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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奇怪的想法,觉得好像是男人就应该要见过点血,是男人就要在战场上走过一遍才好,毕竟在生与死的关头更容易领悟。
祁绍庭作为一个黑道的老大,他当然是够格的,但真正的,高烈度的战场,不是普通的黑道人物扛几把AK47 可以玩得转的。
靠五六个人,对抗上百名持械敌人的伏击,想要逃出升天……那需要非同一般的勇气和能力,毕竟,这是桔子的小说,不是在拍《天堂 口》。话说,那本电影里,某男主角手拿一柄左轮,潇洒的踱着步子,一路灭掉N人(N 10,他左轮的子弹真多啊!当有人要灭他的时候,他同样的潇洒的把头一偏,于是子弹就被避了过去……
惊叹啊,原来子弹还是长眼睛的。
小7(怒指):为什么别人家的主角这么有优势……你……你个后 妈……
好像每一次在月初的时候我都在虐啊,这是为什么呢?
18.回到人间
绍庭开着车在山路上狂冲二十多公里终于转上了公路 陈长霖用于接应的车也已经在前方等待。因为担心未央或者人质身上有追踪器,长霖又特别为给这两个穿上了一层电磁屏蔽罩,随后大摇大摆的开着这辆外型看来普通得要死的小房车消失在公路上。至于西姆,他刚刚在车上已经把自己的伤暂时包扎好了,反正此人一只手也能把车开得飞转,当下兵分两路,各人奔着各人的前程去。
车门一关,刚刚的战火硝烟也像是被关在了门外,祁绍庭这时才感觉到痛,手臂上一抽一抽的,鲜血早就渗透了防护服凝成暗红色灰乎乎的一块。
“换衣服,把自己处理一下。”陈长霖一边开车一边扔了个密封袋给后座。
祁绍庭撕出里面的湿纸巾对着镜子擦脸,把身上所有的油彩和血污一一擦净,然后草草包扎完伤口,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休闲服。脱去战甲,卸了征尘,绍庭摇身一变又做回了他的翩翩浊世佳公子。
深夜三点,正是这个普通的小城上最沉寂的时候,一辆丰田小车规规矩矩的开进城里去,好像不太认识路似的慢吞吞的在城区转了几圈,然后在某间外表看来毫不起眼的小诊所门口略一停,祁绍庭已经抱着未央下了车。陈长霖看着后视镜对他做出个OK的手势,继续慢吞吞地把车开走。
所有的资料都已经拷到了祁绍庭的掌上电脑里。这间诊所里的接头人叫千山贺,女,公开的职业是整容医师。
祁绍庭从偏门进去,黑漆漆的走道又深又长,回响着他一步一步的回音。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初历生死的人都会有这样地体验,看着走廊尽头处的那一点灯光,绍庭有种从地狱走回到天堂的感觉。
而天堂的入口,是一架电梯!
金属门关上的刹那。祁绍庭看着门外的黑影里似有幢幢地鬼魅在向他袭来,可是叮得一声,那些魑魅魍魉都被拦在了银白色的门外,祁绍庭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把未央抱得更紧了些。
门,关了又开。再一次打开时,门外有柔和的灯光。
一位个子不高圆脸的女子站在门口,看到他出来,像是早就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似的一挑下巴,道:“我是千山贺!”
“祁绍庭!”绍庭把掌上电脑递给他,千山三下五除二的解开电脑里的密码锁验明了正身,然后剽悍的扛起未央放倒在急救床上往诊所深处推去。
祁绍庭看得发怔,暗自惊讶于此女的过人臂力。
“金属防护?有追踪器吗?”千山贺一眼就看出了包裹着未央地那件半透明衣用料特别。
“嗯!是的!可能有。”祁绍庭微汗,这么重要地事,他居然忘记了说。
“哦!”千山贺一面脚步不停。一面却偏了头去闻了闻绍庭身上的味道,顿时皱起眉。指了一个方向道:“祁先生,浴室在那边。你可以先去洗个澡。”
“我不需要洗澡。”祁绍庭不觉一愣。
“你身上有很重地硝烟味,天亮后会有别的工作人员上班,我不想向人解释为什么我的病人像是刚刚拍完《拯救大兵》。”千山贺一挑眉毛,说话的方式是一种带着刻薄味道的冷幽默。
祁绍庭无奈,只好先送着未央进了手术室,便转身向浴室的方向狂奔,说实话,这种时刻他一秒钟都不想和未央分开。灵魂还留在刚刚的死境里没有出来,总是担心一错开眼去。就成了两茫茫。
既然是美容诊所,这方面的设施自然十分齐全,各色地产品在架子上罗列着,祁绍庭急于求成,挑了个薄荷味最重的沐浴露。
有时候,热水很容易就会让人有种放松地感觉,温如体温的水流滑过身体的表面像某种安全的拥抱,祁绍庭跪在淋浴间的瓷砖地上,忽然有种迷炫的放松感,枪声与火光终于开始远去了,肌肉的疼痛一层层的漫上来,手臂上的血痂被水流冲脱,又开始渗出新鲜的血液,而背上某个自己看不到的部位,也传来了灼热感,祁绍庭试着摸过去,掌心被染了一片殷红。
于是,这个澡,他洗得比想像中长了很多,一直到有人在门外呼 喊,他才像是猛然醒悟了似得匆匆忙忙开始涂沐浴露,却不想沐浴露里过度的精油成份顿时将他刺激得一声惨叫。
在门外等待的护士小姐闻声吓了一跳,莽撞得冲进去瞧,祁绍庭仓促间只能尴尬的先转身,那女孩子第一眼就看到绍庭背上一个殷红的血洞血流不止,马上惊叫了一声:“天哪,你中枪了。”
“是的……没事!可不可以先让我穿上衣服?”祁绍庭暗自叫苦,这世道真是变了,年幼的小MM坦然的看祼体,走光的男人尴尬不已。
“血还没有止住,你怎么穿衣服?”护士小姐转过眼,看到祁绍庭手里的沐浴露包装,马上又是一声惊叫:“天哪,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沐浴露?”
