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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险要的地方,如果无人扼守,决难阻挡有心人侵人,金城汤池如果是空的,等于是
废物,天险不足恃。
鬼沼一带的陷入泥沼虽多,但并不是全片土地皆是沼泽,三个人以三条长腰带连系,小
心翼翼逐步探索推进,一个人陷入,有两个人可以救援把人拖上来,碰上面积广大的泥潭,
可以绕道而进。
三人历尽险阻艰辛,像三个泥鬼,逐渐推进至煞神甘非的魔巢。
大雨倾盆,固然增加他们的困难,也给予他们不少方便,至少可以避免被潜伏的人发
现。像这种天气,通常不会多派暗哨潜伏的。
煞神甘非只有夫妇两个人,根本没有多余的人派出警戒。
屋前建有一座兼作了望台的两丈高亭,视界可以远及里外。
煞神甘非在亭上向四周察看,大雨如注,视界有限,他显得有点不安。
薛忠出现在一旁,背着手欣赏丽景。
“甘老哥,你似乎有点忧虑。”薛忠伸手拍拍甘非的肩膀:“放心啦!姓于的那群人忙
得很,决不会派人来监视薛少庄主的动静,没有这个必要。”
“你不要小看他们那些人,那会吃亏的。”煞神甘非说:“双方都派有卧底的人,消息
的传递极为重要,如果是你一旦与外面的人中断联络,你不打算设法补救?”
“问题是消息是否紧急,不关乎大局的事,不必急于传递,短期间的中断不会影响大
局。哦!嫂夫人与你这里怎样联络?”
“大雨只能用啸声传递简单的讯息。我有点耽心,迄今为止,既没听到她的信号,也没
见她返回。再等片刻,她再不回来,我要出去看看。”
“沼泽水涨,出入方便吗?”
“外人当然不便,我闭上眼睛也可从通道走出去。”
屋后边,突然传出南门灵凤的尖声咒骂。
“你那位小主人等不及了。”甘非笑笑说。
“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假使霸剑功曹不在意女儿的死活,你们岂不是弄巧成拙?”
“不可能的,老哥。就算霸剑功曹不介意,风云会的弟兄也忍不下这口气。但如果小丫
头挺身公然表示甘愿做薛家的媳妇,就不会有麻烦啦!霸剑功曹不难对付,涤尘庄能够给足
面子,他自会平心静气权衡利害,高兴还来不及呢!所以问题全在小丫头身上。我当然希望
薛少庄主表现得让小丫头满意。”
“希望如此,不然将是蚌鹬相争,渔人得利,日后我出山的事就枝节多了。”
“甘老哥,你不是认命改变心意,老死在这鬼地方吧?当日雄风……”
“不谈这些,好汉不提当年勇……唔!有点不对。”煞神甘非突然眼中凶光暴射,杀气
涌发。
“怎么啦?”
“西北角有异声。”
“你是说……”
“可能有人潜入。”
“可能吗?”
“不久就知道了。”煞神甘非下亭:“我去带来。”
囚禁南门灵凤的房内,银衣剑客表现得十分恶劣,一点也不让南门灵风感到满意。
他是一个十分自满,极为骄傲的人,不但人才一表,而且功臻化境,闯荡江湖扬名立万
期间,从没碰上真正的敌手,自认武功盖世,剑下无敌,天下间的女人,是不可能拒绝他
的。
当然有些女人也骄傲,但女人的骄傲在他眼中,只是故作姿态,一旦被降伏就会成为百
依百顺的可怜虫。
南门灵凤一直就不敢直接向他认真地翻脸,所以他自以为看透了南门灵凤。
可是,他走了眼。
进入囚禁的小房中,首先便被南门灵凤抓起所有可到手的家具杂物,咬牙切齿向他投掷
过来。
…
xmwjw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小魔神》——第十八章
云中岳《小魔神》 第十八章 制了气机,无法运内功的南门灵凤,基本武技仍在,发起雌威来还真够瞧的。
“你给我滚出去……”姑娘尖叫,掀起房中唯一的木桌,迎面向他砸去。
然后是木凳、床板……
对银衣剑客来说任何家具也伤不了他,但却伤了他强烈的自尊心,也激起了他强烈的情
欲与占有的念头。
“你是个不知好歹的小野猫。”他将接来的床板档在身前,狞笑着说:“一切温柔手段
用尽了,你却不加理睬,我知道该怎样对付你了,嘿嘿嘿……”
南门灵凤突然冷静下来,不再冲动激愤。
“好吧!这一局棋算你暂时占了优势。”她放下已经抽在手中的第二块床板:“但你得
意不了多久的。今天,我哭,明天,轮到你哭的。”
“你是甚么意思?“银衣剑客也放下接来的床板,狞笑更浓了。
“过去,我的确是天天提防着你,不希望你露出狰狞面孔,保持暂时的相安。尔后,轮
到你天天提防着我了,一个怀有刻骨怨毒的人活在你身边,你认为是甚么意思?”
