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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宋青书浅笑了一下,将刀向前一推,迫退了他,跟着一跃而起,身子迅速的逼进邪半仙,然手中的刀却渐渐横移,一快一慢间形成强烈的对比,让人捉不着神,那邪半仙暗道邪门,但自己却也非省油的灯,猛一定神,鬼头杖万点而出,宋青书施展“圆”字诀相迎,在邪半仙一式使尽时,微一闪身,凌厉的刀法再次展现,劲气万千,令人不知如何挡架?邪半仙心中涌起濒临死亡的感觉,因此刀令自己用尽全力也难以相拚,所幸在电光火石间那矮胖子又再度迎了上来,宋青书暗道可惜,否则此式便可取了邪半仙的性命,随即回刀相击!
“锵!”
宋青书冷啍一声道:“果然有点道行,不亏名列无极教八大长老!”
那矮胖子使劲支持着长予,深怕一个不留神将被宋青书给震飞,此时他喝道:“邪老,快来助我啊!”
此时那邪半仙非但没有过来相助,反而趁机逃向远方道:“胖子!你撑着点,我去给你搬救兵!”
矮胖子咒骂道:“他娘的!你再不回来,就只好给我收尸啦!”
只见他似无所闻般向远方遁去,留下矮胖子和一群无极教部众!
宋青书低喝一声,内力不住催发,那矮胖子终抵御不住,猛吐一口鲜血倒下!
宋青书环目而视,举刀大喝道:“都给我住手!”
战堂,暗堂的弟子听着宋青书大喝,自当收手,而无极教的教众眼见领头者一伤一逃,自也没有在打下去的斗志,皆纷纷退于一旁。
宋青书持刀而立,对着那矮胖子道:“现在你该清楚了吧!你所谓的圣门不过是人人寻私利己,毫无情义之邪教!你为虎做猖,我本不该饶你,但念在我未曾见你为恶,这回就姑且饶你一命!但你要立誓退离无极教,并改过向善,只要再让我见着你有任何歹念,我刀下决不再留情!”
那矮胖子颓然的点头,宋青书长呼了一口气,转身嘱咐门人时,只听门人大喝:“小心!”
那矮胖子己持长予,毕其功力于矛锋,由背后往宋青书直刺而去,宋青书连忙运劲护其要穴,同时身子向旁一闪,长矛自他的肩头擦过,鲜血却不住涌出,宋青书闷啍一声,反手纵刀上扬,锵的一声,长矛应声而断,宋青书刀势一回,猛击而去,血狼刀硬硬生的穿出矮胖子的胸膛,他干恶一声,就此倒去!
鹿儿等人连忙赶上来检视宋青书的伤势,他纵刀撑住身子,右手握着肩头,摇头道:“放心,我没事!”
那矮胖子倒于地上,看来定是回天乏术了,口中却还喃喃的道着,宋青书不禁想到那日荒鹰死前也是念了一段无极教的经文,叹道:“这无极教还真是害人不浅!”
鹿儿一脸不悦,对他道:“你既然知道,怎还可留情呢?”
宋青书浅笑了一下,跟着望向众人道:“把他们放了吧!这些人不过误入邪教罢了,杀了他们也无助于对付无极教!”
无极教众你眼望我眼,好一会才慢慢的散去。。。。
鹿身扯下身上一块衣料,替宋青书包扎伤口,口中喃喃道:“你这种心软的性子,终有一日会吃亏的!”
宋青书心中却想到林若璇曾说过的一句话:“宁可嫁个无恶不做的真枭雄,也不愿嫁个手无縳鸡之力的假英雄!”
看来他连当个枭雄的资格都没有,脸上不由现出一丝苦笑。。。
深夜,宋青书双眼呆呆的望着仍躺于床上,昏迷不醒的寇逸仇,心中思潮起伏,自己能存活至今,全因寇逸仇挺身为自己挡架段府羲的拳劲,这份恩情是他永难忘怀的,寇逸仇或许是个相当痛苦的人,他绝非对任何人没有感情,由他数度出手救自己便可见一斑,但他却总是将自己摒除于人与人之间的真性情外,以一惯的冷漠看待人世间的情义,只有在玉娘面前,他才会现出自己真实的感情,奈何玉娘却正好相反,她对任何人都是真诚以待,唯独对逸仇不露任何一丝的情感,这是何苦来由。。。。
转念一想,思绪到了宋家堡,那儿的堡主,正是他的亲生大哥──宋青林,这些年来他己不曾再去回想,只因那是一个极为沉痛的回忆,对于林若璇的忘情,他可以接受,但对于自己亲生兄弟的绝义,他实在无法去面对,只能将一切深埋在心中,奈何,今日望着重伤的寇逸仇,往事又再度浮现,自己的亲生大哥居然比不上曾让自己视为仇敌的寇逸仇,这是何等的可笑啊。。。
这是一道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子玉,你尚未入睡吗?”
宋青书回头望去,来者正是玉娘子,宋青书心头一暖,这么晚了,玉娘仍到此探视逸仇,足见其感情之深笃,缓缓点了点头回道:“嗯,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心头很乱。。。”
玉娘子浅笑一下,步到宋青书身旁坐下,柔声道:“有什么事烦闷?来,说给玉娘听,让玉娘帮你出点主意!”
