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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家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名声,虽不如秋家那样声名赫赫,也不是谁都敢招惹的。
瑾瑜自然也是知道这个季家,虽未见过,但火器上的造诣在这个时代来说也是相当不错,只是一直被秋家压着一头,以至于在江湖上秋家同季家就算不是世仇,关系也绝对称不上好。
这样一来淳于宴对三兄妹更是礼待有嘉,尤其是在从秋步辰那里得到一盒季家闻名于世的指上铳后,更是对他们的身分深信不疑了。
指上铳其实就是火铳的一种,只是个头娇小,也就一根手指大小,用时套在手指上,点燃火绳就会从里面『射』出火『药』。
而里面装填的火『药』也是特殊制作的,不同于大火铳里面装填的铁珠之类的弹『药』,指上铳里面装的是火『药』及特制的牛『毛』细针。
几十只牛『毛』细针被装在一个弹衣里面,这些细针都是涂过毒『药』的,当火『药』被点燃之后,涂过毒『药』的细针爆『射』而出,只要被细针『射』中任你功夫了得也会立毙当场,季家的那些毒『药』大多都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淳于宴得了指上铳,对秋家兄妹的身份也更肯定了,之后就一直在暗示秋家兄妹可以将火器卖给平阳国。
秋家兄妹也没让淳于宴失望,拍着胸膛答应下来,只要是让秋家不痛快的事,他们都愿意去做,并说等回去就派人将火器送来,还都是季家最新研制出来的。
更是提出只要平阳国能把秋家一举歼灭,将来平阳国的火器季家都包了,保证能让平阳国纵横天下所向无敌。
淳于宴听的豪情万丈,这裴若依果然是裴瑶佳的人,对他这个盟友也算尽心尽力啊。
所以,在上官鸿咬着牙提出要整治连君清时,淳于宴二话不说就同意下来。
怎么说当初上官鸿被连君清抢了未婚妻的消息早已不是秘密,如今那位荣王妃当年可是上官庄主的小青梅啊。
而且,他正想用什么方式去拉拢上官鸿,虽说裴若依是裴瑶佳的人,名义上算是他的盟友,但盟友毕竟不是自己人。
裴瑶佳那个女人野心大,心肠也够毒,除了对连子渊恨之入骨外,她最想杀掉的就是雪妃,而雪妃……淳于宴是一定要护着的。
所以,就算和裴瑶佳是盟友关系,淳于宴还是不肯让裴瑶佳的势力渗入到平阳国内,最多就是让她在边境受到保护。
而且,就算此时他们是盟友关系,总有一天是要撕破脸的,到那时盟友就会变成敌人,多了天下第一庄这样的敌人淳于宴是会头疼的,他要努力把上官鸿变成自己人,连君清就是他讨好上官鸿的礼物。
望了一眼窗外渐升的圆月,淳于宴笑的有些残忍,“既是上官庄主的敌人,更是朕的敌人,今晚朕就让上官庄主看场好戏。”
上官鸿装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瑾瑜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真想看好戏?当初清和三哥那样整他,他心里没有留下什么阴暗的死角?会不会真就借着淳于宴的手折磨清?
见瑾瑜那不信任的眼神,上官鸿回了一个放心的笑容,他是想整治清,很想很想,虽然如今他对瑾瑜没什么想法了,可被夺了妻子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他一看清每次见到他时那得意的笑,就想要抽他的脸,只是没那个胆就是了。
不过,他也分得清形势,万一他真敢对清做什么,裴若依也饶不了他啊,虽然不清楚为何从那次裴若依大难不死后,她和表妹就好的让他都嫉妒,甚至对荣王也爱屋及乌地袒护着,可他清楚,他如果真敢对清下手,裴若依保准会酸溜溜地揪着他的耳朵说:“你是不是还对秋娘表妹没死心?不然为何还对荣王心怀芥蒂。”
就这一句话,裴若依就能半个月不和他说一句话,以至于就算清脸上总是挂着让他恨恨的笑容,他也只能假装看不到。
第6卷 285 雪妃师妹
本以为淳于宴会带着众人去地牢、水牢之类的地方见清,结果,他只是将众人领到归无宫的西侧一座偏殿。
进到偏殿,淳于宴让人撬起一块方型青砖,足有三尺见方的青砖被移开后,『露』出下面黑漆漆的洞口。
秋家兄弟脸『色』有些不自然,原来这淳于宴也有挖地洞的习惯啊,想到他们之前计算过的位置,这个地洞旁边可就是瑾瑜在地下城的卧室,淳于宴再往旁挖一点,就能把地下城给打通了。
此时也不是后怕的时候,众人正想随着淳于宴下到地洞,刚走了几步,就听身后传来女人的吵嚷声,“淳于宴,你给姑『奶』『奶』等会儿!”
