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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我……”她忘了!
这个时侯要是敢说忘了,楚朝惜的眼神会不会瞪死她?乔飞朝着他讨好一笑,“那个,我这不是忙不开嘛。”扭头一指周夫人,“不信您问夫人,还有八妹,最近我是不是很忙,八妹是吧?”
“是啊是啊,楚大哥,姐真的很忙的。”八妹除和着点头,因着嘴里塞着东西,脸颊鼓鼓的,显的愈发可爱,“真的没骗你。”
楚朝惜翻个白眼,德性!不过看到桌上的菜,以及旁边的烧烤架子,还有那烤全羊,脸子唰的沉下来,磨牙,“这是什么?”知道她还藏了不少的东西,可那酒楼也有她一半,有了好菜式竟然不想着往酒楼送?
“那个,我这不是让大家在试吃么,若是感觉好了,明个儿就送去酒楼了。”乔飞眼珠一转,哪里还猜不到楚朝惜的意思,心里哀叹,今个儿这尊佛从哪带来的坏心情啊,让她倒霉催的遇上了!
得,还得接着哄啊。
她笑,“你这会来的正好,赶紧尝尝看,若是可以,咱们明个儿便可以在酒楼推广了。”
“是么?你真是这么想的?”
“那是自然。嗯,比珍珠还真。”
楚朝惜看着她略带几分谄媚般的笑,鄙视的回她一个眼神,不过自己却见好就收,接过八妹递来的碗筷,轻轻一笑,“多谢八妹,我帮你和石头带来了礼物,一会吃完饭拿给你。”
“谢谢楚大哥。”
周夫人自楚朝惜坐下便暗中留意,却始终不曾发一言,这会听到楚朝惜的话,不禁一笑,“楚公子倒是好细的心。”
“夫人客气,我不过是当她们两个是弟妹罢了。掂记一下也是应该的。”
“弟妹掂记着是应该,但不该掂记的,外人,若是掂记多了,可就有些不好呢。”
“夫人说的是,在下从不掂记多余的人。”楚朝惜眉眼微闪,笑意盈盈,丝毫不以周夫人的话为怒,细嚼慢咽的用了两口,挑眉赞叹,“你这脑子都是怎么生的啊,真真是……这菜放在咱们酒楼,绝对又是一个招牌菜。”
“你是大老板,你同意就好。”
反正当初说好的,她只管着分红,余下的事是能不管就不管的。经过几个月的发展下来,酒楼的行势一片大好。
她更没必要去指手划脚的多事。
一顿饭用下来,已经是接近八点,芍药几个连着收拾,又摆了果盘点心,并附有早就备好的各种馅的月饼。
每人象征性的用了些,期间下午做好的各色灯笼都挂了起来,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的,精致的走马灯,憨态可拘的小肥鸡……看的乔飞等人笑破了肚子!
到了差不多十点,黄安等人便陆续散了,留下周夫人坐了会,叮嘱了乔飞姐妹早些睡,便扶了瑞嬷嬷的手散去。
八妹和石头又坐一会,便打着呵欠说困,屋子里只留下乔飞和楚朝惜,她揉揉眼,对着楚朝惜嘿嘿一笑,“你今个儿怎么那么大的火气?吃枪药了不成?”
“我懒得理你。”瞪了眼乔飞,楚朝惜自己反倒是笑了起来,“还不是你,让我空等了两天不说,自己倒是大酒大肉的吃起来,难道酒楼是我一个人的吗?”
“是是是,是我错。”
乔飞从善如流,直接点头认错呗。
反正低头服个软也不差块肉!
可孰不知她那样却让本来消火的楚朝惜心头又是一梗!恨不得拂袖而去。
自己就这么的不受她待见。
他连番奔波,几次生死一线。
图的能是什么?
好好的家不回,哪怕是风餐露宿马不停蹄,也要在中秋节赶回来,遇家门而不过,直奔这陈家村。
他为的是什么?
可看看她现在,又是什么态度?
敷衍?!
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可感受着身边坐着的这位身上的气息似是越来越冷?乔飞揉揉眉心,碍于这是自家暂时衣食父母的份上,耐着性子来哄,“你到底怎么了,是谁惹你生气,说出来,姐帮你削他。”
“是你,去削吧。”楚朝惜看着眼前眉眼盈盈,眸底流转间一片波光潋滟的女子,心情复杂至极!
“……”乔飞眼珠转了转,心里寻思着该用什么法子让楚朝惜消火时,耳边响起楚朝惜的话,“乔飞,我前段时间去了趟金陵城。”
金陵?
第一反应,咦,你不是说在酒楼等我的?怎么转眼就跑外地去了?
第二反应,那不是红楼梦里的地名?
第二反应,哦,是皇城。
难怪他将近小一个月没露面。连带着和他算欺骗自己的事都没心了。再看他坐在那里似是满身疲惫的样子,乔飞不禁皱眉,“你不会又是连夜赶路,然后歇也没歇,直接回到我这的吧?”