“唔!你的话很有道理。”银衣剑客的狞笑僵住了。
“好比你家里养了一条毒蛇,而这条毒蛇你又不能关在笼子里养,关起来养就会失去作
用,所以你不能关。终有一天,你会明白其结果。你控制我,并不能控制风云会,你是枉费
心机”
“哈哈!你也在枉费心机。”银衣剑客得意地大笑。
“真的呀?”
“你也许不知道,我手下有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
“谁?”
“冥河妖巫贾龙女贾仙娘。”
“她又如何?”
“她不但法术通玄,而且有各种神奇的药物。比方说,改变人的性情。那时,你不再是
一条毒蛇,你将成为我的最忠心、最死心塌地辅佐我的人,你一定可以号令风云会的人替我
效忠,替我……”
南门灵凤脸色大变,重新抓起床板。
但已经来不及了,银衣到客一闪即至,一把扣住床扳,大手抓住了她。
她反抗,但毫无真力发出。片刻间,她的劲装成了一条条裂帛,胸围子也断了一根系
带,酥胸半露,玉体在一双大手的播弄下扭动,更令银衣到客情欲高涨。
“哈哈哈……”银衣剑客的得意狂笑十分刺耳。
“你这畜……生!卑贱的狗……”她疯狂地挣扎叫骂,泪水夺眶而出。
“拍劈拍劈!”银衣剑客突然抽了她四耳光,把她打倒在地。
“你给我听清了。”银衣剑客狞笑着一脚踏住她的饱满酥胸:“我是对你客气,因为你
对我有大用。如果换了旁人我早就把你弄得半死不活。你以为你了不起?你美?我告诉你,
世间比你美一倍的女人多得很,武功比你高明的人也多得不可胜数,你只是命好,有一个能
统率江湖群雄,能号令江湖的老爹而已。你再不识好歹,我要你跪在地下求我,哼!”
一脚将她踢得滚到床口,银衣剑客开始宽衣。
床已经被她拆散,看样子,银衣剑客不打算在床上污辱她了,没把她当人看。
“啪”一声,她一掌拍在自己的天灵盖上。
“你是死不了的。”银衣剑客冷笑:“你手上的力道有限得很。拍碎天灵盖没有内家真
力决难如愿。你可以嚼舌,但嚼舌是死不了的,我打赌你一定咬不断自己的舌头,试试
啦!”
她的一掌,只能让自己眼前发黑片刻而已,拍不破自己的脑袋。
“我要让你好好地快活,先让你哭闹够了再说。”银衣剑客抓住了她,嗤一声撕掉了她
的胸围子。可怕的巨手,成了禄山之爪,狂热地抓住了她的敏感部分。
“我做鬼也……不饶……你……”她绝望地尖叫,赤条条的银衣剑客令她失魂,那近乎
兽性的喘息逼近了她的脸部,她崩溃了。
薛忠仍然站在亭上,薛勇则出现在茅屋前,站在檐下向前眺望。
大雨仍倾盆,视野有限得很。
暴雨淋漓中,煞神甘非终于出现了,右手抓住一个人的胸衣拖着走,那人背上还背了一
个人。
煞神甘非的力气好大,事实上是一手拖了两个人走的,像拖了两条死狗,毫不费劲。
“咦!甘兄,真的有人入侵?”亭上的薛忠讶然大叫。
“不错。”煞神甘非将人往亭下一丢:“触及陷架。居然没被淹死,这小妇人的确了不
起,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依然死抓住架口不放,所以没掉进死水潭。”
背着余豪的梅姑娘神智逐渐恢复清明,发出一声叫喊,吃力地爬起,第一眼便看到穿了
蓑衣、形如魔鬼的煞神甘非。
她是男装,但浑身泥水。背带勒住胸口,胸部自然露出原形,所以煞神甘非知道她是女
人。
余豪的身材,比她重一半,她竟然能背着余豪,在凶险的鬼沼中觅路逃生。现在,她已
经精疲力尽,连站都站不稳。
“问问她是不是于小辈的人。”走来的薛勇说。
余豪受的是外伤,这时也清醒了。
“在下姓……余……”余豪昏昏沉沉地说。
他一身泥水,衣衫破碎,血迹混入泥水、整个人变了形,所以薛忠薛勇一时还认不出是
他。
余于同音,他眼前朦胧而且风雨声扰人听觉,他也不知道说话的人是薛勇,还以为对方
认识他姓余。
梅英华以为得救了,吃力地解开背带。
煞神甘非一把拉断她的佩剑皮护扣,绰剑在手,一按卡簧拔剑出鞘,电芒耀目。
“追电剑!”亭上的薛忠是识货的,急急下亭:“甘老哥,你捉住了大鱼。”
“这小女人是电剑梅涛的女儿梅英华。”薛勇更是见闻广博:“妙哉!快制住她……”
梅英华完全清醒了,将解下的余豪重新抱起夺路,听口气,便知道这些人是敌非友,怎
敢不逃?
“你逃得了?”煞神甘非冷叱,一掌挥出。
可怕的掌劲有如狂风,远在丈外的梅英华如被狂风所刮,重重地向前摔倒,抱住的余豪
更被远抛出丈外。
“余豪……逃……”她狂叫,想挣扎爬起却力不从心,刚撑起又摔倒在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