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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熙只是低头,一遍遍地轻轻吻著我的发鬓,我听到他柔声地在我耳边低语著:“我知道,我知道……”
(63上)
“他死了,我很难受……我,我真的很难受……”我喃喃地重复著,已经语无伦次到不知该讲些什麽。
他身上有股熟悉的,淡淡的冷香。那麽让我安心,安心到可以软弱,可以流泪。
凛熙只是低头,一遍遍地轻轻吻著我的发鬓,我听到他柔声地在我耳边低语著:“我知道,我知道……”
……
之後的日子过得还算平静。耀日门的人被我和重楼杀了一大半,穹隐凤又被我擒了,剩下的人自然是不可能掀起什麽风浪。
可是就像动物有时候吃了大餐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一样,接管耀日门的善後工作对极乐宫来说也算很繁琐。
不过这些事情也是不需要我来烦心的,那段时间,我经常一个人回到那处破庙後的断崖,反反复复地找,甚至跳到了崖下搜索了几遍。可是还是找不到他。
那场暴雨把血迹都冲刷得干干净净,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希望那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做了一场梦。可是人总不能,一直在做梦……
他被劈成两半的面具,我始终都揣在怀里。因为我怕放在别的地方,它会变冷。
找累了的话,我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座破庙里,一直等到夕阳西下,凛熙从山道上过来找我。他从不会打扰我,只是安静地守在外面。然後我走出去,两个人再沈默地回到耀日门,也就是现在的极乐宫。
我变得越来越不喜欢说话,或许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不知道该说什麽罢了。
……
“墨宫主……人带过来了。”桃斐恭敬地禀报了一句,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麽,最终却还是没有开口就退了下去。
穹隐凤站在他背後,一身清透的白衣,依旧挺拔而俊美,只是不知为什麽,显得有些憔悴颓靡。
“坐。”我淡淡地说。
穹隐凤没有说什麽,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叫你来,是因为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我开门见山地说。
“好。”穹隐凤也不废话。
“你到底是什麽时候知道我的计划的?”我沈吟了一下,低声问。
“很早,你们基本刚开始的时候。”
“怎麽做到的?”
“你记得你那只绿毛鹰麽?慕容家送的那只。”穹隐凤笑了笑,继续道:“因为群英会耀日门和极乐宫都很亮眼,慕容家两边都要拉拢。所有我也有一只碧水神鹰,我们这两只是一对的。所以你的鹰……就跑过来找我的鹰了。我那天见到了你的鹰,它们又长得很像,还以为是我的,我就抓了下来,却没想到它是带著信的。”
我彻底地无语了。我真的怎麽算也没有想到,我会败在一只见鬼的扁毛畜生身上。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会认为,倘若我见到了这绿毛鹰,绝对会在最早的时候阻止你。可是我却反其道而行之,一直守株待兔,直到最後关头再把你一网打尽,这岂不是更好?”
我沈默地抿紧嘴唇。这种思考方式,在21世纪叫做逆向思维。而他身为一个古人,虽然不知道什麽叫做逆向,却是把这个局设计得堪称完美,的确心思缜密到了极点,我实在无法相比。
“重楼的事呢?怎麽回事?”我勉强喝了一口茶,平静地问。
“其实我本没想到要陷害他。可是你还记不记得你在夜辉殿里问了我一个问题──”穹隐凤淡淡地笑了一笑,幽蓝色的凤目里闪过了一丝运筹帷幄的傲气:“你问我是不是跟神奘族的烈长老见过面。我之前根本没想过你会知道这件事,但是你问了,我立刻就反应过来,你一定是怀疑重楼了,再加上他没有过来攻打耀日门,要陷害他,实在太容易了。”
“是太容易了,的确是太容易了……”我喃喃地低语道,苦笑了一下,忽然抬起头,直视著穹隐凤轻声说:“你想不想知道为什麽我会忽然变强?”
“嗯。”穹隐凤点了点头。
“我练的功夫,叫做至尊极乐,之前我一直在三层顶峰徘徊无法突破,是因为想要到第四层,需要这世间最极致的恨。之前我没有,而现在……”我轻轻地笑了笑,伸手捏住穹隐凤的下巴,逼他看向我:“你说,我这麽恨你,是不是不舍得就这麽杀了你?”
穹隐凤看著我,幽蓝色的凤眼显得有些怔愣,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我把你放了这麽久,就是不知道该怎麽处置你……”我起身,走到他面前,温柔地用手指抚摸著他漂亮的唇线:“幸好现在我终於想到了。”
穹隐凤闭紧嘴唇,似乎打定主意不要说话了。
我也不生气,只是低头轻轻舔咬著他的耳垂,情人般甜蜜地凑在他耳边低语道:“你知道,耀日门的地牢里,有很多囚犯可都是穹门主你亲自送进去的。我猜他们一定是非常,非常希望看到你的。再说了,地牢里全部都是男人,有点欲望火气什麽的,还真是不好解决……我把穹门主你这麽漂亮的人扔下去,你说他们是不是会很感激我?”