宋青书道:“寇师哥的伤势如何?”
玉娘子神色一黯,轻抚寇逸仇的脸颊道:“你放心好了,性命暂时无碍,但要何时才能转醒,我也说不得准?”
宋青书心中忽然有股冲动,想询问玉娘子为何明明对寇逸仇关注之极,却总不在人前流露呢?奈何话到口中又吞了回去,好一会才道:“玉娘,你知晓一名女子,名叫白彤的吗?”
玉娘子茫然的摇了摇头,
宋青书续道:“她名列无极教上四端长老,功夫底子该是不弱,由她的话中,彷若和师哥认识很久一般?”
玉娘子秀眉轻蹙,回道:“你师哥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他向来不爱与人打交道,自入我门下以来,不曾和任何人深交过,这女子若言道和逸仇是旧识,这倒令人费神?”
宋青书沉吟了一会,又道:“玉娘,你相信王汗吗?”
玉娘子再度展露笑靥道:“早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
跟着神色一冷,缓缓道:“坦白告诉你,我从来没有一刻相信过他,我爹爹的失踪,他的嫌疑最大,我假投于他,为的就是一探真相,但多年来,总无半点头绪,若他真谋害我爹爹,为的便该是‘天罡正气’,但在他身上却从未发现任何我家传武学的影子,连梦雁的功夫我也一再试探,仍是一无所获!难不成谋害我爹的另有其人?”
宋青书长呼了一口气后道:“玉娘,师祖可能己遭不幸,而害他的人不只是王汗,连无极教的圣母也是帮凶之一!”
玉娘子神色一愕,深邃的眸子露出杀机道:“果然没错,我定要为爹爹复仇!”
跟着慎重的问道:“子玉,此事你从何处知晓?”
宋青书回道:“那日我和鹿儿无意间发现了无极教的窝,潜入后发现,那王汗正在其中,不尽如此,他还掌无极教的主宫一职,由他们的谈话间,我得知师祖是无极教的圣母所害,而王汗既和他们一伙,自是脱不了关系,他们两边皆是各有所图,王汗的目的很明显,为的是要一统玄武门,让四部天玄遗卷重归于一,但无极教就真让人猜不透了?但可以确信的是,他们该暗地里进行一个极大的阴谋,欲不利我玄武门,连王汗恐怕都不能悻免!”
玉娘子露出深思的神色,跟着双目一寒,道:“无极教是否答应王汗废掌教一职,由梦雁接掌下任的圣母!”
宋青书叹了口气道:“无极教并未废掌教,且己指定人选培育,己知非是莫杰那家伙,但梦雁是否知情,我并不晓得。。。。。”
玉娘子神色一缓,低声道:“我不是没有怀疑过梦雁,但她那真挚的表现,早让我完全的相信她,若她真和无极教有关系,我定会非常难过,毕竟我是看着她长大的!”
宋青书缓缓的点了点头,自己心中也不愿去怀疑王梦雁,只听玉娘子又道:“子玉,无极教实力雄厚,且行踪跪异,兼之有王汗在后头撑腰,要硬撼实属不智,我希望你我皆能先将这口怨气忍下。。。。”
跟着她站了起来,缓缓的道:“现在我们可能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宋青书聚精会神的聆听玉娘子将要说的话,只听她缓缓的道着:“王汗着我领莫杰,梦雁明日一同返回震玄刀门共商大计,记得你曾说过,王汗在南宗要安插奸细在,我暗中探访,却发现近年来王汗不住遣人寻访陆靖,并探察圣剑山庄,宋家堡的消息,若我猜的不错,明日王汗该是要和我谈一统玄武门之事,唉。。。十多年了,南北宗终于又要再度交锋了!”
宋青书闻言一震,王汗要一统玄武门的时机己经到了吗?心中也不住在思量,自己是否要身涉这场战事之中,若要,那他该如何自处呢?南宗诸人的面容一一浮现在他脑海里,这当中的恩怨情仇,纠葛之深,他实不知该如何面对?
这时王娘子神色缅怀的述说着:“当年我也是你这般年纪吧,便随着陆靖一同南下,为的就是要一斗在中原武林响誉之极的剑圣──林至缺和皇拳──宋逸,奈何世事终难料,任谁也不会相信我和陆靖会在机缘巧合下和林至缺及宋逸结识,当年在玄武门的新起之秀中,就我们四人足以代表刀剑拳气四门绝艺,本该是兵刃相见的我们,居然惺惺相惜,你知道吗,那年我们击掌立誓,在一年之间决不动手对付对方,果然双方都信守承诺,直到爹和王汗决定南下一统玄武门。。。。。”
跟着神色一黯,秀颜现出愁苦,显是忆起了当年的事,宋青书很想问当年她和宋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她对他叔叔恨之入骨?
但这些话仍旧没有宣之于口。。。
玉娘子沉默了好一会,才又道:“当时我并不知陆靖其实是林至缺师弟一事,因此当年的决斗也让我心中予盾之极,青书,我能体会的心情,当年你拜入我门下时,我曾告诉你,我不会要你为北宗效力,或许现在的你仍未能忘怀当年的仇恨,仍愿与我们站同一阵线,但当你真正和昔日同伴相遇时,你的心意或将改变,我依然不会改变我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