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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交叉着撑了一撑,道:“那个人对自己的身体都无情,对我更不会留手。今天心绪不定,我不会去的。我在附近逛上一圈就回去。嫂子她们没什么了吧?”
“她们是没什么了。我把最近的记忆换了一换,婕怡莲认为乌猛是出去办事了,你最好快点问清乌猛的去向。至于墨菲……”思琳突地轻笑两声,“你觉得呢?”
“一天时间足够知道大哥的消息了!墨菲?我知道祢的意思,墨菲会给我们个惊讶。”
思琳突得俯在我耳边说:“真的很期待,明天墨菲会干些什么呢?哈哈哈,一个外貌是精灵,内心是魔族的女孩,会做出什么呢?我要找个适合的地方去聚灵环中,你自己去疯吧。”
我摇摇头看思琳走远,她的好奇心已经让她的性格突然变得很奇怪。芸儿是个小女孩,性格活泼好动,也不像思琳这样好奇。为了看个结果,居然先不想后果,刚才就是这样,现在连我的主意都在打。思琳以前只冷静分析一切,提供一切所需要的资料,像个活着的图书馆;而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图书馆突然要自己收藏书籍了,不管书的内容。这变化实在太大,不过,思琳对我和梨子倒没有一丝变化,爱意加浓了,这让我有些欣慰。
思琳背对着我走入夜色与大雨中。(居然这么小气,不让我观测,那就偷偷观察好了。只要眼睛比祢好,夜晚下能视物,看祢怎么发现我。)
不知不觉间,我又走回了红沙古道。我跳上卡罗门石像底座,靠着他坐着,往左望去,石像肃立在暴雨中,笔直的一条线,很像一堵墙。
日积月累,天天艰苦的冥想,用上太极拳,我的魔力是飞速的增加,可总觉得有一堵无形的墙,横在面前,让我没有突破性的提高。魔法的使用技巧,在结合了上古文明的学识后,我自信不输于任何人。可面对黑暗祭师布尔克,面对他们这样的强大,就算我的魔法使用技巧再好,魔力再强,也是必败无疑。
思琳,她从进入梨子身体,到用无生命之物和我的肋骨造出自己的身体,那无形之墙在这个过程中自然的消失了。我为她高兴,她现在虽还没有强大到那一步,但每一秒我都感受到她的力量在不停的增加,虽然缓慢,但对她而言,不管要用多久才能追上黑暗祭师,她都拥有足够长的时间。暴风雪,她身上也隐隐约约有布尔克和黑暗祭师的一点影子,她是龙族,似乎天生就没有那堵墙,她只需要努力,就可以拥有无限的未来。
是什么阻隔我达到那样的强大,谁能给我一个答案!焦虑像一个烧红了的铁笼网住了我的心,让心倍受煎熬。
我嫉妒暴风雪,为什么她有这样的力量却不知道珍惜,也不知道使用。我羡慕也钦佩思琳,虽然命运给了她无情,可她自己争取到了幸运!
迈向更强大力量的每一步,都艰难得让我无数次想放弃,但暗夜,她是我最大的动力,动力又加上了梨子她们,就像一股股大潮,推着我狠狠撞上面前无形的墙,一次次挤压得我无法呼吸的感觉。现在,不打破那堵墙而过,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信心,就会被大潮退却时卷走,虽然这信心依然还像礁石般坚硬。
我拍拍卡罗门石像,石像无声;我仰头看它,它依旧不做回答,在闪电交加中,怒视着王宫。
二百六十四丈的纳洪山,在黑色的夜之披风笼罩中,在雪亮的雷霆之剑刺亮天地下,在浩浩荡荡水天相连的大河边屹立着。
布尔克,还占据着不属于他的地方。
我心一动,布尔克,我知道答案了!
布尔克,生为欲望魔族,身处欲望魔族中间,却能对身边的诱惑不闻不理,与一个避世的精灵族长老一样。他绝情绝欲,却又有最强的欲望,那必定是追寻力量!他靠让心的避世,自我的心灵放逐来挑战自己的天性,获得了力量的突破。
布尔克,你想不到吧,最了解你的人是我。
对布尔克而言,控制欲望是最艰难的,布尔克战胜了他的天性,成功地控制了欲望这个他最强的敌人,他以此获得了力量的突破。
这是一条好路!选一个强大有力的敌人,战胜它,自己的力量就能突进。
布尔克的力量突破又遇上了障碍,他要战胜一个足够强的敌人来再次突破,所以,他不杀乌猛,不杀二无,不杀灰袍人,不杀我。他是在寻找一个能够达到他现在的力量的敌人。
墨菲和婕怡莲的记忆就是布尔克准备着,好留给有潜力的敌人的。
我得承认,布尔克很强,与他比起来,暴风雪和思琳就像成长中的孩子面对一个已经非常强壮的武士。我记忆中,只有卡洛能够让我相信,布尔克遇上他一定会败。卡洛是我的朋友也是暗夜的长辈即我的长辈,我不会对他产生对敌的心态。我要我的力量突破,我要追上暗夜!
