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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气？”灵华道人是元婴出窍前期的修真者，以方琳身上随佩戴的碧髓晶，虽然能骗得过在场的其他几百位修真者，却在灵华道人面前无法隐瞒，她刚从店铺里出来就被他发现了。
“糟糕！”方程看着他的神色，便知道他看出来方琳的妖身了，不过等到方琳来到他的身边，亲切的挽着他的胳膊，低声说话的时候，他能看得出来，老道人投过来的目光，带着一些诧异，不过却没有刚才那样的敌意了。
“这家伙跟玉机子不大一样……”方程想起昨天玉机子看到方琳，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再想想这灵华道人的眼神，连忙转移话题道：“前辈，不知你对这乾坤戒指有何评价？”
“这戒指是你所炼？”老道人神色转为平淡，低声询问道。
方程摇头，将方琳护在身后，笑道：“不是，这戒指是在下好友炼制，我只是他在这市场的代言人，帮忙跑跑腿卖点东西罢了。”
老道人听了他的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缓缓的把戒指放在摊位上，他道：“这戒指造型古朴，简单中不失精致，最主要是很实用，虽然空间不是很大却足够用了，在目前的修真界来说，算得上一流的器物。”
“不过你的价格太贵，在最初的新鲜劲过去了之后，如果还是这样价格去出售的话，估计就没有多少人愿意去买了。”
听着他的分析，方程微微点头，其实这样的状况，他早就料到了，乾坤戒除了储物方便之外，没有攻击力和防御属性，他以这个贵的离谱的价格去出售，其实图得就是一时新鲜，等过了几天出售了10枚戒指之后，就没有人能买得起，估计也没有多少人愿意花那么高的价格去买。
乾坤戒指，方程原本也只打算出售100枚之内的数量，并没有想做到修真界人手一只，物以稀为贵，多了就不值钱了，而且除了乾坤戒指，他还有其他的东西可以出售，想要什么材料，只要修真界还有的，他都能换到。
不过让他有些担心的就是，这老道人说玄冥水已经在修真界绝迹了，缺少这东西，战甲就无法炼制了，这该怎么办？
第二卷 婴灵邪教 269章 交易进行时，小鸡子驾到
玄冥水，产于万载玄冰层之中，每百年孕育出一滴，乃至阴至寒之物，玄冰层下通九幽阴冥之地，故称之为玄冥水，用此物修炼战甲，柔韧性和防御属性都能增加10倍有余，是须弥道人所留玉简之中炼制玄冥战甲不可缺少的材料之一。
这须弥道人所留玉简之中炼甲之法，只有玄冥战甲这一种，所以方程想要战甲，必须凑到玄冥水才有可能炼制，所以听到那灵华道人所说玄冥水已经绝迹，他的心里有些担心。
看着他脸上闪过的神色，灵华老道开口了，“小道友，不知你要这玄冥水有什么用？”
“是我的一个好友，需要这玄冥水炼制一件法宝。”方程半真半假的说着，反正法宝的种类那么多，灵华道人肯定是猜不出来的。
灵华道人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神色，缓缓道：“玄冥水产自至阴之地的万载玄冰层中，没有出窍期修为的根本无法入内，我所说的绝迹就是这么一个原因，但并不代表没有人能搜集到，而老道恰巧知道一个地方有玄冥水，呵呵。”
他们****的时候，旁边至少有400位修真者在聆听，此时老道说出的话，变相的给附近的人上了一课，并没有一个人高声喧哗，以免打扰了他们，听到他说出玄冥水的产地，一干人等全部伸长了脖子等候下文，却不料想他呵呵笑着的时候，已经闭嘴不言，让他们急得心痒痒的。
“元婴出窍期的修为才能入内，在如今的修真界，这样的高手不会超过20，他们都不会炼器，一般来说都在闭关修炼，争取早日达到大合之境度劫飞升，根本不会吃饱了撑的。去万载玄冰层内采集玄冥水……”
方程在心里这样想着，面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指了指旁边昨天和玉机子一起喝茶聊天的茶馆，“前辈，晚辈有一些疑问相询，能否借步说话？”
“哈哈，好，就到那里聊聊吧。”灵华道人前来市场的一个主要原因，便是寻找卖宝之人。此时听到方程主动邀请，自然是欣然应允。
附近本来在聆听的修道者，看两人要到茶楼里说话，本来想增加点见识地目的也完全泡汤了，面上都有些失望地神色。
今日能买得起戒指的修真者都买了，剩下的人估计也没有多少能买得起的，方程就把剩下的三枚戒指收起来，对齐晶晶和方琳说了几句话，要她们在此等候片刻，之后和灵华道人一前一后去了茶楼里。
在茶馆地包间里坐下来。方程做东叫了茶水。等到服务员打扮地修真者MM送来茶水。他便和灵华道人攀谈起来。
等到了解方程地来历之后。灵华道人心内一震。修炼不足十年进阶到化婴期。这家伙着实是修真界地异数。前途肯定无可限量。如果没有意外地话。他肯定会是近千年来。修真界能霞举飞升地第一人。
这样地人才。肯定会是修真界大门派以及修真者联盟极力拉拢地对象。不知玉机子有没有跟他谈过什么……
