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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文,我知道你为了我而杀了哪个除魔师後,我很高兴。我不但为我的家族解除了诅咒高兴,更为了你竟然肯为我放弃了你最重要的东西。”
“不,大人。”利文听了後,稍稍的愣了一下然後摇头,露出温柔的笑:“我最重要的东西在这里。”手放在塞蒲西司的胸口。
“这个世界上,只要大人这里才是我的栖身之地,只有大人对我说才是最重要的。那个时候我只是想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而已。”利文从来没这麽坦然过,虽然说出那番话来,但已经满脸的通红了。
“利文啊,你……你叫我说什麽好呢?我,我只感谢老天让我遇到了你。”
塞蒲西司的话音未落,利文已经被拥进了宽阔的胸怀里。他知道哪个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虽然背著光没看清楚主人的表情,但他知道哪个人的心情。
“从许多代之前就开始延续著哪个恶梦。我曾经以为自己一定也逃不过每一代都相同的命运。和父亲一样,和爷爷一样,遇上相同名字的人,和他相爱,然後互相伤害……最後沈沦在痛苦里。”仿佛想起那些往事,塞蒲西司皱起了眉。
“……”利文没有再说什麽,只是静静的将手放在他的背上,轻拍著。他觉得没有资格去对一个人痛苦的过去评说什麽,他能为所爱的人做的就是给与他最好的抚慰。
“过去的就算了……”塞蒲西司将利文从怀里轻轻拉开,给了他一个笑容。
“最重要的是我们的现在,我们要去见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他们相依著,重新上路。走廊里又响起他们的脚步声,在风雨中,在雷电声中步步稳进。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挠他们了……
“大人……,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利文突然仰头疑问著。
“什麽?”
一个吻印在利文的额头上,充满了塞蒲西司的宠溺。
“就是一本书……,名字叫做《恐怖城的记忆》。我以前看过……”
“哦,你说那个啊!”塞蒲西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後轻松的笑了出来。“其实当初,那本书对於我们家族来说真的好象一个噩梦啊。”
“哪是一个魔界的先知所送的,会引导我们找到命中注定要相遇的人,同时会记录一切。其他事情就要看我们的发展了,如果没有好的结果,也就是如果没有解开诅咒最後书还是回归空白。对了,怎麽会想起哪本书呢?”
“没有,只是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而已。但是听大人这麽一说,我觉得那本书其实不但引领我们相见,而且也永远的记录我们的快乐不是吗?”
塞蒲西司听了,只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走著,走著,两人已经走过了好一段路程了。
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只有一道门。一道很熟悉的门。
利文记得这道门。以前他和大人来过,这里是有洞穴的房间……
“要去金库?”抬头问著身边的大人,但却没看见他回答。门在面前打开,果然是哪个像洞穴似的的房间。天花上嵌满了水晶石,下面是一条冰蓝色的河流──“纽波蓝”。
今天,他们没有走过木桥到达去金库的门,而是绕到了桥边一个隐蔽的缺口下到了河滩边。在桥底下,昏暗中,利文隐约的看见河岸边停了一艘小船。
“来,上船吧。”拉著他的手,领著利文上了船,坐好。
塞蒲西司贴心的将一件毛毯披在了利文的身上。“小心,别被河水溅湿了。这里的水不比别处,属性极为阴寒,就算是夜族也会被它伤害的。”用一个堇色的别针在领口处扣住,塞蒲西司的脸上有一种利文没见过的凝重。
船桨推开河边的岩石,船轻飘出了河面,塞蒲西司努力的撑著小船逆流而上。
於是,利文踏上了一个令他惊讶的旅程……
25
船桨划开水面,泛起了粼粼的兰色波光,在黑暗中那蓝色的河水真的格外阴森,冰寒。
“大人……”船刚走了一会,利文已经感觉到这河水的寒意。 “这水路会有多长?”
“有一段路的,冷吗?”塞蒲西司说著,回头给了利文一个属於情人的微笑。“忍一下吧。”
利文不敢多要求什麽,只是点了点头。然後将好奇的目光移向两岸。
岸的两边不是嶙峋的岩石,而是令人惊讶非常的长廊。林立著高大的白色石柱一直伸向黑不见顶的上方,石柱间的伫立著各种栩栩如生的雕象,整个场面非常的庄严和恢弘。
“这,这是什麽地方?”
“啊?这是地之回廊。”塞蒲西司回答著,眉头皱得很紧。“这里发生过很惨烈的战斗。”
“咦?那个,这里怎麽会有天使的雕象?”利文看著前方突然出现,几乎是悬浮在空中的天使像显得十分惊讶。
“那个是天使,真的天使。”塞蒲西司回答著,手上一点都没放松,船稳稳的前进著。
“不知道是哪一代的祖先,也是个可怜人吧。他也喜欢上一个由天使伪装成的凡人。当他以为得到了真爱时,天使露出了真面目,领著天界的天使军冲进了城堡,於是城堡里展开了恶战。”
“啊!”利文忽然惊叫了一声,指著前方“大人,你看!”
