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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一盘鹅肝的价格要远高于一只烤鹅,来这里品尝新奇的人还是络绎不绝,那些被拒于揽月阁外的官人们每每盼着自家娘子从揽月阁中带回一蝶鹅肝便很满足。
如今揽月阁的几位大厨更是将一身所学发挥的淋漓尽致,举一反三,完全不用瑾瑜担心新菜式的问题,偶尔提点一二便够了。
又过两日由皇上亲笔提字的消闲馆和珍珑苑也正式开张,做为一半的老板,瑾瑜忙着成亲事宜,根本无暇顾及,只是在开业第一天过来瞧了一眼。
之后,从里到处一切都交给宜暖和三哥忙碌,宜暖负责专为女子开设的珍珑苑,而三哥就在消闲馆里坐镇。
里侍候的都是新买来培训过的少女被瑾瑜称为棋博士,个个容貌端正,语言得体,兼之珍珑苑也是专打女人牌,一时京中贵『妇』除了揽月阁又多了一处可玩之所,而这里的各种新奇玩意也多的让她们时常忘了回家。
除了平日里玩惯了的围棋、象棋,还多了许多不同的新玩法,飞行棋、跳棋、用围棋棋盘下的五子棋,还有从未见过的麻将更觉的好玩,听棋博士们讲过玩法后都跃跃欲试。
第5卷 214 雅茹进宫
瑾瑜就感叹,架空历史真好啊,像这种在她记忆的历史中玩了几千年的东西到了这个时代竟然都没听过,这给她带来多少赚钱的机会。
同样引起众贵『妇』们惊奇的还有扑克牌,统共54颗牌,竟然能有那么多种的玩法,一人可玩、两人可玩、三人、四人亦可玩,再多些人也有可玩的方法。
而且这里还有扑克牌向外出售,一两银子一副,对于平常人家虽说贵了点,对于这些贵『妇』们只不过一碗冰的价钱。
若是想要更好的牌,那边还有贴了金箔的,每副黄金一两,不管哪一种,扑克卖的也很好,只是毕竟不是为了卖扑克。
先期每间店准备向外卖了一百个会员名额,每个一万两,这期一年,一年之后还想保留会员资格就要另外付费。
会员来店里有果盘套餐及规格相同的不同美食赠送,夏日有冰饮,冬日有热饮,服务一应俱全,均是按百两的消费标准。
若是一人办了一张会员卡,日日前来消费,只三个多月就会消费回本,剩下的日子就算是白赚的了,只一点会员卡采取实名制,不可以外借,但每次可以带三人同来,组成一副牌搭子。规格不变,但若是还想享用更多就需另行付费。
一般来说会员的标准完全就足够四人享用,但来此之人大多都是有权有势的,同来的也身份不低,自是不会计较那些小钱。
而没有会员卡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入内,只是因为没有会员卡,来这里消费无论点什么都是要付钱的,一盘十几二十两的水果都是便宜的,若是同来个三、四人光是玩牌时的果子盘百两也下不来,无论怎么算都不及会员卡划算。
只是这两间店在京城还是个新鲜事物,加之里面的食物也确实可口,而且真算起来,百两白银就算在揽月阁里消费也算是低档的了,也就让人不太在意这点消费,谁让这里不光是东西好吃,最重要的是好玩了。
开张没几日百张会员卡就卖了一空,甚至还有人想来走后门买几张,都被拒绝了,只说等下期再向外卖会员卡时请早。
太后坐在自己的昭和宫里面听着晚晴向她汇报这些日子以来卖粽子及举办美食大会所得,越听越眉开眼笑,越听越觉的瑾瑜生财有道。尤其是听说瑾瑜这些日子所得没她多时,太后更是笑的抚掌,“金鱼那是把好赚的让给哀家了。”
晚晴也跟着笑了一回,才道:“听说那宜暖郡主最近也生财有道,同文王开了两间棋牌所。”
“哦?”太后也来了兴致,前次进宫时瑾瑜就给太后带了麻将和扑克来,平日里太后闲着闷了也会带着手下宫女太监们玩上几把,但这棋牌所却是从未听过,如今听晚晴一说,心知定是瑾瑜的主意,一想到自家那『毛』躁的三儿子如今也收了心,每日就围着宜暖打转,如今更是一门心思做上生意,觉得好笑的同时也想到该是到护国公府去提亲的时候了。
心想着:只等清儿成亲后就将昊儿和宜暖的婚事也定下来吧。
正想着,外面来人报说裴家雅茹小姐求见。
太后对裴家人面上和气,暗中却也是同皇上一条心,皇后一族如今势力太大,已然成了心腹大患,尤其是前段时间太后想要害杀雪妃,竟然连云阳公主都差点遭了毒手,太后自然更是心气不顺,但如今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只能先忍着。
而且这裴雅茹在裴家来说还算是个笨的,偶尔也能从她口里听到一些关于裴家的风吹草动,太后自然乐意时常见见她。尤其是今日赚了钱,心情好,太后左右无事就让裴雅茹进来。
裴雅茹一见到太后就扑了过来,直接扑进太后的怀里,“太后,雅茹……雅茹……”
说了这几个字就呜呜地哭了起来,太后虽有不耐,还是一派笑意地哄着,“是谁欺负我的乖雅茹了?告诉哀家,哀家让人去打他的板子。”
裴雅茹破啼一笑,然后又苦了脸,“太后,当初你说过要让雅茹嫁进荣王府的,可如今荣王就要娶那个女人了,雅茹怎么办?”
