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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秦小谷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点完了一堆东西。
虽然有些歉意,但是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有他们的儿女孝敬他们,他们或许根本不会记得曾经有一个小女孩在他们家里寄人篱下,天不亮就起来烧水,就出门砍柴。
“诶,你说,老头儿,玫儿这嫁妆会不会太多了,要不要匀一些出来。”
“你不是匀过好多次了吗?”
“我这不是觉得对不起那个孩子吗?”老婆婆是个急性子,“不行不行,你把小谷的嫁妆单子拿出来,我点点再看看。”
秦小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酸涩,好像细细密密的针不停地在自己心脏上扎,不是惨绝人寰的疼,但是总是好像细细密密的针不停地扎,酥酥痒痒又让人难以忽略。
“哎,怎么又提起对不起了。老婆子,走,吃饭吃饭。”
“不吃,不吃。。。”
“他们是仙人,就算是成亲,我们也是不能去参加的。何必做这些糟践自己身体呢?”
“唉,”刚才还满脸活力的老婆子突然一下好像老了十岁一般,“老头子,你说当年为何就一时迷糊,把所有的孩子都送去当仙人呢。”
“当年啊,就是被这些虚的蒙住了眼睛,现在老了,没人养老,没人送终,不能看看他们选的人品性如何,不能见着孩子成亲,不能给他们准备嫁妆,甚至不能。。。哎。。。”
“好了,老婆子,行了,现在不是也知道他们好好的吗,总比什么消息不知道得强。”
“他们是知道,可是十年回来一次,看见我们就和看见陌生人没两样,这样的日子过来有什么意思。。。再说,小谷那个孩子,当年明明在仙人队伍中看见她了,可是这么多年连个音信儿都没有,也不知道过得好还是不好。。。”
“好了,老婆子,吃饭了吃饭了。”
最终老婆婆在老爷爷的半搀扶半拖拽下终于去吃饭了。
秦小谷站在他们身后定定的看着他们走远。
秦小谷记得自己走的时候,舅妈还可以拿着大大的竹制扫把在她身后追着打她,把整个家里弄得鸡飞狗跳,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那个健壮如牛的妇人如今也是颤颤巍巍,需要人搀扶前进了。
犹豫了一下,秦小谷还是踏进了刚才舅妈和舅舅呆的屋子,明显这屋经常有人来,打扫得干干净净,东西也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显得十分用心。
秦小谷走上前,打开摆放在桌子上,纸角已经很多卷起的本子,本子显然被翻过很多次,显得旧旧的。
秦小谷坐在刚才舅妈坐的位置,翻开本子,本子似乎是这几年的收支账目,在后面是两老给胡家三兄妹,和秦小谷留下的凡间的财产。
秦小谷合上本子,觉得这一趟似乎是来错了,“她的本意是来这里一趟,了结掉凡尘间种种,这样就可以丢掉一些包袱,尝试着冲刺金丹期。但是似乎多听了几句,多了更多的包袱。”
秦小谷放下本子。踏上飞行法器几个呼吸之间就消失在了这个小山村。
心情不好的时候,杀几只魔修,这样心情就可以好起来。可以说,秦小谷在很多时候,的确是把魔修当作顾城在出气。
秦小谷在筑基期虽然不能说是无敌的存在,但筑基期圆满的修为也的确是在一些意义上是可以完美压制其他层次的魔丹期修士的。
因为凡间是没有任何灵力的,修士在那样的环境呆久了也会不适。更别说魔修了。再说,凡间和修仙界还是有阵法的,哪是魔修可以轻易就通过的。所以秦小谷这次一口气还是跑了不少距离才找到可以出气的魔修的。
秦小谷非常熟练的把魔修身上的储物袋和法器扒下来塞到空间里,突然一阵金丹期威压传来,秦小谷全身寒毛倒立,她在地上滚了一下就藏身在一棵树后面。生机术全开,秦小谷整个人和背后的树干好像融为了一体。
秦小谷没动。就好像原本她就是这棵树的一部分一样。
过了不一会儿,金丹期的味道越来越近了,慢慢降落在已经死去的魔修的身边。
秦小谷根本不敢通过草木去观察金丹期修士,她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送到万劫不复之地。
金丹期修士打量了一会儿。然后在尸体旁边绕了绕,秦小谷侧耳听着鞋子在树叶上踩过的“沙沙”声,一会儿“沙沙”声停了。不过金丹期威压并没有减轻,秦小谷猜测应该是在附近休息了。
秦小谷简直想在一块豆腐上撞死。在这样的幽静,没有人烟的地方碰到高阶修士,要不是没事儿,要不就得是赔上性命的大事儿。秦小谷很明显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突然,一阵非常尖锐带着势如破竹的剑气杀过来,秦小谷只感觉身背后的寒毛倒立,她除了趴下,还什么都来不及做。
剑气在她上面擦过,削掉了她后下的发丝,并且在她的肩头上狠狠的擦了一下。
秦小谷倒在地上一个闷哼,然后头也没有回,脚一蹬,爬起来就开始跑。
“秦道友。。。?”
