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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东西没种,我不怕他。”银衣剑客不是没有种,而是他那两位保镖地府双残重责在身,
在后面跟来了。码头静悄悄,空旷冷清。浮桥夜间也没有人往来,城中隐隐传出更拆声。
三人飞掠而来,速度惊人。
“你们该死!”银衣剑客奔到便怒叫。姚文仲神定气闲毫不激动:“赶快调息恢复元
气,我看你已经气喘如牛,再生气会中风的,连剑也力不从心,为什么你敢吹大气要我生死
两难?我又不是没见过一些唬人的自大狂徒,你吓唬不了我的。”
“少庄主,定下心神。”薛忠及时阻止银衣剑客怒极拔剑:“灵台清明,自生光明洞烛
几微。”
“你把无主团头救往何处去了?”’银衣剑客醒悟,一面借探口风暗中调息:“你与他
有何渊源?”
“他死了,我埋葬了他。”姚文仲有点侧然:“肺肉烂,死状甚惨,姓薛的,你屠杀武
林前辈的毫无理性作法,会引起武林公愤的。”
“他是你的什么人?”
“在下与他曾有一面之缘,此之前不曾交谈过半句话呢!姓薛的,我对你一而再行凶,
指挥爪牙一而再肆虐的事大感不耐,所以我要让你明白,我姚文仲不是个可以任意宰割欺负
的可怜虫。”
“你说起大话来了,你……”
“在下如果真的只会说大话,你又何必叫你那些狐群狗党暗中计算我?”
“你除了逃得快之外,在下实在想不起你到底有几手三脚猫功夫。”
“真的?拔剑来求证好了,你休息够了吧?”
薛忠突然大踏步上前,挡住了银衣剑客。
“少庄主,这小辈词风犀利,神定气闲有恃无恐,定有诡谋,可能怀有神秘歹毒的杀人
利器。”薛忠沉声说,鹰目炯炯不住留意外测的一排商船:“他在设法激怒少庄主,岂可中
了他的诡计?我来收拾他。”
“我姚文仲刚正式闯道,连暗器都不曾使用,哪象你们那么卑鄙无耻?对付咱们几个初
出道的人,迷香毒烟暗器埋伏全用上了,你把天下武林人士,都看成象你们一样的可耻贱徒
吗?”姚文仲忍不住大声挖苦:“薛少庄主,你真不该追来逞英雄的,连你的双仆都不信任
你,知道你对付不了我姚文仲……”
一声怒叫,银衣剑客扑上了,半途银剑出鞘,伏魔慧剑的杀招“孽海慈航”出手。
剑表面上攻的是下盘,其实是势如浪涛上涌,对方即使摸清了剑势,也封架困难,是易
守为攻的神奥杀着,剑招一出便主宰了对方的生死。怒极出招,不是好现象。
姚文仲冷哼一声,第一剑便封住了,铮一声暴震,立即找到了剑招的空隙。
他发威了,家传的乱洒星罗散手剑法,揉入白眉神魔的魔幻十八剑中,其中精革汇合他
自己所创的快攻剑术,豪情骏发立即攻击。
以静制动固然是武攻技击的神髓,利于久斗防守严密。但如果对方的动超过了极限,静
的一方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所以说,学拳千招,不如一快,这个快字,是指快得超越了极限而言。假使到不了那种
境界,反而会被静的一方抓住空隙反击,一下子就够了。
真的快过电闪,一下子就破解了杀招“孽海慈航”,但见剑光一闪,锋尖已钻入银衣剑
客暴露的空隙中。
“铮铮铮铮……”银衣剑客掏出了平生所学,以无上的内功运剑,一步步徐退,一口气
接了姚文仲二十七剑空前猛烈的快攻,竟然未能抓住反击的机会。
但姚文仲也无法一举击溃对方的剑网,终于在双剑最后一次撞击后,纠缠的人影聚分。
“咦!”在旁戒备的地府双残,几乎同时惊呼,两面一分,作势拔剑抢出。
银衣剑客退了三丈以上,出了一身冷汗,感到气极不稳,手有点发软,而且悚然而惊。
“好小子!”银衣剑客咬牙说:“在下估错你了,你是在下出道这几年中,唯一碰上的
最强韧劲敌。”
姚文仲暗暗心惊,知道凭剑术,他还没有占上风的把握,自己认为足以媲美迅雷疾风的
攻势,居然攻不破对方的剑网,不由他不心惊。
“难怪你要派爪牙计算我。”姚文仲也恨声说:“原来你知道我将成为你最可怕的强
敌,所以要及早除去我。天杀的!你很大方。”
“我大方?”银衣剑客一愣。
“我姚文仲有机会挑战于你这位天下第一剑客。一夕之间,身价陡涨一百倍,你真的很
大方。”
“你这小子……”银衣剑客向前冲:“你死了,身价就一文不值了……”
“哈哈哈……”姚文仲狂笑着飞退:“天太黑施展不开,咱们下次再玩玩……”
地府双残电射而进,奇快绝伦。
余豪早有准备,先一步跃登一艘大船。
“后会有期!”姚文仲接着跃登朗声大叫。
地府双残跟踪跃上,但扑通通水声入耳,水花飞溅,人已隐没在浑浊的水底。
“此人不除,后患无穷!”薛忠心情沉重地说。码头约斗事出临时发生的事故,按理不
可能传出江湖。可是,第二天县城的地头蛇,便传出银衣剑客与姚文仲斗成平手的消息。
猜想可能是船家传出的,也可能有江湖人物住宿在船上,暗中看到了一切。消息不胫而
走,而且会传得很快,姚文仲的身价,果然一夕之间暴涨百倍,立即踏登江湖风云人物之
林。
姚文仲与余豪也心中有数,声威固然建立了,凶险也因之而倍增,计算他们的人也将图
谋日及。
两人不再住店,隐起行踪以策安全。
码头最西端,一条小街通向郊区,这一带是贫民窟,城的杂乱地带。
两人借宿在一家船户的十瓦屋中,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午膳毕,两人在房中商量寻找廖
姑娘下落的步骤。
“余兄,我认为咱们不需找她。”姚文仲有点不情愿:“既然她有人暗中保护,也许已
经被自己的人接走了。凭血腥便认为她有了危险,似乎不合实际。”
“她说有人暗中保护,谁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是唬人的,身在险境信口胡说自保,把
银衣剑客的爪牙唬住了,那是侥幸。”余豪有不同的意见。“我不认为她是唬人,但她出意
外却是无可置疑的事,不然不至于无缘无故失踪。问题是,我们不知道向哪一些人找线
索。”
“总得找,是吗?”
