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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人不讲话了,却听到了悉悉簌簌的声音,没多久,一阵呻吟和急促的喘声从门缝里传了出来。我愣愣地站在门外,手发颤心发慌,浑身直冒汗,想走又挪不开步子(刚才我还想冲进去拿刀子逼着他们写保证书呢)。正在不上不下的时候,里面的人又有话声传出来。
“呵,啊……你真好、真棒……”
“有、有李晓宏好吗?”
“那……那不同,你是老手了,他……他可能还没开窍呢,你吃什么干、干醋,啊、啊……”
我实在听不下去,转身跑向阳台。出到阳台,想想气不过,回身捡起书房茶几上的烟灰缸,使劲摔在对面的大玻璃金鱼缸上。等到书房里亮起灯光,我早已下到楼下,三跳两纵躲进了树荫里。
我感到浑身燥热,只一个劲地迎着风在路上大步奔跑着。跑到一个转弯角,一下子没收住速度冲到了路中间,突然间眼前亮光耀眼,我心里一惊,在一阵刺耳的的声音中,我感到一个高速运动的物体碰到了我。我根本来不及想,就在那个物体刚刚接触我的胯部的那一霎那,我调动出全身的潜能,右脚尖一点地面,左脚一踏那个物体,借着那股迎面而来的力道团身跃起。身体刚一落下,一股力道把我从那个物体上抛了出去,我在半空中仍然团着身,接近地面时肩、背、肘、腕先后着地,旋风似地一转,我又站在了地面上。
死里逃生!惊魂未定!
急促的喘息还没有过去,我已经狠狠地瞪着前面的小车大声骂了一句“浑蛋”。小车的门打开,只见一个人走了出来,他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西装,不过在灯光下没能看清他的样子。只听见他急促地问:
“受伤了吗?我送你去医院。”
我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了一下,好象没什么事,又瞪了他一眼,想想也不能全怪他,恨恨地转身想离开。只听得他冲我喊:
“别走,你可能会有内伤,还是去一趟医院吧”。
灯影下,他冲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左手手腕,用的力气竟然相当大。我大怒,他是什么人,竟敢管我的事,竟敢抓我的手。我沉肩坠肘,挣脱了他的手。他“噫”了一声,一伸手又抓住我的手腕,急切地说:
“走,我送你去医院。”
突然间,我一腔的委屈、满怀的愤怒蓦地爆发出来,我喊了一声“放手”,同时左手回夺,右手握拳向他当胸击去,不料他一抖手,向外丢开我的手腕,我身不由已转了半个圈子,那一拳就落了空。我大吃一惊,却没停下来,就着身子旋转的力道,右手反转又向他的右颈砍落。他侧头避开,却又一退即上,双手成爪向我手腕脉门扣过来。我右手翻转一格,使个“粘”字诀,发出阴柔的劲道,将他拖得上身向前倾了过来。他反应也真快,就着重心不稳,右臂屈肘撞向我的胸部。迫于无奈,我击出左掌拍在他的右臂,两人旋风似的分开。
我紧紧地盯着他,但他背灯而立,我仍然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半晌,才听他说:
“看来你没有受伤,是我多事,很对不起。”
“你差点撞死我,说声对不起就算了?”我是打蛇随棍上,得理不饶人,谁让他惹我来着。
“你自己也知道,责任并不完全在我。”他的语声仍很沉着。
“我现在没死,自然由得你说,要是死了,你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我冷冷以对。
“行了,算我欠你的,你说该怎么办吧?”他摊开双手。
“我现在想不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很嗳昧。
“那好吧”他伸手入怀,取出一张纸片扔了过来“这是我的名片,等你想到了再找我。”
我伸手接过,听到他还在那里嘟囔:
“我比窦娥还冤呢!”
“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等他的车子开远,我向四周看了看,才发觉我和回家的方向背道而驰,苦笑了笑,朝新苗小区的方向走去。上到三楼,没见有什么动静,楼上却传来一些声音。才到四楼的转弯角,我就一眼看到我的房门大开着,我心想坏了,肯定是雪宜上来了。
站在门口,屋里的人全望了过来。一时间,有两个人都呆住了。雪宜走过来抓住我的手。
“晓宏,怎么回事?半夜三更跑哪里去了?把我急死了。”
我没回答,只是瞟了一眼屋里那位穿白色西装的男子,他也正看着我,见我望向他,走了上来对雪宜说:
“他没去哪,出去跑步去了!!”
“对,我跑步去了,差点给汽车撞死”我一赌气,绷着脸说。
“当然没死成,还跟开车的人打了一架”他也绷着一张脸。
我们两个面对面绷着脸,把个雪宜弄得愣愣地站在中间。最后,两个人都撑不住,同时笑出声来,我伸出手指着雪宜:
“你可没告诉我他会打架”。说完这句话,我才发现他竟也做着和我同样的手势,向雪宜说着同样的话。呆了一下,忍不住又同时大笑起来。
他向我伸出手:“我是邹云鹏。”
“我是李晓宏。”
等到雪宜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两个人分别被数落了一顿,邹云鹏也没回嘴,笑咪咪地听着雪宜的数落,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我也嘻皮笑脸看着雪宜。等到雪宜发现她的话并不能给听众留下深刻印象的时候,已经是快半夜十二点钟了。
邹云鹏推了她一下,
“行了,让晓宏休息吧,我们回去,我也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雪宜的脸红了起来,瞪了他一眼,
“幸好晓宏没事,要不我揭了你的皮。”
雪宜和邹云鹏离开了,整个房间顿时静了下来。我胡乱洗了个澡,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张德这边看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免掉了一大后患,而且让我看到了他怕把事情闹大的弱点,以后有什么风吹草动我相信还是可以制住他的。一想到张德,不由地想到刚才,那扇虚掩的门里,那一阵阵呻吟声和喘息声,还有那明明不堪入耳的谈话,却好象清清楚楚地响在我耳边。我觉得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全身的毛孔都在出着汗,我又感到了燥热,无边的燥热,两只手不自主地开始……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境,我梦见我在深海里游泳,一个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游过来,陪着我在游泳……在沙滩在奔跑……吻我……我带着拒绝离去的渴望睁开了眼。
姐 夫
是我眼花了?还是没有从梦里醒过来?怎么有个人坐在我床头?
我揉了揉眼睛,那个人笑着拍了我一下,
“晓宏,你醒了!太阳都晒屁股。”
我恍恍惚惚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裤,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伸手拿过衣服,背转身穿上。他直到我穿好衣服后才开口继续说道:
“晓宏,真对不起,我敲了两次门口,没见你开门,就跟你姐拿了钥匙进来了。我有些事要跟你说,心急得不得了。”
我知道他要说些什么,看他那一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