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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邵也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喉结上下跳动了一下,到浴室顺手拿了两条大毛巾,脚步轻缓地靠近床边,努力屏除邪念地坐下。
「先、先把身体和头发擦乾吧。」骆邵也不知道自己说话为什麽开始打结,但是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
「也对,全身湿湿的,好冷。」祝子路乖顺地接过了毛巾,小心地半坐起来,很自然地先擦起头发。
「这种时候应该先擦身体才对吧。」骆邵也无奈地道,直觉反射就拿了另外一条大毛巾帮祝子路擦乾身体。
拿著毛巾的手刚碰上祝子路的身体,两个人都震了一下,随即又都装做若无其事,一个乖乖地被人擦身体,没有反抗,一个静静地帮人擦身体,也不说话。
擦完了,两个人都没事了,不知该怎麽打破这空气的沉默。
「你床都弄湿了,今晚睡我那里吧,还有。。。不是要擦药吗?过去那里擦吧。」骆邵也不敢看祝子路,说完了就拿著香精蜡烛和药膏,走向自己的那张床。
房里唯一的光源被拿走了,祝子路没辄,拿了大毛巾包了下体,乖乖地跟在後头。
到了骆邵也床边,祝子路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骆邵也,摸摸围著下体的湿毛巾,臊红著脸,很快地趴到骆邵也的床上,把湿毛巾扯开丢一边。
骆邵也猛咽著唾液,努力地克制心神,把香精蜡烛放在一旁照明,仔细地检查祝子路摔伤了哪里,然後打开药膏的盖子,挤出一点有著青草香的透明绿膏状液体,轻轻地抹在祝子路有一小片淤青的背上。
「阿。。。阿阿。。。。。。」骆邵也手才放上去,祝子路又开始叫了起来,那声音,让骆邵也有杀人的冲动。
「不要叫啦!我又没有很大力。」骆邵也粗声粗气地,实在是因为祝子路的嗓音,天生有一种煽情的音波,没事喊个两句听了都让人脸红,更别提现在浑身光裸著在他面前,他下半身都起反应了。
「痛的又不是你!我偏要叫!阿。。。阿阿。。。。。。」让骆邵也凶巴巴地一骂,禁不起激的祝子路神经又不对条了,应是和骆邵也杠上,叫得更投入了。
第二十九话 岚夜(中)
「阿。。。。。。阿!」正叫得高兴,下一秒,祝子路的音节楞是卡在喉咙里,骆、骆邵也的手现在是搁在哪里阿?他震惊地回头。
「呜!」不回头还好,这一回头根本是羊入虎口,祝子路只见到骆邵也的神情比平常都还要更深沉一点,风雨欲来的沉著,都还来不及看清好好研究呢,嘴巴就被什麽东西给堵上了,惊吓中仅存的一点意识,告诉他那是骆邵也在吻他。
和上一回在教室,当著全班面前的吻不一样,骆邵也这回的吻比那窗外的暴风雨还要炽烈还要凶猛,啃吮著他的嘴唇,舌头在他的口腔里翻搅著。
祝子路完全傻了,楞张著嘴巴给人占便宜都不知道要躲。
直到嘴唇传来清晰的痛觉,祝子路才回过神来。内心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死骆邵也敢咬我!
谁都没想到祝子路居然会傻到咬回去,而且还乾脆翻过身来,抱著骆邵也的头,猛力的又吮又咬,这比不给反应还要让人更有反应,没有几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挑衅。
骆邵也整个人都要发狂了,粗鲁地压到了祝子路的身上,用膝盖隔开了祝子路的两条腿,不时地磨蹭他。
合著外头的暴风雨声,情况是让人摸不著头绪的猛烈,两个人基本上好像都没有想清楚自己在干麻,现在的情况也无法让他们冷静下来思考,两个人都像火烧,火势凶猛又激烈。
祝子路也让骆邵也不温柔的磨蹭弄得起了反应,因为没有衣物的遮掩,一目了然地让他很难微情,索性也扯下骆邵也的裤子,反正他们俩人都已经神智不清。
趁著祝子路扒他裤子,骆邵也吻上了祝子路的颈子,一路吮到了耳後,引得祝子路频频颤抖,他更恶劣地含住了祝子路圆润小巧的耳垂,重重地吸吮,耳边立刻听到了祝子路语带啜泣的低吟。
有人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这根本是鬼扯!因为明显让下半身左右的这两个家伙,连思考这两个字怎麽写都想不起来,让欲望左右的人哪还能思考个什麽鬼?
