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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eadam
回复'44':我眼看不对劲,情急之下,跑到便回头向女幽灵抛出我带来的一些法力加持过的灵符,可是不但没效,还激怒了那支女怨灵,恶狠狠地朝我看来,阴森而充满了仇恨。
这时,鬼仙林彩霞赶到了,飞也似地来到我身边,大声说:“先生,没用的,得先破阵。”
我才恍然大悟,全身飞向半空,然后将金色的灵能如落花般散落,怨灵消融,而楼面原来的面貌展现出来,然后我看到了那八盏被法术加持的电灯,立即将它们一一击碎。
天地霎时一亮,我的金光将女鬼和阿隐笼罩期间,那女鬼接受我的灵能后,神色立即开始缓和,面孔上的那股阴鸷之气渐渐消失,手上的灵能也迅速减弱。
阿隐全一身一振,神志清醒了过来,我看到他眼神迸发开愤恨的光芒,竟要对着已经没有斗志毫无防范的女鬼击去。
“不要啊!”我知道那一击会叫女鬼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的,闪电一般飞快冲过去,及时挡在女鬼身前,硬生生地接了阿隐一掌,一股力量直入我的肺腑,我全身巨痛,好像肌肉被扭曲骨骼被折断一样,口头一甜,一口血喷射了出来,差点昏厥过去。
林彩霞看到这情景,忍不住大叫一声,愤慨的双目立即卷起两团黑雾,一股阴风袭处,她闪了过来,将一股灵能从侧向阿隐击去。大概为我的事愣了半响,阿隐挡也没挡,就被击飞了数米外,当林彩霞要继续追打时,我呻吟着连忙叫她停止攻击。
“老师!”“表哥!”
这时,小玲和珠儿带着惊魂未定的阿莹跑了过来,围住我神色惶张,莹和小玲还泪水流了出来。他们七手八脚地扶我坐起来,揉东揉西趁机占我便宜。
那女鬼居然也没走,站在一旁傻傻地看着我。
在我点头后,林彩霞对女鬼说:“你先把你的孩子抱回去,让这里恢复原样,我们稍后再找你,帮你们复仇并超渡你们母子俩。”
那女鬼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起先她是无比的怨恨,现在已经转为无尽的悲哀,但在我听来,却感觉到有一丝的温暖。
然后她轻轻地唱起了一首老上海才有的儿歌: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说我好宝宝……”
猛得大楼一震,接着听到“哇——”的一声,是婴儿那娇嫩的哭泣声,而且不是在耳边听到,而是大家的心灵深处。
所有的阴风都在最快的时间内向右上空的一点收缩,灵界因此而渐渐消去,大楼又恢复了原样,而我们正在一间大客厅里,窗外射进幽幽的路灯灯光。
一个身在红色襁褓的婴儿轻轻地飘落下来,刚好在女鬼的怀里,挪动了一下,似乎不满地又哇哇地大声哭泣,令在场的每一个人毛孔耸然。
女鬼凄凉的歌声和鬼婴哇哇的哭声渐渐远去。
这时,阿隐才走过来,蹲下身子说:“对不起,你没事吧?”
其实我伤得并没表面的那么重,当时一口气咽着,脸色难看点,但随后我的护体真气就将我全身舒理了一遍,已无大碍,要知道,我身上有一个鬼仙五十年的功力,若论真气,就是两个晓月都不是我的对手。
但我对他的残暴仍是非常生气,冷冷地说:“你不怪我阻挡你灭灵吗?”
“我刚才太冲动了,女鬼本身并不厉害,厉害的是上面的鬼婴,所有的怨灵都是这支鬼婴引下来的。如果我真伤了它母亲,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他心有余悸地说,但神情依然冷漠。
“是的,这支鬼婴有一种奇异的吸引怨灵的力量,就像一个大漩涡,我一靠近它,就会产生甘心被它吞嗜的感觉,非常可怕。”林彩霞说。
“鬼婴是这灵界除鬼神外最可怕的亡灵,因为是胎死腹中,所以很容易从吸取先天真的胎息状态,进入直接可吸引灵界的能力,就像一个小型黑洞,所有的灵能会自然而然的被它吸纳。而且,这种鬼婴除了母亲可以接受外,对任何东西都是排斥的,破坏力最为惊人。幸好鬼婴的母亲是一个善良的人。”我解释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年是鬼婴一周岁,灵能最强,而过了今晚,它就会夭折。”我黯然地说道。
“啊!为什么会这样。”小玲和莹立即惊叫起来,同情心大起,“老师,我们快去帮它们。”
“这正是我意思,”我告诉他们,“我们跟在亡灵身后,找到它们死去的地方,婴儿才会平静下来,然后我会尽最大努力帮鬼婴延长生命,我无法超渡魂魄还未生成但灵力惊人的亡灵,只有请晓月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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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45':
第二十一章 爱相随
巷道静悄悄的,我们很快跟到女鬼身后十米外。
珠儿拿着一块样式老式的铜罗盘,说这是她用五十块,某一天从地摊上的高人手里买的,能测知死灵的力场和方向。她还收藏了好几样法宝,连当时在永安镇晓家族长晓宝贵桌上的八卦镜都有了,好笑的是,在她的背包里,还有一串念珠,一个十字架——当珠儿拿出来木制十字架时,我发现阿隐惊惶失措地后退了好几步,脸尽量朝后看,苍白如雪,令我想起什么,感到强烈的不安。
而阿莹在惊魂稍定后,就开始埋怨我一直瞒她自己是大巫师的真相,“表哥,你刚才简直就像是一个神仙!”同时她比以往更加崇拜和依赖我了,粘着我不放,连我叫她带小玲和珠儿先回家都不听。
“是的,你表哥达到了半仙的境界,将来是个力挽狂澜的大人物。”阿隐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这时,我们看到那两母子亡灵忽然绕了个弯,朝一户人家里走进去。
我们诧异地停下了快跑,转而缓缓地往怨灵走去,她也已停下脚步了。
只见她怀抱着鬼婴,驻足在一个卖豆腐的摊子前,六十来岁的店老板还在准备中,被那么可怕的顾客吓了个措手不及,毕竟谁也对另一个世界的东西感到恐惧,虽然自己迟早也会进去。
“今天怎么这么晚啊,小兰!”结果却出乎意料,看他胖乎乎的脸,竟露出一丝微笑,自然地嘘寒问暖。
“那店老板一定是个老花眼,”珠儿肯定地说,“如果我告诉他,他的客人是女鬼,看他不吓得屁滚尿流才怪。”
那女鬼只礼貌性地点了个头,温柔地拿出一张纸币。
老板问:“照旧,一大碗米浆,对吗?”
