫袭襄一眼,就径自转过身去,食不知味的继续吃着她的腰果。
慕容轻羽没有搭理南宫袭襄,以为他会不自在。
可是南宫袭襄却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径自往殿中央的那张大床走去。
慕容轻羽本是拿余光看的南宫袭襄,但见他这举动,不无诧异。
心道:他这是想干嘛?难道也敢学她,不理她,自个儿去睡觉去了?!这个道不是重点,反正她现在也郁闷呢,也惫懒和他说话。重点是,他若睡了床,她睡哪儿?
“诶!”想到这里,慕容轻羽立马站了起来,快步走向大床边。
南宫袭襄正弯腰向床面,伸手拉立马被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慕容轻羽见此,以为这人也太嚣张了,她看起来有那么面善吗?好歹她也是一国之君,这个男人都不知道尊卑之分吗?
“你在干什么?”慕容轻羽语气不善的问,南宫袭襄这时已经站了起来。
但看南宫袭襄站了起来,慕容轻羽又是一阵奇怪的望着他怀里抱着的被子:“你抱着被子做什么?”
“难不成,陛下想陪臣夫一起睡地上?”
听得南宫袭襄这话,慕容轻羽只觉一阵尴尬。
原来是她小人之心了!
眸光闪了闪,慕容轻羽避开南宫袭襄的眸光,在大殿里扫了一圈道:“我看你还算是个正人君子,算了,反正床也大,一起睡吧!”
说完打了一个哈欠,径自踢了鞋子,爬上了床铺。几个惬意的翻滚,就到了偌大的床铺的床里。
徒留南宫袭襄呆愣的捧着被子站在床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看着径自裹着一张被子卷到诺大的床里去的小女人,心里哀叹一声。
她怎么就看出他是正人君子了?若是今天换做其他人,她是不是也这么大方的信任了?!
不给她点儿教训,真不知道人心险恶啊!
不过想想,她初来这世界的时候,可不就是这幅样子。他一方面希望她什么也不懂,可以一直天真快乐着。一方面,又担心她太没有防心,会被人欺骗伤害。
今晚之所以搅了她的逃脱计划,没有趁机带她一起离开,还是因为外面的世道现在太乱了。和她的人生安全比起来,他在这受点儿窝囊气也没有什么了。
何况,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也从来不是那种滥情的人。就算很多时候天真了点,但也不是完全无知。他知道,她骨子里,还是聪慧的。只不过大多数的时候,喜欢用大智若愚来保护自己罢了!
“臣夫的睡品,可能不太好,恐会扰到陛下,陛下也不介意吗?”南宫袭襄望着床里估计快睡着的小女人,跟着开口,放下了被子。
慕容轻羽闻言,微掀开羽睫,懒懒的看了他一眼:“有多不好?”这会儿忙和了一天,累的确实是想睡了。心里则奇怪,自己怎么对这个人一点儿防心也没有呢?在这个才见过几次面的陌生夫婿面前,也能瞌睡虫闹的这么厉害!不过,后者的想法,却是很淡薄。
“可能会掉下床去,惊到陛下!”南宫袭襄说,期间尤其强调了“可能”二字。
“呵,那没事,你就在床下再铺一床被子吧!”迷迷糊糊地想,反正我也不睡床下,你掉下去也砸不到我!
而且,她这床铺也是真大!
寻常人家夫妻睡的双人床,两张拼起来,就是她的一张大!相信,就是他滚下去,只要不是夸张的惨叫,睡在床这头的她也是感觉不到的!
想他堂堂沧澜第一高手,也是不可能惨叫的吧!
这么想着,慕容轻羽迷迷糊糊地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仿佛听见有人在唤自己。奈何眼皮过于沉重,所以,即使想睁开眼睛应一应,但却是有心无力。
努力挣扎了一会儿,朦胧中,似乎嗅见一阵香醇的酒气。
酒气?!脑袋里已经累的成一团浆糊的慕容轻羽根本无力分辨,原先是闻见那酒气,稍后,又仿佛坠入梦境,一杯琼浆玉液酒正递在唇边。
“好香的酒!”慕容轻羽忍不住轻声呢喃,也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只觉得那酒气香气袭人,将花香与果香同裹在那片醉意里,让人忍不住想一尝芳泽。
这么想的时候,那酒便离唇边更近了。慕容轻羽下意识的舔了舔舌头,已经贴着她唇瓣的酒杯边缘顺势一倾,甘醇的美酒便入了口腔。
慕容轻羽一阵欢喜,跟着咽下入口的美酒,慢慢的咽了下去。然后只觉整个人好像飞升了般,身体都跟着轻盈起来,仿佛已经浮上九霄云端,抛去了所有忧愁和烦恼。
“好开心啊——”
一手刚刚收回酒杯的南宫袭襄,听见此时不知是睡着了还说醉糊涂了的人儿发出这声呓语,心房跟着瞬间融化成了一池春水,跟着温柔的轻唤了一声:
“羽儿!”
另一手,忍不住去轻抚她因为酒意而染上烟霞色的娇颜,眸子里的情丝缱绻缠绵。
“嗯,北辰!”梦里的人儿感觉脸颊处一阵酥痒,忍不住抬起手,想拂开扰她清梦的罪魁祸首。
轻轻的一声低唤,仿佛羽毛一样柔软没有重量。
却不知,落入身边人的耳里,却仿佛巨山崩倒坠入湖海,激起的浪花翻江倒海,翻天覆地!
“羽儿!”南宫袭襄怔忪了好一会儿,才惊喜的回神。下一刻,赶忙上前欲唤醒身边的小女人。“羽儿,你记得我了对不对?”
南宫袭襄此时的心底情绪各种翻涌,之前想起容轻羽在与他成婚的时候杯酒醉倒,然后说了很多胡话。状态也像及他们前世认识时候的情形,而南临皇宫对于慕容轻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