骆邵也再度重重地把祝子路压到床铺上,从男孩子性感的锁骨,一直吻到了小腹,然後单手架开了祝子路的双腿,另一手抚摸祝子路已经半抬头的地方,加快速度搓揉爱抚。
那时候祝子路心里的第一个感觉居然是——这家伙居然敢抓我的GG!根据牛顿定律,好吧!跟牛顿没有关系,祝子路直觉反应就是也握住骆邵也的下体。
就听见骆邵也闷吭了一声,粗喘著气,祝子路感觉手里的东西比「杰克与仙豆」里的那颗豆子还神奇,都没浇水就长高长大了,吓得他楞地松开了手,比大火烤的热石头更烫手。
如果上天给祝子路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也不会想再握骆邵也的GG一万遍,他只恨自己不懂得珍惜逃生的机会,因为现在他真觉得自己像是被大野狼虎视眈眈的小绵羊,蜘蛛爪下的瑟瑟发抖的小蝴蝶。
骆邵也看他的表情像是要一口吞了他,事实上他做的事情跟上面这句话也没有什麽区别,因为他真的低下头,对准祝子路配合著发抖的「小祝子路」,用自己温暖的口腔含住它。
「呜嗯。。。。。。」祝子路立刻发出了细细的颤音,这对骆邵也而言无疑是一种鼓励,他持续著吞吐的节奏,感觉到祝子路的身体配合著晃动,骆邵也的手一边抚摸著祝子路的大腿根处,滑腻的触感让他停不了手,他的抚摸对祝子路而言,更是一种恶意的挑逗,提前了迸发的时间。
那一瞬间祝子路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随即身体就瘫软地放松下来,还没清醒过来,双腿就被架高,有什麽东西朝著他的後庭挤了进来。
「阿!痛。。。很痛阿。。。。。。」祝子路的手在床上挥舞,随手抓了个东西朝著骆邵也的背猛打。
骆邵也也觉得很辛苦,忍得涨痛的地方却又进不去,让祝子路打得火大了,一把抢下他手中的东西,不想却是先前让祝子路丢到他床上的润滑液。
人家说偷鸡不著蚀把米,祝子路是给人宰了还自个儿递凶器。
骆邵也立刻挤了一大团的紫色透明液体到手上,一手扳开祝子路的腿,下身退出来,手指就伸了进去,快速地抽动起来。
祝子路难忍地啜泣呻吟,扭著身体想躲开,体内骆邵也的手指,虽然不那麽痛,却让他觉得很不适应,更别提那冰凉的液体夹带著小颗粒地刺激,居然让他敏感的身体又起了羞人的反应。
欲望太冲动了,祝子路都没搞清楚现在是几级的状况,骆邵也就忍无可忍地按著他的肩膀杀进来,尽管进来的时候踩足了油门,但事实上进展却很缓慢,狭窄的甬道根本就不能适应突来的负荷,抗拒地收缩著。
「妈的!」骆邵也倒抽了一口气低咒,冷汗滴了两滴,差点没有弃械投降,他真的不懂祝子路真他妈的怎麽可以这麽紧!不上不下的,他只能软言哄起祝子路:「路路,拜托你放松阿。。。。。。」
祝子路的回答是给了骆邵也一拳,不偏不倚的打在骆邵也的後脑袋上。
骆邵也让祝子路一打整个人又火大了,怜香惜玉这种事情他要是还记得就跟你姓!於是,骆邵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扳开祝子路的腿就用力往里头推进。
尽管速度等於lag的网路传输断断续续,但好歹踏出了继阿姆斯壮登陆月球之後,人类史上最伟大的一步。。。。。。之 一 。(—///—“)
「阿。。。。。。」祝子路咬著唇发出了濒死小动物的呻吟,手指很用力的掐进骆邵也的肩膀肉里,黑眼珠像是浸在深潭底的水晶球,湿亮亮水灿灿地让人揪心。
第三十话 岚夜(下)
火辣辣的感觉从脊椎尾端一直燃烧到脑干,祝子路仰头低低的喘息,脸颊湿湿的有液体跑出了眼睛,下身疼痛的感觉太清晰了,因为啜泣起伏的胸口带动了整个身体。
真的很痛,很痛,可是因为疼痛而忍不住啜泣的自己,只是在加深这种磨人的痛楚而已,尽管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呀,但就是没有办法克制自己。
手指也不甘心的扣进骆邵也的肩膀肉里,用尽全身的力气,觉得连指尖的皮肉都抓疼了,模糊的泪眼中却看见骆邵也默默地凝视著他。
其实是看不清楚的,哭泣的眼睛哪能看得清什麽东西,但是他却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这麽清晰的注视过骆邵也,眼睛里的男人表情有一种说不出的迷人,冒著汗地脸部线条刚硬而英俊,抿直的唇诉说著他也承受与自己同样的痛苦,蹙眉凝望著自己的眼睛却满溢著温柔的心疼。
他才注意到骆邵也就这样陪著他,一点也没有再动作,空空的心好像在瞬间被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填满了,酸甜苦辣都不能形容地,很复杂的滋味。
不知不觉地,祝子路竟然忘了要哭泣,握得关节泛白的手也渐渐松开。
骆邵也低头轻吻碰触他的唇,像鹅毛笔柔柔的划过,祝子路不自觉微启双唇,任由骆邵也细细地吮吻他的嘴唇,叼住他的舌头,缓缓的吸吮抚弄,很温柔很温柔的抚慰,比棉花糖还轻还甜。
空气里剩下暧昧的水啧声,像是让黄昏的阳光渲染了,一种充满爱意的宁静。
一只温暖而厚实的大掌抚上了他萎靡的分身,祝子路沉吟了一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