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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种让她窒息的恐惧感却是那么真实。
“你占了我的身体,抢了我的清,我要你还给我。”秋娘平静无波的脸上,淡淡的,完全看不出她是在说真的还是在说笑,可听在瑾瑜的耳中却像是一道霹雳。
虽然她那句‘你占了我的身体’平时听来会让人遐想联翩,此时瑾瑜愣是没敢多想。
若是从前,秋娘对她说这般话,她虽说是不舍,却还是会洒脱地说上一句:“不好意思占了你的身体,让你做了这么久的孤魂野鬼。”
然后把身体还给她,可如今,她在这里有太多太多的牵挂和不舍,而这些牵挂让她无论如何都洒脱不起来。
所以,面对秋娘时,她无法让自己显得很大气,甚至心虚的很。
秋娘却突然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可她的眼中却全无笑意,“夏瑾瑜,难道你以为你不肯还给我,我就没办法了吗?”
瑾瑜明白她这是在告诉自己,就算她不同意把身体还回去,秋娘也是有办法夺回身体的,脑袋‘嗡’的一声,就见秋娘水袖一甩,她便失去所有知觉。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回想起梦中的情景,瑾瑜还是一阵后怕,也幸好这只是个梦,她还能从梦中醒来。
香浓和青苹已经将洗脸水和早餐端来,瑾瑜洗过脸,坐下来吃早餐,听两人说清天没亮就进了皇宫,也不知是何事那么急。
正说着,清手上拿着一道圣旨走了进来,一见瑾瑜就喜滋滋地笑道:“金鱼,我去请了圣旨,我们成亲吧。”
瑾瑜一听就不高兴了,这一早不见人原来是进宫求圣旨去了,可是成亲这么大的事都没和她商量一下,感觉上好不受尊重啊!而且,一想到昨晚的那个梦,她就觉的浑身都不对劲,连脾气也大了起来。
于是,沉下脸问道:“成亲是你一个人的事吗?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当我不存在吗?”
清愣了一下,陪笑道:“当然不是,我这不是回来和你商量了嘛。”
“商量什么?”瑾瑜看了一眼被清抓在手里的圣旨,圣旨都求来了,还商量个屁啊。
清就从怀里掏啊掏,掏出一张纸展开,递到瑾瑜的面前,“这上面的日子都是国师给算过的好日子,你在里面挑一个,再填到圣旨上就可以了。”
==瑾瑜彻底无语了,他所谓的商量也只不过是在众多日子里选择一个日子嫁给他,完全没有想过瑾瑜要不要嫁给他的问题,而且,你那圣旨是可以随着心意填的吗?你当是在做填空题吗?
“连君清,你有没有想过我或许还不想和你成亲呢?”瑾瑜很认真地喊了清的名字,又很认真地盯着清。
清被她盯的一瞬间心慌了,之后笑的有些不自然,“金鱼,我知道你是说笑的。”
见到这样的清,瑾瑜心疼了一下,想到清对自己一直以来不掩饰的爱,她的眼睛也有种湿湿的感觉。
她一直很享受和清在一起的时光,也很想一直这样下去,可是她的心就是不安,昨晚的梦历历在目,甚至那日在济玄寺时非空送她那颗珠子时的的一幕也清晰起来,还有送她珠子时说过的话……
非空当时说:“大家都是明白人,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可既然回不去了……就好好地活着吧,若是遇到力不可抗的困境就把珠子吃掉……”
不可抗的困境是什么?会不会有一天她一觉醒来这副身体就不属于她了?还有他说的那句:生生死死,缘来缘去,一切皆为虚幻,莫强求、莫贪嗔……又是什么意思?是要她不要强求?还是说这些本来就不属于她,终有一天会再失去?
她从不刻意去想这些,只想过好每一天,和清好好地爱着彼此,可是那个梦的出现却完全让她『乱』了阵脚,一切都在清求回那道圣旨之后发作了,甚至以往所有不愿意去想的事统统都想起来了。
第3卷 125 秋娘回来了
她多么怕不幸被那张老乌鸦嘴说中,不敢想像若是她真的会有离开的一天,清会怎么过,若是真正的秋娘能回来还好,还可以替代自己来爱清。
可若是秋娘回不来呢?只能留下清一个人孤独面对?她甚至不敢想那样的清会变成什么样,不管是自私也好,是懦弱也好,她不敢面对和清的婚事,在她的思想中,只要不成亲,就算有一天自己真的离开,也只能算是清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不会留下太多的痕迹,就好像当年秋娘和清的分离一样,时间会冲淡一切。
可一旦成亲了,那种羁绊就会跟着清一辈子,以清的『性』格恐怕再难忘掉自己了。
她实在是不想清过那种‘不思量,自难忘’的日子,更不想他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好吧,瑾瑜承认,有的时候她比清还要别扭,至少这件事上她就不能让自己洒脱起来,不能假装什么事都没有。
只能说那个梦太真实,让她不得不怕,在没有确定自己占据秋娘身体的灵魂会不会消失之前,她都不能从这种患得患失的心境中解脱出来。
瑾瑜的心在疼,清的心也在疼,他从没想过瑾瑜会拒绝和他成亲,所以他才想要给她个惊奇,如今看来,在他来说的惊喜,却成了瑾瑜的惊吓,原来他的金鱼并没想要嫁给他啊。
或者他的金鱼只是在和他开玩笑,只是因为他没商量就去求了圣旨回来而产生的不快。认真地盯着瑾瑜看,到了最后才发现,原来瑾瑜并不是在说笑。
苦笑着把圣旨放到桌上,“既然你不想成亲,那就不要成亲好了,只要你……高兴就好!”
