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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看上去诡诡异异的,比较像图腾?也是,他要是敢戴一朵花在手上跟人说自己结婚了,我一定不要承认是跟我结的。
“是荷花。你要是姓别的我就不知道要做成什么样的了。”
我偏过头,看他对我笑得电力十足,忍不住适当脸红下,嗤了声,“切,土土的。”
他垮下脸,“你说什么?”
我瘪着嘴笑,继续摆弄戒指;总觉得它们没那么简单。如果这么放……并到一起?
再转个九十度,竖起来看……?
“郁金香?”我惊呼!
跟我手上那株郁金香花苞是一个样的?
一转头,他赞赏地笑着,“这么快就发现了。”
“你……?”我张口结舌。
一直在柜台里立正站好的女经理含笑插口,“皇先生的设计真的很妙,我们公司的设计师和制作师傅看了都赞不绝口。”
“等下,”我伸手打断她,“你说、他的……设计?”
她点头,“不单设计,连材料都是皇先生特意挑选送来的。”
我摇头,“搞错了吧?他设计的东西哪个都比这大几百万倍好吧?”
皇寂揽过我肩膀,语带无奈,“在学校的时候我也练过这个,又不难,会画就行了。”
“你什么时候画的?”我瞪大眼睛看看戒指又看他,“背着我搞了不少事嘛?很鬼哦你!”
经理又插嘴了,“合小姐,我们也跟皇先生转达过想买下这设计的意思,可……”
“我记得我说过不会转手,而且也申请了专利。请不用再提。”皇寂不甚满意地瞥过去一眼,对面那位经理噤了声,尴尬不已。
我拉拉他胳膊,“跟我说我也不可能把它卖掉啦。手拿来……”我抓起他的左手拉住无名指,“嘿嘿”傻笑,“皇先生你完蛋了哦,娶了合箬姑奶奶我你这辈子都不能超生了哦……诶?很刚好诶。”
皇寂被我小小声的咒语逗乐了。“废话。你手指的大小我也知道。来我给你戴。”
但是戒指不合作……塞、不、下!?
“怎么会?你是不是长胖了?”皇寂打量着我,又捏着我的手揉了揉,“好像是变得有肉了?”
被我一记飞腿、踩痛他脚!狠狠白他一眼,“这个月这么养着不胖才鬼!你就是!你怎么都不胖?”强烈抗议!
“我吃得没你多睡得没你久,要是会胖才没天理了。你也没胖多少,戒指改改就好。”他笑道,边说边取下我手上戒指要还给那个一直憋笑的经理。
我扑过去拦截!“不要改了!我减肥不是更快?”开玩笑,再不节制点,万一被养成小猪让他有借口出去找辣妹,到时候我打又打不动,不是惨了?
“减什么肥?你本来就太瘦了,现在还是营养不良的样子。不要乱想,这样正好了。请问这个改好了,最快要什么时候?”
不顾我的反对,他们开始交易。经理同志帮我量了手指粗细后,有些为难地答:“戒指改小容易,改大就……会有痕迹而且很难完美。不知道……?”
“那重做吧,要多久?”
什么啊?我张大眼睛,重做那是两份的钱吧?
我感觉白花花的银子从眼前跑走了!
“最快也要两周。”
“两周?!太过分了吧?”我终于找回声音叫了出来,“要等这么久?”转而央求那个固执的完美□者,“Kimmo我不要等那么久,想现在就戴啦!而且万一两周后我又瘦回去了怎么办?”
“那就改小,改到合适为止。所以你瘦一点,就迟一些拿回戒指。自己看吧。”他笑得春风得意;在我看来倒像是在炫耀他手上戒指一样!
靠怄死个人了啦!
皇寂拉着我离开,“乖啦不要急,下午我们先去登记,婚礼什么时候办再说。放心,戒指会赶得上的,不要怕。”
我还是怄!谁说是怕婚礼赶不上了?“哼!”
他没听见,因为忙着打电话,“喂,宋工?对是我,早上到的,明天开工。我想问你个事,结婚登记要到哪里去?……呵呵是、怎么走?……好知道,谢谢……恩?啊请先不要跟他们说……喂?喂?”
我幸灾乐祸地看他一脸懊丧,“完蛋了,明天完蛋了……”
如果当时我能戴上那枚戒指,我们、是不是就真的连在一起了?
随便吃过午饭就奔到民政局,等人家上班、再等人家下班……下班、……下班了我们也没排上!
无情的工作人员把我们赶了出来!
我跟皇寂累得够戗,这么出了门、面面相觑三秒后我破口大骂!转身要杀回去!
自然被那人拉住了。
我那个气啊!口不择言,“丫我们生米都煮好熟饭了他还不给摇铃开饭!煮糊了怎么办?影响国家政策!靠靠靠!”