穹隐凤的身子忍不住微微一抖,我翘起唇角,满意地看到他幽蓝色深邃的瞳仁里划过了一丝恐惧。
“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我温柔地亲吻著他的鼻尖,轻声说:“你後面还没被人碰过吧?我也怕那些穷凶极恶的家夥不知深浅唐突了美人……所以,我帮你开苞如何?”
也不等他回答,我俯身把他抱了起来。准确地捕捉到了他凤目中一闪而过的屈辱。开苞这个经常用在小倌娼妓身上的词,显然是刺伤了他的自尊。
不过也没关系,我本来就是要彻底地毁了他的自尊和傲气。
把他的身子放在了议事厅後殿的那张冰玉床上。我毫不客气地伸手扯掉了他的腰带,白衣散落,他大半的修长身体都露在了外面。
他的皮肤依旧是迷人的蜜色,莹润光滑的色泽流转,让人一看就血脉贲张。只是腰间,锁骨还有大腿上,都有很多浅色的疤痕。我自然知道这是我那天用剑留下的,要不然的话,他一向娇生惯养,这具身体还真找不出什麽瑕疵。
穹隐凤显然是紧张的,躺著的姿势都是规规矩矩的双手放在两侧,只是呼吸都似乎有些急促。他自然知道此时已经不是我们俩上回玩闹似的情景。
我根本连挑逗都懒得挑逗,只是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手指重重地在他胸前突起的红点一拧,穹隐凤深吸了口气,身子像猛地被鞭子抽了一鞭似的,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身下细微的颤抖。
这种做法,自然是一点快感也没有的。
我冷冷地笑了笑,俯下身子,手慢慢地抚摸著他的膝盖,淡淡地问:“腿骨接好了?”
穹隐凤似乎感受到我手指的力道,嗓子有些干涩地应了一声:“嗯。”
“挺好。”我掰开他修长光滑的腿,然後用胳膊生硬地卡在他腿间,使得他根本无法并拢。扯开自己的衣襟,我坐在他腿间,准备直奔主题。
穹隐凤有些慌张地用手肘撑起身子,我第一次从他幽蓝色的凤目里看到了一丝慌张,甚至是哀求的神色。
他的腰依旧柔韧而细窄,我挺立的分身抵在他圆润挺翘的双丘间轻轻磨蹭著。
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把这句撩人的身体压在身下,挑逗,插入,高潮。我那时是真的,想要让他快乐。此时他依旧是这麽性感漂亮,我们之间,却已经隔了太远了。
我摇了摇头,下身往前一顶,已经挺进去了一点。
他没经过润滑的身体实在是太生涩,即使是刚进去了一点也紧得超乎我想象。
穹隐凤似乎是疼得太厉害了,忍不住在我身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我直起身子,顺手重重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你给我听好了。”我沙哑著声音,冰冷地开口:“你觉得你还是那个耀日门的不可一世的穹门主麽?”
我冷哼了一声,俯身盯著他因为疼痛而发白的脸:“你最好明白。你不仅是今天要敞开了双腿被我干,你在以後还要被那些地牢里的男人当表子一样压在身下……所以你最好今天先适应一下,好好配合,知道麽?”我一字一字地说著最能伤害他的话,冷酷地盯著他的表情。
穹隐凤的那双幽蓝色凤眼怔怔地看著我,有那麽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马上就会哭出来一样。
可是他最终只是闭紧了眼睛偏开头。
(63下)
我冷哼了一声,俯身盯著他因为疼痛而发白的脸:“你最好明白。你不仅是今天要敞开了双腿被我干,你在以後还要被那些地牢里的男人当表子一样压在身下……所以你最好今天先适应一下,好好配合,知道麽?”我一字一字地说著最能伤害他的话,冷酷地盯著他的表情。
穹隐凤的那双幽蓝色凤眼怔怔地看著我,有那麽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马上就会哭出来一样。
可是他最终只是闭紧了眼睛偏开头。
……
“很好。”我笑了笑,下身却坚定而蛮横地整根插进了他紧窒的後||||穴,穹隐凤终於克制不住一声惨叫,可是硬是让他再生生憋了回去。可是里面也实在是太紧了些,箍得我下身也不由一阵阵抽痛。
我皱了皱眉,握住他的脚踝把他的双腿拉的更开了些:“别夹这麽紧。”
穹隐凤汗如雨下,闭著眼睛,却似乎根本没听到我的话,身子依旧绷紧得像张弓,丝毫看不出放松的样子。
我唇角溢出了一丝冷笑,平静地开口说:“你不放松,那看来是要我帮你松松了。”
我干脆地抽身而出,探身捏起他的下巴,慢条斯理地问:“我现在暂时找不到合适的东西,你比较喜欢酒瓶还是刀柄?”
穹隐凤猛地睁开眼睛,面色惨白,嘴唇有些抖,似乎是说不出话来。
我淡淡地笑了笑,起身要下床:“既然你没意见,我就随便选了。”
他身子一个轻颤,急忙撑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