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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看了看胖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道:成败就在此一刀了。想到这里两人来到棺材前李良把手电放在棺材盖上,胖子则用嘴叼着手电双手握刀站在棺材另一侧就等李良开棺。
“吱……吱……”棺材盖慢慢的挪开了,这时李良放在棺材盖上的手电突然掉到地上,一惊之下,胖子的手电也从嘴里掉了出来。墓内顿时一片漆黑。
“我操,良哥!!你不是要我的命吗!!”胖子急得大叫。
李良一看手电灭了顺手就把挪开的棺材盖挪了回去,胖子一听棺材盖又盖上了,生怕里面的尸体形成尸变,把刀一扔,一屁股坐在了棺材盖上,这时胖子觉得那棺材盖不停的在自己的屁股底下跳,险些压不住了便忙道:“我亲爱的良哥,看在我媳妇的面子上,你快上面帮我压住啊!!”说罢就横趴在棺材盖上了。李良一听,也纵身上了棺材,二人同时向下压才把不停跳动的棺材盖压住。
“咋办?良哥?”
一惊之下,两人反倒平静下来。“不管那么多了,摸摸手电在哪。”胖子双手按住李良的两条腿,李良双手着地,在地上摸了一阵才摸到两支手电。打开手电,两人坐了起来,一看屁股底下的棺材盖中间以然裂开一条小缝。
“我的妈呀,好险。”胖子长出了一口气道:“我说良哥,以后麻烦你不要来这样的小插曲好不好,你不知道像我这样的胖子,本来心脏负担就大,加上这一吓,我看我多半快成了心脏病了。”
“行了,还说你的心脏负担大呢?你和你老婆天天夜战,吵的四邻晚上都睡不好觉,你以为我不知道。”说完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胖子一听,表面很生气,心里别提多美了,心道:看见没有,就连良哥都说我是个爷们儿。真爷们儿。
李良把手电插在肩膀上的手电插口,心里不免庆幸,原本以为这墓内机关尽破,没什么需要应对的,就把手电一直握在手里,没想到聚阴地产生尸变,这最重要的一条给忘记了。
“接下来咋办?”胖子的话刚说完,两人屁股下面的棺盖又开始跳了,而且比刚才的力道大上几倍,两人坐在上面就像坐在狂风中的小船。李良忙道:“胖子,看来不用咱们给这老鳖开棺了,它自己会开!用绳子把它放倒你用刀扎它!!”说完,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根绳子自己握住一头,别一头递给胖子,胖子自然明白接过绳子跳下棺材,这样棺材左边是李良,右边是胖子两人抓住绳子放在棺材下,就等棺材里面的主出来。
就在此时,棺材盖“啪”的一声飞了出去,冲天的臭气也随之而来,在手电的照射下就看棺材里坐起了一具尸体,它身上的衣服破烂,一条条地挂在身上,两条胳膊上扬,脸上一层黑色的皮包着的分明是一个黑色的骷髅,头上的头发以掉了大半,披散在身后,瞪着没有眼皮的一双腥红色血眼,直直地望向前方,严重脱水紧紧褶皱在脸上的黑色皮肤下嘴唇以裂开一条大口子,露出森森白牙。在白色手电光的照耀下甚是恐怖。
两人一看这老鳖坐起来了,同时把绳子顺在棺材上,顺着棺材沿以然滑到僵尸的胸前,二人一用力把僵尸给勒了回去。这时李良大声道:“踩着绳子过去!”胖子一听,顿时明白李良的意思,从地上拣起断魂刀踩着绳子来到棺材前。
见那僵尸双手紧紧地抓住绳子,正在向上窜,就像在做“引身向上”,因为身体僵直,暂时不会挣脱。胖子从肩膀上拿下手电,放在嘴里这样可以更清楚地看准位置,双手握紧断魂刀的刀柄。
“我草你xx的!”举刀对准僵尸的心脏位置就是一刀
说也怪刀子扎到一半就扎不下去了,胖子急道:“良哥扎不下去!”这时那僵尸哪肯束手就擒,两支长有长长指甲的手已然抓住插在心口上的刀,正在用力向外拔,李良知道这僵尸力气大的惊人。被它挣开只有死路一条。听胖子一说,便明白过来忙道:“你把刀横过来往里扎!”胖子一听忙把刀向怀里一带,抽出刀来,僵尸两手一空,又开始抓住绳子乱窜。因为僵尸两手向上紧抓着绳子,加上身体乱窜,根本找不好位置。胖子站在那里迟迟不动手,李良看胖子站着不动,知道胖子没机会下手,也不好瞎指挥。只有死死地踩着地上的绳子,暗暗为胖子着急。
李良急,胖子更急,眼看着僵尸一次比一次窜得高,情急之下胖子猛地向僵尸的头乱捅,捅了几下,突然见僵尸向后一仰双手捂着其中的一只眼睛,身体不停的抽搐。胖子见僵尸的两支手去捂眼睛,胳膊一抬正好露出心口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胖子把刀一横使足了劲说了句:“我草你姥姥!”照着僵尸心口就是一刀,就听“咔”的一声,断魂刀深深地插入僵尸体内,由于用力过猛,整个刀身连同刀柄都没入了一小半。(原来这刀很宽,纵着向下扎是必被肋骨挡住。)
再看那僵尸体,手刨脚瞪被钉在棺材里不能动弹。就像中枢神经被打断四肢根本不能向里收。只能上下来回挥着两条胳膊。胖子忙收回手,摘下口罩蹲在一边那个吐。因为这棺材里的臭气太浓,加上胖子刚骂了那句,一吸气正好吸了一嘴。李良喘着粗气倚着棺材坐在了地上。胖子吐了一会什么也没吐出来,就是恶心。看了看棺材里的僵尸,就像个翻过来的老乌龟,手刨脚蹬不停的挣扎。然后倚着棺材坐在李良的身边道:“熏死我了,良哥我看这僵尸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你看,被二爷我这么一钉,不也老老实实的吗,比你那符强多了。”
“这是暂时的,过不了几个小时,那老鳖就得的挣开,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得快点想办法出去。”说着站了起来看了看棺材里的僵尸。转身走到对面暗室门前,胖子也站了起来,来到石门处。
“良哥,绳子怎么自己会断,莫非这老鳖会什么法术?”