“……是。”
“你怎么不早说?”乔飞终于有些担心起来,这么远的路来回马不停蹄,可是会把一个人给累垮的,她焦急的起身去拽楚朝惜,“走,我去看看还有热水没,你洗澡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避开她的手,楚朝惜静静的望定她,“乔飞,我查到了这位周夫人的身份。她并不是什么周夫人,她是本朝第一世家,越王府的嫡长媳!握在越王府五五之分权利的越家宗妇!”
'正文 169 越家'
“越家宗妇,越家?”楚朝惜郑重的点点头,眼底一抹复杂掠过,更多的却是被他隐藏的很好的忧色——
堂堂越家宗妇,嫌长媳,竟然跑到这么个乡下庄子,而且还屈尊降贵的住这么久,她的目的会是什么?
难道,只是想住,所以,就住了?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悫鹉琻浪
可他最为担心的却是乔飞龛!
尽管以着他的眼光,不管是哪一方便,哪怕就是乔飞略显神秘,略为能干了些,可就这样的女子皇城脚下多的是吧。
也不至于就轻松入了越家人的眼。
难道说,这中间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他揉揉眉心,正色看向乔飞,“不管如何,你一定要小心,千万别犯了那位夫人的忌。躯”
知道楚朝惜是为自己好,只是,可是!她有些不解的轻咳,“那个,请问,越家是谁,在哪?听你说的样子,很厉害吗?比皇帝还要厉害?”不是说,这古代都是君君臣臣,皇帝为天吗?
难道这越家,比皇帝还要大牌?
楚朝惜……
“你不知道越家?”
“不知道。”越家很了不起吗?老娘连皇帝是谁都不知道!
楚朝惜默了默,再次看了眼乔飞,直到确定她刚才的话是真的,并没有和他开玩笑的成份在内,他的眼神瞬间变了,看着乔飞如同看怪物,“那个,你确定你真是这个村子或是本朝的人?”
“呃……”比珍珠还真的不是!但这话却是万万不能和你说滴,乔飞瞪他一眼,“就知道贫嘴,不过话说,你去了趟皇城,都查到了些什么?”
“我又不是专门去给你查人的。不过是顺道罢了。能知道这些就已经不错了。”楚朝惜瞪她一眼,虽然心头知道自己的这趟行踪是可去可不去的,但联想到周夫人在乔飞身边,他便直接把掌柜的替下来,自己跟着车队去了皇城。
只是没想到,答案竟是这样。
不过,他看了眼乔飞,笑着伸手在她头发了揉了一下,快的连乔飞都来不及有所反应,他已经收了手,挑眉,一脸凝重的道,“我倒是真的打听到一件事,越府最近有点不平静呢。”
“哦?”
明明是个十二三岁的姑娘,偏偏学着人家的样子挑了眉,一副凝重认真的表情,看的楚朝惜好笑又好奇——
这丫头到底是打哪来的啊。
简直就是一个谜!
每次自己以为她会的就是这些,或是觉得自己总算是找到谜底了,可她眨间之间吧,又笑盈盈的把自己底牌加深!
让人摸不着,猜不透!
越想越让人觉得沮丧,没有人知道,在和乔飞在一真的时侯,大多数他都觉得有很大的压力!
特别是这丫头似笑非笑的眸子一瞥。
他常常的感觉就是头皮发麻!
这不,这会听着乔飞那平淡声音,尾音轻轻往上一挑,一拨,他的心好像瞬间就被一只手给纂住,又麻又痒!
乔飞还等他回话呢。
可半响没反应。
抬头一看,这人,发什么傻啊。
不禁一拍桌子,“楚朝惜!”
“啊,做什么?”回过神来的楚朝惜狠瞪她一眼,随即又翻了个白眼,“我说你作什么,吓死我啊。”
“我问你话呢,在想谁呢。难道说,想你的李兰芝?”乔飞挪愈的话让楚朝惜脸色又黑了几分!可看着她的眉眼,他长嘘口气,看向乔飞,“越家的大公子和二公子暗斗,听说已经很是明显,为此前些天还在街头打了一场!”
“内斗?为了家主继承权?”
“对。”
“可不是只有嫡长子才能继承?你说周夫人是越家宗妇,那她……”话说到一半,乔飞猛的住了嘴——
她想起了一件事。
刚才楚朝惜可是和她说过,越家大公子二十,二公子也亦娶亲有子,周夫人看着年龄也不过三十出头。
大公子是她亲生的么?
或者,二公子是?
可若是亲娘,为什么会在这样紧要的关头不在府里支撑,而非要跑外面?看似逍遥,可落在乔飞眼里,却有逃避之意!
“周夫人并非是原配……”
一句话成功解解去乔飞心头的疑惑,略略一顿,楚朝惜又道,“大公子乃嫡长,可二公子却是越家现代家主,也就是周夫人夫君的嫡亲表妹所出,中间相隔不过一年多那么一点……”
这就难怪了。
她就说怎么好好的这么大的家族,当家主母却跑到她这荒山野地来住着,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
无端端的,心头对周夫人涌起几分酸楚,“周夫人没孩子吧?”
“原本有个女孩,可三岁时夭折。”
“听说,是个意外。”
乔飞看了眼楚朝惜一本正经的脸,撇了下嘴,“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