所有人的眉都拧了起来,心思却各不相同。
淳于宴是头疼这个姑『奶』『奶』怎么来了,瑾瑜则是怕被这位姑『奶』『奶』坏了事。
就算是头疼,淳于宴还是换上一张笑脸。
然后就看到绿衣美人,披散着头发,张牙舞爪地朝淳于宴扑过来,“好啊,你个淳于宴,难怪姑『奶』『奶』找不到人,原本是藏在这里了。”
淳于宴苦笑道:“姑『奶』『奶』,我哪里藏了?这不是在办正事嘛。”
那位姑『奶』『奶』不依不饶,“办什么正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是抓了荣王吗?今天就把他交给我,不然别怪我拆了你的皇宫。”
淳于宴陪着笑脸道:“雪儿别闹了,我这还有客人呢。”
雪儿姑『奶』『奶』‘咦’了一声,似乎才注意到在他身后站着的几人,一眼望过去,一张小嘴就变成了鸭蛋形,指着众人,“你……你……你……”
瑾瑜翻了个白眼,千算万算算不到会在这里见到雪妃,更算不到雪妃和淳于宴的关系会非比寻常,万一这个貌似天真的雪妃说出他们的身份,恐怕想逃出平阳皇宫都难了。
淳于宴见雪妃这样,面『露』疑『惑』,生『性』多疑的他立马感觉出情况不对,刚想质问,裴若依朝雪妃淡笑道:“我道是谁,竟然会在这里见到雪妃娘娘,上次在宝儿满月宴后匆匆一别,想不到竟在此处再见。”
雪妃‘啊’了一声,喃喃自语似的道:“是哦,想不到……想不到……”
似乎又想到什么,转头对淳于宴道:“对了,荣王,你把荣王藏哪了?别和我说不知道,我已经得到确实消息。”
淳于宴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来扫去,虽说疑虑是淡了些,还是不能完全消除,指着瑾瑜和秋家兄弟问道:“雪儿师妹,你可认得这三人?”
雪妃睨了一眼,冷淡地道:“你别给我整这些没用的,他们是谁关我屁事?”
瑾瑜这才松口气,她相信雪妃一定是认出他们了,好在她没有傻傻地来个激情相认,而且听淳于宴喊她师妹,瑾瑜忍不住就想到曾经的曾经,被以私通男人之罪从皇宫里赶出来的雪妃娘娘,曾经很神秘地很神秘地对她说过的一句话:“其实,那个人是我师兄,除了金鱼,我不告诉别人。”
难道,彼师兄就是此师兄?瑾瑜很八卦地在淳于宴和雪妃之间看来看去,就见淳于宴看雪妃时的目光是那么柔软,柔的就好像在看一件珍宝。
瑾瑜有些了然,师兄师妹什么的最容易出事的组合,看来淳于宴对雪妃是有情的,结果雪妃却嫁给了连子渊,这样一来淳于宴恨连子渊自不必说,五倍大豆换大米事件也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淳于宴配合皇后造反也就有根可究了。
“荣王荣王,我要见荣王!”雪妃干脆躺到地上满地『乱』滚,“你再不把荣王给我带来,我就不起来。”
淳于宴下意识就开始『揉』太阳『穴』,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让人下到地洞里把荣王押上来。
在那些人去押荣王时,淳于宴扶着躺在地上的雪妃坐起来,醋味很浓地问雪妃,“师妹,你为何一定要见荣王?”
雪妃眨着大眼睛,突然委屈地扁扁嘴,“荣王是坏人,他欺负雪儿,雪儿要欺负回来!”
淳于宴见雪妃这种表情,好不心疼,安慰道:“雪儿乖,他敢欺负雪儿就欺负回来吧!”
瑾瑜替清在抱屈,不过仔细一想清对雪妃的态度,果真就算不得好,甚至还相当的恶劣,雪妃说的还真没错,但愿雪妃今天抽的不严重,待会儿对清的欺负也别太认真。
没多久,地洞口那边走出一个人,一动哗啦啦的,当那人走出来后就看到他手里扯着一根铁链。
瑾瑜的心就一片片地在碎掉,她的清竟然被人用铁链拴着,她别提有多心疼了。
雪妃却拍着手在笑,“荣王,荣王,你也有今天?”
瑾瑜从没像这一刻这样想学清那样把她扔出去。
当铁链那端的人也走出地洞时,瑾瑜心疼的表情变成了幸灾乐祸,因为被铁链拴住的那个人并不是清,而是一个长得和清很像很像的男人,连子渊,大齐当今皇帝,还是一个被人用破抹布堵了嘴的皇帝。
虽然不明白为何传说中被抓的清会变成连子渊,不得不说瑾瑜的心放回肚子里,只要不是清,是谁她都比较能接受。
或许是连子渊被抓会,怕淳于宴会用他来挟天子以令诸候才冒充清吧,而且他们长的又很像,淳于宴想不到他一个皇帝会只身犯险,自然就相信他是荣王了。
耳边雪妃的聒噪被生生吞回去,瑾瑜坏心肠地偷笑,该!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淳于宴让人递了一只皮鞭,递给雪妃,“师妹,荣王已经带到了,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吧!”
雪妃接过皮鞭的手抖了下,朝淳于宴尴尬地笑了一下,“师兄,其实我和荣王也没多大的仇恨,不如师兄放了他吧。”
淳于宴冷冷道:“放了?他敢欺负师妹,怎能放?”
雪妃还想说什么,淳于宴却不理她,扭头朝秋步杉坏笑道:“朕听闻季小先生喜好男『色』,这荣王相貌自不必说,而且……”
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