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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欣……
妈妈?
是妈妈的错……妈妈害了你……呜……
小欣……?好遥远的名字啊,呵,这点并不否认,的确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活着!?
她是我轩辕行知的女儿,我不可能让她流落在外面,把孩子给我带走。
你凭什么带小欣走!?当初抛下我们母女的人不就是你吗!?你有什么资格让小欣跟你走!?她是我的宝贝我不会让任何人带她走的!
你?你能养活她吗?靠你那点微薄的薪水?养自己就够勉强了吧。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来管!我把她带这么大,怎么可能再让你带她走!
说这么多无非就是要钱,这是一百万,足够你过下半辈子。
你当我是什么?谁要你的臭钱!!!
够了,那男人就是因为小欣才迟迟没有向你求婚吧,你根本巴不得丢下孩子不是吗?这是一百万,我是拿着让我带小欣走,还是打官司,自己看着办吧。
我……
五岁的我,躲在门缝里看着刚才还一副痛斥负心人的样子,在见到那张纸后便露出犹豫表情的‘母亲’,木无表情的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事,甚至连恐惧的感觉都没有。
你要答应好好待她……
几分钟后,好耸下肩,飘来的轻缓声音带着浓浓的不舍,在我耳里却只觉得好笑,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想笑,但是最后我还是没笑出来,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看下去——一如现在站在以前的我身后的我,同样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看下去。
这不用你说。
那个自称是我爸爸的男人勾起了嘲讽的笑,冷冷的甩出一句。
妈妈。
小小的我推开门走进去平板的叫道。
小……小欣!?我……你听我说!
她好像见了鬼似的瞪大了眼,一副心虚的模样急急的想要解释什么。
我知道,我被妈妈卖了。电视上有说过。
那时的我异常平静的叙述着这个事实,顿了顿再接了句,好像说的是与己无关的事一般,即使是现在站在一边的我看了也不禁感到骄傲。
不是的小欣,你听妈妈解释……
够了,钱你也收到了,孩子我带走了。小欣,跟爸爸走。
那个男人打断她想出口的解释,无情的可以,然后转身朝我弯下腰道,俊逸的脸上同我一样的木无表情,同样透着无情。
爸爸?
对,我是你爸爸,我们回家。
我有爸爸……那不是野孩子了?
听到有爸爸的我,只是垂下头想了想,抬起头看着那个男人,问出最是在意的话。
……你是我轩辕家的孩子,自然不是什么野孩子。
那男人好像被甩了耳光似的沉下了脸,沉默了一会道。
之后,我便随着那个陌生的男人到了我所谓的‘家’,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去看一眼那个女人。
今天起,你叫轩辕欣。
知道。
然后呢?
爸爸。
很好。
带我回到了‘家’,那个男人便放开了我,转身对我说着,没有半分的亲切,只是例行公事般吩咐着。那时不过五岁的我就知道了,这个男人,我不可以违背,不知是什么原因,直觉的,不能违背他,甚至……想远离他,我不喜欢他。
这就是行知接回来的私生子?
挺漂亮的嘛,你叫什么名字?
…………
怎么,你是哑巴吗?长辈在问你话不会回答吗?
哎呀,这种没教养的私生女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啦,你可离远点,搞不好这丫头会突然扑上来咬你一口呢。
哼,那不是跟狗没两样吗?
野种本来就和狗没两样呀,她会咬人很正常吧。
啧啧,你看她那眼神,跟狼一样,轩辕家可别养出什么白眼狼才好,快走啦,这种野野少惹为妙。
嗯,说的也对,我们去逛接吧。
好啊,听说那里又进来新货了,我们去看看吧。
原来野孩子改成野种了。
冷眼看着那三个女人出门,站在原处的我只喃喃的说出这么一句——让现在的我喷笑的话。
第二十九章
哎,你叫什么?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是她,繁露,那个莫明其妙凑上来吵着要和我做朋友的繁露。
滚。
你怎么可以骂人!本小姐和你做朋友你该高兴才对!
…………
你怎么不说话了?生气了吗?好小气哦,呐,这是我的宝贝哦,送给你。
我不要。
本小姐说给你就给你!我们一起看!
我叫萧繁露,你呢?
…………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和你说话好累哦,回答我啦!
野种,拖油瓶,杂种,白眼狼,野孩子。随你挑。
那时被吵的不耐烦的我慢条斯理的报出被叫的最多的名字——那时的我连说话都不太会,总是说的很慢,很生涩,所以很少开口也懒得开口。看也不看硬是挤到我身边的繁露——我讨厌他们脸上的表情,我不须要同情,厌恶也和我没关系。
呜哇——
你……哭什么?
