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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哈哈一笑,招王允凑近,附耳笑道:“实不相瞒,吕布已从贵府家丁口中探悉,王大人近日新收了一位义女,姓貂名蝉,据说有闭月羞花之容,可令人神魂飘荡!若得令千金出来一见,则胜美酒千杯多矣!王大人肯成全吕布诚心所求么?”
王允一听,心中不由微微冷笑,暗道:“我借家丁之口,放出口风,果然令你动心了。”却为难的悄声道:“哎,这是敝府下人多嘴了!小女貂蝉,乃一孤儿,老夫见她可怜,才收她为义女,平日决不肯出来见客,连老夫亦不能勉强呢。”
吕布大急道:“王大人,令千金等闲之士不肯出见,足证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但吕布专心一意,诚意求见,令千金或不会拒人于千里!王大人为什么不成全我之一番心意?”
王允见吕布发急,心痒难熬的模样,这才微叹口气,显得很勉强的站起来,低声道:“既然吕温侯如此盛意拳拳,王某便亲自进去转告一声,看小女心意如何吧。”
王允说罢,即离座走入后堂去了。
在后堂,貂蝉已静静的伫立于窗前等候。王允连忙趋前,把吕布急欲求见之意,告知貂蝉,又悄声道:“那吕布求见之心已甚热切,蝉儿以为,是与其见面的时候了吗?
若然不见,我便出去把他婉转打发走吧。”
貂蝉微一沉吟,又目注窗外的天际一眼,忽然轻声道:“义父,据女儿所察,目下已届女儿现身之时也。但非立刻,而是半个时辰之后!义父请先安排吕布到后花园,于玫瑰花圃前继续饮酒,我于半个时辰后出见,届时必令月闭花羞,把吕布的神魂摄祝”王允一听,不由有点晕头转向,也不知貂蝉打算弄什么玄虚?心想:“万一惹怒吕布,令他含恨而去,那一切便大势去矣。”知貂蝉是天机隐侠庞德公的高徒,已得师门真传,又不敢有异议,无奈只好惴惴不安的先行出去了。
王允出到内堂,只好依计对吕布道:“小女知吕温侯一番美意,答应出来与吕温侯相见。但她正在梳妆打扮,待半个时辰后才能出来。她又恐怕吕温候苦候心烦,特请吕温侯先移席到后花园,一面赏月观花饮酒,一面等候。未知吕温侯意下如何呢?”
吕布一听那貂蝉肯出来与他相见,心中不由大喜,哪会不答应?当下哈哈笑道:“好!好啊!令千金果然心细如发,把我的心思窥透了!待会赏月观花饮酒,又得以与美人相见,乃一大乐事,吕布怎会拒绝?王大人不必犹豫,把酒席先行移进花园去吧。”
酒席很快便移到后花园,在一座种满玫瑰花的圃前摆下。上面是一轮明月,光华灿烂;近处是红艳盛放的玫瑰花,在月色中花波荡漾,令人迷醉。
吕布重新与王允入席,他抬头观明月,低头赏艳花,口中饮美酒,又想着将出现的美人,不由乐得心神迷醉,哈哈笑道:“王大人,今晚吕布已享生平最大乐趣也。”
王允心中虽然惴惴不安,但又不敢令吕布心烦,便连忙收摄心神,凑趣说道:“但得吕温候快乐开怀,王某便欣慰极了!依吕温侯之见,眼前四周上下,以何者最为美丽呢?”
吕布抬眼一望,笑道:“天上一轮明月,美极了。”他垂首一看,又说道:“地上红艳玫瑰,也丽甲群芳。”他把酒杯一举,哈哈大笑:“酒,亦是无双佳酿!待会再得见美人,那天下最美的物事,便全集聚我的身旁了埃”说时又狂笑不止。
王允眼见吕布已有五分酒意,心想:此际正是最佳摄魂之时,为什么貂蝉还不出来?再迟些若吕布大醉,便错失此良机矣!
就在此时,一位清丽脱俗的少女,于月色下款款而出,正是王允正为之晕头转向,吕布为之心痒难熬的貂蝉。
貂蝉莲步婀娜,走到王允和吕布席前,向二人盈盈一福,行拜见之礼,如莺唱燕歌的轻声道:“貂蝉拜见义父、吕将军,出来稍迟,望吕将军见谅。”
吕布带着五分酒意,向貂蝉一望,但觉于月色之下,貂蝉犹如九天仙女冉冉降于云端,清丽绝世,决非人间凡品,不由大喜道:“不怪!不怪!貂蝉姑娘果然是仙女之姿,月貌花容埃”吕布话音未落,貂蝉又向吕布盈盈一福,暗地轻扬衣袖,向玫瑰花圃一挥,送出一股随心而发的无为真气,分射近百株红艳玫瑰花。
吕布正欲借月色的光华,仔细欣赏貂蝉的美态。
不料就在此时,天际白云骤然涌起,把一轮明月遮掩住,就如月亮自愧不如貂蝉的仙丽,以袍袖掩面似的。
吕布不由一阵惊喜,他仍不甘心,又欲以近处艳绝群芳的玫瑰花,与貂蝉作比较。他向玫瑰花圃望去,却更添惊诧,但见花圃中的百株玫瑰此时竟把花瓣合拢,由原来的正面而放,全部转到背面去了。就如艳绝群芳的玫瑰,亦愧见貂蝉的丽容,害羞的背转身去。
吕布心神动摇,不禁又向貂蝉望去,刚好与貂蝉的水灵俏眼视线相对,吕布心魂猛地一荡,就如已被貂蝉的俏目摄魂,不由神魂飘荡似的冲口而出叫道:“貂蝉姑娘之美,当真是闭月羞花埃”到貂蝉盈盈一笑,向吕布斟酒敬献时,吕布真的醉了,目不转睛的直勾勾盯着貂蝉,眼中精光灼灼,就如寻宝之人,忽地见着一块稀世奇珍碧绿悲翠似的,令吕布醉的,并非华月艳花美酒,而是貂蝉的闭月羞花之仙容。
原来貂蝉刚才是连环施展了师门的天机、武学两大神功,先观察天象确判当晚二更会由晴空转阴天,必生阴云遮月之象;又于席前暗运无为真气,自衣袖之中向花圃发送,令百株玫瑰收敛花瓣,一齐转向。她以此神功,制造了闭月羞花的迷离幻象,再以庞德公秘授的眼神摄魂妙法,彻底地把吕布的神魂摄攫了。
王允在一旁见状,心中不由又惊又喜,他为貂蝉施展的绝世神功而惊奇,也为连环美人计的初步达成而欣喜。
王允暗道:貂蝉果然是一代天机隐侠的嫡传弟子,难怪庞德公的偈语中判断“遇蝉则达美人计”了!
