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紫原:小美妞,跟我去吃蛋糕啊~
迹部:这都哪来的酱油,快回自己的瓶子去!
青峰:你也一起回去!
春美:大辉……
青峰:【愣住
春美:……回家了。
于是某人被带回家了,于是大爷冷冷盯着该死的作者了,于是默默盯着某人跟妹纸手牵手嗨皮滚回家的背影,绿爷决定:拐走我闺女的人都要死!!
捕捉不到太多的记忆;那时候真的太小了;回忆回来记得最清晰的只有最后被告知她已经不在的那一个片段;其他都是依靠着日记跟管家多戈的讲述模糊的有个印象。
存入电脑里的照片,是后来跟母亲要的就照片扫描上去的;小小的她坐在草坪上的相片;看得到自己在她身后不远处蹲着,但不清楚是在低头看什么。
据说,自己最早说出来的话是【Alice】,爸爸妈妈都没学会叫,自己的名字也是过了很久才学会拼读,早早十个月大的时候就在反复咕哝着的词汇【Alice】,大约是因为照顾自己的母亲一直念叨着的缘故,按照多戈管家的说法;出生以后他们就被分开了,爱丽丝要留在医院专门的看护房间,他却在满月之后就出院跟着妈妈一起生活,直到一岁生日才又重新团圆,明明一岁以前没有接触过,但是见面时候就很亲密——‘小少爷那时候相当喜欢粘着小姐,动不动就要用脸去蹭蹭小姐的脸……非常亲密的模样让夫人跟老爷很开心。’
据说,最有耐心教着她说话的人,是自己。
一有空就会对着她依依呀呀教着她学字母读单词,没回应的时候也会生生闷气,但没一会就忘记刚才是不是有生气说再也不理你了这样的话,接着又去笑嘻嘻的对着她咿咿啊啊……
她不喜欢被人接触,即使是父母也很抗拒被拥抱,反应厉害的时候甚至会大喊大叫起来,但是自己却是不同的,他们会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一起手牵手在花园里跟宠物散步……
那些都是他们的小时候,再也回不去的小时候。
迹部把球狠狠打到了边界压着底线落下去,站在对面的忍足堪堪想接住,还是差了几毫米,黄色的小球擦着球拍边沿成功计分,全局终了——7比5。
浑身是汗的忍足侑士表情略有些慵懒的看着对面的迹部景吾,走到场边拿起毛巾擦擦脸上的汗,他在考虑要怎么开口……今早的娱乐报纸头条是迹部大爷直接去医院把人接走了,连墨镜都不带一个的大摇大摆的去,在大摇大摆的抱着个把脸都挡在大衣里的什么人走出来,能不让娱记偷拍个照片瞎编排么,不抓紧这机会他都会觉得娱记死蠢不解释!
“想说什么就说。”迹部在他不远处的长椅上坐了下去,一直站在边上看他们打练习赛的桦地把手里的毛巾递给了那个少年,忍足镜片后的眼睛微微有些变暗,然后走了过去也在边上坐下:“你这样直接带人回家,媒体还没什么,你祖父……你想好怎么解决了么?”
“月底生日宴在本大爷的花园举行。”迹部的神色与其说淡定不如说是漠然;“就这么解决。”
忍足当时就震惊了:“大爷你受刺激大了吧!?”
“啊嗯?你自己受刺激不要扯上本大爷。”迹部面不改色的微昂着头看前方,把擦汗的毛巾丢在一边接过桦地递给他的水壶,拧开了盖子往嘴里灌几口,然后才接着说:“本大爷可不喜欢遮遮掩掩。”
“……这个时候不是光明正大才会比较好吧!”忍足虽然不是本家的孩子,但原先是作为早川诗织的左右手而被提早培养过一些东西,对于迹部家现在背后的整整掌权者还是……略有耳闻的啊;“你祖父…不是你这样就能够阻止的吧!”
迹部依然没有丝毫的动摇,眼神一直注视着前方:“本大爷既然敢做,就能担得起后果。”
这两天思考过就能理清楚,遣走春美把她送给别人的真正主使者,毫无疑问只会是那个能把自己亲生女儿都逼死的人……迹部把水壶盖了起来放到手边:“他没即有机会碰到她,你以为日本这边还有他的人敢在我眼皮底下动作么……呐,桦地!”
“是。”木讷的桦地照常只会接这一个字,忍足颇觉得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照这样是打算把那几个大家族都请来了?”脑子里出现很多的设想,忍足皱着些眉头接着说:“那今年还打算邀请网球部的人么?”
“本大爷的生日,本大爷欣赏的人当然都要来。”迹部的面容里显露出了倨傲跟张扬;“让本大爷无趣的人么……哪怕他有三头六臂也别想踏进本大爷的花园。”
这么笃定的说完话,迹部站了起来,俯瞰着坐着的忍足声音听不出语气的说道:“我跟监督递交过申请了,U…17冰帝正选除我之外都去参加。”
“诶?”忍足被这番话给吓到了,一时间愣愣的看着迹部,直到迹部走人快到活动室门边了才追了上去:“等等迹部,你、你是说你不参加么?!”