皇寂由着我说。有三对准夫妻经过时他还跟人点头招呼。
他跟我说,“没关系你继续,天暗了他们看不见我们的脸,你再大声点也没关系。”
我觉得很委屈,嘴一扁差点掉眼泪,“明天我要考试,关键是你开始上班了,哪还有时间再过来!”
他赶紧抱着我轻拍我背哄着,“乖、宝贝没事的。你明天考完试,下午我们就过来,后天也可以。没事的别往心里去。想吃什么?该吃晚饭了。”
“不吃,我减肥。”
“……”
如果那天,我们可以登上记,就该是结婚了的……吧?
隔天早上我在GMAT考场前,应考人不多,大家都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合箬姑奶奶我自然也无一丝紧张情绪,坐在树下边摇扇子边赶虫子。
夏天,不到八点,太阳已经这么刺眼了。
我踩着透过树叶错缝落到地上的光斑玩。接到电话:
“宝贝?考试加油。”
我楞了。
电话那头皇寂笑出声,“怎么?吓傻了?”
“屁,我在想大早上的你发什么骚呐亲爱的?”我不客气地回嘴。
“呵呵,这样讲太打击你老公了。没什么,就是想趁你进场前跟你说声‘加油’,不要有压力。”
“你当我是谁?不要把你老婆看扁了~哦。”……鸡皮、疙瘩。
“是是,老婆大人。”他还在制造鸡皮疙瘩。
“切,不讲了。你一大早就跑去工地,怎么这么闲?”
“没有闲啊,工人早就开工了。这一个月工程进度很快,我要看的东西很多。”
“那你跟我打电话乱哈啦?”
“是……有话想跟你说。”
“话?怎么早上不说?要不等到中午?”
“早上你起都起不来,起来了又快迟到,怎么跟你说?”
“呃,好嘛,你快讲,我可能要进去了。”
“恩……”他似乎很难开口,酝酿了半天,“我想跟你说,我觉得很幸运,能够认识你……”
“……”我无言。
脸渐渐烫起。看着前方,一气都不敢喘。
“出了车祸受那么重的伤也没死,那时也没觉得这么幸运过。能认识你,分开后还能再跟你相遇,我真的很庆幸没有错过你。
“车祸后他们把我的记忆消去了,好像原来的我可以不存在、不重要一样……他们把我都放走的时候只有你等我,只有你还在乎以前那个皇寂。谢谢你,小箬……”
我在这边,捂着嘴说不出话……
后来电话那边传来一阵乱七八糟的巨响……我只听到那句“皇经理小心!”,之后是尖叫,再后来通讯断了……
我懵了。“噌”跳起来后还是空白着大脑……我试着打他电话,完全无法接通。
“怎么……回事?”
我居然能想到找人帮忙……
“喂小柚子?快把你爸电话告诉我。恩急事……好谢了……喂?宋叔?”
为什么……当时的我能那么冷静地跑出去,打了车去医院?监考老师在我身后喊,“同学别走,进场了!”
我也可以、放弃了……
或许,在车上我应该祈祷自己被撞死,说不定会灵验。
……下楼梯的时候,上面的工人失手掉下来工具箱,砸到他肩膀,骨头都碎了……
……从楼上摔到一楼,伤到头了……
我蹲在急诊手术室的门口没有哭,干干笑着。
医生出来说他人还昏迷着,脊椎也有受损,这里那里一堆的伤。
头部需要做手术,而且不能保证治愈,让家属考虑。签了同意书后他们会安排脑外科手术。
我说他家不在这,我是他未婚妻,我给签,先做手术。
医生说未婚妻?还没登记的?不顶事,让家人赶紧来。
宋叔说他家在加拿大,父母兄弟正准备过来,起码二十四小时后。
我都哭了,求他先做手术好了,有事我担着。
他说不急,这手术急也要到明天才能做,他们先准备着。
皇寂同学往那一躺,我就没认出他来。
我握着他不再有力气的手一直跟他说话,他屁反应都不给我。左手上那枚戒指,真丫刺眼。
来了好多人,我认识的除了他部门几个同事外就是宋家妹妹和她男朋友了。柚子红着眼睛进来的,周小弟难得地不开毒口。
晚上我爹妈来了,提了一大桶汤。
我抱着整锅汤边喝边问他,“我有乖乖吃东西哦,你醒来陪我吃好不好?”
老爹扶着擦眼角的老妈走后,我跑过去把门闩上,然后到卫生间把东西吐干净,
因为他都不陪我。
本来想挤到他床上一起睡的;但他手上插针脸上带罩,我怕弄不好,就只在沙发上憋屈了一夜。
早上被“哐哐”砸门的动静吓醒。我在地上打了一圈滚后爬起来,见皇寂还在那躺着,才跑去开门。
破门而入的那名妇女直扑病床,又嚎又哭。
瞧都不瞧我一眼。身后有人拍我肩;回头见是滕漠,也是一脸憔悴,面色凝重。
“那是我舅妈,这是我外公。”
这个身体硬朗的老头?那个可爱的老爷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