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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瞧你瘦瘦小小的,也有瞻跟大爷这般说话,是不想活了吗?”另名大汉亮出大刀,砍向櫃台。
“你二位爷爷路经贵宝地,身上盤缠用尽,特来向你们李记借点银两花花,我瞧就五十两银吧,如何?这点小钱,李记该付得出来才是。”那汉子恶声恶气地说道。李子一时惊慌的瞪着那把大刀,拿不定主意,连忙看向主子。
“咱们李记没有多余的钱来伺候二位大爷。”迎姬开口道。虽是惧于他们的威猛,但好歹她是主子,该出来说几句话,倘若真白白奉上五十大银,豈不昭告世人,从此以后谁都可以向李记讨钱吗?
“原来主子在这,那是再好也不过的了。若是识相,就快把五十大银奉上来,免得你爷爷久等不耐,做出什么事来就不敢担保了。”
这分明是在威茫铮∷湟唤榕鳎忠参蘅‘险之力,但从白家出来的,就不该畏畏缩缩的,丟了白家的脸!思及此,迎姬鼓起勇气,跨前一步,打算同他们说理──-展有容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惊剎这男人不但外貌弱不禁风,就连那双肩也如同女子般纤细。心想:李迎弟真是男人吗?除了那一身男衫外,从那个角度来看,他都像是个黃花大椋换蛘撸撬粤涤苊粤倒送罚允窃趺辞扑枷袷歉雠恚磕嵌鹤颖舜耸垢鲅凵渲幸幻b獰的汉子兇狠的跨前一步,恼道:“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我兄弟的厉害。”语毕,那猛烈的一拳向李迎弟挥出。这该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说不定他会对他另眼相看呢!思及此,展有容立即很英勇的将迎姬搂入怀里,打算轻轻松松的接下那猛烈的一拳──可惜,那一拳让他的左眼壯烈的接住了。他不觉痛呼一声,完全无招架之力。因为在搂迎姬入怀时,他忽地闻到女人的特有香味从她身上传出,一时失神醉了心,忘了对付那二名流浪汉。换句话说,他想做英雄,却成了道地的狗熊。他几乎听见李子在旁偷笑的声音。
“你们欺人大甚!”
迎姬拋给李子一眼,那李子立即拿起扫帚,怨道:“你们再不走,小心把你们扫地出门!”是打定主意保护大夫人,至于那展有容?滚边迹拱桑
那二名流浪汉手足无措的对瞧一眼,不知是被李子的威茫麌樧。故俏似渌颍湫θ从植话驳溃骸罢饣匾头殴忝牵擅幌禄亓恕!毕袷歉愿龆腋鎏A下,二人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去了。
好古怪的行径!他们不是要来讨钱花吗?怎么一会儿功夫就跑路了?又不是展有容打嬴他们,李迎姬瞧那眼眶黑青的展有容,差点掩嘴笑起来。
“展公子,你还好吗?”看他疼痛的神色像是让千金石给打中了似的,是怎么瞧怎么好笑,偏偏她不能笑出来,好歹他也勉强算是恩人嘛!
“我没事,我没事。”展有容惊圆阙她语气里的笑意,大喜过望,连忙得寸进尺,道:“李兄弟,晌午将至,不如咱们一块用午膳吧!”
“小弟心领了,不过店里随事甚多,展公子也须敷药吧!”她想打发他。因为她心有不安,虽僅和他见面三次,但每回他瞧她的眼神都十分古怪,古怪到他像是要吃了她似的。她又豈会笨到与一个想吞了她的男人一块出去?”
展有容豈会这般容易被打发,柔声道:“李兄弟,虽说咱们合伙关系已定,但相信还要互相溝通溝通,你以为呢?”这句算是威茫缓笤俨股弦痪洌骸跋肜次业淖笱坌胍眉溉詹拍芟',虽说是代李兄弟挨上一拳,可也是心甘情愿的。”
“展公子,你是在强人所难吗?”她咬牙道,一脸怒相让展有客一怔。
他三次见到她,都是溫文儒雅的神态,再不就是一脸的冷淡,是壓根没见过她气极的俏模样。没错,她的长相是平凡,但一发起怒来,杏眼倒豎,双预嫣红,別有一番风味。他心一动,豁然开朗起来。他是不可能放弃她的,他要她上他的床──因为爱神刚刚击中了他。
至于那二名流浪汉一出李记鋪子,疾步拐了个弯,走到一个死胡同,在那等着的,不正是展有容的车伕小三子吗?
只见那小三子哼了一声,将一袋银子交给那二名流浪汉,嘴里还哼哼哈哈的道:“这种老套法子向来只釣女人,没想到今儿个公子竟拿来釣男人,究竟是他太先进,还是我小三子落伍了……”
※ ※ ※
银兔儿偷溜了。
对她而言,“偷溜”的定义是只要能出宅子一步,偷溜就算成功了。而她很幸运的成功了,却又挺不幸的,在成功的跨出展家大门一步时,让展无极抓了回来。“我不是偷溜。”在事后,她站在庭院里,红着脸辩解道。
“不是偷溜,是什么?”
“我为什么要偷溜?这又不是我家,我当然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去──是走出去,不是偷溜。”她不服气的狡辩。
“这里很快就是你的家了,只要你肯说出家住何方,有何亲人。”
“我……我为什么要告訴你?”
