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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身为男人的我是不是变态???”紧紧揪住麻仓好的披风,他喃喃道。
“不是不是不是,他们才是变态”
“可是???”
“乖哦,他们都是变态,喜欢男人又怎么了,只是你爱上的恰巧是男人罢了”
“嗯???”
“小兔子为什么回来考试呢?”麻仓好故作疑问的问,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转移话题。
“有人威胁我”说到那个忘,他就想扁他了,如果不是他的话,今天就不会发生这么令人不愉快的事了。
“呵呵,小兔子,你想想哦,如果那个人不威胁你,那你怎么会遇到我的呢”说来还要感谢那个人呢。
“说的也是”
“那什么时候我们在继续刚才的事情”
“??????”红潮染上了双颊,他不好意思的开口,“有场考试???那里有房间???”
“小兔子,我等着你哦???那接下来???”
“继续跑吧”好无奈哦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新年快乐~大家要河蟹啊~上面部分你没看到,我也没有看到,大家无视吧······
第三十章:两人的自白
除了麻仓好这个意外,其他的一切都是按照剧情在进行着,直到——
“铃~铃铃”悦耳的手机音乐响起。
在通灵世界的卡还能漫游到猎人世界?他在这里还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电话呢。
用眼示意麻仓好回避一下,哪知这个男人不仅不回避,反而还将耳朵贴上他的,轻轻地以他们两个关系匪浅为由,硬是要听。
无奈地按下接听键,“喂?”
“??????”
“说话啊”他还纳闷来着。
“呵呵”低哑的男声响起,擅自在那边低笑。
“你神经啊”
“向前仔细看???仔细看哦”
心一颤,战战兢兢地一瞥,下一刻赶紧转移视线,不自觉的将身子往麻仓好的怀里钻,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来这一招?总是拿这种东西来威胁他。
气孔流着血,披头散发,在浓密的黑发中露出空洞了的眼孔,垂挂在眼孔旁的眼珠像是有意识一样直溜溜地盯着他,一身白衣,却布满了血迹??????
“你说???你想干嘛?”将头埋进麻仓好的怀里,他朝着手机吼道。
麻仓好怪异的看着索拉图,在看看前面,有什么东西让小兔子这么害怕?但小兔子难得的投怀送抱他岂有不接受的道理?麻仓好心安理得地抱着怀中的人儿,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如果不是在考试的话,他早就???眼中暗了暗。安慰似地拍着索拉图的背部,轻轻抚摸他稍嫌消瘦的窄背。
“我想你帮我杀个人”那边的人提出条件,便静静地等着。
杀人!!!他从来没有想过,这几世他只有被人杀的份,哪会杀人啊。“谁?”
“??????在猎人世界里,如果你不去杀人,那么你就只能被人杀??????3号”硌的一声那边挂了电话。
孤寂的嘟嘟嘟嘟声充诉着他的耳朵,听得他一愣一愣的。
放下手机,索拉图鼓起勇气抬头快速瞄了眼前方,没有?那个东西不在了。“好,你可不可以一直在我身边啊”帮我挡住时不时来一下的恐吓。
“小兔子,你是我的啊,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不可以去”看到了,看到那个没有嘴巴的考官了,“小兔子,看来我们这场考试及格定了”
“对厚,有火灵还真方便啊”缺乏交通工具的他认真的思考着,要不要自已未来的武器也是那种交通型的呢?是旱冰鞋好呢?还是想那个银色小猫的滑板那样的??????看来除了通灵,他什么都不能做了。“好,知道念吗?”
“念?是什么?这个世界的特殊力量?”果然,麻仓好一脸的迷惑。
“原来还又你不知道的事情啊???”
“那你来告诉我吧”笑眯眯的配合索拉图的小趣味。
“嗯,我就来告诉你吧???你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等着麻仓好的包子脸。
笑咪咪笑咪咪,麻仓好没有改变面容,托起索拉图的臀部,一个跳跃,稳稳的落地立在考官的面前。
真是没有情趣,恼怒地拍了下麻仓好的胸口。
他是该满足了,有了酥酥,有了好,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唯一的不足就是,谁能帮他还清了那笔巨款啊???欠了好几天了,肯定利息会越积越多的,老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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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忘搁下了电话,眼神空洞地注视着酒杯,午后的酒吧生意并不怎么兴隆,第一次离那个人这么久,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做什么?是隐藏在弟弟的身边呢还是在发脾气,也许他现在正在责怪自己吧???责怪自己没有交代行踪就离开,责怪自己不懂得尊重他,责怪自己没有义气。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无色的液体突地降落在透明的酒杯上,他急忙擦拭,可是那液体越滴越快,总是擦完了又有。
“呵呵???怎么会事???”他低低的笑着,颤抖地声音问自己。拿着布慌乱地擦着。“怎么???为什么下雨???”