“哈哈。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灵华道人打了个哈哈。将心头地疑问暂且压住。他很想问方程这个散修。是怎样在十年内修到化婴期地。到底有什么际遇。不过他知道这是人家最隐秘地事情。以他们现在初识地交情。是肯定不会告诉他地。
“前辈谬赞。我也是一时侥幸罢了。”方程谦虚地笑了笑。将其中一枚戒指从浑天梭内拿出来。摆在了桌子上。“有关玄冥水地事情。恳请前辈为晚辈解惑。这枚戒指是晚辈地一点小小心意。”
“哈哈。玄冥水虽然珍贵。一枚乾坤戒指足以换取这样地消息了。”灵华道人面露微笑神色。旋即换了一个语气。“不过嘛。这玄冥水地产地。是我师兄50多年前冒死打探而来。所以……”
方程原本以为他会直接说出来，却不料想他的口风很严，似乎有加价的意思，思忖了一番，他面带微笑，端起茶水喝了一这才询问道：“不知前辈要怎样才肯说出来？”
“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方道友，如果你肯把炼制乾坤戒指的方法告诉我，我就亲自跑一趟，给你把玄冥水取来。”
灵华道人看起来一副火爆地脾气，说起话来却是慢吞吞的，说完也学着方程的样子，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以你的修为，目前还不足以进入万载玄冰层内，所以我告诉你也是白搭，不如你直接把乾坤戒的炼制之法告诉我，我直接取来玄冥水，也省了你那么麻烦了。”
“这老道想得真是天真，修真界懂得炼制乾坤戒的就我一家，若是给了你，我以后还怎么混，玄冥水的产地虽然知道的修真者很少，不过我相信还有其他的人知道，大不了多费一番功夫便是……”
方程在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是露出沉吟之色，良久，他打定了主意，笑道：“不是我敝帚自珍，乾坤戒是我地一个朋友炼制地，我只是替他拿来这市场出售，所以炼制之法晚辈确实不知，况且就算是我的朋友将方法告诉你，我怕你们也无法炼制。”
方程说得也是实话，修真界自从千年前正邪大战之后，炼器师一脉就没落了，历经千年地风风雨雨，早就没有人通晓炼制之法，即便是有一些炼器师的后辈子弟懂得一些皮毛，仅仅知道方法，却也不能像方程那样炼制成功。
“方程，你这话哄骗别人还行，在我面前撒谎而不被我看出来的人，嘿嘿，至今还没有出生呢。”
灵华道人眼睛里闪过一抹赤金之色，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便恢复了常态，这是他的独门秘技流天赤金瞳，和罗军的火眼金睛有异曲同工之妙，在功法的辅助下，结合说话者的言行举止来判断，他可以瞬间判断出这人有没有说谎。
在他的眼眸逼视下，方程体内的元婴立即受到感应，瞬间张开眼睛，进入备战状态，而他本人则放下手里的杯子，将桌上放在老道面前的乾坤戒指收回来，笑眯眯的询问：“恩？前辈是什么意思？”
“这戒指是你自己炼制的，而你所说的会炼器的朋友，完全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老道双眼盯着方程，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方程听着他的话，并没有一丝的惊讶，修真界能人辈出，以一些大门派的能力，完全可以在一天之内，得到他从出生以来到现在的所有资料。
“哈哈，就算是这样，那你又想怎样？”刚才灵华道人对他的称呼，由道友变成直呼名字，而他对老道的称呼，也直接由前辈变成了你。
“哈哈，老道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出乎意料的，老道人并没有生气，而是仰天哈哈大笑了一阵，这才道：“还是刚才那句话，以乾坤戒的炼制之法换取玄冥水。”
“很抱歉，这个交易无法进行了。”方程弹了弹指甲，正准备叫来服务员结账，门外响起清朗的笑声，接着玉机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小华子，三十年不见，你的脾气大有改进啊，哈哈。”
“什么小华子？”灵华道人看着忽然出现的玉机子，面上露出不悦的神色，旋即便哈哈大笑道：“小鸡子，想不到三十年未见，你也进入了化婴期，可喜可贺啊，哈哈。”
听着两个活了三四百年的老头，像是小孩子一样称呼对方的小名，方程不由得乐了，小鸡子，哈哈，小鸡子，这实在是太可乐了，让他想起了姑妈家里篆养的几只小鸡，不过怎么听起来，很像那些影视剧里皇宫里面的小太监的名字呢？
玉机子不以为意的坐在凳子上，对方程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对那灵华道人说：“小华子，咱们30多年不见了，你来到老道管辖的市场内，也就是到了我的家门口，却没有第一时间内找我，你这个多年老友，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灵华道人哼了一声，“说来也巧，本来老道就是要来找你小鸡子的，却不料想遇到了方程方道友，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