搞什么啊?祁绍庭恼怒,哪里来的这么个鬼叫鬼叫的小丫头?
“你……你你……跟你说话呢!马上把你身上的东西冲掉,哦……来用这个洗,我去拿东西来给你缝伤口。”护士小姐凶巴巴的发号施 令。
“谢谢!”祁绍庭无奈的转过脸去道了声谢。
小护士看到绍庭手臂上那道深痕,又轻声嘀咕了一句:“看来得多拿点线。”
遇上这么个怪异的主,祁绍庭再也不敢磨蹭,匆匆冲净的身上的泡沫,把身体擦干,至少把下半身先穿戴得整齐了。
那小护士说话像风雷,动作倒也雷厉风行的很,马上就托了一个白瓷盘走了进来,一手指了浴室中间的一条长凳,气势极足的喝道:“趴下。”
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事,令祁绍庭的心态变得出奇的好,他完全懒得计较,乖乖的趴下去,感觉到一根冰冷的针刺进皮肤里,某处的肉体开始麻木。这小护士的技术极好,利落的缝合完全部伤口,得意洋洋的向祁绍庭炫耀说:“放心绝对不会留疤。”
祁绍庭一阵无奈,心想这完全不重要好不好,只不过花花公子的本性作祟,他还是柔声问了一句:“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千山何路!”护士小姑娘高傲的昂起了头。
“哦……”祁绍庭释然了,原来,是那个剽悍女医生的亲戚吗?
祁绍庭担心未央,急匆匆穿好衣服就往外走,何路见他跑得急,没心没肺的在他背后喊道:“哎,你跑这么快也没用啊,你朋友情况很严重,现在在检查室里,你又见不到他的。”
“你说什么?”祁绍庭听得心跳都漏掉一拍,原地怔了怔,马上拔足飞奔。
19.无声的眼泪
术室上而的红灯还没有熄,千山何路上气不接下气的 庭背后喘着:“我说了,让你不要跑这么快嘛,你看……”
祁绍庭心急如火,厉声问道:“他到底怎么了?”
何路顿时被吓着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具体也不清楚啊。”
不清楚?那你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祁绍庭又急又气,偏偏拿一个小姑娘无可奈何。
千山贺刚巧从手术室里出来,好死不死的看到这一幕,顿时不悦的喝问道:“祁先生?你想在这里对我妹妹使用暴力吗?”
祁绍庭双手一松,无奈表示道歉。
“算了!”千山贺硬邦邦的把祁绍庭的话锋截断:“请问,究竟是谁把他害成这样的?”
“未央他怎么样了?”
“先告诉我谁做的?”千山贺一脸的怒气。
祁绍庭愣了愣,却轻声道:“是我!”
是的,他就是这么觉得的,是他害的,无论最后下手的人是谁,但真正害得未央沦落于此的,是自己,如果他有足够的强,如果他可以强到让夜未央可以安心的吃着蛋糕做一只猫咪,那么,这一切的伤痕都不会存在。
“很好!”千山贺抬手就是一巴掌抡过去,祁绍庭凭直觉倒退一 步,一手捏住这女子的手腕,怒道:“你要干嘛?”
“没什么,替他还你这一下,不过分吧?”千山贺双眉一挑,圆圆的杏仁眼睛里颇有几分萧杀的意思。
“不……不过分。”祁绍庭缓缓的松开了手:“他?情况很差 吗?”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吗?还是说你只知道做,不管后果?”千山贺一击不中,倒也没有再战的意思,只是冷笑着翻开手上的夹子:“好,我来说给你听。他的整个内分泌系统完全紊乱,各式各样的麻醉剂和兴奋剂在他身上开展览会,雌性激素超标四倍,你要干什 么?造人妖吗?你怎么不索性送他去泰国?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