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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上,却还有两只风筝,一只蝴蝶的,一只老鹰的。
“小哥哥,小哥哥。你在哪里,你不要丢下漱啊。”她开始慌乱,“小哥哥,漱在这,小哥哥。”
土方岁三看着语气已经转为呜咽的锦织漱,皱起眉。“锦织,醒来。那只是梦。”
之前送她回来后,他也回自己的房间了。
各自安歇后。
他却在半夜醒过来,鬼使神差的来到她房间门外。站了一会儿,听到里面绵长的呼吸声,确定她安睡后,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她不安的叫声。推开门进去才知道她梦魇了。
“小哥哥。。”低低的呜咽声,冰冷的液体自眼角流下,流入鬓间。
声音带着痛楚。
土方岁三看着沉迷在梦境而无法自拔的锦织漱,伸手要摇醒她。手碰上她的肩膀时,才发现不对劲。
肩膀处,透过寝衣,温度灼热。
手探向她的额头。
烫的惊人。
而锦织漱却只是像受伤的小动物一般,低低的呜咽,泪越流越急。
土方岁三赶紧跑出去,松本医生已经离开很久了,半夜三更的,又不好找医生。
烧这么高,再烧下去会出事情的。
拐到厨房,拿了烈酒,又捧来温水。
跪坐在她身边,拧了毛巾,就用烈酒给她擦拭额头,手,来回反复。锦织漱却只是一直哭一直哭。
“锦织,不要哭了。”换了条毛巾,给她擦拭泪。轻轻拍她的背,柔声哄道,“锦织,不要哭了。”
到底是梦魇到了什么,才会令她这么伤心的哭?
不知道是哭累了,还是他的话起作用了。锦织漱只是呜咽,没有再掉泪。
一直折腾到雄鸡打鸣,天色微亮。锦织漱的烧才退下去。
拧了毛巾,放在她额头上。
土方岁三离开她的房间。
今天刚好轮到他做饭,所以他就顺路拐到厨房,准备一天的早餐。
和他一组的藤堂平助打着呵欠到厨房的时候,看见土方
15、定情 。。。
岁三已经在厨房了,吓的一激灵,瞌睡虫全跑了。
“。。早。,。。。土方。。。副局。”一句话说的七零八落的。
土方岁三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是你迟了,平助。”继续分配每个人的食物。
藤堂平助看了看天空,不是他迟到了。是土方副局你早到了。
“好了,平助。端出去吧,叫他们起来了。”土方岁三的话从背后传来。
藤堂平助觉得今天的土方岁三真的有那么一点不正常了。再次抬头看了看天空,藤堂平助没有动。他们平常这个时候才准备早餐啊,时间提前了不只一个小时。现在,大家都还在安睡吧?
“平助,还不去?”
“是,我马上去叫大家起来。”
平助少年对于这位副局的话一向是不敢违抗的,土方岁三话一出就下意识的去执行。
“哦。平助,锦织那边就不要去了。”
“是。”
扰人清梦是很不道德的。平助少年叫了一圈下来,得到的都是大家的抱怨声。
平助真心觉得他很冤。
于是,这天的早餐大家都是边打呵欠边吃的。
土方岁三没有在,冲田总司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搅着粥。“平助,你昨晚捡到钱了,早上太兴奋了?”
藤堂平助摇头。“我到的时候,土方副局已经都准备好了。”
近藤憨笑,“哈,岁今天起的可真早。”
“哦诶。看来捡到钱的是副局啊。”
斋藤一安静的吃完。“我吃完了,你们慢用。”拉开纸门,走了出去。
“一君还是那么的高效率啊。”冲田总司的话还落在身后,斋藤一已经走出老远。
走到锦织漱的门外,里面传来的对话,让他立在原地。
“好点了没有?”土方岁三的声音。
“恩?”
“你昨晚发烧了。”
“哦。”
“早上才退烧。”
原来,今天这么早吃早餐是因为这个。
“哦,谢谢。”锦织漱没什么精神的声音。
昨晚他就想说不要继续问锦织,土方岁三却坚持。
然后是一段时间的沉默。斋藤一正要转身走,里面又断断续续传来对话声。
“锦织,小哥哥是谁?你不是说你是孤儿吗?”
。。。。
。。。。。。。
锦织漱略带嘲讽的声音传来。“怎么,土方副局觉得我骗了你?”
小哥哥。应该就是锦织漱怀念的那个人吧?
土方岁三
15、定情 。。。
压低了声音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锦织漱的声音猛地尖锐了起来。
“土方副局觉得我会拿自己重要的人开玩笑?我会咒诅自己在乎的人不在人世?”
。。。。。
。。。。。。。
死一般的寂静。
斋藤一的右手不自觉的握紧。
接着传来的对话,让他整个人僵在原地。
“呵呵。你们不是一直好奇我为什么知道那么多吗?”锦织漱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嘲弄。“你们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吗?”
