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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任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逾越。
沉默。这种沉默的气氛让小爱有些透不过气来,只想马上逃离。几分钟的时间却犹如过了半个世纪,还好刚到站台电车也驶了过来,小爱像见了救星似的,努力露出一个笑脸,若无其事地对不二说:“车来了,我们回去吧。”
不二点头。
两个人一路无话,幸好不二很快便到站下车了,小爱才松了一口气。不自觉地将手掌扣在胸口,有轻微的疼痛。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难受,反而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或许这就叫做知难而退吧,小爱想。
对于这件事再怎么释然却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小爱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虽然那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感情,但就这样消失了她也觉得非常失落,好像一下子就失去了支撑,空洞而疲惫。
忍足似乎总能在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适时地出现,这让她感到莫名地安心。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对忍足有了一种毫无防备的依赖。他缓解了她对不二这份感情失败所可能给她带来的伤痛。
除了与不二见面时觉得有些尴尬,这件事似乎对小爱并没有什么影响。而不二更是像从来都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仍然那样淡然随和。于是小爱决定仍然留在网球部,没过多久竟似将这件事遗忘了。
在听说小爱告白无果决定放弃并看到小爱释然的样子时,小珞的心里竟涌起一阵惊喜,似乎这正是她期待的结果。一个人静静地回想起来,她开始讨厌这样的自己,平时爽快干脆的自己竟然这样不坦白,而且居然在好友暗恋失败后自己竟然萌生了一丝希望。即便如此,自己又能坦诚对不二周助的感觉吗?
周五刚放学,夏若便接到仁王的电话邀她一起去葛西临海公园,同去的还有幸村精市、六月、唯一、小爱和六月的哥哥白石藏之介。
夏若知道仁王、幸村、唯一和小爱似乎是很好的青梅竹马,而六月对于她来说是一个迷样的女生,吸引着她想要去探知她的一切。她知道白石藏之介是大阪四天宝寺的学生,是曾经在全国大赛上赢了不二周助的人。他是六月的哥哥这事更加深了她的好奇心,六月并不姓白石。
除了满心对六月的疑惑,夏若的心里还有一份与某人相见的喜悦,或许她并没有去注意自己的变化,但是不自觉上扬的嘴角、轻松的好心情和精心的装抢无不表达了她对这次行程的期待。
夏若到达新宿车站的时候,小爱和唯一还没有到。仁王见到她,微笑着向前走了几步迎着她。许是走得太急,此时夏若的心跳竟有些不规则。
“一段时间不见,好像有点变化了。”在走到夏若面前时,仁王的笑意深了几许说。
“哪里有变化?”夏若有些不相信地嗔道。
“嗯……有点女人味了。”仁王调笑地说。
夏若汗颜,瞪了仁王一眼便径直走到幸村他们面前,说:“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幸村微笑着说“没关系”,然后将身边的白石介绍给她互相认识。六月就站在白石身边,脸上挂着一抹清浅的微笑,只在与她相对时笑意深了几许,却一直没怎么说话。夏若与白石打过招呼,唯一和小爱也来了,意外的是和她们一同前来的还有忍足侑士。
“男朋友来着?”仁王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忍足,对小爱说。
“普通朋友。”小爱平静干脆地说。
“普通朋友不许参加本次活动。”仁王调笑地说。
“这些人里还没有哪两个人不是普通朋友吧?”小爱完全不理仁王那一套。
忍足优雅地用左手中指向上推了推眼镜,不急不徐地说:“欺诈师的功夫看来是退步了啊。”
幸村看着他们说笑,温和地对一旁的唯一说:“唯一,听说你有了男朋友,怎么没叫来一起啊。”
唯一坦然地朝幸村笑了笑,说:“这是我们的聚会啊。”
六月和唯一、小爱曾见过几次,因为比赛的关系小爱与白石也算相识,只有唯一和白石是第一次见面。幸村介绍两人认识之后,几个人便乘上了去葛西的电车。
第二十一章 摩天轮的预言
忍足很绅士地陪在小爱身边,对她照顾周全,小爱似乎也早已习惯了。仁王与夏若轻松地谈笑,毫无芥蒂。六月几乎一直呆在白石身边不怎么说话,她称呼白石为“介…chan”而并非哥哥。唯一和每个人都话不多,但也不至于显得淡漠,偶尔和独自一人的幸村闲谈几句。
夏天的葛西临海公园是人们的避暑胜地。躺在银色的沙滩上听海潮的声音,漫游在海洋的奇妙世界,悠然穿梭于鸟类的天堂……而这一行人最热衷的还是展望台和摩天轮。
仰望着日本第一高的摩天轮,夏若说:“听说乘坐摩天轮的有情人在到达最高点的时候许愿便会心想事成。”
“哪会有这样的事?”仁王怀疑地说。
“是不是真的试过就知道了。”忍足说着走到小爱面前说,“这里面我应该是最有资格和你一起的吧。”
小爱不置可否,默认了忍足的提议,的确除了忍足,其他三人有着很多不合适的理由。
看着小爱和忍足走到摩天轮里,夏若的心思有些游移,有些期待的情绪。正在发呆的时候,仁王反手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说:“想什么呢?再不上去就没机会了。”
夏若怔了一下便跟着仁王往前走,白石和六月很自然地随着他们,这让夏若很疑惑不解,还没坐稳便说:“六月不是白石的妹妹吗?怎么会一起坐摩天轮呢?不是还有幸村和藤原学姐吗?”
