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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知道厉害。”便也不再多说。
慕沛素来歇在慕夫人的房里,征粮使的事儿既定,夫妻二人不免说起了这府中的事儿来。眼下迫在眉睫的事儿便是这慕之清也即将及笄了,该是怎么给她弄一个及笄礼才是。
慕沛不善管理内苑,但前些日子赵姨娘与元鸳打骂的事儿也听说了,心中不由又是升起厌恶来。
慕沛虽说是江南来的男子,但性子却是刚毅的很,尤其不喜脑子不够使的人,这赵姨娘不得不说正是应了这一条,否则凭着她给慕沛生了一个女儿,也不至于这么多年慕沛对她们娘俩甚少过问。
“老太太怎么说?”
“老太太的意思。是让我办归办,但声势总不见得越过了绾棠去。可前些日子元鸳的事儿一闹,老太太心里头老大的不高兴,今儿早晨方才传我过去。说是这赵姨娘忒猖狂,左右意思是不让办了这及笄礼,我这好说一番才让老太太点了头。”
一早慕夫人便前去了老太太那儿,想不到老太太竟是在发怒,见她一去便赶忙说了让取消了慕之清及笄礼的事儿,慕夫人弄的莫名其妙,仔细一问,原是景园的人拿着慕绾棠的那点子在传闻在说话,赵姨娘便同她们说了起来,让人给听见了。半路上又碰见了元鸳,元鸳来回了老太太,才让老太太大怒。
安抚了老太太之后,慕夫人自是又说了元鸳一通,元鸳面上是应了的。却是顶着如今后头有老太太护着,倒也愈发大胆起来。
慕沛有些烦躁:“什么德行!及笄礼要办,请了本家亲戚便罢了,其余人便都作罢吧,见了她这个母亲,万一人家日后都相不中之清,平白耽误了姑娘家的前程。”
慕夫人原也是这么想。既是达成了共识便也不再多话,随他去了。
第二日一早,慕绾棠便起来了,昨儿一连串的事儿倒是多的让她有些措手不及,现在想想,脑中便有了主意。亲自去寻陆挺。
到了齐祿他们住的地方,见着了齐祿却见不着陆挺,心里奇怪便多问了一句:“陆挺呢?”
齐祿方吃完早饭,冷不防见慕绾棠来了有些慌乱,整了整衣角道:“昨儿下午出去便未曾回来。”
慕绾棠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什么劳什子的人。别再派给我使唤!”想了想,然后道:“咱们在南边的那些田地如今可还好?”
“好,若是今年没有水患,连带去年咱们失利的部分全部都能赚回来。”
慕绾棠点了点头,又唤他近前,齐祿也早便习惯了慕绾棠的不拘小节,将身子凑上前,慕绾棠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齐祿点了头,表示知道该如何做。
慕绾棠本想着等等再说,可这心里头就是不解气,又道:“姑娘我如今与钱家的四子钱驹不对付,你去告诉路儿一声,让他看着办,什么破事儿都给我使劲儿传。再出去一趟,让林掌柜来见我。”
齐祿正应了声要去办,慕绾棠又喊了一声:“回来。”
齐祿倒是好脾气,一点没有多说便又跑回慕绾棠跟前:“姑娘。”
“给我去查清楚了,这钱家是靠什么发的家。”齐祿应了,心里虽不知道这钱驹到底是什么事儿惹上了慕绾棠,但见慕绾棠这模样,心知是要对付这人了。心里头还暗暗替钱驹惋惜了一番:让他们家的姑娘盯上了,日子可不好过!
齐祿在府中有特权,因着是慕绾棠交代过的,齐祿在府中能自由出入,顺利地便出了门,上街角去寻了路儿。
果真,路儿正在街角与一大叔聊天,顺带还拿了大叔一个萝卜啃着,大叔倒是听他说话听的津津有味,也忽略了路儿的这一手。
齐祿皱了皱眉头,走过去在路儿跟前一站,路儿惊异了一番:“呦,这不是齐大哥吗!诶大叔,我可告诉你,这齐大哥……”
齐祿烦躁地用手堵了路儿接下来的话,对着大叔说了声:“打扰了。”便将路儿拖到了一边,路儿甩开他的手:“大哥你这是做什么?路儿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说着看了看齐祿的脸色,甚是吓人,便也禁了嘴。
见路儿终于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齐祿才开口:“我问你,昨儿咱们家姑娘与那钱家的四子钱驹有什么过节?”
说到这个,路儿的眼神都亮了:“就知道姑娘不会轻易放过那个登徒子!昨儿在祿岩居的时候,那登徒子想对姑娘不轨,让姑娘逃了出来,后来还一直追着姑娘不放,让北二爷给挡了回来,这会儿子正不知在哪里逍遥呢!”
齐祿听了,脸色立即变得异常难看,那表情阴森森的像是要吃了人一样,看的路儿心里头都发慌,好半天,齐祿才道:“姑娘有事吩咐你去做。”
见齐祿终于松了神色,路儿那紧紧提着的心也松了一口气,立马便附耳过去。齐祿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一番,路儿听的两只眼睛都在发亮,末了喊出一句:“不愧是姑娘!这样的计策也只有姑娘能想的出来!”