王允正思忖间,貂蝉己向吕布连敬三杯美酒,吕布神摇魂飘,来者不拒,又连饮三杯。貂蝉见吕布狂态渐露,心中微微冷笑,向王允暗地送过眼色,便含笑告退。
吕布的神魂似被貂蝉牵去,他心醉痴迷的盯着貂蝉走入后堂的婀娜背影牢牢不放,十分难舍。当貂蝉的身影终于消失不见时,吕布不由失魂落魄的喃喃道:“真乃闭月羞花之仙容!羞花闭月之仙女!吕布若得此天仙之女为妻,荣华富贵亦如粪土也。”
王允一听,即微微一笑道:“吕温侯醉了!小女蒲柳之姿,怎配吕温侯如此赞赏?”
吕布猛地摇头道:“不然!吕布之醉,非因华月,亦非艳花,更非美酒,而是因令千金的仙容美姿而醉!若蒙王大人错爱,得配令千金为妻,吕布誓为王大人效犬马之劳。”
王允沉吟不语,似甚感为难的样子。吕布不由大急,心痒难熬,犹如热锅上的蚁,连声道:“吕布求玉大人成全!成全……”终于,王允点了点头,道:“小女孤苦伶汀,得倚吕温侯门户,亦是她的福气碍…”吕布一听,不由心花怒放,连忙道:“多谢王大人成全……但未知何时送令千金过门呢?”吕布情急之状溢于言表。
王允见状,不由微微一笑,他略一沉吟,道:“三日后是良辰吉日,正宜小女出阁过门。吕温侯且回去筹办喜事,迎新娘子过门吧。”
吕布高兴得一跃而起,连酒醉也醒了,向王允深深一揖。拜谢过,即向王允告辞,喜气洋洋的打道回府,筹办迎娶貂蝉的大婚喜事去了。
第二天一早,王允即悄悄赶赴董卓的太师府中,说是自己的生日,邀董卓赴宴。董卓见王允平日对他甚为忠心,便欣然答应道:“既是王司徒一番美意,老夫自当赴贵府祝寿。”
当天的傍晚时分,董卓率百余持戟武士,族拥向王允的司徒府中,王允拜迎,把董卓接入,内堂中也早就摆下盛宴,来贺的宾客却只有董卓一个而已。
董卓心中疑惑,他正欲向王允询问,王允却已向董卓悄声道:“在下邀大师至此,不过是借生日之名,实有要事相告呢。”董卓眯了眼,瞪着王允道:“王司徒,到底是什么要事?如此神秘?”
王允先把左右屏退,这才向董卓悄声道:“在下自小颇熟悉天文之术,昨晚仰观景象,见白虎星直入紫微,知此乃汉室气数将尽,太师以白虎星座将得天下之兆也,太师何不为此谋策,以定天下?”
董卓一听,心中不由大喜,却故意道:“老夫岂敢奢望君临天下?”
王允道:“天下者,人之天下,有德者居之也,岂会过分?况且天已示喻吉兆,大师何必再犹豫呢?”
董卓不由抚掌大笑道:“王司徒所言,甚合我心……若我君临天下,王司徒便乃我朝中功高至上元勋也。”
王允连忙向董卓拜谢,然后再邀董卓畅饮,酒过三巡,王允忽然向董卓笑道:“难得太师高兴,在下有一义女,姓貂名蝉,极善歌舞,在下欲让她出来献舞助兴,太师以为如何?”
董卓欣然道:“令千金原来能歌善舞,正合老夫心意,王司徒请她出来,我自重重有赏。”
王允便命人放下帘幕,悠扬乐音随即响起,四名歌女族拥着一位绝色少女,扁扁舞于帘外,若惊鸿,若凌波,舞姿之妙,世所罕见,令人目夺神摇,原来貂蝉已将无为神功中的“无藏而有余”诀要,融入舞姿之中,化作销魂之舞,荡魂摄魄,任你铜皮铁骨,亦无可抵御,为之销融。
果然董卓入目之下,当即心魄动摇,不能自持,狂态渐露,以酒杯作乐器,敲击陪舞。、貂蝉一曲舞毕,却立刻退了下去,这便有如惊鸿一瞥,欲擒故纵,把董卓的魂魄牢牢缚住了。
董卓也忘了礼仪,当即垂涎地向王允问道:“敢问令千金芳龄?”
王允道:“小女貂蝉,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