说完,在椅子上坐好,端了一碗香浓盛来的粥闷闷地吃了起来。
瑾瑜偷偷地看清,清却一直沉着脸不看她,瑾瑜知道他是在生气,就想:自己是不是太神经质了?只是一个梦怎么就吓成这样了?
吃过饭后,清就出了门,瑾瑜一个人坐在树下的美人榻上,回想起清出门时沉重的脚步,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把非空送她的那颗珠子拿在手中,红艳艳的那么好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据别人说非空可是有道高僧,或许真看出什么了,而且,这颗珠子既然他说有用得着的一天,或许真有用吧。
瑾瑜就在想要不要把珠子吃下去,就算换个安心也好,可犹豫了半天,还是把珠子放了回去。
对于那个神神叨叨又猥琐的非空老和尚,她始终有种不太踏实感。
晚上的时候,喝的醉醺醺的清是被三哥送回来的,直接送到瑾瑜的院中,三哥望着对清很心疼的瑾瑜直摇头,“小两口吵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都别往心里去,不至于连亲都不成了吧。”
之后,三哥走了,瑾瑜坐在床边用手指勾勒着清脸上的轮廓,暗笑自己太多疑了,不过一个梦就把清给折磨成这样,实在是好笑。
将脸贴在清的脸上,闻着从他嘴里呼出的浓烈酒气,“清清,我们成亲吧,就下个月好了。”
回答她的是清一连串的呼声。
被清把整个床都占了的瑾瑜只好坐在床边,后来困急了就趴在床边睡了。
再一睁眼,还是在自己的卧房,清还躺在那里,身上的被子被掀到一边,瑾瑜想为他把被子盖好,却发现手脚都不听自己的使唤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控制哪怕是一根手指。
在恐惧之中突然发现她的脸朝清越靠越近,最后在他的脸上印下一吻。
之后右手攀上清的胸膛,为他解开胸前的衣服,『露』出里面颜『色』清浅的肌肤,小手在上面轻轻地摩挲着……而她看在眼里却毫无知觉!
睡梦中被『摸』醒的清睁开眼睛,『迷』离地盯着她,幽幽一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金鱼,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这样折磨我?”
瑾瑜就听自己的声音在说:“无论君清做什么,秋娘都不会忍心折磨君清。”
清又是一叹,吻上樱红小嘴。
而瑾瑜只能看着,她想告诉清,那不是自己,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或者可以说她的声音完全传达不到清那里。
瑾瑜抱着膝坐着,她在想:多么真实的梦啊,连清长长的睫『毛』都数得清。
可再一看吻的浑然忘我的清,她还是心里酸酸的。
虽然是同一副身体,但是看着清抱着另一个灵魂做着平时只会对她做的事情,瑾瑜还是伤心的要死,这种伤心甚至让她忘了恐惧,忘了身体已经不属于她,只能无助地看着清把另一个灵魂当成自己那样地爱着。
衣衫尽褪,两人的身体缠在一起,耳边都是沉重的呼吸,那样缠绵,那样火热,瑾瑜不敢在看,可就算不看那一幕还是会清楚地传达进她的脑海。
瑾瑜生生地把指甲拗进肉里,却没有半分疼痛,忍不住苦笑,是啊,还在梦里呢,怎么会疼?
可这真的是梦吗?
“君清,给我!”瑾瑜听自己的声音这样说着,娇媚而喜悦,她在向清发出最后的邀约。
只差那么一点点,瑾瑜在呐喊着‘不要’,她不要她的清用那种方式爱别的女人,就算是用着同一副身体也不行。
可清却完全听不到,又是一个缠绵的吻,清身子便要往下一沉……
瑾瑜几乎要绝望了,而就在此时,一阵紧似一阵的破锣声又响了起来,之后就是成片的鞭炮声,烟花耀亮整座王府,秋步杉的声音是那么的让人喜悦,“连君清,出来决斗!”
瑾瑜只觉的眼前一花,再睁眼时就看到压在身上的清咬牙切齿地望向窗外,“秋步杉……”
瑾瑜发现自己的身体又有知觉了,喜极而泣的她紧紧地抱住清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要理他,我们继续!”
清惊喜地盯着瑾瑜,见她好像是在说真的,就再也没理窗外那绚烂的烟花和伴着破锣声响起的叫嚷,只要瑾瑜不反对,他又怕什么呢?反正他相信那兄弟俩也就敢在外面闹闹,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