前面的河面上竖著一根巨大的柱子,上面用重重的铁链锁住一个人,不,是一个被撕裂了双翼的天使。他被铁链残忍的穿过身体,被锁在石柱上,不能动弹。
“那就是当年伪装成人类的天使。”塞蒲西司冷冷的说著,脸上没有表情。“当年的祖先用尽了最後的力气将所有的天使都封印了,变成了石头,而这个他爱过的天使就被赶来救援的魔王大人锁在这里,陪伴祖先的灵柩。”
“灵柩?”利文眨了眨眼睛。“难道,难道这里是那位祖先大人的墓地?”
“对。这里是我们的家族墓地。”塞蒲西司说著伸手往前方一指:“瞧,那里就到罪恶殿堂了。”
利文朝他所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在黑暗中看见了隐隐的火光,看来是殿堂的灯光。但在船经过那锁著天使的石柱时,利文却感觉到一阵的寒意。
抬头一看,却见那个已经被河水的寒气所侵蚀得腐烂了的天使用一种怨恨和诅咒的眼光看著他……
“哈……”利文倒吸一口冷气。他急忙的回过头去,拼命的平服心中剧烈的跳动和不安。
但是,即使船穿过了无数的回廊,远远的离开了那根可怕的柱子,但是那眼光却如影随形般跟著利文。
你……必将得诅咒……,你必将得诅咒……
那个恶毒的眼光似乎在不断的利文眼前闪现,脑海里不断的重复著可怕的语句。
“利文,怎麽了吗?”塞蒲西司发现利文奇怪的沈默,不安的回头,继而发现了几乎在颤抖著的利文。顿时,眉头皱成了一团。
“没、没什麽。只是,总觉得哪个绑在柱子上的天使在用奇怪的目光看我……”
“怎麽会呢?哪个天使已经死了好几百年了,这里只有他的身体还在腐烂而已。”塞蒲西司安慰著他,伸手搂了一下利文的肩膀。
“是、是吗?也许是我看错了……”利文说著露出了微笑。只是哪个微笑还在颤抖著,他还在害怕。
塞蒲西司看在眼里,也没说什麽。回过身去继续划动船桨,让船继续往罪恶殿堂的方向前进。
“碰”,一下声音,船头碰到了岸边的石头,船到岸了。
扶著塞蒲西司的手,利文上了岸。他以好奇的目光打量著这个塞蒲西司口中的罪恶殿堂。
一样是整齐的排列著巨大的石柱,可这里的柱子好象又不一样。每根柱子上都有一具栩栩如生的雕象,他们的下半身都融进了柱子里,只有上半身还保持著一定的姿势。只是他们的脸容上充满了各种痛苦扭曲的表情,看了让人毛骨悚然。
利文不禁紧张的拉紧了塞蒲西司的手。
“这里每一个雕象在以前都曾经是活生生的。”
“活的?他们……为什麽会在这里?”
“因为,他们背叛了塞蒲西司家族。他们从我们这里得到了爱情,钱财,权利……然後背叛我们。”
利文没有回应,他只觉得心里沈甸甸的。他知道塞蒲西司家族这麽多年来所受的诅咒和痛苦,他没有权利指责他们的报复……
只是,他希望能抚平他心里的创伤,不要再让他的塞蒲西司主人痛苦下去了,最好永远的忘记那痛苦的过去。可是,他真的是哪个能让大人减轻痛苦,解除诅咒的人吗?
两人走过了长长的走廊,面前出现了一道黑曜石做成的大门。门上有著一个塞蒲西司家族的家族的图徽,一条黑色的三翼飞龙。
“进去吧。”
塞蒲西司对著利文说著,示意他去推开那道看起来很重很巨大的门。
利文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照著他所说的话去做了。
很奇怪的,明明是用手按在上面就能感觉到那道门的沈重和厚度,但手一贴上去,那道门就“吱呀”一声自动的敞开了。
四面的墙壁上的壁灯神奇的自动点亮了。
这是一个石室,四面都是坚硬的黑曜石,中间有一个高起来的祭坛,上面摆著一个黑色的棺材。
“来,见见我的父亲。”塞蒲西司说著,拉著利文的手走到棺材边。
利文往里一看,只见棺材里面完全的被冰冻了,透过层层的厚实的冰层,他看见一个年纪比塞蒲西司稍大,面容与塞蒲西司很相似的男人。他的脸上和冰一样冷,紧紧的的线条包藏著紧紧的心灵。
“你能推开这扇门,其实也是父亲承认了你成为我们一分子的证明。只有塞蒲西司家的人才能打开这道门。”塞蒲西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