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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欺负她。”
“好好好……我怎么会动你的人呢?”未央失笑
英树很是警惕的盯着未央看一阵,想想又从背包里拿了个发蜡出 来,把未央的短发抓得一团乱,这才满意了。夜未央无奈的任他毁容,好在封英树包里的装备不足,要不然估计真的会再给未央打一层黑粉,再上两个腮红。
从小巷里出来,又走过一个街区,需要夜未央盛妆出场的女主角终于出现:街对面,一间小小的花店,一个挑出的铁枝招牌上写个四个妖娆的花体字:东方百合。
“漂不漂亮?”封英树一脸的期待。
“呃……漂亮!”夜未央有点语塞,清水杏仁眼,小嘴巴,栗色的长卷发,小公主似的长相,漂亮是漂亮的,但……也仅仅只是漂亮而已了,永夜里随便拉个女子出来都要比她炫目十倍,怎么,原来封英树喜欢的是这一型?
“很漂亮吧!”封老弟一脸的得意和满足:“她说话的声音才好听呢,又轻又柔,温柔的要死。”
他兀自在街对面发着花痴,另一边的女主角倒是先一步看到了他,笑得甜甜柔柔的一招手:“哎?你来了啊。”
“哎,哎……是啊……”封英树乐陶陶的扑过去,全然忘记了身边还有夜未央这号人存在。
果然,重色轻友,男人的通病。
东方百合顾名思义,百合就是店中的主打,夜未央因为上次被花香 醉过一次,对这味道有点敏感,只能站在店门之外。而百合花的女主人,
小公主闺名朱明明,从名到实都非常之公主。夜未 I为生的,对于造型太好的人总有点冷然旁观的味道。
朱明明说话声音柔细,小鹿似的眼睛怯怯的看了夜未央几眼,才敢靠近来问话:“你就是夜未央么?英树一直都说起你。”
“呃!”
封英树感觉到夜未央的冷淡,悄悄的拉他衣袖,未央只能笑,绽放美丽的温柔笑颜:“是吗?他都说了我点什么?”
“他说,你是这世界上最美的人,”朱明明脸颊薄,轻易就红了 脸:“我本来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呢,哪有说男人长得美的,不过……你真的……呃……”
“哦……好了好了……”英树吃味的过来打岔:“未央不喜欢别人盯着他脸看。”
“哦,哦,不好意思!”小鹿似的清水眼睛闪了闪,焦急的道着 歉。
这两人的生意经很快谈好,封英树又从她手里订下一大批花,未央终于明白最近永夜充斥四处的大型插花都是来自何方。封英树还要赶着上工,私话聊不了多久,便又依依惜别,夜未央在旁边看他那一步三回头的样子终于忍不住问:“她知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
封英树一怔,脸上的眉飞色动都收敛了些:“还不知道,反正,我也不想做了,我打算将来开个餐厅,做正经生意。”
“老板会放人吗?”
“看你面子,不放也要放的。”封英树狡猾的笑。
“我的面子?”夜未央怔一下才反应过来:“祁绍庭应该会很开心你捞回正途。”
“是啊……哈哈哈。”
“可,有些事,瞒不了一辈子的。”
“哦……再说吧!”封英树刚刚还在大笑的脸一下子又梗了,不无怨恨的瞪着未央。
“她不像是个能撑的女孩子,她会被你吓死。”在必要的时候,夜未央总是残忍的可怕。
“未央……”封英树哀怨的撒娇,只是夜未央却不出声,一字不发的看着他,英树无奈,这次却是真的黯然了:“其实,其实我也没想过结婚这种事,什么过一辈子,一生一世,对我们这种人来说都挺远的不是吗?我只是……想找个理由。”
夜未央伸手,用手背轻轻的磨挲英树的脸:“不要怕。”他柔声 道。
男人会变态,女人会变心,你我兄弟永远在一起。
封英树一向容易动情,眼眶一红便向未央扑过去,夜未央张开双臂搂住他,亲昵的用脸颊贴一贴他的脖子。
“你这个混蛋!”封英树在未央耳边郁闷的抱怨。
“怎么?”
“连梦都不让我做到爽。”
“我怕你陷太深,拔不出来。”
“你怎么不怕自己陷太深拔不出来?”
“我么?”夜未央轻笑:“我已经不会再坏一点了,我还怕什么,而且如果我陷太深了,伤得人总是他,不会是我。”
“怎么可能,”封英树笑道:“总有一天,伤了他你会心疼。”
“会有这一天吗?”未央有点疑惑。
“看这情形,应该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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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会变态,女人会变心,你我兄弟永远在一起。
我好像从来都不是兄弟命,可能是因为我觉得,兄弟其实要比爱人来得更稳定吧!把一个兄弟变成爱人,有时候,挺不合算的。
第二章 暗涌 50.禁色
当这一对兄弟还在诉着衷肠的时候,另一对难兄难弟正坐在一架从容川飞往京都的飞机上,惶惶不安的忐忑着,三个小时前,一叠机票还有一封亲笔信送到了祁绍庭的桌上。落款是铃木劲雄,内容简单而又明了:某年某月某日,诚邀祁绍庭君于也力亭一聚,云云。
祁绍庭把这信看了三遍,错愕莫名的问到:“今天几号?”
