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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浅的大脑越来越沉,对巫云的话已经分析无力,起身想让人扶他寝宫,可一站起来就向前扑倒,被巫云一把扶住,“皇上,你醉了!”
蓝浅摇着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眼前的巫云还是一个变俩、两个变仨,最后直接就模糊不清了。
巫云赶紧指挥着宫女们帮着把蓝浅扶进寝宫,那些跟着蓝浅同来的太监本来是不放心蓝浅被这个大齐『奸』细带走,正想上来拦阻,就听到蓝浅靠在巫云身上坏笑道:“你将朕灌醉,就要承起灌醉朕的后果。”
巫云咯咯咯地笑了一阵,“皇上醉了会有何后果?”
蓝浅又是一阵坏笑,扶在巫云腰上的手不老实了起来,众太监止步,还是不要去讨皇上的厌好了。
蓝浅就被巫云扶进了寝宫,放到了床上。
蓝浅眯着眼,周身散发着懒懒的风情,妖孽到了极点,巫云吞了吞口水,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到他那张看了会心跳跳、脸红红的脸上,心里直叫娘,对着这样一张妖孽的脸她都快把持不住地想要扑上去了。
不行,淡定淡定,她是有计划的,不可以自『乱』阵脚,她要抵受得住诱『惑』,她要逃出去,在明知道被救成渺茫的情况下,她只能自救。
她最拿得出手的只有毒,她不想死,所以能用的毒很有限,即不能伤到蓝浅,又要达到放她出去的目的,考虑过之后,目前身上只有一种要放到洗澡水里用的毒合适,此毒名唤炼奴,只要在放了毒『药』以及施毒人一滴血的水里泡上一刻钟就会将毒效侵入到身体里,之后中毒之人就会视施毒之人为主,说一不二。
虽说乍听起来很神奇,可毒效只有一天时间,希望一天时间够她控制蓝浅逃出去吧,最好再让这个笨的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的皇上做出些‘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先传下话,让宫女去打洗澡水,她则是艰难地给蓝浅脱衣服,对着一个绝『色』妖孽能够不胡思『乱』想也是很考验人心的,她开始佩服起主子了。
虽说不能对蓝浅动心,倒不影响她小小地欣赏一下,一边解着蓝浅的衣服,一边流口水,顺便『摸』上两把,骨滑的肌肤很有弹『性』,『摸』起来的手感不错,直到宫女来报说洗澡水打好了,巫云才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和不老实的手,准备让人把被自己脱的还剩一条底裤的蓝浅抬到水里。
结果,还没等她起身,就被一股大力拉回床上,直接扑到蓝浅的身上,挣扎起身就迎上蓝浅邪恶的笑脸,“朕记得荣王府有一位使毒很好的毒师,就是你吧?”
巫云抽着脸望天,不用想了,人家皇上根本就没被她给灌醉,她还异想天开地想把人家皇上炼成奴,『药』就在她的手里攥着,想抵赖都没机会了。
见炼奴『药』粉被蓝浅搜出去了,巫云只能耷拉着脑袋等蓝浅处置了。
蓝浅将『药』粉在手里掂了掂,又唤来几个太监把巫云由里到外搜了一遍,果然又搜出不少藏的很隐秘的『药』来,有些被做成小巧的饰品,有些甚至小小的被藏在衣服的缝线处,真是难为她怎么放进去的。
最后,小心起见,还是让人把她带出去扒光后又浑身上下搜了一遍,连头发里面都搜出几个小『药』丸来,最后扔水里又洗了一遍,又重新给她拿了一身新衣服换上,这才放心地把她送到蓝浅面前接受皇上亲自审问。
蓝浅听了搜身的太监回报后哭笑不得,也很惊奇她是怎么想到那些藏毒的方法。
手上拿着巫云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想想不放心,又让人把巫云睡过的床也搜了一遍,果然又搜出不少小『药』粒粒来,蓝浅最后无奈地决定还是给巫云换个地方住吧,谁知道她在采薇宫这段时间还在哪里藏过毒。
派人喊来皇室专用的制毒师,将从巫云身上搜出的毒一个个地试,当看到制毒师瞪的越来越的有眼睛,他就知道这个从荣王府出来的制毒师比自己养的这个要厉害的多,要怎样才能让她臣服呢?