老板放下手边的工作,专心为女怨灵把米浆装好,然後说:“慢走,谢谢光临!”目送她离开。
我也觉得吃惊,担心豆腐摊贩受到灵障骚扰,就冒冒失失地问他说:“老伯,可以给我看看刚刚那位小姐给你的钱吗?”
那老伯一脸狐疑地看著我们片刻,然后特别仔细地打量我一番,确定我不是坏人后,便轻松微笑问道:“干嘛,她碍著你了吗?”
“也不是啦,您知不知道,刚刚……”珠儿刚要说方才他的客人是怨灵时,他挥挥手道:“知道啦,她是女鬼嘛,刚刚她给我的是冥纸啊!”
说著他摊开握著纸币的手,果然已经变成了一张冥钱。
小玲很觉吃惊,说:“知道你还收,不怕亏本吗?”
“哎哟,幽灵养孩子嘛,我三年自然灾害、十年文革都过来了,那时候死的人可多,什么场面,什么鬼怪没见过?”
我听得呆了,他明知对方是女鬼,却一无所惧,还每天送给她宝宝的食物,我对眼前的这位老伯只有钦佩和感动,眼眶不觉湿了,然后看了阿隐一眼,希望他像老伯一样,对人对鬼多一份理解和关心。
“年轻人,你是巫师吧?”
“我我不是专职的,业余爱好而已,纯粹业余爱好。”我呐呐地说。
“得饶人处且饶人啊,人家不过是照顾母亲罢了,又没恶意,你就放了她吧。”
“嗯。这个我知道,我这次来,就是想帮它们,超渡他们母子俩的,不知道您了解它生前的身份吗?”
摊贩老伯欣喜地点了点。
原来,那女鬼叫做小兰,是南区长大的纯朴小女孩,家里省吃俭用供她到师范读书,她也一直很争气,经优异的成绩毕业,回家乡执教,在南门某小学教书。
然而,刚上班不久,她父亲就被车撞死了,车主逃之夭夭到现在也没抓到;母亲得了癌症,为了唯一的亲人活下来,小兰开始大量地举债。在这时,一位于以前暗恋过她的初中男生出现了,用各种手段追求她,他父亲现在是暴发户,就帮她把所有的债务还清了。
不久,小兰母亲治好了病,但却患了老年痴呆症,谁也不认得了,更无法自理,要小兰每天帮她喂饭洗身。
为了报答暴发户儿子,她将身子在一个风雨之夜给了他,后来她有了他的骨肉,要求与他成婚。但那男生却一口拒绝,原来他并早对爱情看淡了,认为有钱就有一切,把女人当玩物,追求小兰只是当作少年时未满足的欲望罢了。现在他已经把她玩腻了,哪还想再将关系维持下去,更不用说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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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46':后来,她又得知他跟许多发廓、宾馆坐台小姐有一腿,真面目只是一个到处玩女人的臭杂碎,要他负责任无异是异想天开了。万念俱灰的她,在一早突然在家中剧痛自行分娩,结果难产,母子双双解脱,身亡后,还每天照顾痴呆的母亲。
听著我也感到无比的心酸,这就是为什么小宜经常在夜晚便凶性大发,会到原来男朋友的家里闹事,挟带无穷恨意,其实不过想发泄一下,并没想害人;回来时分又想到可爱且可怜的孩子,转而又充满无尽爱意。
“那臭现代陈世美现在怎么样啦?小兰为什么不直接找他呢?”林彩霞心有同感地问。
“那小子恶有恶报,一次他竟感去泡黑社会老大的女人,结果被砍死在一条下水道里,发臭了才被人发现。”
然后我们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