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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芽、若芽……”方以律一边低吼着她的名字,一边推高她的内衣,两手捧着她的双乳揉捏着。
“不……我快不行了……”若芽气喘吁吁地骑在方以律的身上,不断地摆弄腰肢,她觉得自己快达到高潮了,可是他却还没真正进到她里面。
她强忍着快要升天的感觉,硬是将手伸到两人交合处,将他的欲望给扶挺着,对准自己的穴口,她一寸寸地滑进,将他整根欲棒合进她身体最深处。
“啊……”若芽满足地叹喟了声。
她俯在方以律的身上,臀部一上一下地任由他的热铁在她体内戳进抽出,而她的胸部就压在他的胸膛前。
她的脸刚好枕在他肩窝上,她吐出来的每一口热气都吹在他敏感的脖子上。
方以律忍不住将双手按在若芽的臀部上,更加用力地往下压,让他可以刺得更进去些。
“啊……”太深了!若芽惊喘着。而她一惊喘,她的小穴便收缩得更厉害,她的软穴将他的欲望掐得紧紧的,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它便箝着它,让它几乎要喷射出来。
方以律十指紧紧扣住若芽的臀部,将她两片臂办掰得开开的,他的食指顺着她的细缝,从她穴口溢出的汁液中沾了一点,来到菊洞前,抚弄着她后庭的敏感。
“不……别弄那里……那里好脏……”若芽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指,但,她的花穴里头却卡着他勃发的欲望,她根本走不开,她只好抓住他的手,求他别弄了。
“我快要泄出来了……”
“那么就泄出来吧!”他用他火热的欲望往她深处一顶,告诉她,他会用他这个接住她热呼呼的汁液。
“来吧!”他更用力地往上挺刺,不断地用他灼热的欲棒去顶她最敏感的。那块嫩肉。
若芽受不了了,腹部紧紧的一缩,高潮来了,甜腻的汁液从她腹部大量窜出,兜头冲刷在方以律火热的欲望上头,同时,方以律也达到顶点,就在她的花蜜往下窜之际,他浓稠的白浆也往上喷。
她的甜腻与他的浓稠混在一块,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地流到她的臀缝中,他的手伸到后头,揩了一把两人的水津,将它抹在她粉嫩的娇躯上,让她的身体充满他们两人交欢的味道。
她好香好香……
方以律用舌头将自己刚刚抹上的汁液—一舔尽。
第十章
“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激情过后,方以律躺在床上,始终想不透若芽明知道他的心不在她身上,可她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他?
“你只是得到我的身体,没得到我的心,你甘心吗?”
“当然不甘心,但,你的心一直不在我身上,这不是我不甘心就可以改变的事实,所以留不住你的心,我愿意退而求其次只留住你的人,反正你跟你大嫂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不是吗?”
“因为我跟恋欣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你才会甘心忍受屈居第二的位置?你晓不晓得你这样很傻?要是你因此怀孕了,怎么办?”
“我如果怀孕了,我会养他、我会爱他,你不爱我们母子俩没关系,想你的时候,我会跟儿子说我有多爱你,你不必觉得有压力。”
她知道他好爱好爱他大嫂,他这辈子不可能忘掉她。
“如果你想去夏恋欣那里,你就去吧!不用顾虑我的存在,你只要在伤心、难过的时候回到我身边,我当你的避风港,我当你的发泄筒,我可以专收夏恋欣不要的情绪,我可以很爱很爱你却不求回报,真的,所以你别讨厌我……你别皱眉头,你一皱眉头,我便禁不住要猜,你是不是觉得我的爱很烦人?我会担心我是不是令你不愉快了?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可以说出来,要是觉得我太烦人,那么……那么……”那么她该怎么办呢?
放弃他吗?
不,她做不到!
“我能做到的,就只有远离你的视线一阵子,等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再回来,所以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若芽的爱很卑微,她只要他想到她的时候回来抱抱她、爱爱她就行了。
“你这个傻丫头!”她怎么可以这么爱他!如此无怨无悔!“你知不知道你对我的爱让我的心好痛。”
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生气!
气自己为什么如此优柔寡断,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而伤了若芽这么奸的女孩!
“我不值得你如此对待。”方以律紧紧地将若芽抱住,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疼爱她一辈子。
“我知道你的心,知道你想爱我却力不从心,没关系,你可以不用爱我,你只要让我爱你就够了……我会用我的爱来包容你,会站在你看得到的地方一直等你,让你受了伤,一回头便可以找到我的人,我不会离开的,你要不要试试看?"
“试什么?”