没想到的我,她竟在下一刻哭起来,很大声,使我有点不知所措——这种反应完全不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们做朋友好不好?我会对人很好很好的,好不好?
她突然一把擦掉眼泪,用着我所陌生的眼神看着我,急切的问我。
……我什么都没有。
你在我这得不到什么的。那时的我是这么想的。
没关系,我什么都有,我可以把爸爸妈妈分给你,可以把我的东西都分你一半!做朋友好不好?妈妈说朋友是一辈子的哦!
才十岁的她一脸真切的说着,用着我所不知道的表情、眼神,硬是要做我的朋友。
为什么?
疑惑不解的我,只是无表情的问了句。
既然得不到半点好处,她为什么这么想接近我——即使是现在,我也在奇怪繁露为什么在初次见面时非缠着我,对我甚至比对她的父母还要好,正如她当初所说的,凡是她有的,我一定也有。
你好漂亮哦,眼睛了像星星,我叫你小星好不好?
不要!没有小欣,没有!无星,我叫萧无星。
打断她的话,我像被踩着尾巴的猫般跳起来,激动的叫着。没有小欣了,在我跟着那个男人离开时就没有了,是了,无星,现在起我叫萧无星!
没错,萧无星其实是我为自己所取的名字,无星,无心,仅此而已。
那,无星,做朋友好不好?我的东西都分你一半哦,不要哭好不好?
繁露站起来拉着我的手,清澈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商量般对我小声说着。
哭……?
这次我是真的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了,奇怪的看着繁露问。
无星的眼睛在说它想哭,可是繁露不喜欢它哭,不要哭好不好?
……嗯。
不哭就要笑哦,笑一笑嘛。
当时我就怀疑,繁露,她真的只有十岁吗?为什么感觉像只狐狸一样狡猾?
……我不会。
怎么可能不会呢,来,我教你,像这样……
繁露朝我笑起来,好像在黑夜里亮起的灯,是她,将我从无尽的黑暗之中拉了出来,这点,我永远记得。
不行不行!你怎么笑的像被人砍了一刀一样啊,重来!
嗯嗯,有点感觉了,想着开心的事情嘛,咦?不要瞪眼呐,这样才对,看我怎么做。
………………
……很难看?
哇啊——无星你笑起来好漂亮哦!
……是吗?
嗯!起漂亮!
想起来了,原来是繁露教会我怎么笑的,不过刚才的确笑的像被人砍了一刀……嗯……还不止一刀,呵呵……
舍得回来了?今天是你爸爸回来的日子,你可给我知趣点,不然当心我打死你。
………………
我在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你那什么眼神?想去告诉你爸爸我趁他不在时欺负你这小贱种吗?
面对这种无聊威胁的话,我真的没有兴趣回答。
你去哪里?给我回来!
再多看这女人一次,我真怕自己会一时不察毁了她那张涂满粉的脸,还有她身上那股香水的味道实在是太冲鼻了,恶心!
你在吼什么,宜兰?
我的‘父亲’的声音正巧在这时响了起来,也止住了正要离去的我的脚步。
啊,你回来啦,还不是小欣嘛,我说带她去买些衣服,她死活不去。
哼,还真会掰。
小欣,过来。
…………
无法反抗的我应声走到了那个在沙发上坐下的男人面前。
怎么不说话,见到爸爸都不用叫吗?
他挑起一边的眉头,像对着属下佣人的语气质问着。
……爸爸。
过来,住的习惯吗?
习惯。
回房吧。
…………
站住。你该说什么?
是,爸爸。
走吧。
是,爸爸。
这,便是我和‘爸爸’的相处模式,他每次因公司的事出差后回来例行公事般询问几句,像是对我的施舍般。而我,只是尽职的做好一个属下及佣人该有的遵从姿态即可。
无星——我就知道你会来,呵呵,给你,这是妈妈给我做的饼干,呐,这个,是奶奶送我的护身符,这个是爸爸送我的娃娃,都给你,还有这个,我们一起看!
我不要。
我推开她硬塞进我怀里的东西,拒绝道——我讨厌受人恩慧——因为现在的我没办法回报。
不要不行!都给你!无星要开开心心的无对!
她霸道的宣称着,让我莫明——即使现在一样不懂。
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时的我抱着膝坐在草地上,将头搭在膝上木然的回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