我会战胜你的,布尔克。
我心有所爱,那天天避世似的练习与冥想就再也无法做到心无旁物的境界,避世的苦修也无法让我得到突破,既然如此,我就入世。避世苦修是为了让力量依靠日积月累的努力来突破,入世,是靠修行获得的顿悟来让力量飞跃。
古文不是说吗,“吃饭,睡觉都是修行。”我伸伸腰,仰天张大口接住雨水咽下,入口的雨水,在心结的解开下,竟然如甘冽的泉水般清爽。
这种天气最适合的就是躺在床上,抱着梨子,搂着她柔软香馥的娇躯美滋滋地睡个觉。这样跑出来淋雨思考,本来就是违反人的天性的。我决定马上入世修练,就从睡觉开始,当下跳下台座往回跑去。
我用力地敲敲门,梨子竖起食指,示意我小声点,轻声地说:“思琳释放魔法后,她们就睡去了。”
我也轻声地说:“那祢为什么不睡?”
梨子怔了一下,道:“人家在等你一起睡呀。”
我瞄一眼那张不宽大的床,最多容下梨子这样身材苗条的四个女孩。要是我加进去,只可能我刚在这边躺下,那边就跌下去两个人。
她们都睡得很香甜。我笑了,更低声但对着她耳朵呵气说:“这么大的风雨声,谁能听得见谈话?祢是在等我回来亲热吧?我们好久没亲热了。”
梨子连忙脸红红地否认:“人家……人家哪有。”她用蚊呐般的声音否定,我将这个听不到的否定理解为“知道还问”。
“嘘,我们上阁楼去。”我拉着她往上走,活像一对第一次去偷东西的小偷,蹑手蹑脚,偷偷摸摸地走上了阁楼。
风很大,雨也很大,两颗火热的心贴紧了一起跳动,感受着彼此浓浓的爱意与热情。思琳通过梨子进入聚灵环后,我们就没有再亲热过。此时此刻,我们只互相拥有,天地不存在,身边的事物不存在,存在的只有对方。
在我们火热地燃烧着自己,温暖着彼此时。一个黑影偷偷地掩近,右臂撞上了一个冰冷的物体。两边都是一惊,左边的转身一看,右边是一个摇摇欲到的柱子,反身轻烟似的从楼梯飘走。另一个望左看,空无一物,也偷偷绕过我们从窗户溜走。
我甚至不知道雨什么时候停的,天已开始蒙蒙发亮。梨子虽非有些文静的女孩那么纤弱,但这时也是娇慵无力,连眼睛都不愿意再睁开。我却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我给梨子简单理了一理衣裳,抄在她柔软细腻的膝弯上,抱着她走到床边。
墨菲在最里面睡得非常香,脚步声连她的呼吸都没打乱;娅儿和嫂子头埋在被子里,不过,正中的被子簌簌的抖,想来乌娅正在做恶梦。
瞧我们做的多么好!神不知鬼不觉的,我很满意昨天的大雨。老天作美,怎么能辜负他的好意?
我吻吻梨子,道:“做个好梦。”
我的话刚出口,簌簌抖着的被子就停下抖动,娅儿突地从被子里伸出头来,眼里闪着害怕,急急地说:“罗宾老师,楼上有鬼!鬼把阁楼的栏杆摇得哗哗的响,它们走来走去压得地板咯吱咯吱的响。”
我愣住,连忙干咳了一声:“不用担心,鬼已经被老师打跑了。梨子,祢说是吧?”我简直太佩服我的镇定了,一个小孩,三言两语就可以骗过去。
梨子想揪揪我,却发现连手指都没有了力气,变得只是抚摸,只好绯红着脸给娅儿眨眨眼睛表示肯定。
“小孩子,好好睡觉,不然长不高的。”我威严地说,为显示严肃,再长长地咳了一声。
乌娅看表情就知道她完全相信了我们,她松了一大口气,摇着婕怡莲,道:“妈妈,妈妈,鬼已经被老师打跑了,祢不用怕了。”
婕怡莲也从被子里伸出头来,眼里全是细细的红丝,咬着下唇盯着我们。
我被婕怡莲一眼看得差点岔了气,一连咳了十来声才止住,心怦怦地乱跳。
婕怡莲还记得昨天说的话吗?思琳说最近的记忆可以干净的消除,她千万千万不要记得昨晚的话。不然,我只有马上跑掉了。我尴尬地像变成了被定在地上的钉子,无法动弹。梨子小巧白皙的耳朵完全染上晚霞的颜色。
婕怡莲咬咬嘴唇,表情比我还尴尬,在彼此尴尬的对视中,我的尴尬似乎又转移了很多到婕怡莲身上,她越发紧张,像受了惊的小兔,眼光闪来闪去,突然看见旁边的墨菲,就像落水的人看见了救命的圆木,不顾一切的攀住:“梨子打了半个晚上的鬼,需要好好休息。祢说是不是,墨菲?祢去看了鬼的,比我更清楚。”
墨菲却像终于等到小动物闯入捕食区的毒蛇猛兽一样刷开眼皮:“当然需要!不过我有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