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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玲达邪恶的笑容如经过地狱锻炼般,她手握银色手枪,冷冷的说:“你敢叫一个试试,我手里的枪你认识吗?威力大穿透力小,保证子弹能在你脑子里乱窜,让你尝尝脑浆混作一坛的感觉。”
歌德满头大汗,肌肉绞死发紧,眼神惶恐,他将舌头咬烂只为了控制住哀嚎。
费玲达说:“给你个提示,老娘报仇从来不超过三天,想想三天之内你做了什么。”
歌德在死亡威胁的刺激下一下想到什么,音调发颤的说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西寺村,你是被西寺村抓住的女人。”
“知道是我就好,我来干什么你应该清楚,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给霍小龙牵线搭桥的?”
歌德说:“我不认识什么霍小龙。”
费玲达懒得啰嗦,手握住插在歌德腿上的刀柄,使劲一转,血喷了出来溅在她衣服上,她道:“雷诺给西寺村打电话通知白艾来德国的时候你在场,那个电话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你很聪明懂得找人当替死鬼,但是聪明过头只会引火烧身,如果你保持冥顽不灵的太对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
“你们这群人渣,休想从我身上捞到半点好处。”触及到最黑暗的秘密歌德变得狂躁,伤口痛到发麻锥心刺骨。
“既然歌德先生,不愿意说,那不如由我代劳。”同为德国人的安德里亚在德国是民众眼中的熟面孔,戴上面具的他依然温雅,只见他手握一份资料慢慢踱步,“这些年,你是杰纳斯的拍卖场的贵宾,每个月都会到现场进行一次竞拍,你拍到的物品有邮票、有近代古董、有明星的体育用品,包罗万象,让人觉得你的兴趣广泛。不过歌德先生,我现在想看看你的拍卖品在什么地方?如果不介意拿出来让我们涨涨见识吧。”
“我没什么可以给你看的。”
费玲达手中的枪顶了顶着歌德的头:“好东西就是拿出来分享的,你有两个选择,要不让我们看看你的珍宝,要不我把你的肠子拉出来让你开开眼界。”
歌德咽了下口水不愿意再开口,他害怕眼前的女人,但是他更害怕霍小龙。
安德里亚笑了,拍了下费玲达的肩膀道:“既然歌德先生因为难言之隐不愿开口,那还是让我帮忙解答吧,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拍卖品,而你……歌德先生喜欢享乐,痴迷年轻女人的肉体,对收藏一点兴趣都没有,所谓的拍卖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
“你认识霍小龙,而且和他的关系还和深,因为霍小龙手中掌握了很多有势人士的把柄,而你,就是靠着这些信息和他一起在德国坐大,每个月你通过拍卖行进行虚假拍卖,用洗黑钱的方法把巨额资金通过拍卖场转到他的名下,惯常的犯罪手法却能掩人耳目,我说的对吗?歌德先生。”说完将资料丢在桌上。
歌德因为老底被人掀掉,有种大势已去的感觉。
坐在一边的弗朗西斯科拿起桌上的资料翻了翻,感慨道:“看看,看看,税收减免、国家支持,政府要员公开支持你的公司,霍小龙到底给你提供了多少政要的秘密,居然连总统都接见过你?”
“你们到底是谁?”歌德切齿的问,为什么他们忽然出现,却能知道他和霍小龙之间的秘密交易,明明这件事他对谁都没有透露过。
弗朗西斯科倾身向前说:“现在霍小龙消失了,你的消息来源被切断,高官知道你手上已经没有可以挟制他们的证据,所以他们现在要杀你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玩手枪的肖恩插话道:“你是我见过最蠢的笨蛋,你难道就没想过掌握一点秘密吗?作为中间人,只会收钱不会自保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怎么会有你这么愚蠢的白痴,德国人不是一向以严谨出名吗?”
安德里亚蹲在脸色发白的歌德面前,拍着他的伤口说:“你很痛苦,死期将近只能借酒消愁,我相信你不是这么笨的人,你手上肯定有关键的证据,不如和我们合作,你乖乖的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可以送你一个新身份,你变卖手头上的家产,还可以在一个完全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怎么样?”