“它会个鸟,如果它会还能在这里呆着?好了,现在我们最紧要的是把暗门打开,看看有没有出路。”
目录 第六章 瓶子
两人合力,站在缝隙处向里推石门,可论怎么用力,那石门就是纹丝不动。李良回过头来看了看胖子,见胖子满头大汗,咬牙切齿脸憋得通红,整个身体全倾在石门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胖子推了半天见那石门不动,也就泄了气,扑通往地上一坐对李良道:“良哥,这石门怎么推不动了?”
李良也深感不解,转身倚在石门上喘气,看了看坐在地上的胖子突然笑道:“一定是刚才斗那僵尸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短时间内没有恢复才会推不动这石门。”
胖子听李良一说也感到全身酸疼,嗓子眼儿发干。这时就听棺材里的僵尸体一声长叹,就像埋在土里多少年的尸体,终于爬出地面后,半腐烂的声带所发出来的声音一样,让人听起来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
两人一听吓得一哆嗦,李良急道:“看来断魂刀也镇不住了,过不了多久它就得出来,胖子快起来,推门啊!”
胖子那敢怠慢,从地上蹭地一下跳了起来,用肩膀倚住石门和李良一起向里拼了命的推。人急了,就会爆发出身体所有的潜力。李良和胖子唯一的出路就是这石门里的暗室了,在情急之下,门被两人两锾慢地推开了。
浓烈地湿气与腐败发霉的气味迎面扑来。随着门被打开,两人身后“哗”地一声整个棺材都成了碎片。李良和胖子哪顾得上去看,也不管暗室里面有没有机关,一前一后窜进暗室,进来后两人又合力把石门关闭,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双双倚门瘫坐在地。( 两人喘了半天,才稍微还过一点劲来,李良从肩膀上拿下手电,四下照了照。就见整个暗室,是一个天然洞穴打磨而成,就像一个大大地防空洞,与主墓小上好几倍,不过远比防空洞四壁打磨得光滑,更让人不解的是,四面墙壁刻满了梵文。除中间摆放着一口铜铸小棺材外,室内便什么东西也没有了。
李良看到这里的情景与他父亲失踪时所处的密室差不多,便触景生情不觉鼻子发酸。不错!同样的一间密室,同样室内刻满了梵文,唯一缺少的就是失踪一年多的父亲。李良至今也不会忘记与父亲一起最后一次盗墓,也正是这次盗墓,让李良失去了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父亲。那个墓里也有这么一个小石室,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石壁上刻了好多的梵文,父亲对梵文了解甚多,看了里面的梵文便迷住了,李良不便打扰父亲就到主墓里找值钱的东西,可等李良再回去的时候,父亲就不知所踪了。
“良哥,这间暗室是做什么用的?”
听胖子对自己说话,李良才从痛苦中扯里自己的回忆,小心地擦去,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的泪水,扶着身后的石门站起对胖子道:“不要随便的碰这里的任何东西,就是墙壁也不能摸,知道吗?”
“良哥,这墙壁上写的是什么?”胖子看了半天什么也看不懂对着李良道。“不清楚,抄点回去,如果能离开这里一定好好研究研究。”说完让胖子帮他照着墙上的梵文,自己从包里拿出朱砂和黄纸抄了起来。可是四面的墙上全是,想全部抄完那是不可能的,李良只抄了一小部分。手电的光渐渐地由强转弱,李良知道支撑不了多长时间,手电就会没电,只好收拾好笔和纸。对胖子道:“我们还有没有备用电池?”
胖子听李良问起,把手中的手电放入肩头上的手电孔,从身后卸下背包,把里面的金银条等物一股脑地倒在地上,翻了一阵一脸沮丧着道:“忘记拿了,本来以为用不着,就没事先放到背包里。”
“你…你…”李良“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又一想这也不能怨胖子,还好自己包里有一块,就从包里拿出,给手电换上新电池。等李良换完,胖子的手电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