迹部神情淡然的拉开活动室的门走进去:“没空去。”
“不会是因为你妹妹吧……”难道传说那个姑娘是智障……其实是真的!?喂喂坑爹了啊迹部景吾怎么看都不会是有个……那种妹纸的哥哥啊!
迹部走到自己的那件储物柜前掏了钥匙去开柜子:“啊恩,比赛每年都会有,本大爷的妹妹只有一个,这不是显而易见的选择题么。”
“……迹部,你真的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么……”这种口吻忍足侑士打死也不会相信是迹部景吾说出来的,这货肯定被穿了!
“别以为你很了解本大爷。”把制服拿了出来准备冲个澡换上回家,迹部干脆不锁柜门了,反正最后就剩他跟忍足还有桦地,其他人早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愣是拉着忍足打了三局,但这也是有点好处的,总觉得打完这场球以后浑身都轻松了许多。
忍足摊了摊手,笑得有些无可奈何似的:“嘛嘛至少也了解一点点吧。”
迹部没答话,拿着自己准备换的衣物走向洗浴间那边,没多久听见轻微的关门声,忍足耸耸肩也去开了自己的储物柜拿出要换的衣服,转身去了另外一边的洗浴间进行冲洗,一直安静在一边的桦地因为没上场不曾出汗,所以不需要去冲澡,他把这两个都没有收拾起来的器具收拾收拾之后,先行离开了网球部回家去了。
而今天一整天被陆山陪伴着的春美,情况比陆山所预料的要糟糕。
早晨的时候还是好的,虽然不大愿意吃早餐的奶酪以及蛋糕,但至少愿意喝下牛奶;尽管依然是呆呆的自顾自的发呆看着阳台外的天空,但是愿意听她的话不走到阳台上去——毕竟阳台实在感觉有些危险;下床走几步之后就被她哄着坐回床上去,耳朵里塞上耳机然后就一直发呆坐在那里。
这样不好用语言进行交流了,陆山也不担心,其实孤独症患者比起耳朵眼睛看到的才会更留心,于是坐到了春美的对面去,她找来一些彩色的笺纸,在春美面前动作缓慢的开始折叠它们,千纸鹤又或者是纸飞机等等之类的东西,而渐渐引起了春美的兴趣,女生动作有些迟钝的开始跟着她一起折纸。
到了中午的时候,春美依然不愿意吃饭,只不过喝了牛奶跟一碗黑米粥,陆山试着让春美进行午睡,但春美似乎一点也不疲倦,吃完那些东西后又再坐了回去开始折纸,看她这样陆山不禁叹了口气,可又觉得这样也好……
被其他的东西吸引住的话就不会发觉到,自己已经在一个新的地方开始生活了,大概也不会那么快察觉……已经没办法再见到好不容易记住的人了吧。
而渐渐太阳西斜,春美把折好的一只纸鹤捧在手里,呆呆的盯着它,过了一会抬起头看向阳台那边,陆山看着春美的一举一动,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阳台对着的是东南方,日光倾泻进来在地上扯出一块明显的橘红色四边形,阳台像是被整个包裹进了油画里,非常的美丽。
在忽然间,春美猛地把床桌上的那些折纸物件抓到手里撕扯着,这举动太突然把陆山都给吓了一跳,然后才反应过来去制止她:“等等小春美,怎么了!?”
春美只是面无表情目光呆滞的挣扎着拒绝她的拥抱,双手还是不停的去抓过那些折纸然后撕扯成碎屑。
“快停下来春美,不要这样。”陆山尝试着阻止她,但女生丝毫不为所动,到后来猛地推开她跳下了床,似乎想要从房间里跑出去,陆山慌忙追上去一把抱住春美的要将她强行带回到床上:“冷静下来春美,不要这样!”
被她摁倒在床上的春美不断的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张着嘴似乎想要喊什么,最后也确实发出了声音——接近于尖叫的声音,但又不像是纯粹的尖叫,那声音由低到高渐渐变激昂,像是音乐里被称为海豚音的那种声音,带着让她觉得心脏忽然被什么揪紧提起来的婉转旋律,越激昂挣扎也越厉害,到后来声音猛地嘎然而止,她偏头一看才发觉是女生已经昏睡了过去。
微微有些喘息,心里还残留着那一瞬间的悸动,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听着那声音的时候,总觉得很绝望很想要砸碎些东西来让自己发泄出来……直到春美的声音停下来这感觉还余韵犹存,深呼吸几次才渐渐被平息。
在看着昏睡过去的春美,陆山松开了手臂站直了身,既欣喜又担忧的看着这孩子:“……看来是已经察觉到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心里那不安的猜测,又或者是无法相信那个人居然还没有来……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吧。
“你察觉了吧,你不是在学校里……所以不确定青峰君还会不会来接你……或者是想不通怎么那么晚了他还没来……不安得害怕了,所以才会这样,对不对?”陆山在床边坐下温柔地注视着沉睡的春美,伸过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好不容易终于能够认识了他,这样去你又要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