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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射日剑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海拉尔紧接一拳轰出,拳风犹若有质之物,敲在司空的剑芒上,直打的光芒乱崩,将射日剑远远荡了出去。
海拉尔傲然笑道:“你也算不错的了,居然能逼的我出拳。”
司空曙归剑入鞘,淡淡笑道:“剑法虽然厉害,但总然是人间之剑,自然无法伤的了远在九天之上的金仙。你要小心,我要出心眉之剑了。”
海拉尔哦了一声道:“心眉之剑?那是什么剑法?”
旁边那位姑娘这时已移到王度身边,歪过头来凑在王度耳边也悄声问道:“什么叫心眉之剑啊?”
王度一窘,悄悄向旁边挪了挪,道:“我也不知道。”
那姑娘丝毫不觉得王度的窘迫,又凑过来道:“他不是跟你一起来的么?他没告诉过你么?你没见他用过么?”
王度歉然道:“我也是今天才见他用剑的。”
那姑娘点了点头道:“你们刚认识的么?他好帅啊,居然能跟我们的天叶神王打成平手。”
王度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道:“谁是天叶神王?”
那姑娘道:“就是跟你朋友打的那位啊。他也算比较帅的了。不过我仔细看了看,三人中,还是你最帅。”
王度淡淡一笑道:“也没什么最的。”
那姑娘扑哧一笑道:“你倒自己干脆就受起来了,真一点都不谦虚。”于曼施、凝香之外,另显一种娟秀妩媚。
司空曙轻抚剑刃,沉思道:“天地生物,分而治之为万民。乃为小人,为君子,为庶黎,为大夫,为才雄,为武功,为隐迹,为宦游,为王道,为霸者,为残贼,为善士;各安其名,各图其成,相因而生,循为天命。蜗角功名,蝇头小利,此小人之道也;慎终,追远,此君子之道也;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此庶黎之道也;静以修身,简以养德,此大夫之道:临别赠言,登高作赋,此才雄之道也;白刃交兮宝刀折,两军蹙兮生死决,此武功之道也。超埃尘以遐逝,与世事乎长辞,此隐迹之道也;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此宦游之道也;以德行仁者,此王道也;以力假仁者,此霸道也;窃国窃钩,此残贼之道也;穷年忧黎元,叹息中肠热,此善士之道也。
众道轮回,天心不因小人之鄙陋而弃之,不因残贼之暴虐而害之,何也?天心微茫,人莫得知。其知者入武功,则为无上大法。在小人为寸利必争;在君子为务本;在庶黎为帝力于我何加焉;在大夫为澹泊;在才雄为识盈虚之有数;在武功为诚既勇兮又以武;在隐逸为息交绝游;在宦游为忠君爱民;在王道为仁;在霸者为力;在残贼为骄狠,在善士为勤己。六道之气,养乎剑心,剑心为里,己心为表,表里相较,是为心眉。此所谓心眉之剑也。”
海拉尔做了个鬼脸道:“吹的好大的牛皮,就不知道真正用起来如何呢?我看未必强的起方才的剑芒,也就未必能胜的过我。”
司空曙微微一笑道:“就算强的起方才的剑芒,也未必能胜的过你。”
海拉尔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不打了吧?阁下喜欢喝酒我是知道的,不如我们去酒海浮槎,一试杯中天地如何?”
司空曙道:“那你不再追究我们打坏东西了么?”
海拉尔望了望丢在一边的残骸,一副刚刚想起的模样,道:“对了!我是在找你们的碴来的。其实要找你们碴的也不是我,是这位小妹妹。你们初来乍到,什么样的巡天使者不好打,单单拣人家第一次制造的来打,还打的碎到不能再碎,你说应不应该罚呢?”
司空曙愣了一下,道:“是她做的?”
海拉尔用力点了点头,道:“对呀!虽然人家才刚毕业,做的东西奇怪加没用了一点,那也不用打的稀烂才还回来啊。你知道这样多伤女孩子的心么?你知道这在以后小孩子的成长历程中,有多大多危险的坏的影响么?你知道这对她的自信心有多大的打击么?你知道她听到这个消息有多么伤心痛苦么?”
司空曙听的都呆了,不禁喃喃道:“是啊,怎么能这样呢?”突听身后一声尖叫:“抓到了!”就听王度一声闷哼,司空曙猝然回首,就见方才那姑娘得意洋洋地背着王度飞了过来,司空曙大声呼唤王度,可他一点回应也没有,身子伏在姑娘的肩上,仿佛死去一般。司空曙大惊,手一挥,一道极亮极薄的红光向那姑娘横削而去。那姑娘蛮腰一扭,轻俏俏地避过了。司空身形上纵,砰的一声,头撞在了空中。
海拉尔哈哈大笑道:“你还有什么本事?你武功是很好的,老实说刚才听你说的心眉之剑,我还真有些害怕,所以就大言炎炎,一直说的你乱疑心,乘你老实巴交地上当的时候,就给你罩了个罩子。看你还凶到哪里去?看来人真是不能笨啊,人若一笨了,多好的武功都没一点用。唉!”说着,装腔作势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司空曙简直气了个半死。海拉尔依旧得意洋洋道:“我们这位香奈儿姑娘绰号叫做骗财骗色迷死帮帮主,那是天界有名的男人杀手,连我这样的圣人都不敢招惹,你们这小呆子王度怎么敢跟她靠的那么近?不是将自己当作礼物,拱手送给她么?你看你看,这不是人家觉得你们一番诚意不便于拒绝,就勉强委屈自己收下了么?哎呀!”