“是因为心酸吗?”手一抖,响起清脆的响声,“为什么还会心酸”他直直地睁着眼睛,任由泪水像不要钱似地流。
“忘,怎么会是,快点收拾,不然晚点客人来了就麻烦了”远处传来老板地声音,语气中透露着责备。
赶紧蹲下身子,他慢悠悠地捡着,看着手指因玻璃的碎片而露出鲜血,他也会流血吗?入了神,就这样看着手???
他的名,叫蓝,使拥有九条命地狐狸,民间称他为九尾狐,不要以为时空的每一位负责人都是永生的,大多数都是只有一条命,而他,就因为有九条命和奇怪的能力才被老大看重,每一次的死亡,他的美丽就蜕变一层,现在的他只是一名勉勉强强算作清秀的,而他原本的身体就犹如僵尸般,不老不死,也不会流血,即使是受了重创,也会在一时间里复原,他每一次的死亡,都是为了一个男人——津。
一个为了弟弟甘愿做任何事情的男人,眼中除了弟弟还是弟弟,他以自己的生命为条件,一次又一次地与老板交易,不然凭津的实力,哪有可能三番两次让他弟弟穿越,也许,这就是他的欠津的吧。
用了这么多条命换来的是什么?呵呵,他不知道。现在,他只有一条命了,犹如普通人一样,会老会死,也会流血???可是他的职责却没有改变,依旧得为他们卖命,啊,忘了,他现在没有命可以卖了。
笑的很是苦涩,勉强,眼角却泄露了他的痛楚。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为的是什么?求的又是什么?是那人的一句,你是我兄弟?还是??????一句我爱你。而后呢?我爱你之后呢?
伸手将指尖流出的鲜血往嘴里送,轻轻吸允着,心再痛,泪流的再多,为他做的事再多,都比不上他弟弟的任何一件事情。
而他刚才之所以打电话叫他去杀三号,追根究底,除了一点私心还是一种习惯性,习惯性的让索拉图去适应这个世界,而不是让这个世界适应他的存在,猎人世界里,布满了血腥,除了杀戮还是杀戮,像他这种从来没有杀过一个人的人,是不适合生存的,这是他要索拉图来这里的私心。可是,现在,他却有点后悔这样做,毕竟索拉图是无辜的,他甚至不知道津的所作所为,而索拉图只他自己也有跟两面之缘。他就不不止两面之缘了,津,总是在观察着索拉图,连带着拖着他唯一的‘好朋友’一起看,谁能知道他的心里是多么的痛,他的心??????在滴血啊。
“唉???忘,你总是这样,一副失了心的样子,你这样怎么做生意啊”一身身穿黑色皮革的男人蹲下身子,将玻璃捡到手里,细心地用小扫帚扫干净,拉起不知神游到几重天的忘,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明明就叫忘,为什么不忘掉呢”似是劝诫又似是提醒忘。
“老,老板???”
“不要老板老板的叫好不好,都要被你叫老了”男人打趣道。
“嗯???嗯”
“好了,快干活吧”拍拍忘的肩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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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您的咖啡,请慢用”
这个男人每天都来这里,除了喝咖啡都是泡在书里,有的时候是一个人来,有的时候是几个人,但是出现最多的还是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脸上也常常带着微笑,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她,无法控制的不喜欢她,她喊那个男人为团长,马戏团的团长?每一次那个女的一出现,男人脸上就会带起温柔的微笑,会绅士的拉开椅子让那女的坐下,他不喜欢,真的很不喜欢。可是又没有办法,他们是客人,他又能怎么做?甚至他有想过在女人的咖啡里放芥末,可是,他没有做。
每次这个男人来的时候,他总是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每一个动作都是不自然的,眼角的视线也常常情不自禁的溜到男人那边去,有时是打量着男人背对着他的宽背,有时是着迷地注视男人的侧脸,不知为何,男人的额头上总是绑着绷带,是受了伤吗?
他开始变得不像自己,生意不忙时,他与新来的店员贝贝聊天,总是故意抬高声音,可是在见着男人不经意的皱眉后,他就再也不和贝贝闲聊了。大人去考试了,日子一天天过去,男人也越发来的频繁,但总在进来的时候往理发店那里看去,他觉得自己真的疯了,他甚至有种大人永远不要回来的念头,这是错误的。开始,他每天开业的时候,祈祷男人不要来,他不想变得不像自己,大人,是他的天,是他的地,是他一辈子要保护的人,他不能为了一个不曾相识的男人的而对大人产生那种念头,可是他又在男人来了后,心就扑通扑通的跳,在那一天晚上,他就会睡得很甜很甜,一夜睡到天亮,无梦。
慢慢的,他提起了胆子,对他说咖啡店有问卷调查的活动,拿着纸,询问他是否可以写,男人很温和的笑了笑,认真的填写。
在收回调查单后,他故意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