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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用来了?店长不禁傻眼。
“什么!不用来了!为什么会这样?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辞掉我?”
这几天她明明很乖、很听话,就算那些色狼、老不羞的手爬到她的大腿上偷捏她两把,她也很忍耐地没把酒倒在他们头上。
而她忍辱负重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一天八小时,两天就十六小时,在她看来,的确是很长的一段时间——所以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给辞了。
“我工作没了,那我久的钱怎么办?”
“这个……你要去问老板。”店长也不晓得老板要拿若芽如何?
若芽气呼呼的跑到办公室找方以律,问他辞了她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很缺钱吗?还是你不要钱了?”若芽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她当他是白痴是不是?以为天底下有这种好康的事!
“钱我当然要。”
“要?那你还莫名其妙地辞了我!我没了工作,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又怎么还你巨额的欠款?”
“你可以来我家工作。”他想过了,依她单纯的性子,并不适合酒店这种复杂的环境,可他又要她还钱,所以最后他只好牺牲自己,给她一个打工机会。
没想到若芽不但不感激,还质疑他的用意。
“去你家工作?做什么?暖床挡你的情妇?喝!我告诉你,不管你长得多好看、多么帅,我可是卖笑不卖身的哟!”这个坏男人,没想到他长得人模人样的,却是披着羊皮的狼。
他是不是觊觎她美色很久了?
若芽双手捂在胸前,一副很怕被方以律一口吞掉的模样,看得方以律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有了巨大的变化。
他人死了。
这个死丫头,她的脑袋装屎是不是?
他眼睛又没瞎,就算他要找情妇,也不需要屈就她这个乾扁四季豆。
“算了,你当我没提过吧!”
刚刚他说的,就当他是在放屁。刚刚他一定是鬼迷了心窍,才会于心不忍,不想看她一个单纯的女孩被那些老不羞吃豆腐,现在想想,他真是太多事了。
“不,说过的话怎么可以当作没说过?你刚刚明明讲得那么大声,你要我去你家工作!要做什么哦什么都可以哟!”
若芽的恐惧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
她是故意试探他的,看他对她有没有什么不良的居心?而他表现出来的就是一副很嫌弃的样子——虽然她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嫌弃她的,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她没有非分之想,那么他就是有正当的工作要给她。
“是什么工作?”她的表情好兴奋。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要去我家当女王似的1我可先告诉你,你去我家工作并不轻松,既要打扫又要煮饭、洗衣服。”
“那岂不是跟黄脸婆没什么两样?”
“否则你以为要去我家做什么?真的当女王吗?”啧!方以律白了若芽一眼。
好啦!若芽也知道自己把事情想得太好了一些,但,人因梦想而伟大嘛!她只是作作白日梦,他干嘛对她这么严厉?
“那么你一个月要给我多少钱?”
“三万。
“什么!三万2这样我要赚多久,才能还你钱?”若芽屈指数一数,四百万除于三,要一百三十三点三三三三个月,再除于一年十二个月……
天哪!她就算是不吃不喝,也得花十一年多的时间才能还完他的钱。
“你白天可以另外找份工作。”
“白天工作,晚上帮你打扫屋子,你是想累死我吗?”
“要不然哩?”方以律也火大了。
他搞不懂自己干嘛担心她被吃豆腐!
况且有人要吃她豆腐,她就该偷笑了,他干嘛替她着急?而且还好心没好报,他处处替她想,她还处处嫌弃他!
“搞清楚点,陷你于不义的人是你的男朋友,不是我,你别把气出在我头上!”小心他一火起来,真的抓她去卖身。
“好啦!你别生气嘛!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干嘛当真?”若芽不怕死地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胸,要他顺顺气,别这么生气,“小心火气太大,血压会上升,你不想年纪轻轻的就中风吧?”
说到中风,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或许可以扩展她的商机。
“你们家有老人吗?”
“有个老奶奶。”
“她卧病在床吗?如果是,我可以顺便照顾她,至于费用嘛!就算你便宜一点,一个月五万块,你觉得怎么样?”如此一来,不到五年的时间,她就可以还清所有的债务。
“我觉得我想叫你去吃屎。”她这个天兵,竟然诅咒他奶奶!
他刚刚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天兵可怜?为什么他要去招惹这个大麻烦到他身边来!
