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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温温柔柔,小心翼翼地互相脱下刚穿上不久的衣服,正准备更近一步地表达对对方的思念之情,外面就传来非空比破锣还让人恨的嗓音:“阿弥陀佛,徒儿媳『妇』,为师来也!”
清石化住了,瑾瑜也暗暗咬牙,非空见没人理他,之前在外面遇到宜暖时,是说金鱼儿他的宝贝徒弟在家了,可怎么没人理他?是不在屋里,还是没听到?
为了不错过吃血果的机会,非空又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金鱼儿,你答应为师的血果呢?”
瑾瑜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亲切,“师傅,你是说昨日那红红的果子吗?”
非空听瑾瑜应他,想着就要吃到的血果,马上不停地点头,之后想到瑾瑜在屋里是看不到他点头的,赶紧答:“对的对的,就是那红红的可爱的果子。”
瑾瑜‘呵呵’地笑了一会儿,“师傅,对不住哦,今天你来晚了,血果都吃光了,要不你明日再赶早?”
非空脚下一绊,“徒儿媳『妇』你这是在诳为师吗?”
瑾瑜又‘呵呵’地笑了,“被师傅看出来了?真不好意思,就说我长了一张诚实的脸,骗人也不像。”
非空咬牙咬的‘嘎嘣’响,就听瑾瑜又道:“那红红果子没有了,半青半红的倒是有不少,师傅若是不嫌弃……”
非空一听有希望,哪还顾得了生气,忙道:“不嫌弃、不嫌弃!”
瑾瑜在清的耳边说了几句,清就顾不上气非空破坏好事,穿衣起身,然后打开房门,同瑾瑜走了出来。
非空一见他徒弟果然也在,就讨好起来,不时拿眼神示意他徒弟替他说说好话,清都假装没看到。
非空一边暗骂教大了徒弟忘了师傅,一边向瑾瑜媚笑道:“徒媳『妇』,那半青半红的血果在哪里?”
瑾瑜就让清去给摘了两个没红透的西红柿来,其实这样的西红柿吃起来口感也不错,只是如今熟透的够吃就先不急着吃这样的,估计过几天西红柿大片成熟之后,吃都吃不完。
清将两个青红的西红柿递给瑾瑜,瑾瑜接过来,朝非空扬着。非空一看和昨日看到的果然很像,只是没红透,虽说不知道没红透的血果效用如何,但肯定是要比没有强很多,而且,他也看出来了这徒媳『妇』种的血果不只一个两个啊,将来想吃红透的还不容易?
就忙着伸手要过来接,被瑾瑜让开,“师傅啊,这果子岂是白吃的?据说落丹国的蓝浅曾扬言要用百万两黄金来买哩。”
非空一听有些傻眼,他虽说功夫高,可没钱啊,出家人四大皆空,就算他爱财也要表现出一副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这些年就算不着痕迹地敛财,身上的银票也不超过一万两白银,这百万两黄金实在是差距太大了,可是眼看就要到手的血果他更是舍不得放弃,最后一狠心,“徒媳『妇』,要不这样吧,做为血果的报酬,为师答应你一个事,无论是什么只要为师做得到都会去做,你看可办不?”
瑾瑜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和他击掌为誓之后,就将青红西红柿递给非空,“师傅哦,你可要慢慢的吃,细细的品,可别糟蹋了这果子的真谛。”
非空点头啊点头,一把从瑾瑜的手上把西红柿给抢了过来,怕瑾瑜反悔,三口两口就给吞进肚里了。
吃完之后吧嗒吧嗒嘴,味道不错,可没有传说中的那种无与伦比的清香,只能说是很好吃的果子,非空想:可能是没成熟吧,『药』效打了折。
忙坐在地上运功准备吸收血果的精髓,可运了半天功连一丝功力提升的征兆都没有,难道血果不熟就一点作用都没有?非空暗叫可惜,遗憾地站起来,“唉~为师糟蹋了神果。”
再看瑾瑜更是谄媚,“徒儿媳『妇』,这血果还有没有了?不知将来熟了之后还能给为师一枚?”
瑾瑜惊讶地瞧了他一眼,“师傅,你说吃了一个果子做一件事,难道是在骗金鱼吗?”
非空一想也觉得脸上发烧,忙说:“不骗金鱼儿,不骗金鱼儿,为师吃一枚血果办一件事,再吃一枚血果,再为金鱼儿办一件事。”
瑾瑜听后这才笑了,指指桌上还剩下的那个西红柿对非空说:“那师傅就吃吧!”
非空忙摆手,“这血果没熟没有效果,吃了也是浪费,还是金鱼儿吃吧,为师待血果再熟时吃也一样。”
瑾瑜就苦恼了下,“下次果子再熟恐怕要等到半月之后,不如师傅趁这几日先把答应金鱼的事情先做了吧。”
非空就有种落入陷阱的觉悟,可是果子都吃了,他想反悔也晚了,而且,他还惦记着以后的血果,只能硬着头皮听瑾瑜安排。
听完瑾瑜的安排之后,非空便出发了,随身带着瑾瑜亲手做的几种可长期存放的食物和一只小包,走的相当决绝。
当晚清派人去落丹国谈血果换人的事宜,几日后得到蓝浅的回信,地点定于落丹与大齐水域交接之处,按原计划,清带人出发,随后跟了十艘造好的战船,每艘战船都是利用了隔水舱的设计建造的,内装二十门火炮,随行五百名火枪手,以保证荣王等人的安危。
第6卷 250 斩草要除根
落丹皇宫,御园之内。
将身边的宫女太监都遣走,蓝浅独坐在石桌旁自斟自饮,同荣王就血果换人的事宜已达成协议,明日便是要出发了,他会不会再见到那个让他食无味、睡不香的女人呢?