“你们是美国政府的人?”证人保护,改变身份在美国是很普遍的做法,也难怪歌德会这么想。
“不要管我是谁,选一条路吧,好好想想说还是不说,如果不说我立刻给我朋友打电话,让他通知被你要挟的人,就说你已经没有威胁性,可以除之而后快了。”安德里亚说着话掏出了手机。
歌德知道他的气数已尽,再没有翻身的余地,而安德里亚手中的手机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彻底放弃反抗,说道:“我说,我都说。”
……
很快费玲达一群人得到了他们想得到的消息,安德里亚塞掏出一次性电话拨打了一一二救护电话,然后把手机塞给歌德,温柔的叮嘱道:“保管好手机,办理好一切事宜后我会给你打电话。”
说完正式退场,不过不是从窗户而是从正门。
费玲达率先推开门,看了一眼倚靠在门边修长的人,挥手道:“谢了。”
接着是四个男人相继走了出来,安德里亚垫底,在关上门之后他对门边的人点头致谢:“谢谢你,格纳先生。”他们之所以知道歌德借了雷奥的手给西寺村打电话,通知白艾到达德国,是因为格纳提供的线索。
“举手之劳。”格纳灭掉了手中的烟,拢起大衣转身离开。
……
“快圣诞节了。”兰思定说道,在大雪纷飞中他在祖母的家中和白艾腻腻呼呼的抱在一起,看最新上映的灾难大片。火爆的场面带来视觉的享受,如果不追求逻辑性的话这不乏是部好片子,最近白艾的工作时间大幅度的减少,她积攒多年的年假得到了很好的利用,反正陈东恩要倒腾她也疲于应付,不如在家带薪休假,顺便把几年的疲惫好好缓解一番。
兰思定乐见其成。
白艾维持着这种懒洋洋的状态窝在兰思定的怀中,两人相拥坐在地毯上,她仰起头。
“你过外国节庆吗?”这是白艾没有预料的,军人恪守成规,这么推陈出新的过洋节不符合定律。
“我只是找个约会的借口,最近我们俩独处的时间太少了,每天都和老人家相处,你知道我不太善于处理和长辈之间的关系。”
“我看你处理的挺好。”至少祖母对兰思定的互动可比对她来的频繁多了,他每天去军区上班还要抽空往家里打个电话,通话时间不长固定的十分钟,不过有九分钟都在和祖母攀谈,而剩下的一分钟,他会用来对她表达思念之情和爱慕之意,让她从不适应到适应,多贼的人啊。
兰思定捧住白艾的脸颊:“听你的语气,好像在埋怨我不关注你?”
白艾望进兰思定乌黑深邃的眼睛里,手忽然往下探去,然后深情款款的说道:“你手机在震动。”
兰思定瞅着白艾唇边绽放出的小小一朵的笑容,抱着她的腰将她放在大腿之上,然后低下头在她耳边如同呢喃般问:“好玩吗?”
白艾感觉到兰思定蓄势待发,脑中警惕的弦被波动,不由推着他的胸口:“接电话。”
“电话哪能有你重要。”他的唇刷过她的唇,轻轻浅浅无比暧昧,气息萦绕更是加温,看她清亮的眼渐渐朦胧,欲望不自觉的开始刚硬。
“兰思定,我们在祖母家。”白艾的脸在危险的氛围里微微泛红,薄汗泌满了手心,平日总能和他自然相处,但一到情深之处就忍不住紧张。
兰思定双眼中有万丈宠溺,搅着热情和情欲犹如波澜将她扯进:“恩,所以。”
“所以你清醒点。”她也得保持清醒。
“好啊。”兰思定低声发笑,磁性的声音让人心动,手机已经握在手中,他依旧看着白艾接听了电话:“喂。”
“老大,事情搞定了。”小德的声音成功的破坏了气氛。
“我知道了,到目的地给我电话。”简洁的交代完后,他丢开了手机,再也忍不住的埋首,不能越轨他也得讨点甜头,让她记住男人是不能随便挑衅的。
兰思定用冗长的吻给了白艾很深刻的教训,他不顾时间地点的亲热宣示了他身为男人的霸道。
白艾唯一庆幸的是在最后一刻他选择了尊重她,没有做出让长辈吐血身亡的事来。
待到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结束深吻,好久好久后,白艾才稍显平复问道:“小德给你电话,是什么事?”
兰思定把头枕在白艾的肩膀上,没得到满足的他怏怏然的说道:“我让小德查了歌德的账,发现资金异常后开始深入调查,顺藤摸瓜查到拍卖场,再侵入拍卖场的账户,了解他们的资金动向,要查到霍小龙的底子不难。”从德国回来以后,兰思定就将西寺村的事向白艾和盘托出。
他接着道:“再加上西寺村的交代,霍小龙手头上有很多高官的把柄,一边是把柄一边是金钱交易,两者一拍即合,就可以得出其中的结果。”
白艾问:“你想怎么做?查出霍小龙的老底,知道他手中掌握了多少秘密,当他知道的你也知道以后,那么他就再没有利用的价值,想从他身上套取消息的人在你身上也可以得到需要的消息。”兰思定这种转移价值的方式根本是将他自身置于危险之中,她有些担心。
兰思定止不住亲吻白艾的唇瓣:“差不多,后面的事情我有办法处理,你不用担心。”所谓后面的事,就是应付权倾朝野的大臣,官场风云诡谲,比商场凶险的多,白艾相信兰思定的实力,但是怕就怕霍小龙背后的势力太多,如果揪的不干净,保不准还有余孽作乱,俗话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也不过是个血肉之躯,会生病会受伤,她如何能不担心。
就在白艾开始盘算着如何帮兰思定摆平战线后方的时候,她的手机唱响了来电铃声,接起一看。
她对兰思定晃晃手机:“阿姨的电话。”
兰思定抱着白艾磨蹭,恋恋不舍的说道:“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