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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可我以为那是防弹的。”
“是的,但是不防败家子儿!”
坦西:“……”
管家大人,吐槽是可耻的!!!
斯塔克心情不好,坦西当然不会再优哉游哉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当然,她也不会凑上前去嘘寒问暖,要知道,这个时候灰溜溜的躲回房间才是上策。她走进洗手间,把夹板拆下来活动活动绑了一整天的左臂,如果真的按照骨裂的处理方式绑足一个半月,不残废也要绑残废了。不过还好,还有一个多周她就要开学了,等她离开这里,还有谁知道她这条胳膊曾经骨折过?
看样子,我要开始物色下一份工作了。
坦西躺在床上,一边感叹这份保姆工作的高薪跟短暂,一边在脑海中思索开学后的课余时间还能去哪些地方打工。这大概影响了她的睡眠质量,所以第二天便起得稍稍有些晚。她快速的将自己清理了一下,然后跑到厨房在冒失鬼的协助下做了一份简单的早餐。等她端进餐厅的时候,却得知斯塔克已经出门了。
Well!坦西耸耸肩,坐下来自己享用。
从斯塔克被解救回国后,他就甚少出门,所以这样大白天的悠闲时间对于坦西来说还是极为难得的。下午时分,她接到佩珀连续打来的三个电话,问他们的老板在家与否,得到的当然是否定答案。对于自家老板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佩珀想必早已习以为常了,所以她没再多问,只说了句随后赶到,就挂了电话。
好吧,不管斯塔克回来与否,总是要准备晚饭的。
坦西站起身,一边考虑着三人份还是两人份一边往厨房走,紧接着就受到了上帝,哦不,是老板的召唤。
“坦西,下来一下。”
地下工作室果然如贾维斯所说,遭了败家子儿的大殃,不需要斯塔克给她留门或者输入密码,坦西一脚就踏进了碎得连渣都不剩的玻璃门。
斯塔克正站在一张工作台上,六七个机械手臂围在他周围工作。他穿的已经不是坦西见过的那身马克三号,而是红底带金色边儿的新钢衣。唔,如果忽略上边那些弹孔跟划痕的话,应该算是新的吧。
“先生,”坦西站在玻璃门前,有些犹豫不决又有些幸灾乐祸,“需要我在这儿卖票吗?”她指指自己站着的门口又指指仍被各种机械吊着的斯塔克,强忍住笑意,“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
“哦得了吧,快点把药瓶拿过来,我觉得我的后背可能摩破了,还有大腿。看来这玩意儿的抗震性还得加强,”被六七个机械手提溜着如提线木偶般折腾了大半天,斯塔克也有些不耐烦了,“嘿,我说你们,别那么用力那是我的胳膊。嘿嘿,轻点,哦!上帝啊,我设计的明明是可以自动脱落的。”
“自动脱落的只有头皮屑!”坦西拿着药瓶又走了回来,站在她老板面前,依旧笑意不减。
斯塔克朝她翻个白眼,“很高兴我的‘脱衣舞’娱乐到你了。”
“哦,还好,”坦西得意的耸耸肩。
“难道你就不想问问我穿这身装备去了哪里做过什么以及,浑身的弹孔是哪里来的?”因为对话分神的斯塔克不再挣扎,“脱衣”工作倒是顺利了许多。
坦西摇摇头,“跟我有什么关系!”但看到对方不好好看的脸色,只好接着改口:“好吧好吧,那请问斯塔克先生,您今早到现在去了哪里,做过些什么,以及,您浑身上下的弹孔是怎么来的?”
斯塔克的脸却没有阴转晴,依然盯着她,然后吐出句:“如果你是新闻系学生,一定拿不到毕业证。”
“我干嘛要上新闻系呢?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倒是同时认识一位新闻行业的女性,她叫什么来着,”坦西回过头,夸张的朝楼上喊:“冒失鬼,那位克里斯汀小姐的名片你还藏着吗?哈哈,哈哈哈!”
“很开心?”
“是的,先生!”
斯塔克懒得跟她计较,钢衣已经被摘除下来。他跳下工作台,然后迅速脱掉上衣把整个光裸的背展现在坦西面前,“怎么样?”
“啊哦,惨不忍睹,”大伤口倒没有,各种擦痕跟淤青遍布整个后背。
“那还不是最惨的,”斯塔克拍拍自己大腿,“恐怕重灾区在这儿。”
“……”那你还能人道吧,老板?