秦小谷停下身子,慢慢转回身子,然后不确定到:“赵道友。。。?”
赵衫进阶金丹期,她一直都是知道的,不过这么多年一直无缘见一次,没想到在这里竟然碰上了,而且还是以这样狼狈的方式碰上了,秦小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金丹期的赵衫再也不是时时刻刻像一把利剑一样了,他收回剑插回剑鞘,整个人的气势一下就变了,如果说刚才是一把出鞘的利剑,那么现在就是没有丝毫伤害力的有着圆圆的头的华美剑鞘。
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以为是魔修自相残杀。。。咳咳,毕竟下手。。。有些太狠了。。。”
秦小谷脸黑了,咬牙切齿道:“对待敌人温柔不是对待自己残忍吗。。。”
赵衫摸了摸鼻子,秦小谷这么说也是没错,“你肩上的伤势没事儿吧?”
“你说呢!”秦小谷简直要气得跳脚了,这样被人误解还被误伤她也是醉了。
“我帮你包扎吧。”
“算了,这点小伤我还是可以自己来的。”说着,她的右手闪过青绿色的法术光芒覆上左肩。
过了没有多久,秦小谷肩上的伤口就结痂了,不过什么时候好倒还真是个问题,毕竟剑气留下的伤口可不像平时的伤口,痂脱落就好了。
“赵道友,不过我还真有要你帮忙的地方。”
ps:赵衫:你要我帮你什么,你个禽兽。。。【捂住前胸】
秦小谷【#,指了指自己胸】:我才是e,你特么捂胸做什么。。。
23333,小剧场。。。。
☆、第二百零八章 我们成亲吧
虽然是金丹期修士,因为他理直气壮的时候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他还真不擅长应付这种不理直气壮的时候。
“什么事儿?”
秦小谷盯了他一下,然后面色开始变得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转过了身子,右手指了指头发,“我觉得这个你应该处理一下。”
赵衫看了看秦小谷原本如绸缎般柔亮润滑的发丝被他的剑气一下子劈过去,好像被狗啃了似的,变得坑坑包包,难看极了。
赵衫更尴尬了,“我怎么帮你?”
秦小谷转过身,指了指他拿的剑,“用你的剑帮我理齐。”
赵衫皱了皱眉头,把剑往身后一藏,“我的剑可不能做这种事情。”
秦小谷一挥手,拿出弯刀,“我只有这个,你想我用这个割头发?”
弯刀本色是银亮色,但是因为经历过的战斗太多了,它早就不复银白色的本色了,反而因为砍杀过多在刀刃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缺口,银白色也完全被腥臭的血液给沾染上了,呈现出非常丑的紫黑色。
“可以。”
秦小谷想直接把弯刀当飞刀用,给赵衫来一刀,但是想着筑基期和金丹期之间的巨大差距,她忍了忍,“用你的剑只是割割头发,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会知道你的剑做过这种事情。”
赵衫两眉之间形成一个皱子,思考了一下,“不行,剑它自己知道,它一定会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说着,赵衫还把剑给拔了出来。似乎剑为了呼应秦小谷说得话,还发出非常清脆的金鸣之声。
秦小谷又换了好几套说辞让赵衫用他那把剑帮她整理整理后面丑得要死的头发,不过赵衫表现出抵死不从。
而后,秦小谷没法,“那你有没有刀之类的可以使用的法器。”
赵衫看了一眼她,似乎觉得她问了一个极度愚昧的问题,“当然没有。剑修一辈子只会拥有一把剑。”
秦小谷突然觉得像剑修这样蛇神精的修士真是难以沟通。摔桌。
她扶了扶额头,突然抬起头看着赵衫,“赵道友。我可以忍受用这把刀割头发,但是,你除了帮我割头发之外还得帮我另外一件事情。”
“不会打我剑的主意?”
赵衫一副保护女儿的态势,秦小谷默了一下。摔桌!还能不能愉快的交流了!
“当然不会。”秦小谷咬牙切齿。
“那我答应你。”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秦小谷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刀,然后递给赵衫。“弄吧,记得弄得整齐一些就好。”
说完秦小谷转了一个身子,盘腿就坐了下来。
赵衫接过秦小谷递出的弯刀,然后看了一眼。盘腿坐在秦小谷的身后。
秦小谷的头发因为保养得当,又有灵气滋润,又黑又亮又带着微微硬质感。就好像是一匹绸缎一样,就算是下面显得不平整。但是也无法损伤它的美。
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金黄色的光,好像给每一根发丝都镶上了金色的边一样。
赵衫每天都摸剑,刀和剑的使用在很多方面都是差不多的,不过赵衫还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赵衫右手拿着弯刀,左手握住一把秦小谷的发丝,头发很滑,一下就从他的手心溜了出去。
赵衫似乎被这个场景震撼了一下,这一次他使了一点劲捏住头发,不过头发好像顽皮的孩童一样,又从他的手心滑了出去。
“赵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