仁王很自然地为夏若将安全装置系好,看了看外面并肩站立的幸村和唯一不禁笑了笑,有些无奈地说:“这两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只会站在下面看着。”
夏若向外望去,果然幸村和唯一还站在原地看着这边微笑,似乎还在说着什么。仁王刚才的举动扰乱了她的思绪,使她不能正常的再去思考其它的事。这种感觉有些心慌意乱,有些甜蜜,有些亲切,还有些虚幻。
仁王把自己的安全装置调好,一脸随和的微笑看着夏若说:“六月的父亲从她很小的时候开始就一直有病,在她11岁那年冬天去逝。她的母亲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又没有其他亲人的帮助,所以生活得很辛苦。为了让六月能够继续读书,有个好一点的生活,在六月13岁的时候,她的母亲带着她嫁给白石的父亲。白石的母亲是在白石八岁那年因病去逝的。但是六月似乎并不太能接受这个新家庭,所以坚持留在立海大做寄宿生,而不肯去大阪,当然更不肯改用白石这个姓。”
“难怪六月和白石都不怎么说话。不过白石应该对她很好的吧?”夏若没想到真实的情况竟是这样,原本她只以为六月是用的母亲的姓氏。
“白石确实对六月很好,就像对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六月也是一点点被白石感动了吧。其实六月对白石很依赖,而且可以说是完全的信赖。六月就是这样,越是她觉得亲近的人她的话就越少,有时候可能只是安静地呆在身边一句话都不说,不过有时也会很活泼,是在别人面前不会有的活泼。不光是白石,她在幸村面前也是这样。”
“那对你呢?”夏若狡黠地说。
“对我啊……不知怎么的,就是不及那两个人。”仁王露出一丝困惑的表情。
夏若看着仁王装模作样的样子,不禁嗤笑,调笑地说:“是觉得你不够可靠吧?”
“你觉得我不可靠吗?”仁王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突然认真地说。
夏若一怔,刚刚平静下来的心绪又开始躁动起来,呆呆地注视着仁王认真的脸,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呐?难道对我没有感觉?”仁王稍显急切地问,眼神中显出些许期待的神色。
“不……不是。”夏若反驳,话说出来才觉得自己失语了,脸上顿时爬上一层红晕。
仁王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脸上浮现一丝欣然的微笑,说:“那是什么感觉?”
夏若羞赧地低下头,顿了一会儿,缓缓地说:“就是觉得很随和,很亲切,然后,也很可靠。”夏若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连自己都觉得听着困难了。
但是仁王却似乎听得极清楚,笑意加深,语气却极认真地说:“那么,和我交往吧!”
仁王的话音落下来的时候夏若满心惊喜地抬起头,通透的玻璃窗外是开阔的蓝和柔和的云,她的眼中满是温柔亲近的诚挚笑容。
晚上大家都聚在了唯一家里,因为今天是六月的生日,这次行程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给六月庆祝17岁生日的,只是六月坚持先不要告诉大家。
夏若嗔怒地望向仁王,怪他没有告诉自己,害她没有准备礼物很失礼。小爱则怪幸村和仁王两个人太不懂得行事。本来从葛西回来就要离去的忍足被小爱挽留了下来,此时坐在小爱旁边微笑着开口说“礼物还可以补,朋友的祝福才是最令人开心的”。唯一弹了首曲子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六月。
夏若和仁王之间的变化、小爱和忍足之间若隐若现的暧昧让白石不禁感叹不虚此行,但是当幸村对六月说出“和我在一起吧”,六月就真的将手递到幸村手上站在了幸村身边的时候,白石的眼中划过一丝落寞,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寂寞。
看着幸村与六月、仁王与夏若自然流露的温暖情愫,想到唯一与手冢的恬淡幸福,小爱突然觉得身边的忍足给予她的正是这样的温暖。小爱想到这里不禁望向身边气定神闲的忍足,朝他欣然一笑,忍足在几秒钟的惊愕之后回以她一个温柔的笑容。
如果那个淡然恬静得有些不真实的身影不与手冢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依若觉得其实手冢国光离她很近,他就在她触手可及的范围之内。随着时光的日积月累,这种亲近的感觉益发浓厚,且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在渐渐缩短。这种她认为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感觉让她一点点地沉沦其中,在与手冢交流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