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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神医,不知梅先生是如何被人下毒?”
“我在梅先生左颊上发现一个针尖大小红点,不细看很难发现,想必凶手是通过银针一类暗器趁众人慌乱时候下毒!”
“善使毒陆家和使银针‘散花仙女’文妃今天都不在场!”
有人自认为高明地分析着一目了然事。
想到陆文龙,我心里一阵难过!
“我郭老九使是九头镖!”
他妈还真厉害,一口气生九个,说不定还不止。
“这是我用‘霹雳雷’”
“我……”
“还有我柳叶相思刀!”
连新娘子都要以身作则!
使暗器纷纷晾出家伙,却没一个使针。
百口莫辩
“漏了一样!”
无痕总是惜字如金,就算我脑袋转快也没明白他意思。
“南宫,雪仞!”
我一个晴天霹雳,NN,老子又没强奸你老姆,你干吗这么害我?
“对呀,南宫世家雪仞细如发丝,确是可以留下这样伤口!”
有人“恍然大悟”。
“可是,南宫家长子已经去世,次子也云游海外,幼子隐居山野!没有人了呀?”
这人看来还没有笨到无药可救。
天无涯一言不发,环视众人,
突然向我走了过来。
“这位小兄弟,不知你跟南宫羽怎么称呼?”
天无涯目光锐利看着我。
我顿时有种想笑冲动,
这简直就是有人为我量身打造一个陷阱,
令牌,家世我一一吻合,
就等我乖乖地往里跳了。
天上掉馅饼也没这么巧砸到我吧!
我很想一脸无知地冲天无涯咧嘴笑笑,然后潇洒地问一句:“南宫羽是谁?”
可惜,我和老爹相似五官,傻子都不会相信我跟他没有关系,何况是精明天无涯。
“家父南宫羽让晚辈向天伯父问好!”
我不见棺材不落泪,天塌下来当被子盖!
“爹,寒焰是我师弟,不会是他。”
天行云急忙护在我身前,替我辩驳。
看着眼前熟悉背影,我笑容僵了僵。
“我可以给她作担保,司马大哥说她虽然是月长空女儿,人却很善良!”
郑无垢焦急地蹦出来帮我作证,却口无遮拦地兜出我老底,他每说一句话,我脸便黑一分。
人要是倒起霉来,真是喝凉水都能噎死。
“你是月寒烟?”
天无涯不动声色。
众人却已炸开了锅,
“她是魔教小妖女?”
“我要杀了她替我全家报仇!”
“扒了她皮挂在门上当灯笼!”
我靠,兄弟,人皮灯笼你也敢用?
“依我说,把这妖女卖进妓寨,让大家都见识见识月长空那个贱人女儿长什么样。”
“就是就是,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去捧场!”
这帮杂毛越说越不像话,最后竟然猥亵地看着我,口水流了一地。
我正要发作,
“你们都给我闭嘴!她是我师妹,没有人可以伤她!”
天行云铁青着俊颜,大吼一声,大厅里鸦雀无声。
“天公子,你虽然顾念同门之谊,但这死妖女毒死梅先生帐怎么算?”
豹子头铜铃般眼睛不知死活地瞪着我。
“不是她。”
天行云冷冷地宣布。
“天阁主,释天阁处事不公,恐怕很难服众!”
有人不忿地抗议!
靠,你小子哪来,这么幼稚,没听说过谁拳头硬谁说话吗?混了这么久,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我看你是白混了。
“天儿,你先退下。”
“爹,恕孩儿不孝!”
天行云跪在天无涯面前,却丝毫没有让他靠近我意思。
“呵呵,天伯父别为难别人了,人不是我杀。”
我大摇大摆走到天无涯身边,不理会众人虎视眈眈。
“哪个凶手会承认自己杀了人!”
有人自作聪明。
“所以说你是猪头呢!我若是杀了人干吗还傻傻站在这等着你们来抓?”
“你走不掉!”
无痕冷冷地说。
我凶神恶煞地瞪了他一眼,小子,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我和这个‘霉’先生,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他?”
“何况家父说我内力不济,根本用不了‘雪仞’!我武功怎么样,相信天阁主应该看得出来!”
我列举出几个疑点,天无涯若有所思。
“因为你是采薇岛人!”
有人说。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
我反问。
“这样说起来,这个豹子头嫌疑也很大,他第一个想冲出去,不是畏罪潜逃又是什么?”