齐祿扯了扯嘴角,道:“我现在先去林掌柜那儿一趟,你赶忙去给我打听了那泼皮现在在什么地方,一会儿我回来问你。”
路儿撇了撇嘴:“我可没的闲工夫,姑娘可交代了事儿让我做。”
齐祿白了他一眼:“二两纹银。”
“得嘞!”路儿立马便应了,一溜烟儿跑的没影。齐祿又去寻了林掌柜,说是姑娘要见他,自个儿又接着去调动人手打听钱家的家底去了;连带门里门外什么事儿都查出来,届时只看慕绾棠想问什么,没有他不知道的。
到了前街去寻了路儿,说是钱驹还在锦翠楼睡着。齐祿丢了二两银子给路儿,吩咐了一句:“赶忙去办了姑娘吩咐的事儿。”
路儿将银子塞进怀里,叹道:“这一心就扑在姑娘身上,也不知道为自个儿打算打算。”罢了便去办慕绾棠吩咐下来的事儿。
慕绾棠闲来无趣,想着也是许久没见熙函了,便让元锦去拾掇了些小玩意儿来,出了院子去寻碧落去。
碧落的儿子如今也已有半年大,是慕沛赐的名字,唤作熙函,如今可是全府上下的宝贝,连着碧落的腰杆在府里都直起了不少。
碧落见了她过来也是欢喜的,唤了声“益印”却不见有人出来,便笑道:“也不知这丫头上哪儿玩儿去了。”
然后让元笠去将熙函抱出来,慕绾棠也有段时间没有见熙函了,抱在手上自是稀罕的紧,拿着那桌上的小拨浪鼓逗的熙函眉眼笑得弯弯的,甚是可爱。
“这双眉眼生的可真像大嫂。”慕绾棠笑道。
碧落笑笑,突然压低了声音问:“你也及笄了,如今可是有自个儿中意的人选?”
慕绾棠想不到她会问这个,当下红了脸庞:“嫂子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碧落逗了逗孩子,一边叹气:“如今外头的传闻我也听过一些,我是想着,你若是当真选不出,我倒也可以帮着安排安排,但你素来就是个有主意的,我也总不能说给你乱点鸳鸯不是?这便来问问你自个儿可有。”
话说到这儿顿了顿,接着又道:“外头的风言风语都是胡乱来的,咱们慕府的人儿自然是不担心这些的,你也莫要放在心上。”
碧落虽说厉害,但外头的事儿却是也没能有几分把握的,这番话说的倒是诚恳,慕绾棠听着也不觉得刺耳。碧落虽说出身将门世家,但身份上实则就是个庶女,因着母家方氏是旁支,自然地位也相对低些,嫁入了慕家成了这嫡长子的少奶奶那可算是莫大的福气,自然是想着要紧紧攀着这棵大树。
第一百十五章 教训
碧落见慕绾棠仍旧没有表态,叹了口气:“你是个有主意的,我也不多说什么,你自个儿可得好好想想,毕竟这亲事是马虎不得的事儿。”
慕绾棠点了点头,继续逗着熙函玩儿,看着熙函那漆黑的眼珠,心里头便又是莫名的惆怅。
日上三竿了,钱驹留了一大堆银子给锦翠楼的姑娘,那姑娘半掩酥胸妖媚地在床上招呼:“钱四爷下回可还来?”
钱驹色迷迷地在那酥胸上抓了一把:“明儿还来,你可得给我预备好了!”
那女子笑着逃开了钱驹的手,钱驹倒是一点儿不知,调戏了姑娘几句便离开。他一离开门,那床上的女子便开始数银子,边数便愤愤道:“若不是瞧着你出手大方,老娘才不愿伺候你!”
锦翠楼位于这夜夜笙歌的街道,大白日的自是没什么店家开门,钱驹的马车停在了街口,想了想昨晚的温香软玉,咂了咂嘴便往外头走去。
才出了锦翠楼的门,只听的“砰”、“砰”两声,钱驹的随从便应声倒地,钱驹听了声音赶忙回头,一件自个儿的随从都倒地了,眼前站着的是个身量适中的男子,脑袋上罩了个面儿只露出了两只闪烁着凶光的眼睛,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钱驹向来作威作福惯了,这便是又让他想到了昨儿吃的闷亏,心中更是没来由的郁闷,便冲着来人道:“怎么着怎么着,不就是要两个钱?用得着打晕爷的……”话没说完,嘴上便吃了一记闷亏,自个儿停下来一瞧,才发现嘴上让对方塞了一嘴巴的屎,恶心的立即便吐了起来。
齐祿可不给他这机会,趁着他吐的时候放下了捞屎的勺子,上去就扒了钱驹的衣服给放到了粪桶里头,接着又将粪桶直接倒向钱驹和他的两个手下。
钱驹哪里经过这阵仗?这人此刻在他眼里简直就是修罗阎王。咬着牙道:“你,你,你定是昨儿那个小丫头派来的是不是!”
齐祿本不想搭理他,想了想。又道:“我们家二爷断然不会让人对慕四姑娘不敬。今儿是轻的,日后若是你还有什么不轨之举,别说我家二爷,慕府三爷勇冠侯左相哪个都不会放过你!”
钱驹一听,知道了来人的身份,正想说话威胁,却早便已经不见对方人影,只得咬牙上去剥了随从的衣服,哪里知道那臭味却让他再也下不去手,心一横。便光着身子走去街口,等马车去。
路儿早就有准备,告知了坊间的同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