就见海拉尔突然跳起来,一边香奈儿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怎么说我的呢?”
海拉尔急忙站的远远地拱手道:“我错了,我错了,是大哥一时口急,将姑娘的名字和我的名字混在了一起,骗财骗色的是我海拉尔,可不是众口皆碑的香姑娘。就是我虽然自称骗财骗色,却也没有一次成功,不过是跟在姑娘后边捞点剩的而已。”
香奈眼一瞪道:“大哥?”
海拉尔连忙摇手道:“不是不是,看我,对那一批九曜七宿们说习惯了。谁能在香姑娘面前称大哥?这个世界上唯一最大的就是香姑娘了,香姑娘简直是天上地下,唯一的尊王,简直连玉皇大帝都比不上。”
香奈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将王度抛给海拉尔,道:“这还差不多。看你连个小鬼都搞不掉,还要我亲自出手。”
海拉尔赶忙又道:“那是自然。其实香姑娘一点都不用亲自赏他们耳光,只要您在边上亲口指导我这个笨人一点半点,这两个家伙就完全不是对手。”
香奈想了想道:“这也说的是。但你这人笨手笨脚的,要完全交给你啊,你又不知办成多糟。象上次你说要娶个比我还香的老婆来气死我,不是也给人打的半死的回来吗?要不是我偷了老头子的金丹来救你,你还不知会被骂成什么样子。这么大的人了,还玩抢亲,你快丢死吧。”
海拉尔偷偷看了看司空曙,小声道:“咱们能不能不说这事?”
香奈叉腰道:“我不管!我帮了你这么多次,你也该多听我的话才是。这两个人我玩定了,你要偷偷地给我放了,我就到老头子那里告你的状去。”
海拉尔道:“这两个性子蹶的很,不如明天我寻几个又漂亮又听话又会玩的人来给你玩好不好?”
香奈大声道:“不行!老头子现在还不放我出去,天天都见不到人,闷也闷死我了。你答应我几百次了,可总是不带回来。这次我再不听你的了。我就要玩这两个人。再不去玩那些无聊的机器了。”
海拉尔无奈道:“好好好,那玩一会就放他们好不好?大哥虽然见了他们就打,但他们毕竟是有身份的人,欺负的太厉害了,人家会说我们天界的人太霸道的。”
香奈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道:“那好吧,我玩一会就放了他们,好不好?”
司空曙听到这里,大喝一声道:“气死我了!”
香奈转头向他,嘻嘻笑道:“你能气死么?你倒气死一个我看看。”
司空曙一声大喝,长剑匹练般挥出,轰的一声,击在身周的空气罩上,他再不停留,一剑快似一剑,剑光纵横,刹时潮涌般的剑气充塞罩中,一波一波向四周冲击而去。海拉尔惊呼一声:“不好!他要冲出来了!”
香奈撇了撇嘴道:“我就不信他这么莽撞能冲的破天罡无形罩。”
话音未落,就听波的一声响,大量的剑气以惊人的速度从以司空曙为中心的圆球中奔涌而出,赤赤四射,将地都打了无数的深孔。海拉尔手一挡,剑气如有生命一般从四面八方拥挤而来,沉的如岩岩泰山,尖的一如毒妇舌芒,海拉尔一挡之下,真气微浊,当下慌忙携了香奈之手,借力向后飘去。却见司空曙的身影被万千剑芒包围着从大地上升起,双目赤红如火,一步步如盘古巨人一样顶天立地而来,大吼道:“我要杀了你!”海拉尔喃喃道:“这下可玩大了。”
香奈撇了撇嘴,道:“真没用。才这样就怕了?还天天说自己是男人呢,还天天说既然老天生自己为男人,不有点大男子主义岂不浪费呢,就你这样,我看男人也稀松的很,干脆拿自己的臭袜子把自己臭死算了。你除了袜子臭,身子重点,还有什么可称为男人的呢?”
海拉尔脸涨的通红,呆了半天,一咬牙道:“打就打!总不能给女人瞧不起吧!
”说着纵身而上,挥拳向司空曙猛击而去。
司空曙长吟道:“鼓衰兮力尽,矢竭兮弦绝。白刃交兮宝刀折,两军蹙兮生死决。”一种悲愤抑郁,破釜沉舟之气,勃然而出,司空曙长剑一顺,剑芒消于无形,剑身上的光芒却亮的如同刚升起的太阳一般。就见他刷刷刷平起三剑,向海拉尔上中下三路刺来。海拉尔举手一封,司空曙三剑合一,轻巧地从海拉尔的掌缘划过,当头直劈下来,待海拉尔拳势展开,他却又剑势一折,反挑其右肩。不一会,挑逗的海拉尔暴跳,也不顾自身的安危,双拳雷轰电掣,直向司空曙的剑尖追击。司空曙剑势却一时空灵如仙,不带一丝烟火气,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