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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头上的青筋也都已经蹦出。
这样火热的情景其实是很容易让人沉迷进去的,莫菲也跟着,抛弃了平时的样子,心里火热着,大声的给场中的那个男子加油,“亚伯,冲啊,哦,干掉那些家伙!加油啊!哦,我的上帝!”
亚伯的马在第五个障碍上起的有点低,几乎是擦着过去的,引起了周围观众一阵阵的惊呼!
这样直白的话,放在平时她绝对是说不出口的,当然真若是如此,必然会引起很多人的瞩目和非议,而现在,她这样的表现已经可以说是十分矜持的了,很多少女挥着扇子,用超过150分贝的声音不停的叫着我爱你。
莫菲坐的看台位置不算特别好,离场中还是有些距离的,而且穿上了骑装和远看着长的差不多的马匹,若是不用心,是看不出来谁是谁的,但是莫菲的眼睛几乎是一扫之下就看到了,那个穿着蓝色骑装黑色马靴的男子就是亚伯。
莫菲这一世也是喜欢骑马的,对于会骑马而且骑术很好的人,心中很是崇拜的。看着场中的亚伯伏□,骑着他那匹英格兰纯种马“艾米妮”跨过一道道的障碍的时那英勇的身姿,那矫健的身手,莫菲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有点快,明明是这么吵的环境,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恩,果然是这个环境太热情了,自己也跟着发疯了!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莫菲又投入到了高声加油的队伍中。
亚伯参加的是障碍赛,1751年之后分场赛就改成了每场赛程3。2公里,时间用不了多久就结束了。
当亚伯带着他美丽的艾米妮冲到终点的时候,他渐渐的挺直了身体,慢慢的拉着缰绳,让奔跑着的艾米妮的速度渐渐的降下来,举着手,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激动,慢慢的冲着场边疯狂的欢呼着的观众示意,在这一刻他就是整个场中的王!
上一季的时候亚伯并没有参加,他平时的桃花够多了,要不是那丫头在信中不停的提到喜欢骑马,他也不会想到要参加这个比赛。
亚伯突然有些期待,薇薇安看到自己之后会怎么样?会激动的冲过来拥住自己吗?
唔,如果不出现那幕的话,或许,一时被激素占领了大脑的莫菲真的会做出那么豪放的举动,让亚伯惊喜一阵。
众所周知,英国足球流氓很多,很出名,而英国的女郎们也绝对不会弱到哪里去。在这个现代足球还没有盛行的年代,最著名的运动莫过于是赛马了,而在众人之后得到第一的“英雄”会得到很多奔放热情的少女的热烈欢迎。
更何况,亚伯还是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子英俊而多金,即使嫁不了他,做他的情人也是很好的。
莫菲看着不远处的亚伯被一群妙龄的少女围着,甚至还被一个少女抱住亲了脸颊,而亚伯依旧笑得迷人的时候,莫菲心中的热度一瞬间就降了下来,她看着那个被女人们簇拥着却如鱼得水的男人,心中渐渐的明白了什么,却只想逃避。
默默的转过身,莫菲也没有和亚伯打招呼就一个人走了回去,她本来是想要向他祝贺的,认识了这么久,还通了大半年的信,可是没想到他的身边已经没有自己的位子了。
莫菲沮丧了,心里隐隐的不是很舒服,她也没有管,刚刚的好心情全部都消失了,甚至看着这个说的上很是晴朗的天色都有些不舒服。
莫菲走后,亚伯压抑着有些烦躁的心情,终于打发了那群热情的揩着自己油的少女们,便到处找莫菲,当时冲到第一个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他想和她一起分享自己的喜悦。
听到赛场专门管理马车的侍从说包尔小姐已经先回去的时候,亚伯的脸一瞬间就黑了,赢了之后的喜悦一下子全跑光了,但是转眼又恢复了过来,只是心中很不舒服。
自己赢了,她都没什么想和自己说的吗?自己在这里等了她这么久,甚至为了她来参加这个比赛……
莫菲回到在伦敦的住所,凯瑟琳夫人倒是想问问她的,只是莫菲今天真的不想说话,感觉比夏洛特生日那天还累,甚至都打不起精神来应付凯瑟琳夫人。凯瑟琳夫人看着莫非疲惫的脸,随意的问了几句,也就放她回去了。
莫菲将所有的仆人都遣了出去,扑在床上,软软的被子也不能带给她一点的欢乐,莫菲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她不懂爱,是因为没遇过爱。她第二世的爱情是个笑话,那从来就不是爱,是利用和依赖,他利用她,她依赖他,把他当做救命的唯一稻草,希望他能带着自己走出命运的泥沼中。
但她从来就不是个傻子,今天看着亚伯在女人丛中嬉笑自然,自己心中涌起的那种疼痛,莫菲还是恍然大悟了,或许,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自己还是喜欢上了。
莫菲抱着枕头,把脸埋了进去,果然是离的太近了么?自己不应该和他通信的,和他往来的。
莫菲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女人,从第一世她就知道,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去奢望,人会因为不切实际的**而受伤,而亚伯就被归类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那一列。
自己什么都没有,他的容貌那么好,自己连漂亮都算不上;她的家世,她的仪态,在他的面前都是一个笑话,无论哪项,都是不足为提的,他身边有更好的。
可是亚伯去年不还是向自己求过婚吗?说不定他就喜欢自己了呢?心中一个小小的念头在叫嚣,扑腾着想要爬出来。
莫菲起身,站在大大的玻璃镜前,看着镜中那个瘦小,苍白的少女,五官倒是清秀,可是也是很普通的,她的脸蛋和身材甚至撑不起多少首饰,繁复的首饰放在她的身上,甚至让人觉得有种爆发户的感觉。这样的样子的她,再想想今天那些围在他身边献着殷勤的少女……
如果他真的对自己有意思,她和他通了大半年的信,为什么信中一点这样的意思都没有?