“我说,工作间可不是什么上药的好地方,”斯塔克看到坦西目光扫过的地方,然后勾了勾唇角,带上一抹挑逗的味道。
“说得对极了,老板,”坦西回答的一本正经,“而且,独臂侠也不是什么上药的好帮手。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叫冒失鬼下来。”
说着她把药瓶往工作台上一放,拔腿就要离开,却被抓着完好的那只胳膊拉了回来。
“嘿嘿,坦西,听我说,我今天做了一件让我非常兴奋的事,过瘾极了。但我现在觉得,我还可以更兴奋……”斯塔克的嘴唇几乎贴在坦西的耳朵上,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毛孔上,令她面红耳热。
哦得了,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坦西撇撇嘴,暗想如果所谓兴奋就等于发情的话,那她老板的发情期实在短得可怜。听说狮子能连续四五天,而斯塔克却只能算早上到傍晚?
“我们去浴室,嗯?我还没机会向你展示下,这玩意儿到底会不会触电,”斯塔克一只手翘翘胸前的反应堆,另一只手却绕过坦西的腰部环了上来,“至于你,可以帮我做一个全身的检查,验验伤,擦擦药,还有……”
还有老板你的发情期该结束了!坦西抬起脚,瞅准某人的脚背还没来得及狠狠跺下去,就听到背后一声惊呼:“你们在干什么?”
俩人一起转头,就见佩珀瞠目结舌的站在地下室门口。而当坦西准备开口解释的时候,佩珀的目光又转向了旁边的工作台,上边还堆着钢衣的各个部件。
“这又是什么?以及……弹孔?!!!”随着佩珀的最后一个发现,她的声调猛然提高了两个八度。
哦,这我可解释不了。坦西用手肘撞撞斯塔克的胸膛,该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撒娇打滚求收藏
☆、福尔摩斯
犹如二战过后的老米跟老苏一样,斯塔克跟佩珀进入了冷战期。当然,冷是单方面的,主要体现在佩珀身上,而战则是无形的,坦西看不到硝烟,却能闻到硝烟味。
她说不清楚佩珀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生气。因为一只发情的兔子光着上身调戏无辜的窝边草,还是因为这只骚包的兔子假装自己是汽车人出去拯救世界并带回了满身弹孔?哦,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Anyway,这都不关我的事!坦西想,她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就好了,到时间结束并且领取剩下的工资。至于波兹小姐是否已经三天未出现在别墅以及斯塔克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都不是她能够关心并且有精力关心的事。
是的,她也有自己的烦恼——安已经一个周没跟她联系过了。
这很不正常,至少在坦西的记忆中。她把安当成她在洛杉矶这个城市唯一的依靠跟牵挂,她是她所有快乐伤心或者迷惑的倾诉对象,而不仅仅是曾经的室友那么简单。在她父母过世后,生活中围绕的便只有安,她是她的闺蜜,她的死党,以及,家人。
但是现在,在她们被赶出那间公寓,在坦西搬进斯塔克别墅后,整整一个周,安都没有主动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即便坦西打给她,得到的也差不多都是“哦我现在正在忙”、“回头说好吗”、“待会儿打给你”之类的答案。当然,这个待会儿整整待了一个星期。
坦西倚坐在泳池旁的长椅上,握着手机,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也没有其他的闺蜜可以商量,但她尊重安的选择——如果刻意的疏远是她的选择的话。那么,她又只是孤独的一个人了……
“你现在这副表情,就好像是刚刚被男友劈腿的无知少女。哦等等,或者你是在遗憾着我们屡次被打断的激情?”斯塔克从坦西身后饶了出来,他坐在长椅的另一侧,向前倾着身子,离坦西越来越近,“其实,我们可以继续的,亲爱的,我随时准备着。”
你当然随时准备着发情,全地球人都知道!坦西撇撇嘴,然后一句话冻结对方的表情:“波兹小姐还是不肯接你的电话?”
“……”斯塔克果然立马丧气,他蔫蔫的倚回自己的那一侧,不无哀怨的说:“坦西,有时候我真不喜欢你的一针见血。”
“谢谢,先生,”坦西挑挑眉,“可我却很喜欢看你倒了大霉,哦,就像现在这样。”
出乎坦西预料,斯塔克没有暴跳如雷也没继续扮怨妇,而是笑出了声。他像是得到了糖果奖励的孩子,笑得一脸明媚灿烂,连眼角细细的皱纹都没消减他半分魅力,反而更加迷人。等等,那副惺惺相惜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
“坦西,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两个在某些方面真是很像。”
“是吗?”坦西送他两只卫生球,“如果你肯把自己的财产分一半给我的话,那相似度或许能够突破零。”
“哦就是这样,你跟我一样,反应迅速嘴巴又不肯饶人,”斯塔克指指自己又指指坦西,笑得十分得意,“不过在我身上这叫幽默感,在你身上,那就有点咄咄逼人了。”
“……我跟您认为的正好相反。”
“还有自我、敏感、不合群,坦西,我们都很难相信别人。哦哦,别急着否认,你自己想想,你为我工作多长时间了,将近一个月。除了贾维斯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