太后一听是这事,眉头就锁了起来,故作为难状,“雅茹啊,哀家也知你对清儿的一片心意,只是这清儿不懂事,当初为了秋家那丫头离宫出走,若是哀家再『逼』得急了……”
言下之意,怕荣王再次出走。裴雅茹也觉得这事有些难办,事到如今这个正妃的位置肯定是没她什么事了,她此次来也只是盯着侧妃,虽说是低了一头,但有皇后姐姐在,谅谁也不敢对她不敬,于是就眼巴巴地望着太后,“太后,雅茹也并非想让太后为难,雅茹只一心爱着清表哥,只要……只要能在清表哥身边……”
太后有些无奈,最近这小儿子的行情也太好了,前几日龙舟大赛上林家那丫头刚表白过,这边皇后的妹妹又来,若是处理不好真是麻烦。
太后沉默片刻朝裴雅茹道:“即是雅茹心意已决,哀家自是怜你一片真心,只是与秋娘刚一成亲就立侧妃似乎对秋家脸上也不好看,不如雅茹再等些时日,哀家同清儿说说?”
裴雅茹一见太后有成全之心,哪有不愿意的,忙跪下磕了头,又说了些话才退下。
见裴雅茹一走,太后就眯着眼靠到软榻之上,晚晴望着裴雅茹的背影消失的地方摇摇头,太后笑骂道:“你个小蹄子又知道了。”
晚晴也跟着笑,“太后英明,做事自然都是有打算的,只是这回雅茹小姐怕是要空欢喜一场了。”
太后无奈摇头,“这雅茹是刁蛮了些,心地倒也不算太坏,对清儿也是一片痴心,然而只她是裴家人这一点便留不得,将来寻得机会嫁远些吧,也算全了她一条『性』命。”
晚晴没再接话心里却盘算开了。
转眼五月十八这天就到了,从昨天开始颐和园里就热闹的不像话,秋家那些亲朋好友又都来了。
第5卷 215 金鱼成亲再次被劫
坐在铜镜前任喜娘为自己梳着头发,瑾瑜还有些不敢相信这样就要嫁了,身上穿的喜服虽说都是用了薄料,但这大热的天薄薄地穿了几层也已经厚到让她热的难受,好在她是不易出汗的体质,否则光是那一脸的妆也得花掉了。
一想到上次成亲前晚被蓝浅冒名的水花月劫走,她的心就不安生,总觉得这回也不会顺利了,从昨晚开始一颗心就提着,哪怕是都收拾好了,坐在绣房里听着娘抹着眼泪的训话,也还是不安宁。
同样的话秋夫人已经是第二次讲了,就是她也是讲着讲着就戒备一下,完全没有了第一次送女儿出嫁时那种不舍的情绪,如果这一次女儿再嫁不成,连她都想哭了。
外面已经有人来报新姑爷到,这回娘俩的心都放下了,只要上了花轿就没问题了吧?
瑾瑜起身被喜娘扶着往外走,不太厚却绝对不透亮的盖头遮挡住她的视线,只能看到两旁一双双的脚,和一声声或熟悉或陌生的祝贺。
当走到门外时,从盖头的下面已经可以看到新郎衣的下摆和那双靴子,清就在不远处,瑾瑜紧张的同时也莫名地安心了,这一次很顺利。
正想朝清走过去,就听到有人在同清说话。
“连君清,你爱秋娘吗?”
语气有些冲,却无人在意,一听这声音,瑾瑜的手心便见了汗,秋娘……不,应该是叫裴若依,早两日伤好的她就跟着上官鸿抱着『奶』娃过来了,每日陪在瑾瑜身边帮她张罗结婚要用到的东西,只是脸上常常怏怏的,偶尔会说上一句:“成亲真好!”
瑾瑜怕她对清余情未了,很是担心了一把,只是她除了偶尔会愣上一下倒没什么表现,瑾瑜也没太往心里去,想到她曾说过的话,从没想过她会来和自己抢清,只是今日成亲了,她为何要说这些话?
清见问他的是瑾瑜的表嫂,虽说之前怀疑过她是皇后的人,但事情过去了,瑾瑜也安然无恙,如今她又是以娘家人的身份来的,清便朝她一笑,“自然是爱的!”
裴若依便顿了下,“如此最好!我这妹妹虽说『性』子强了些,人也不温柔了些,偶尔还暴躁了些……却是难寻的好,你若是有一日敢对她不起,可不要忘了天下第一庄随时站在她的身后。”
清在裴若依说起瑾瑜不好时,眉头不由得凝了起来,但想到她是瑾瑜的表嫂,便也忍了下来,当她说到天下第一庄随时站在瑾瑜身后时,知道她是向着瑾瑜的,便展眉道:“这个请放心,我待金鱼绝不会三心二意。”
“既然这样,还望荣王不要失信于人。”裴若依便笑着让开路。
当瑾瑜被簇拥着经过裴若依身边时,裴若依小声地在瑾瑜耳边说了一句:“从今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