而且那样花心的人,那样游刃有余的游戏人间,他可以成为一个良人吗?
结了婚,自己若是无心,自然可以淡然的看着丈夫在外面养着情人,安然的过自己的日子。但是如果嫁的是自己喜欢的,爱着的男人,她还能接受午夜梦回,丈夫却躺在别人的床上这种事吗?
她应该,还是不能的吧?再怎么装乖巧,装白莲花,她心中总是有着一抹坚持的,她也是有自己的尊严的。
爱,也不能爱的太卑微了,总不能失了心,再失了尊严。
莫菲看到镜子里面的那个女人在苦笑,自己的感情啊,明明不想再动情的,可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心。
那末,自己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莫菲扯出一抹笑,想像平时一样,却发现有些无力,有些垮下了肩膀,心中闷痛着。不就是动情么,忍忍就算了,时间那么久,等自己结婚了,总归会忘了的。不是谁说过么,最美的就是没有得到的爱情么?
恩,其实挺好的,至少活了三世,她有过真的喜欢的人了,不是因为依赖的。
只是以后不能再通信了,离远一点,也不会那么痛苦了,是不是?
莫菲趴回了床上,大约是费神了,总是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很累,很疲惫,不多久就有些迷迷糊糊的了,只是在失去意识之前,心中的念头还在自动的播放着一个念头。
果然,自己动情了啊!
☆、6215求婚
亚伯这段时间的心情不好;斯皮特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斯皮特看看端着姿态和别人谈笑风生的亚伯,再看看远处一眼都不向这里看的莫菲,无奈极了。当初听到亚伯要参加赛马比赛,他还吃了一惊;要知道由于容貌,亚伯最不喜欢的就是大出风头了,当后来知道是为了包尔小姐的时候,他还取笑过亚伯,谁知道,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亚伯虽然和别人聊着天,但是目光倒是时不时的会撇过去一眼;看着远处那个仿佛没有一点点的触动的女子,亚伯心中恨恨的;她没有来庆祝他的胜利也就罢了,但是她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远离自己?为什么一看到自己就转身就走,自己做了什么吗?
等到身边那位叨叨个不停的绅士终于挂着一脸满意的笑容离去的时候,亚伯有些不耐的磨磨嘴唇,手指无意识的磨着袖口。
“你和包尔小姐之间发生了什么?”斯皮特看着亚伯脸上无意识的流露出的不耐烦,问道。
“上帝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亚伯低声说着,这个女人。他什么时候这么烦躁过!
斯皮特无语了,陪着亚伯安静了一会,仿佛发现了什么,用手肘扛扛亚伯的肩膀,低声的说,“你看看包尔小姐。”
亚伯听到薇薇安的名字,转过头看去,这一看,眼睛都快气红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亚伯气的都想直接走过去扯下这个女人,狠狠的摇着她的肩膀,问为什么?
斯皮特抓住了有些冲动的亚伯,有些惊异于亚伯的冲动,“你过去干什么?”
亚伯的手被抓住,理智才渐渐的回到了大脑中,看着斯皮特没有说话。
斯皮特放开了亚伯的手,“你喜欢包尔小姐。”声音很平淡,没什么疑问的意思,当了亚伯这么长时间的好友,他不可能对这个还有疑问,只是,“你就这么过去?你想做什么呢?”
亚伯没有说话,斯皮特耐心的看着他,亚伯面对着好友的目光,只是低低的说:“我不知道。”
斯皮特看着亚伯的心情的平静了很多,拍拍他的肩膀,“和包尔小姐好好谈谈,我觉得她绝对不是一个会莫名其妙的和你发火的女子,或许是有什么原因的。”
亚伯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等到了舞曲快结束,那位男士牵着莫菲的手慢慢的走下舞场的时候,亚伯才带着一脸笑意的走了过去。
斯皮特在后面举起了香槟,朋友,祝你好运!
虽然旁边的男士还希望与莫菲再跳一曲,但是莫菲还是礼貌的拒绝了。
虽然已经决定了远离,而且也做到了这一点,莫菲尽量避免和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