我故意分散这帮杂毛注意力。
豹子头暴跳如雷,
“死妖女,敢污蔑你爷爷,爷爷剁了你!”
一道冷列寒光劈头而来,天行云一闪身,将我护在怀里。
“你不做贼心虚话,干吗要杀人灭口!”
我有恃无恐地继续激怒他,好让众人更加怀疑!
“死妖女……”
豹子头气地像只上蹿下跳小猫。
“云儿,先请月姑娘去后院休息,出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靠,摆明了是软禁老子么!
“各位英雄沿途舟车劳顿,还请一并到厢房休息!老夫让人预备晚膳!”
原来是谁都别想跑!
天无涯这只老狐狸还真不是盖。
我和天行云一前一后走向后院。
他突然停住了脚步,我一头撞在他身上。
“靠,你走路不长眼睛啊!”
我揉着鼻子大骂。
“你走吧!”
“什么?”
我耳朵没事吧?
“趁现在无人守门,你快走!”
天行云仍然一副棺材脸。
“干吗这么好心救我?”
“你也救过我!”
“我走了,不怕你父亲责罚?”
“那是我事情,与你无关!”
“哈哈哈,好一个与我无关!”
“只是这里好戏正精彩,我怎么舍得走!”
不是我不想走,凭我武功,天无涯勾勾手指头就能把我抓回来,何必多此一举,连累眼前这根木头?
“我饿了,给我弄点吃!”
死无对证
吃完饭,我伸展了四肢躺在软榻上,
没多久便昏昏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觉得有人封住了我穴道。
靠,还有完没完,临死也不让老子睡个好觉!
“寒烟,我现在就送你出去……我要你好好地活着!”
天行云站在我面前痛苦地说。
“放心,我死不了!”
我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你,你不是被我点了睡穴吗?”
天行云像看到怪物一样地看着我。
唉,今晚觉看样子是别想睡了,我索性爬起身来。
“我爹教了我移形换穴之术,我穴道早就不在原位了!”
这大概是精灵老爹教给我最有用本事了。
“寒烟,现在不是任性时候!”
“呵呵,越是危险地方越是安全,只怕我一走出这个门,你就要替我收尸了!”
“我送你出去!”
“你又不能一辈子陪着我!”
说到这个,我们俩同时沉默了,像有默契似都不开口。
忽然,门口传来一点细微动静,不仔细听绝对很难察觉。
我和天行云了然地使个眼色,我们都摒气凝神,等着他自投罗网。
门一点点被推开,
一个黑色身影迅急地闪了进来。
可惜,还没等他喘口气,天行云已经扣住了他脉门。
我急忙擦亮火折子,
只见这非法入侵者一身夜行衣,还像模像样地蒙了面!
咦喂,这身行头够专业!在哪买?
一把扯下他面巾!
竟然是他!
天行云怒气已经濒临爆发边缘!
“原来阁下才是采薇岛奸细,失敬,失敬!”
看着面如死灰傅神医,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我,我不是!”
傅神医狼狈不堪地否认。
“那这么晚了,你来我这干嘛?不会是邀我喝酒赏月吧?”
“……”
傅神医像霜打了茄子,万分沮丧地低着头!
“不承认也没关系,师兄搜搜他身!”
天行云在他身上搜了搜,很快便搜出一个令牌!
“怎么样?人赃并获,神医还有什么话说?”
我冷冷地看着这个胆敢拿我“顶缸”家伙。
又觉得似乎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哪里有些不对头!
可是一时半会也理不出个头绪!
“我,我真得不是……我对天发誓!”
傅神医吞吞吐吐,来个死不认帐!
“靠,发誓有用话还要警察干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傅神医继续抵赖。
小样!跟小爷装傻是吧?
不知道小爷是坑、蒙、拐、骗祖宗?
“师兄,我看还是我们面子不够大,还是请天阁主出面开导开导他如何?”
不请你去天无涯那里喝杯茶,看来你是不会消停了!
我使出杀手锏!
正要把这汉奸押去“严刑逼供”,
忽听门外有人大喊,
“有刺客,抓刺客!”
“东厢房起火了。大家快去救火!”
我和天行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只见东厢房那边火光冲天,滚滚浓烟呛得人透不过气来。
释天阁家丁和护卫救火救火,搜查搜查,忙得人仰马翻!
借住在释天阁武林人士也纷纷涌了出来,议论纷纷。
“准是采薇岛人又来捣乱!”
“爷爷非让他们不得好死!”
“东厢房可有住人?”
“好像住了赵大海他们!”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