“试看看,你一叫我,我就出现。”若芽挣脱方以律的怀抱,跑去躲起来。
方以律心底一凉,他实在不愿玩这个游戏,不愿把若芽当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对象。
但若芽却十分坚持,她一直躲着,等他叫她,逼不得已,他只好顺从她的意思,叫她,“若芽!”
他一叫,若芽便赶快跑过来,甜笑着说:“我在这里。”
不一会儿,她又跑去躲起来。
方以律再次叫着,“若芽。”
她又跑出来。
如此周而复始地玩着,来证明她会一直待在他身边,不会离开。
她这样,让方以律好感动,好想哭。
若芽不该对他这么好……
若芽今天忙死了,下雨天还得当跑腿小妹帮大伙买便当,最机车的莫过于小陈,还特别指定非要两条街外的局烤面不可,害她撑着伞也被雨打成落汤鸡。
若芽提着大包小包的各式午餐冲进骑楼下,想等雨小些再离开,等着等着,对面街上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
若芽眯细了眼看仔细——
喝!那个人好像是她的前男友,那个没良心,拐了她的证件去跟银行借钱的王至珣!
看到仇人,若芽这下也顾不得手里提着便当,甚至雨下得有多大,便冲到对街去,叫着,“王至殉!”
那个死人。看到她竟然还跑给她追!他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若芽一火起来,便当也不要了,全丢给某个路人,要他先帮她拿着,她则拿出当年跑百米赛跑时的精神,一路追杀前男友……不,是仇人。
“你给我站住!”她一边跑,还一边拿鞋子丢他。
王至殉又不是笨蛋,若芽都这么气、这么人大了,他还停下来,他当然要快点跑。
但,若芽好厉害的脚力,她怎么这么神勇啊!跑了两条街还能一边跑一边骂,而他早已气喘吁吁不行了。
王至珣一个踉跄,突然跌了个狗吃屎,若芽从后头追杀过来,抓着他的衣领,脱掉脚上另一只鞋就往他头上敲。
“我前辈子是做了什么坏事、欠了你什么,这辈子你要这样对我!不爱我也就算了,还拿我的证件去借钱,你知不知道地下钱庄的人找上门来,他们有多凶库好我长得还不错,被他们的老大看上……”明明就是她硬赖上方以律,答不然我今天可能得到酒店去当陪酒小姐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若芽气极了,一点也不留情面,鞋子拿起来猛往王至珣头上K,K得他满头包,直说不敢了。
“若芽,你原谅我吧哦不是故意骗你的,是……是我奶奶生病,急需要用钱,我逼不得已才会这么做。”
“奶奶!你到现在还想骗我!当初你不是跟我说你跟我一样,无父无母,现在你哪来的奶奶啊!”气死她了!若芽狠狠地又K了他两下。
王至珣慌得抱头鼠窜,“我是真的有奶奶,我没骗你,我如果骗你,我就……就不得好死。”
“你骗我的钱本来就该不得好死。”但,看他说得这么可怜,若芽又觉得于心不忍,手便停了,不再追着他打。
“口说无凭,你说你奶奶病了是吗?那么带我去看你奶奶,我要眼见为凭。”她一把将他从地上抓起来。
“喔!好、好啊!”他马上带她去。
王至珣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若芽马上K了他一下,“你很凯嘛!坐什么计程车!‘
她把他从计程车拉下来,叫他坐公车就好。
“可是很远耶哦怕你太累。”
“我是铁打的身体,我不会累。不坐公车也可以,坐捷运。”反正她就是不许他太浪费,因为如果他有多余的钱,他还得还她呢!
若芽本来是这么想,但,跟着王至询来到他奶奶的住处,她才发现他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他奶奶得了癌症,三个月前才知道,原本他以为奶奶还有救,没想到短短的三个月,他奶奶就动了两次大手术、一次人造血管、一次气切手术……老人家被病痛给折磨得不成人形,气管切除了,还得每天抽痰。
王至殉怕奶奶没人照顾,所以每天都在家里陪着老人家,四百万眼看就要花光了,奶奶的病却还不见有起色。
王至询边说边掉眼泪,“我不是不娶你,我是怕娶了你之后,让你跟着我一起受苦,真的,你要相信我,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想拿那笔钱去做个小本生意,怎么知道奶奶会临时病倒……总之,这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你……”
王至珣头垂得低低的,像只落水狗,样子变得好狼狈。
若芽看了于心不忍,心里也清楚他处境这么苦,四百万她是要不回来了。
“算了,别提你欠我的钱了,那笔钱我会处理,你好好照顾你奶奶吧!还有……”
“什么?”
“你还有钱吗?”
“还有一些。”
“一些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