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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得用擀面杖狠狠打他几下不可!话说回来,我儿子也是,那个时候呢他还没跟我媳妇结婚,两个人还在谈恋爱,有一回啊,他居然背着我媳妇去跟别的女孩子看电影,还被我和老头子当场发现了!安小姐你猜后来怎么着?”
李妈胖胖的,说起这些陈年旧事来十分热血。大抵是末世后江家也没剩下几个和她性别相同的,很久没有八卦的缘故,她鸡冻起来一拍大腿,说到最末却话锋一转扭过头来问她。安初听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顺着她的话追问道:“后来怎么了?”
她立马借口:“哎呦那时候我可真是气死了!我生出来的儿子居然是这种性格……气得我拿擀面杖追着他狠狠打了一顿,亲自押着他去给我儿媳妇认错,后来他们才算和好了。唉,现在那么一想,也幸好我当时做事果断,现在这两个人也算是亲亲热热,连我小孙子都生出来了。”
说到这里,她眯了眯眼,又是一副想当年追忆往昔看眼前的架势,接着往下说。
“我那儿子啊小时候跟少爷一起长大,两个人性格也差不多。有的事情他觉着自己没错,你压着他的头拿菜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他都死活不会认错。可要是他觉得错了的事情,认过错以后他就再也不会犯。也幸好我儿媳妇当时愿意原谅他,不然我这会儿可能连这个小孙子都抱不上……哦对了,我去看看我孙子,他最近睡得不好挨踢被子,别这会儿又踢被子,待会儿得着凉了……安小姐您帮我看着点儿,我马上就回来,成吗?”
安初傻乎乎地又应了声:“……哦。”
李妈立刻笑得两眼眯缝,手脚利索地解下围裙往墙上一挂,和她道完谢抬脚就往外走:“诶,谢谢您了!碗放在那边我等下过来洗就行了,那我先去了,我马上就回来啊!”
“……”
咦咦她说这段话的原意难道不是为了说服她稍稍体谅一下江逸远那个倔脾气,适时低一下头有可能就会收到不一样的效果么……?
她都自己把这段话的中心大意深层想法进一步分析粗来了为什么她不接着往下说就走了……导演这样被吊着一半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情绪真的很难过呀嘤嘤嘤!
对方脚步飞快一下子就没了影,灶台上还摆着些碗筷没收没洗,她之前练了很久异能跟不上,这时也只好老老实实站在这里,把后头的收尾工作做完。
安初对异能的掌控力在后期即将告罄的时候不太够,怕到时一个手误油溅在衣服上,她干脆把旁边的围裙也捞起来往身上系。
也不知到底是手指头笨还是围裙带子蠢,手上湿湿滑滑还有洗洁精,反手拨弄了好几回都没绑上去、
她一开始没回头,捣鼓半天发现弄不起来,还连累了前面的洗碗工程。安初弄得捉急起来就扭头去看,歪着脖子努力看了半响没弄起来,偶一抬头——忽然便对上了不知在门边站了多久,目光正正朝这里头来的江逸远。
大概是中午没吃饿了,来这里觅食的吧。
她这样想着,提醒自己这种时候不能输气势赶快洒脱地回头或者走人。但莫名其妙,目光挪了几次……却好似被什么黏住了一样,奇异地挪不走。
他竟也没有动。
作者有话要说:_(:з」∠)_机智的日更坑主菌满血复活惹!【够
嘤嘤嘤明天早上吃什么呢……
☆、第48章 咦咦咦
……感觉特别别扭。
她其实很想拔腿就跑;可脚底下好似生了根;两个人就这么傻乎乎地对视着;直到手上没了力气拿不住碗,才想起来低头。
李妈留了一部分饭菜;就放在厨房另一侧的流理台上。她移开目光后,他也十分自然地收回视线;处在门口顿了半响,居然没有和她想象中那样转身一走了之;反而抿着唇往前一步;像是真的要走过来端吃的一样。
安初洗碗的手指头便不由自主有些僵直。
四周很静谧,此时正是午后。尽管最为酷热的夏天没有蝉鸣是件十分令人惊奇的事情;但处于被层层保护的城市中心区;在这里;几乎觉察不到外界那般末世的气息。就算偌大的房子里留下的人并不多;可不远处传来的孩童因为惊醒而断断续续的哭闹;还有温柔地哄着他的摇篮曲;也让人依稀有种如坠梦中的心情。
她也有种如同做梦般不正真实的情绪。比如明明他的脚步并不快;从厨房门口到流理台那一侧,她有很多次以为对方下一秒就要转身走掉,可一直到他人已经站在目的地前,她还在机械地洗碗,没走开也没说话,很单纯地反应不过来。
水声哗哗,窗户外头落进来的阳光给水龙头,碗橱,大理石的洗碗池都抹上一层难以名状的颜色。只有两个人的厨房里仿佛除了水声、碗筷的碰撞声以外,就没有别的声音了。她明明背对着他,注意力却不知怎么歪了头,没有转身看也能知道他在干嘛。
找到食物后,他竟然没有离开,而是在厨房里那张比起餐厅小了不知道多少的餐桌前坐下。不仅如此,他还慢条斯理,好像在享用什么大餐一样十分理所当然地吃了起来。细嚼慢咽,咀嚼得非常仔细认真。
