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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坦西疑惑之时,那位年轻警员嗤笑出声,“怎么,说不出来了?”
他似乎认准了住在那种地方的坦西必然没有什么高学历好出身,而仍然重伤在床的律师先生毫无疑问的是受害者。
坦西皱了皱眉,然后问:“我可不可以打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坦西走出警局坐上了一辆黑色轿车,司机猛踩油门,带着她一骑绝尘扬长而去。
“抱歉哈比,打扰你休息了,但是,我真的没有其他人可以求助。我的室友一直联系不上,转学后的同学还不是很熟,我也没有亲戚,所以……我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可我真的不想继续呆在警察局。”
“哦,这没什么,”哈比一边开着车,一边露出体贴的笑意,“这不是你的错,坦西。而且我很高兴你给我们打了电话,我们非常乐意能够帮你摆脱困境。”
“我,我们?”坦西不确定的问。
“当然,”哈比侧头看了她一眼,“哦,坦西,我可没那么大的能量能够让对方立刻撤销控诉,是斯塔克先生。”
“啊哦……”坦西认命的靠在座位上,这么说她一下子就欠了两个人情。以她对哈比的认知,对方绝不会做出挟恩求报的事情,但斯塔克就……希望他别拿这个逼她回答那个是F还是G的问题。
“这不是回我家的路,嗨,我真笨,我还没告诉你路线,是……”
“你这副样子还打算回家?”哈比插口道:“坦西,你需要彻底的放松跟休息,泡个热水澡,然后仔细清理胳膊上的伤口。我不能放你这样子回家,况且你的室友也不在谁来照顾你?放心吧,别墅里有大把的客房,也有专门准备了为工作人员留宿时使用的房间。而且我向斯塔克先生保证过,一定会把你完完整整的带回去。”
坦西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哦,花猫脸草窝头绷带上还印着血迹,确实糟透了。好吧,既然已经欠了人情了也就不在乎多欠了是不是?而且如果不是他突发奇想的要吃隔着五条街的某家餐馆的宵夜,她也不用凌晨两点多才回家遇上变态的醉酒律师。那么,就当互相抵消了那么一点点。
坦西眯着眼半躺在座椅上,决定明天忙活三四个小时为斯塔克先生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作为回报。感谢斯塔克的先见之明屯了那么多食材跟器具,感谢贾维斯的无所不知食谱更是应有尽有,更加要感谢中国人,他们真是太聪明了,竟然那么会吃!
可令坦西没有想到的是,她的一顿精心准备的中式大餐完全不能抵偿自己欠斯塔克的恩情。因为不知不觉中,她又惹了个大麻烦。
第二天一早的八卦新闻头条,就是凌晨时分,托尼·斯塔克的司机兼保镖从警局接走了一位黑发的年轻姑娘,这位姑娘刚刚被撤消了涉嫌卖·淫跟抢劫的指控,而他们驱车离开后一刻不停的赶回了斯塔克在马里布海滩的别墅,并且到现在都还没离开。
人们当然不会臆测是勤恳听话的司机跟那姑娘有点什么,于是斯塔克再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不过大家在笑他重口的同时,也变相的替他澄清了另外一件事。
斯塔克先生不需要尿片也不需要奶嘴儿,他用事实证明了他是个男人,他还行!!!
作者有话要说:正联暖场撸过
☆、可能不是人
坦西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下巴因为磕在地上时撞出的淤青已经不见了,左侧脸上原本的擦痕也已经消失,还有她的胳膊,她用右手抚摸着左臂肘关节附近的肌肤,光洁如昔,看不出任何血肉开绽的痕迹。
这不正常!
她慌张的从医药箱里扒出绷带,给自己重新打包上。刚刚搞定,便响起了开门声。
“你回来了?”安从门外走进来,面露疑惑,“这么早?”
“是的,斯塔克先生放了我半天假,”坦西随口解释,比起这个她更想问安昨晚去哪儿了,为什么到现在她的手机一直联系不上,但她还没开口,却忽然发现了对方的异样。
“你的脖子怎么了?”她指着那一条青紫色的痕迹问道。
“哦没什么,不小心划到了,”安不在意的耸耸肩,竖起领子遮住痕迹,然后坐到坦西身边,“这么说,难道是真的?你跟斯塔克过夜了?”
“嘿,这是什么话!”坦西不满的瞪着自己室友,怎么她也跟着娱乐新闻一起八卦。
“都上电视了呀,我早上路过餐馆看到的,大家都在谈论,”安笑得一脸神秘,“不过只有我猜到了那个黑发姑娘就是你,你瞧你是他的私人助理,你整日里出入那栋别墅,再看这床,亲爱的我打赌你昨晚根本没回来睡过觉,而他今天接着又放了半天假。嘿嘿,可别告诉我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哦?不过有一点我搞不懂,为什么新闻说你昨晚被指控卖·淫跟抢劫?宝贝儿,你们玩儿的这么重口味吗?”