“锦织,够了。”土方岁三低低的呵斥声。
锦织漱不怒反笑,只是笑声残破,“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你们的结局我都知道,土方副局要我一一说来吗?看在你昨晚照顾我的份上,我可以全部告诉你哟。”
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的,那她是哪里的?为什么,他们的结局她都知道?
“锦织。”土方岁三警告的声音。
锦织漱继续说。“怎么不惊讶了。啊,如果告诉山南,他肯定会感兴趣的吧?毕竟,他蠢蠢欲动不是一天了。”
“锦织。”饱含怒气的声音。
斋藤一微挑眉。甚少见到土方岁三这么恼怒。
“他会研究我吧?也许,死了就能回去了。我就能回家了。土方。。。。唔。。。”
声音像是被堵住了。
斋藤一转身离开。
房间内。
土方岁三右手定在她的后脑勺,身前倾,狠狠地亲上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名为理智的弦在听到她说回家的时候,断了。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亲上她的唇了。
锦织漱睁大了眼。
土方岁三低咒一声,搂她入怀。
土方岁三顺着她的唇形,细细亲吻。
呼吸交缠。
紊乱的气息。
锦织漱嘤咛一声,土方岁三低语“锦织,锦织。”
舌尖还有她的甜。
仿佛珍宝一般,土方岁三仔细看她。然后俯身亲吻她的眉,眼,沿着高挺的鼻梁,滑至唇,顺着脖颈,到锁骨。
寝衣凌乱。
低下头,甚至可以看到她里面的亵衣。
土方岁三停住,低低的喘气。
她的身上还有烈酒味,和女儿家独有的馨香混杂,有一种迷乱的味道。
土方岁三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锁骨处,痒痒的,让她很不舒服,扭了扭身子。
土方岁三调整好呼吸,才坐正身子,帮她整好衣领。
很严肃的表情,很严肃的看着她。
15、定情 。。。
薄唇轻启,就要说话。
锦织漱想,土方岁三如果说“对不起”三字,她绝对会一巴掌往他脸上招呼的。
土方岁三说,“我会负责的。”
锦织漱回“不要。”
土方岁三坚持。“我会对你负责的。”
锦织漱扯过被子,躺下。“毛病。”
土方岁三略带无奈。
闷闷的声音传来。“在我们那,这不代表什么。”
是的,发生关系都是很平常的事。更何况只是亲吻。
土方岁三的胸口闷闷的,好像是被谁闷揍了一拳。
“那你也要起来。”
“我不要,我生病了。我不想起来。”
土方岁三深吸一口气。“那你好好休息,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
没有回应他。土方岁三看了她背影一眼,离开。
后来,不知道土方岁三说了什么,屯所里的人也默认了她和土方岁三的关系。锦织漱觉得烦躁,光冲着土方岁三喊她漱就觉得烦。
那夜,斩杀了浪人之后。
是因为透支的关系吗?
她现在不只精神差了,而且,醒过来的时间也越来越不正常,她发现自己不对劲的时候,做了一周的记录。
大多时候,她都是在昏睡。
最早发现的是千鹤。
彼时,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她房间,木质的地板被镀上一层光,折射出暖暖的感觉。
锦织漱半偎着。“千鹤想跟我说什么呢?”
“锦织你最近醒来的时间。”千鹤没有再说下去。
“恩。发现了么?”
“恩。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锦织漱看向窗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千鹤可要保密哦。”
“可是。”
“恩,事情已经够多了。”她不想再麻烦他们还要花心思在她身上。“冬天这么寒冷,安睡是最好的。”
千鹤咬着唇。
锦织漱话音一转,“就当,我上回救你的谢礼吧。保密,恩?”
千鹤猛然抬头看她。
锦织漱的表情很冷淡,也很坚持。
千鹤低下头,听见自己的声音。“好吧。”
。。。。。
16
16、伴君身侧 。。。
油小路事变后的一个月。
近藤勇于伏见街道被御陵卫士残党伏击,右肩负枪伤。
抬回来的时候,屯所鸡飞狗跳的。
安顿完,土方岁三带着怒气拉开她的门。
她刚睡醒没有多久。
土方岁三带来的寒气,让她瑟缩了一下。
“你明知道一切,现在局长遭枪击,你就不能提前告知么?”
锦织漱藏在袖子里的手一紧。今天,是12。18么?
锦织漱的沉默让土方岁三更加恼怒。
他甩开她牵着他袖子的手,离开了房间。
没有看到,跌在地上的锦织漱。
“。。。咳。。。。咳。。。。。咳。。。。咳。。。”锦织漱大声咳嗽。她努力的想着原先看的漫画情节。
冲田总司,对。
原先的冲田总司就是现在喝下变若水的。
锦织漱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