巫云抱着膝坐在柴房的角落里,别看只是个柴房,皇宫里的柴房也比荣王府的柴房坚固,四周都是坚硬的墙,地上也被铺了一层铁板,想拿木棍挖洞都挖不动。
窗子没一个,就一个门还是厚重的铸铁门,大门一关,整间柴房就是暗无天日了,外面还派了十几个人守着,一点逃掉的机会都不给她。
其实她是不知道,自从被秋步辰放了那场火后,落丹皇宫的防火意识提高了几个层次,这样的柴房也是为了防止被人放火才准备的。
巫云『摸』着黑在墙上敲敲打打半天也没找到一块能用来挖的地方,最后只能无奈地找个角落坐下,手上没毒『药』的她就好像被人剪了指甲的小猫,什么都做不了。
那个落丹皇帝真可恶,竟然能识破她下毒的手法,看来只能在这里乖乖地等人来救了。
瑾瑜躺在船舱的床上,这一路从地道里出来动了胎气,小腹阵阵地抽疼,可船上没有一个合格的大夫,就是随船的小郎中也只会一些简单的伤口处理,对『妇』产科是一窍不通,唯一知道的就是会通过脉相确定瑾瑜是真的有孕了。
第5卷 242 请程启看烧水
别看平时一提起清和妹妹的关系秋家兄弟就要拔剑,当得知妹妹肚子里有小宝宝后,却都乐的合不拢嘴,挤到瑾瑜的房前都说要听听小外甥的声音,把清这个要当爹的人给挤出去。
清在两人身后往前挤,在不敢动手的情况下愣是没挤进去,看他们放到瑾瑜肚子上的手,越看越有气,可也没办法,万一得罪这两个半夜不得安宁啊,只能等在后面希望他二人早些回去休息。
可这两个人就是故意的让他着急,一点都体会不了人家小两口好久没见的心情,两天来一刻机会不给留给他。
最后还是瑾瑜说累了要睡觉,他们才拉着清从船舱里出去,把清推回他自己的船舱,临走时兄弟俩还将船舱的门从外面用铁勾给挂上,弄的清好无奈。
等秋家兄弟回到自己的船舱躺下后,三哥偷偷『摸』『摸』从自己的船舱冒出来,做贼似的走到清的舱门前,将门上的铁勾取下来,把清给放出来。
“五弟啊,你又不是打不过他们,为何要这样委屈自己?”三哥好不解,以清的武功,就算是秋家兄弟一起上也未必会输,再加上船上这么多帮手,他完全没必要受这兄弟俩的摆布。
清却摇头,大义凛然道:“他们是金鱼的哥哥,我不想金鱼为难,再说了,金鱼如今身子需要调养,我这样也是想他们放心。”
三哥又朝秋家兄弟俩的舱门方向望去,巫卿的脑袋从那边『露』出来,朝两人点下头,又迅速地消失,三哥略有无奈地道:“可你每晚都让这小子往他们的船舱里吹『迷』烟,使他们一睡到天明就好吗?”
朝他做个噤声的手势,“这件事别让金鱼知道,反正天亮了他们又不会发现。”
三哥也想不透自己弟弟的大脑构造,最后摇着头朝船尾走去,今晚和宜暖约好在那里看星星,看来该是和她说说成亲的事了,看弟弟明明比自己要小上两岁,儿子都要生了,他居然连老婆都没娶上,有些丢人。
不过话说回来,二哥老婆一堆的也没生个儿子,他还算平衡一些。
清再次溜进瑾瑜的船舱时,瑾瑜正半坐在床上等他,这两日每晚秋家兄弟睡下后他都会溜过来陪自己,她已经习惯了。
让清将桌上的水给自己端来,瑾瑜喝了口,清又给放了回去。
“清清,巫云被落丹人给抓了,你有何打算?”
“放心吧,巫云身份不高,想必蓝浅未必会看重她,只要把你送回去,我派人去和蓝浅谈判把她换回来就是。”清说的很轻松,说的也是实情,毕竟巫云的身份无论怎样也比不上瑾瑜,想要做为人质扼制大齐是完全没可能的。
瑾瑜听后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心情也就轻松下来,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毕竟快些回到大齐养胎,而且巫云的情况就算她急也使不上力,她相信清会有办法让巫云平安回来。
船一直在大海上走了十五天才回到大齐的一处码头,这里不是当时蓝浅带瑾瑜出海的码头,而是一处比较繁华的码头,站在码头上呼吸着有些咸腥的大海味道,瑾瑜再也不想见到大海了。
此时大齐国的海岸也布满了重兵,普通的渔船已被禁止出海,见有船奔码头过来,顿时一门门大炮对准过来,三哥马上让人升起信号旗子,这才解了危机。
当众人上岸后,直奔驿站,清马上让人去找有名的郎中来给瑾瑜号了脉,说是三个月的身孕,无甚大碍只是动了胎气,只要静心调养再喝上几副汤『药』就没多大问题,清这才放下心。
只是瑾瑜目前的情况不适宜舟车劳顿,就在这里静养了,虽说是靠近落丹国,到底是属于大齐的土地,落丹国暂时也没过来攻打的能力,两国目前的情况就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地尴尬着。
秋家兄弟也趁这个时候开始大批地制作起水雷,而这里也早就调来一批工部的工匠,主要是制造瑾瑜说过的那种有隔水舱的大船,有程启在,瑾瑜的一个想法很快就变成了设计精密的图纸。
清每天都忙碌在船厂,顶着大太阳亲自监督大船的制造进展,没几天就黑了不少也瘦了不少,每次回来瑾瑜都会心疼地亲自为他做好吃的,让清各种的担心,就怕瑾瑜不小心再动了胎气。
瑾瑜身体好一些之后,就派人把程启找来,先是在炉子上烧了一壶水,让程启坐在旁边看。
程启那边造船的工作很繁忙,原本是没时间在这里陪瑾瑜看烧水的,但在他的心里,瑾瑜如今已经是神一样的存在了,在他看来,瑾瑜是不会闲着没事让他在这里陪她无聊,让他看烧水肯定是有目的的。
瑾瑜也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