方以律开始侮不当初,而若芽还在那边谈论她的条件,说她既然要赶快还他钱,那么她现在的房子也得退租。
“我要搬到你那里去住,这样一来,我省钱也省时,而你……”她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脸上的表情好像惹到她,他很惨的样子。
“你别一副头很痛的样子嘛!你放心好了,对于你的提拔,我一定会好好工作,以报答你的提携之恩。明天一大早,我就起床煮早餐,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做给你吃。”
若芽力求表现,心想,如果自己表现良好,搞不好方以律会大发慈悲帮她加薪,或是不要她还钱,那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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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隔天一太早,方以律就想把若芽给杀了,因为她的闹钟还不到六点,就开始唱军歌,而且一唱就是半个小时,吵得他再也睡不着。至于她,真是好大的能耐,居然睡得像猪一样,都没醒过来。
方以律气不过,连鞋都没穿地直奔若芽的房间,门也不敲,一脚踢开她的房门。
他冲到她的床前,头一件事就是把她的闹钟摔在地上,被摔坏的闹钟唱的军歌开始变调,而那个死丫头还在睡!
“江若芽!”方以律咬牙切齿地摇晃着若芽吵醒她。
若芽睡眼惺松的张开眼,冷不防地看到方以律那张放大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吓得尖叫,狂喊救命。
“非礼啊!有人要强奸我啊!”
她这个死三八!
“谁要强奸你!”他胃口没那么好。
“不然你三更半夜跑到我房里来做什么?”
“什么三更半夜!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他把掉在地上的闹钟捡起来。
若芽看到她可爱的闹钟变成稀巴烂,开始大哭特哭起来。
“我的闹钟……天哪!这是我妈临死前,唯一留下来的遗物,你竟然把它给摔坏了,呜呜呜……”若芽哭得好不凄惨。
方以律没想到自己失手摔坏的东西,意义竟然如此深远,害他一时之间火气没了,反倒觉得自己对不起若芽。
“对不起。”
“现在才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摔坏了我妈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呜呜呜……”她哭得更大声、更伤心。
她愈是这样,方以律愈是不知如何是好。
“那……不然我买一个一模一样的给你。”
“不用,就算你买一千个、一万个一摸一样的给我也没用,因为这个是我妈的遗物,其意义不同。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买的凭什么拿来跟我妈的遗物相提并论?”若芽抹掉脸上的泪痕,不服气地瞪着方以律。
“那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这个错?”
“只要我说。你都会做?’
“是的,只要能弥补这个错,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么,拿来。”
若芽把手伸得笔直,看得方以律一脸莫名。
“什么东西拿来?”
“四百万。”
“什么四百万7”-\
“你刚刚不是说了,你要弥补我的损失。”
“所以?”
“我说四百万拿来。”
“你的意思是,这个闹钟要价四百万?”
“是的”
“小姐,你去抢吧!这个闹钟要四百万!”他觉得她在坑人。
“这不是一般普通的闹钟耶!这是我妈的遗物,之于我而言,是很重
要很重要的东西。”
“那你留着这个遗体,好好的悼念你的母亲吧!”说实在的,现在的方
以律压根儿就不信这个闹钟是她母亲的遗物,所以他才不管她哩!
“你怎么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别忘了。我是混黑道的,我是坏人耶!有什么事是我做不出来的?啧”’
这个死丫头,竟然敢骗他!她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是不是?
“马上起床做早餐。”
被她吵醒了,他再也睡不着,只好开始奴役她,这样日子才不会无聊。
“喔!”见他这么凶,若芽也不敢太嚣张了。手里抱着闹钟的遗体,想着,这是自己昨天才买的闹钟,她还是觉得好心疼……
她的手抓住他的夹摆,不让他走,“等等啦!老板大人。”
方以律回头,瞪了她一眼,“又有什么事了?”
“这个闹钟……五……五……”
“五什么?”
“五百块,你要不要赔给我?”虽说五百块并不多,但是现在的她正值穷困潦倒的时候,能A多少算多少。
“五百块!那不是你妈留给你唯一的东西吗?怎么,现在才值五百块啊?”
“嘿嘿……”若芽笑得好尴尬,实在不好意思跟他老实招了,事实上,这是昨天她在夜市买的,一个才一九九,但,她想,他是有钱人,应该不常逛夜市,不会知道市场行情价才对。
果不其然,他去了一千块给她,“多的是给你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