“嗷!!!”坦西大吼一声,不得不先坐下来跟她的室友兼闺蜜仔仔细细把昨晚的经过叙述一遍。说实话有些情节连她都不想再回忆,而她也不知道怎么跟安解释那一道白光的问题。
但好在安并没有纠结于室友是怎么获救的,她只是抱着坦西愧疚道:“亲爱的,我不知道你昨晚竟然发生了那么可怕的事情。上帝啊,为什么偏偏昨天我的手机掉了呢?早知道我就不该跟卡尔他们出去喝酒,我该到车站去接你的。哦亲爱的,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要不要多请半天假?那位波兹小姐有没有再训斥你,像上次女记者那件事儿?毕竟,你好像又给斯塔克先生捅了个篓子。”
“没有,波兹小姐没有说什么,”坦西回想起今早她接到佩珀的电话,向她室友安慰道:“她是个很公正的人,这件事错不在我并且谁也没有预料到,她还向我表示了慰问,并且劝我换个地方租房子,最好离别墅近点儿的。”
“你打算换地方?”
“不,我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知道马里布海滩附近的房子有多贵吗?虽然佩珀开出的工资很高,但也不够她在哪儿租一个月房子外加下学期学费生活费的好吗?难道辛辛苦苦照顾“天才儿童”一个月最后一分工资不剩还要倒贴?绝不!!!
“但你,也许可以考虑一下,”安斟酌着措辞。
“哦安,我不想换房子住,而且,这现在也不是困扰我的问题。”
坦西挥手停止了这个话题,从她父母车祸过世后,她就一直跟安住在一起。安不能为了她的工作而负担高额的房租,她也没想过要换安之外的合租人。安不仅是她的室友,也是她非常信任的朋友,当她独自一人站在陌生的城市里不知所措的时候,只有安帮助了她。所以,她认为她们之间可以没有秘密。
“安,我觉得……我可能来自某个实验室。”
“什么意思?”
坦西咬咬牙,将左臂伸到安面前,“我的胳膊,昨晚受到了很重的擦伤,从小臂越过手肘,在地下留了不少血迹。但是,当我被带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有一部分伤口开始渐渐愈合了,直到今天早上,它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迹。不不,听我把话说完,还有脸颊,我的下巴,亲爱的,这太不正常了,你知道,普通人伤口愈合的速度是不可能这么快的。”
“所以你想说,你其实不是人?”安看着坦西笑了,“亲爱的,我敢肯定你是科幻片看多了。”
“我没有,安,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坦西情绪有些激动,她一连串的吐出困扰了她许久的问题,这些问题往常都是独立的,藏在她的脑海中想都不敢去想。但是现在,因为她的伤口,将这个她用来隔绝怀疑的保护膜捅出了一个洞,于是这个洞越开越大,所有这些疑问汹涌的向她扑面而来,昭显着她的与众不同。
“我已经快三个月没有来潮了,安,这不正常。我是说,在我的记忆中我是有过月经的,而且十分准时没有任何问题。”
“那是因为你的压力太大了,亲爱的,你的父母刚刚过世,你要担负起养活自己的责任还要负担学费跟其他费用,人们在压力大的时候是有可能短暂性的闭经的,这不是什么古怪的病症。你所需要做的就是放松心情,抛开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要在活在对你父母的沉痛缅怀中。”
“哦,我的父母,你知道吗?”坦西望着安,脸上说不清是歉疚还是绝望,“我甚至想不清楚他们的模样。我从来没有梦见过他们,安,他们是我的父母不是吗?我们才刚刚分开了两个月。但,每次想起他们,我总会觉得,他们应该是我的父母,却并不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感受,你明白吗?”
“我明白亲爱的,”安扶着坦西的肩膀,平静的望着她,“所以我说,你的压力太大了,失去他们的痛苦让你避免去回想不愿去接受。坦西,你这只是下意识的一种逃避,但是这并不是你的错,如果这能够让你感觉好受一些的话,那就不要再想,不要再试着回忆他们,回忆过去。”
“可这正常吗?我是说,如果我不可刻意去思索我根本就想不起来他们,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葬在哪里,我应该给他们买了墓地了,对吧?”
“当然,亲爱的,我知道在哪儿,”安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如果你再有半天假期的话,我是说,也可以等到你离开斯塔克企业,那我可以陪你去看望他们。”
“就在洛杉矶?”
“就在洛杉矶!”
“哦,好吧,”坦西呼了一口气,似乎放下了一半的心,如果她两个月前还跟父母在一起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