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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艾斯很快想起了当年试炼时看到的幻象——建立在尸山血海中的祭坛,被重重锁链束缚的少女,正绝望的哭泣着……时至今日,艾斯又一次深深怀疑,那真的只是试炼关卡吗?为何如此真实?
血红莲花漫天飘舞,拿着犹在滴血的软剑,嗜血少女面无表情的走向艾斯,距离他约有两三步时,开始恢复成众人熟悉奕琏,扁扁嘴,很委屈的哭诉:“艾斯,我好累好累,没力气了,你来背我好不好?”
“嗯!我来背你……”毫不犹豫的重重点头,艾斯大步跨到奕琏面前,将人背起,浓浓的酒味传出,正想问她是不是喝醉了?
背上的人似是读懂了他的心思,手舞足蹈的说:“我才没醉,艾斯是笨蛋……天下无敌的大笨蛋……”
“赶紧撤退,再不走我们就走不掉了……”马尔科一把背起被打晕的哈尔塔,大声吼道,“有什么要问的、要说的,等回到船上,再来讨论。”
长啸一声,飞羽冲向半空,盘旋一圈,选定了离开的方向。捡了一些弹夹放在身上,以藏手持双枪在前面开路,背着人的艾斯、马尔科紧紧跟在以藏身后,拦路的人偶傀儡不是被一枪击碎,就是被飞羽的火球烧毁!
来到基地外面的空处,飞羽回头,放火烧屋、抹去所有痕迹……
火光冲天,闻讯而来、不知真相的小岛居民,看到一直都在保护他们的战士全军覆没后,哭得一塌糊涂,略有些头脑的,连忙将消息传递开来。
原先负责在港口监视的那几个,察觉到基地出现问题后,急忙赶回。但是,含怒而出、号称最强的凤凰火焰怎么可能被扑灭呢?
急急忙忙上了接应船,那缪尔亲自掌舵,力求以最快的速度赶上莫比迪克号。
顾不上避嫌什么的,拿出急救箱,艾斯想让背上的奕琏下来,清洗一下伤口,以便包扎。
奈何背上之人已经退化到弱智的地步:“呜呜呜……艾斯是坏人,说话不算话……欺负我不说……还要抛弃我……呜呜呜……”
“我没有,只是想帮你包扎一下伤口……”手足无措的某人连忙争辩,“再说,这身沾满血腥的衣服也该换了……”
“我不听……艾斯是笨蛋,蠢蛋,坏蛋……”死死抓着那人肩头,奕琏完全不肯松手,“我不管,总之我就是不下去……”
“但是……你身上的伤口很深,要不先下来吃点药??”艾斯正想再劝说几句,被直接打断。
“你们顾好自己就可以了,少主的伤不需要包扎!”飞羽挥翅直指哈尔塔,“他的情况更严重一些,要是过不了这一关,那个基地就会成为最大的梦靥缠绕着他……”
不是非常明白,但也知道奕琏的伤势无碍,放下心来的艾斯开始询问:“那缪尔,我们离老爹还有多远?”
细细倾听着水中鱼儿传回的信息,那缪尔喜悦的说:“放心,再过一刻钟左右我们就能追到了……”
不安分的某人扭啊扭,又出了新的提议:“艾斯身上也变得好脏,回到大船上,我们两个一起洗好不好?”
某人鼻血狂喷,脸红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不可以……那时候我们必须分开……”
“有人阻拦吗?”奕琏杀气腾腾,握紧凶刃:“谁敢?我杀了他?”
“呃……不是那样的!”艾斯急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置身事外的马尔科,“你来解释吧?”
再折腾下去也是浪费时间,看不过去的马尔科,头一次因为一点小事,拨通了船上紧急联络的电话虫,唠唠叨叨的对另一边的人说了一大堆要求。
放下话筒,马尔科直接对奕琏本人说:“我在电话虫里已经和乔兹说清楚了,等咱们回去后,不管是热腾腾的食物、还是淋浴的开水,都会准备的妥妥当当!”