她不敢回头,拿着手上的碗洗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一只也在异能的帮助下沥干水,收进碗橱,再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也没有其他理由可以让她留在这里时,她才悄悄深呼吸一口气,挺直了腰——
那个人的动作好似也随着她这个反应,不由自主地按下了暂停。
安初模糊有种预感,好像那个家伙此时一定拿着平日里惯常有的那种若无其事,又淡漠非常的目光打量她,而且他的脸色必定十分镇定。
——是那种即使她现在立刻回头抓住他的眼神,他也不会有人和心虚的镇定。所以她的背上才会有被什么光线直射着,有点热又有点烫,难以忍受的感觉。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和他想象中那样回过头看他,或是忍耐不住首先开口。毕竟此时开口就代表认输,她并不想如他所愿。因此,她只是随手扯□上没绑好的围裙,这件围裙自他进来以后她就没有再试图去系过,做完这件事以后,她仔细地洗干净自己的手,然后——
头也没回地走了出去。
“……”
身后那人的情绪看见她的反应后顿时糟糕异常,她一边走,一边都从他投过来的眼神中觉出了不爽的意味。
他肯定完全没想到自己明明都这么“服软”了,她却还是不肯顺驴下坡,硬要跟他倔到底。但她有什么理由继续跟着他的节奏走呢?
她一面想,一面把步子迈得更大,用墙壁和门彻底隔绝他的目光。
如果两个人要继续坚持在一起,他必须了解,在感情之中永远不可能出现东风压倒西风一辈子一面倒的局面。
她并不希望以后因为这种理由跟他分开。
所以,她现在也绝不可能因为心软先低头。
*
午饭过后,驻扎在江家大宅里头的保镖佣人助理神马的在晚餐到来之前,便已经十分警觉地领悟到:萦绕在江家众人头顶上足足三日的乌云,随着大家不断的打赌再打赌和王叔李妈等人的帮忙调解,好像忽然之间就变得——更加阴暗了嘤嘤嘤……
BOSS一个中午时间瞬间化身工作狂魔,连前几天的窝里蹲架势都不要了,把碗一摔拉着还在睡午觉的众人风风火火就出了门干正事。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别说养肉,袜子都没穿臭几双就被连累至此,围观群众纷纷表示心好塞:……说好的老将出马马到功成呢李妈!李妈窝萌真是信了你的邪……(PД‘q。)
始作俑者对此表示一无所知十分无辜。她只是老老实实在厨房洗了一会儿碗而已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结果江逸远前脚刚出门,后脚出门许久没见人影的谢子珩居然破天荒回来了。
彼时她正坐在自己阳台上看书以及一心二用练异能,看到一半眼前忽然窜出来一朵火花猛然爆开,跟晚上放的烟花似的星星点点地爆开,差点燎得她裙子都烧了。
安初吓得毛都炸了,立马跳起来灭火,扑到一半听见楼下有人在笑,一低头便看见某个真正许久不见的人站在楼下,仰着一张英俊潇洒小嫩草,呸反正是已经不能再说是正太的脸,笑嘻嘻地看着她。
在她望下去那刻,他的眼睛里也仿佛落进了刚才爆开的那簇小火花,亮得像是星子一样,朝她灿然一笑。
在此之前安初自觉被人握在五指山……不对是五指山下已经压了一只傲娇蠢猴子,所以近段时间都有点心如止水。可在对方灿然笑开那瞬间,她也忍不住为了那个笑容颤了颤小心脏。
好些时候没好好碰过面,随着这么些日子的打磨,谢子珩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少年的稚嫩青涩。不止身材硬生生拔高了一节,肩宽腿长了,连人也成熟了很多。
只有站在楼下那般笑起来的时候,他眉眼弯弯清澈明朗,依旧露出唇边两个熟悉的小酒窝,那秒钟她才敢勉强认出,记忆里曾经跟自己挤在小房子里一块儿烤地瓜的,那个青涩又腼腆的少年影子。
最近胆子小的安初拍拍胸口,好容易才舒出一口气:“你回来就回来了,没事吓我干啥……你最近进步这么大呀,这么快就三级了,我衣服都差点被你烧了……”
出去了一趟,不管是阅历还是性格,他的身上好像被迫或是主动地经历了很多改造。原先只会腼腆地站在那儿看着她笑不解释也不说话,现在却能把一口大白牙都露出来,手指一动,又是一簇活跃无比,一看就烧得很厉害的小火花再度出现在她面前。却也不多解释,只说:“你摸摸看。”
这种话好奇怪哦干啥要她摸火,她吞了口口水,干巴巴地问:“……干啥?”
他只是笑,并不解释:“你试试。”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安初这会儿虽然没有立刻跳起来躲开,但还是有点紧张。
这种表现在以前一贯是气场被她压着的谢子珩面前有点不妥啊,说好的大姐大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