“我知道你很关心她……”
“姚兄,那也是为了你呀。”
“为我?”姚文仲一愣。
“老天!你不知道她对你的感情吗?”
“感情?”姚文仲笑了:“我?开玩笑!你两人才是相互关切,同过患难,我还以为你
喜欢她,她也喜欢你,所以才走在一起,怎么扯上我了?”
“你别推得一于二净,故作轻松。”余豪正式说:“她已经向我表示过,而且警告
过……”
“警告你?”
“是的,她要求我不要于涉她与你结交的事,不许我从中作梗破坏。本来我认为男女之
间的感情发展不能勉强,所以我已经向她表示不加干预……”
“你这呆头鹅!”姚文仲摇头苦笑:“居然扮起月下老人替人牵起红线来了。你我对这
位南昌廖家的姑娘一无所知,竟然你认为我,我也认为你对她情有所重,岂不是荒谬绝
伦?”
“你的意思……”
“她不是我心目中的女伴。”姚文仲说得斩钉截铁。
“那你……”
“你说过,男女之间的感情发展,是不能勉强的,你根本无权勉强我去喜欢她,更不能
帮助她撮合双方的感情。如果她曾经警告过你,那是她无知、我问你,你喜欢她吗?我要你
诚实地答复。”
“这……有一点。”余豪脸一红。
“那就好,继续保持对她的喜欢吧!可别扯上我。不管怎样,迄今为止,她是站在我们
一边的,在情在理,我们该为她尽一番心力,何况你喜欢她。”
“你打算怎办?”
“迄今为止,出面计算她的有两批人。”
“银衣剑客……”
“这方面成份不大,即使她落在银衣剑客手上,涤尘庄与南昌廖家都是有声望的名门,
银衣剑客决不敢对她怎么样。”
“另一批是黑龙帮……”
“只能称可能是黑龙帮的人。”
“找他们?”
“对,我下午出去找地头蛇,找郊区的土霸,一定可以找出那些歹徒的潜身处。不管他
们如何行踪诡秘,毕竟是陌生人,逃不出地头蛇的耳目。你好好养精蓄锐,很可能有几场猛
烈的恶斗。”
姚文仲已经可以算得上老江湖了,虽然以往他没闯出什么局面来,随笑夫子邀游天下期
间,他就已经成为大事不犯小事不断的闯祸精。与人接触才会闯祸,所接触的当然是江湖朋
友或武林人士。
他说的是实情,不管那些江湖上号称如何神秘的人,除非匆匆过境,不然就很难逃过地
头蛇的耳目。
目下的巢县,已经成为风暴的中心,本城几条强龙都牵涉其中,强龙手下的大批蛇鼠都
已提高警觉,陌生人岂能遁形?
未牌末,两人出现在翠微居大院子前面的树林里,并肩往复走动了片刻。
翠微居是紫微观旧址,共有九座大小房屋,高楼巍峨。里面栽花莳草一片青翠,真是修
道人清修的好地方。
但目下,这里是金庭道人的私产,云游四方的道侣概不收容,闲杂人等休想越雷池一
步,被列为禁地。
连银衣剑客也不敢仗剑硬闯,敢于深入的人寥寥无几。自从天龙禅寺被银衣剑客纵火烧
毁之后,翠微居已加强防火严加戒备,内部的机关削器也予以加强,内处警戒加了两倍,如
临大敌。
除了出动兵马攻打之外,三五十个江湖高手想登门讨野火,简直是嫌命长白送死。
竟然有人在门前窥探,翠微居气氛紧张是可想而知的。
两位道侣紧步出了坚率的大院门,沿小径接近前面的树林。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