傅非明沉着脸,冷冷道:“就是今天,机票都帮我们订好了,居然给了十张头等,绍庭,我们的朋友很客气呢。”
“他完全不想留一点时间给我。”
“打算带谁过去?”傅非明拿着一叠机票在手里甩。
“就我们两个吧,既然约在也力亭,人多人少,也都一样,去机 场,你开车……”祁绍庭已经陷入沉思里,把这么多年来收集的任何一点蛛丝马迹,慢慢拼凑。
差不多三年前,山口组高层变动,原来的组长渡边一族日见式微,而以伊东剑冢为代表的新兴一代借着铃木家的财力迅速上位,表面上来看来似乎是新老交替,其实幕后的老板始终如一。
当年,就是铃木家一手扶植了渡边弘,现在渡边家族势力庞大,继承人的能力却不足以服众,正是铃木劲雄再支一脉,用以取代旧势力的大好机会。一番换血,除掉异已,回收产业,帝皇之术全都在此。
如此风起云涌的局势,祁家一直都在密切的关注着,当年祁氏与渡边家订亲,正是渡边一族最风光的时候,现在渡边家光芒变弱,退婚这种事,江湖人不屑而为,否则只怕会是一辈子的污点,更何况渡边弘和祁德隆的私交非同一般。而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渡边家再今不如昔也是黑道大族,地位崇高,渡边建司不是个强人,可有时候不是强人反而好,守成之君不必太有才华。
这样的局面仍然可以很稳定,一直到,十几天前……夜未央杀了伊东剑冢之前。
牵一发而动全身,可要命的是,祁绍庭不能确定,失去了伊东剑冢这个点,这张图会变成什么样子,他没有好好准备过。和祁德隆不同,铃木劲雄从来都不是祁绍庭的假想敌,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甚至不是一个领域里的,就像一个开房车赛的车手不会成天想着要怎么打败舒马赫。
现在,如此莫名其妙而又隆重的一纸请柬令他心惊肉跳,是有什么消息泄漏了吗?铃木家已经知道伊东剑冢是怎么死了的吗?如果是,那为什么不直接动手,为什么要先约会面,要谈,谈什么?
难道有关于伊东剑冢的事,被走漏了消息?
祁绍庭把手里的筹码排一遍,有些不安,他没多大胜算,而且他也不知道会怎么打。
去机场,登机,下飞机……人生,有时候也像一个旅途,把身体交给外物,一路的颠簸。傅非明看到祁绍庭一直发呆,忍不住笑笑:“怎么最近胆子越来越小。”
祁绍庭苦笑:“被吓的……你不怕?”
“还好,没你怕。”
“为什么?”
“有什么事情你先撑,天塌下来你来顶,要死也是你先死,我为什么要比你怕?”傅非明一脸的理所当然。
祁绍庭失笑,无奈的摇摇头:“有道理。”
有些话,有些表情,只可在亲近的人面前做,一进也力亭庄园的大门,祁绍庭的面具已经完美的戴上,脸色沉静如铁,傅非明有常年扣在脸上的青玉面具,戴着的时候多,脱的时候少,都不用再去仓库里翻 找。
也力亭,是一间在日本十分著名的茶社,位于京都 园甲部的一条小路上,那里有精致的日式园林和地道的茶艺,以及最当红的艺伎表 演,而且这一切都不足以支撑它那显赫的名声,也力亭的地位来源于一个词:谈判!
也力亭是一个被默认了安全的谈判之所,没有人可以在也力亭动 手,否则得到的,很可能是一个阶层的整体报复。
一场设在也力亭会面,那代表着隆重,一场需要在也力亭的会面,更暗示
。
他做了什么?需要铃木清玄在也力亭等他?
祁绍庭捏着手里精美的请柬,心中仍然迟疑未定,然而,时间却一分一秒的走到了终点。
“应该下车了。”傅非明提醒他。
“嗯!”
站在门口专程迎接他们的居然是一位舞伎,穿着美丽的和服,纯黑底色,左肩和裙幅上画着古拙的梅花,祁绍庭有些惊异的看着她和服的领色,这明显是一位当红的舞伎。那老头子想干什么?何必用这么高的规格来对等他。
祁绍庭心事重重的跟着那黑色的裙袂走,穿过石径与花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