莫比迪克号,考虑到某人易受伤又喜欢缠人,乔兹索性在公共浴室旁边重新分出一间休息室充当小澡堂。在“乒乒乓乓”的敲打声中,两个崭新的浴缸很快成型,细心接上注入沸水以及排出污水的管道,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回到大船,等不相干的人都离开后,奕琏乖乖的下水,护主的飞羽立马变换成战斗形态,将艾斯抓到另一个浴缸中,自己站在两者中间,展开双翅,充当屏风。
☆、噩梦
在船员眼里,除去白胡子老爹,马尔科就是船上最厉害的那个人了,不动声色间,胜利已经到了他的手中。
黄昏时分,乔兹、比斯塔调动人员,提前开船离开失落之岛,还有不少人心存疑惑。
发现失落之岛上空被火光映红后,他们想的还是艾斯一不小心又闯祸了,估计不少倒霉蛋失去了居住之所。
汇合时,发现艾斯背着奕琏进入小澡堂后,一直没出来。外边有不少队员们都在肆意起哄、嘲笑,他们都把那袭被鲜血染红的长裙,当成了奕琏的最新恶作剧。
直到船医匆匆忙忙的带着助手,将哈尔塔、以藏两人放到担架上,抬去医疗室里,无需谁来阻止,起哄声自发的停下。
察觉不对、又想知道事情经过的自是缠着比较好说话的马尔科追问了。可惜,实话说,失落之岛上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最后,还是细心的船医发现马尔科情况不太对劲,强行将他拉去医疗室,这才阻止了船员们的追问。
号称随火焰一起复生的不死鸟,还需要船医来包扎伤口,可想而知当时的状况是多么惨烈。那么,何须再问被背回来的奕琏,身上伤势如何?毕竟从上船后,那人从未在人前示弱……
谁能料想到,一个小小的失落之岛,三位队长一起出马,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哈尔塔昏迷不醒,以藏身负重创,就连他们眼里最能干的一队长马尔科身上也多处挂彩。
医疗室内,哈尔塔眉头紧锁,呼吸急促,依旧处于昏迷状态,难以醒来。包好伤口的以藏被强制进入休息状态(喝下药陷入昏睡),马尔科也绑得像个粽子才获得允许,先向老爹汇报岛上之事。
临出门前,船医指着床上冷汗涔涔的顽皮少年追问:“马尔科?你们在失落之岛遇到了什么?哈尔塔这模样,应该是受到极度惊吓才导致噩梦连连,难以醒来?”
“不清楚,我和以藏还在找出口离开,突然听到哈尔塔的惨叫,等我们突破包围赶到的时候,就是不熟悉的那人在大开杀戒。”失去了一贯的沉稳,马尔科回想起当时侵入基地后看到的一切。
等啊等,终于盼来太阳落山。有了奕琏的隐身符咒,又有哈尔塔无意间收购的的食人花种子,几个主要的通道口,很快被奕琏催生的食人花给霸占了,顺利引出大批持枪之人四处扫射。混乱中严密的防守出现空隙,马尔科、以藏两人顺利混进了基地。一时无意中碰触到大厅墙壁上奇异的符文,隐身符咒失效,两人被团团包围。
以藏、马尔科背靠背,面对数百个凶神恶煞的敌人,逼问失落之岛岛主:“为什么这么做?三田良一?”
“哟!好久不见,以藏!怎么一见面就对师父如此无礼呢?” 三田良一很和善的冲着马尔科笑了笑,“唉!教徒无方,请多多包涵!”
没有理会他,马尔科低声提醒:“以藏,小心点,别又中了同样的黑手!”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奕琏说的果然没错,这个结局正是某人一直不愿意相信的。
从来都没想过,那个想让自己痛苦死去的人恰恰是最信任的恩师,以藏面色惨白:“既然一开始就准备杀我,为什么还要教导我枪术?”
“收你为徒,不过是为了让你那个愚蠢的母亲放松警惕罢了……要不是这样,你父亲怎么会傻傻的赴约,一去不回呢!可惜,你果然福大命大,怎么也死不了。”三田良一诡异的笑了笑,“这样也好,要是对手太弱,我玩游戏多没劲啊。看在你把红莲血煞也带来了的份上,我就让你们死个痛快吧!”拍拍手,那些包围着他们的人同时开枪射击。
没再多说什么,以藏抛下昔日恩师赠送的短枪,表示恩断义绝。随即,开始疯狂反击,无论如何,不能让马尔科受自己拖累。
长啸一声,不死鸟现身,抓起以藏,灵活的躲避攻击,两人很快被逼到门上刻有鲜红“禁”字的密室门口。似是有无形力量制约,那些追兵只敢远远的吆喝着,谁也不肯走近他们。
喑哑的呻吟声不断从门后传出,密室之门无风而动,还未碰到,却听到“啪”地一声,门突然打开了。
马尔科和以藏吓了一跳,两人面面相觑,半天才平复心情。小心翼翼地跨脚进去,却被满眼的红刺得眼睛发痛!奇异的符文如同蛇虫般,在墙壁上疯狂地拨动着,艳红得好似鲜血铸就,让人仿佛可以嗅得到鼻尖的腥味。
惊觉脚下软软,低头一看,两人这才发觉,原来地上左一具,右一具躺满了绷带骷髅人,脏污腥臭的绷带铺了满地。
马尔科想抬脚,却被绊了个踉跄,差点扑在其中一个骷髅身上去。幸好以藏一把将他拉住,这才幸免于难。他刚想说声谢谢,眼角却一抽,仿佛看到有什么东西动了动。奇怪地转头看,明明没有什么情况啊?
还未来得及确认,突然所有的骷髅人一跃起来,空洞洞的眼里竟然冒出幽幽的光芒,直直地朝两人扑过来。绷带被风声带动着,在室内狂舞,情景诡异得像世界末日到来般。只有漫天飞舞的恶臭绷带与相互之间撞得“砰砰”直响的躯体。
室内空间太过狭小,无法变身,马尔科以武装色霸气护住自身,挥舞着随手拾起的铁棍,配合着以藏的枪击,最初的一波骷髅人被逼退,很快扫荡出一片空白的区域,供两人站立。杀不尽的骷髅人好似没有痛感,就算被打得半残,还是摇摇晃晃的攻向他们……
手臂开始酸软,汗珠子不要钱似地往下滚落,粘稠的污血沾了满身。在以藏的掩护下,马尔科退后几步,来到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