“因为你要嫁给我。”
银兔儿一怔,怎么平日他沈默居多,今儿个说话反而溜得能堵住她每一句话?她好不服气,再道:“我为什么要嫁你?”
“因为这是你盗硈幸。”
她瞪大眼,心想:原来这人还不是普通的臭屁呢!当下,扁了扁嘴,反驳道:“这不是理由。”
“因为我看见了你的身子。”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回答。
可银兔儿就大大的不同了。她睁大一双美目,娇滴滴的脸蛋倏地泛红起来,气恼地指着他,道:“你胡说,你何时见过我的……我的身子?”
“在你伤重之时,是谁为你止血?”他淡淡问道。
银兔儿努力回想,想起那日昏昏沈沈中,好似看见他拿着毛巾,为她清理伤口,那时她还问他在干什么,原来……原来……
“这不公平!”她脹红脸,好生奇怪怎么会没什么难过的感觉?他看见了她的身子耶!“你要我也敞开衣衫吗?”那语气竟有几分笑意。
银兔儿是又羞又气,可回首一想,那豈不表示他若没瞧见她身子,是绝不会娶她的喽?思及此,不免难过透了。原来,她银兔儿这般没身价的,若不是那讨厌的礼法,他一定不会娶她的。
“我不嫁!我不嫁!”她不满的叫道。她是喜欢他,很喜欢他,比起那青蛙大哥还喜欢,可她怎能忍受这种婚姻?再说,白家的儿女都不该论及婚嫁的,不然害人守寡,豈不是在造孽?
展无极看见她激烈的反应,不免有些伤心。嫁他不好吗?或者她心有所续?他嘴一抿,道:“既不愿嫁我,倒也有另一条路可走。”
银兔儿瞄一眼他难看的脸色,天生的好奇让她忍不住问道:“是什么?”
“永伴青灯。”展无极的脸色微微软化,柔声道:“依你这活潑乱跳的性子,不须半天就能将尼姑庵闹得险飞狗跳。”换成更白话便是她最好嫁他。
他当然可以强迫她,但必须在套出她家居何处的前提之下,不然如何提亲?不过话虽如此,他仍是希望她亲自点头允諾终生。
银兔儿细细消化他这一番话,再自动转成另一种涵义,頑皮地笑道:“原来是你自个儿想娶我,所以才編派这一套说词,是不?”她好开心,至少不是为了什么男女同房之事他才被迫娶她的。
展无极的脸微地抽搐着,道:“我必须娶你。”
他那心不甘情不愿的语气再也没法让银兔儿又气又伤心,这会儿,她是开心的飞上天,因为“想”和“必须”是差很多的;他想娶她,是出自于他自己的意愿,既是他自个儿的意愿,定是喜欢她几分才会想娶她,但必须娶她就差个十万八千里了,通常“必须”二个字,是表示一个男人不愿去做却不得不做。
她自然很开心展无极是前者,她今年不过十七,自小生长在封闭的白子園里,对婚姻的概念并不是很清楚,僅知一旦成亲后,这对男女就像是让锁链銬住了,再也分不开──这念头倒也不错,展无极是她出了白子園后,相处最久的男性,她喜欢他的程度非笔墨能形容,而且瞧他顺眼得很,就算时时刻刻对着他瞧也不会瞧膩。
“好吧!既然你想娶我,我就嫁给你好了。”她笑嘻嘻的宣布,特意将那“想”字说得鏗鏘有力。
展无极不知该喜该怒。没错,她是瞧出了他的心思──他是想娶她,不为任何理由。而这丫头却还在那儿淘气的注视他,好似还不知婚姻关系究竟包含了什么,但他可不打算告訴她,好嚇跑她。
他撇撇唇,道:“既愿嫁我,就该让我登门提亲。”
“不成!不成!”银兔儿大呼道:“我差点忘了,你不能娶我。”
“为什么?”展无极眼一玻В阶∷氖滞螅裕骸澳阌谢榕渲肆耍俊薄懊挥校挥校也琶挥谢榕渲恕!币枚饬吮庾欤×成喜悸!拔也荒芎θ耍胰艏弈悖欢ɑ岷λ滥愕摹N蚁不赌悖比徊灰闼溃阅慊故遣灰⑽业暮谩!彼盗艘欢眩扑刑欢枚褰牛盏溃骸拔以敢饧弈悖捎植荒芗弈悖阒恍胫勒庖坏憔统桑矂e多问了。”一想起不能跟他永远在一块,心头的肉像刚被剁下似的,难受得很。
“既是如此──”展无极跨前了几步,那向来严质脸竟似笑非笑的逼近她。银兔儿不禁想倒退一步,却又让他捉住香肩不放。她脫口道:“你干嘛!”
他微笑,冷静地回覆:“你若嫌我娶你的理由太过薄弱,我也只好再造事实──”
“再造什么事实?”面对那愈逼愈近的俊俏脸庞,银兔儿是真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想挣脫也挣不开他的掌握,一时之间只能呆呆地站在那儿,强烈的好奇心使她忍不住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些什么,好不好玩?若是好玩,下回再玩,豈不更好?在白子園,是难得找到人陪她玩的,展无极人倒也好,肯陪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