想到她做的那一手好菜,蓝浅又是一叹,更是觉得整座皇宫里没有一个女人对他的胃口。
御园外匆匆跑进一道身影,眉头都要拧成一道麻绳,“皇上,真要用这个女人换血果?”
女人是使毒高手,虽说武功不济,身上的毒物却层出不穷,随手捡个东西都能治成毒,若是放回大齐,对落丹就是个显见的威胁,可是不放……血果的价值似乎也蛮大的。
迎着月『色』,蓝浅举杯在唇,邪魅地勾了下嘴角,让年轻的将军看的心儿一颤,马上将头转开。
哪怕是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女人,哪怕是一再告诉自己那是皇上,可为何皇上一『露』出这样的笑容,他就会心跳加快呢?
唉~皇上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也幸好他是皇上,若是个女儿家,对落丹非福啊。
正胡『乱』地想着,蓝浅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一边,“玄奕认为朕会放虎归山吗?那个女人若是不能为我所用,便要斩草除根。”
玄奕也『露』出舒缓的笑容,似一颗大石落地,“臣听闻此女还有一弟,也会用毒。”
蓝浅似有不屑,“不过一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有何可惧,你还是去准备一下明日出海所用的船只,朕要亲自走上一趟。”
玄奕想说什么,见蓝浅已没了再说下去的意思,心里空落落地离开。
蓝浅又自斟了一杯酒,仰头喝下。
换人时她会来吗?随即摇头苦笑,她不过一个弱质女流,在这种危机重重,随时可以打上一仗的时候,荣王自然是要把她好好地保护起来,怎么可能让她涉险呢?
喊来隐了身形的侍卫,让去把巫云提来,这段时间他软硬兼施,竟然没有把这个爱耍小聪明的女人收服,看来秋娘还有几分本事,竟然能让人如此死心塌地地臣服。
巫云被从柴房带出来时,虽说不至于蓬头垢面、拉里邋遢,可也绝对没有那时的花容月貌,跟在侍卫的身后不停地转着眼珠,不知蓝浅那昏君又想对她做什么,不过不管怎样都不能让他得意了。
只要他想的,她就要反对到底。
侍卫走在前,巫云跟在后,一路上侍卫不时回头望她,巫云狠狠瞪他一眼:“没见过美人吗?”
侍卫脸上的肉抖了一抖,双颊染上红霞,竟老实地点头了,之后就红着脸把头低的不能再低。
巫云就觉得这人是知己啊,她都这副模样了,他还能看出是美人,缘分啊。
不过,怎么看这侍卫有些眼熟呢?巫云勾起侍卫的下巴,仔细地看啊看,最终确定还真是熟人,这不就是那日在采薇宫外为她去找吃食的那位?几个月不见她差点没认出来。
侍卫被她这种近乎调戏的举动弄的脸更红了,眼神躲闪着不敢『乱』看,巫云那个得意啊,看来这侍卫对她有想法,于是,她的眼珠又转来转去的。
“你喜欢我?”
听巫云问了之后,侍卫竟然又老实地点了头,“自从那日……见过姑娘之后,我……我……我就对姑娘再不能忘怀……日夜想着与姑娘相见,只是……”
巫云咧着嘴呵呵地笑,这还是她活了二十年的生命中第一次被人表白,以往那些公子哥们哪个不是避她如蛇蝎?就算她不对他们下毒,他们也会对无视礼教又大大咧咧的她敬而远之,就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其实她也不过是另类一点的小女人罢了。
巫云豪气地一拍侍卫的肩头,“侍卫哥哥,你的心意巫云知道了,来日方长嘛。”
侍卫听会傻了下,猛地摇头,状似凄苦地道:“没有来日了。”
巫云不知他想的是什么,只当他是在忽悠自己,把眼一瞪,“喂,你不会是想要始『乱』终弃吧?”
侍卫捂脸,他没『乱』过啊,可是一想到蓝浅说的斩草除根,又傻了一会儿,见巫云已经黑了脸,一副你是负心汉的样子,才不忍地道:“大齐那边要用血果换你。”
“原来侍卫哥哥说的是这个啊。”巫云眼睛就晶晶亮了,又拍了拍侍卫的肩头,“大不了我同主子说一下,让你也一并跟着换过去算了。”
那侍卫听后激动的一把将巫云抱住,凝咽半晌才道:“换不回了,皇上是不会让你完好地回大齐的。”
巫云叫了声‘我滴娘唉’,然后一脸惊悚地问道:“难道你们皇上打算把我一块一块地换回去?”
侍卫想抱巫云很久了,如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