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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星斌,你爸虽然对你很严格,但是你实在不得不感激你老子给你这样一副好皮相可以到处骗女人。”
齐星斌伸出一根手指头,缓缓的在朋友的面前摇一摇,“我每一段感情都是刻骨铭心,我对于每一个交往过的女人都是都是付出我的一片真心。”
“噗!”几个正拿著酒杯喝酒的朋友都呛到,喷出酒来。
齐星斌甩甩喷到手指头上的液体,“你们这几个家伙真是脏死了。”
“你才不怕天打雷劈,像这种昧著良心的话你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得出口。”
“你们该不会也想学女人一样骂我狼心狗肺吧?”齐星斌挑挑眉。
几个人相视一笑,“不会,人生苦短嘛,快乐就好。”
齐星斌也笑著,心情愉快的豪爽干了一杯,自从甄绮妍把他给甩了之后,他又重新体认到夜生活的美丽。
他出来跟哥儿们喝酒不用再带著一个碍手碍脚又扫兴的拖油瓶,否则只要路过的女人送秋波过来,哥儿们又要看见一个女人摆著一张臭脸杵在他的身边。
他打算好好让耳根子休养一阵子,因为他的耳根子已经足足被甄绮妍荼毒快三个月之久。
虽然他的行情一向不会因为有了女朋友就降低,但是他这几天对于跟女人打情骂俏的这一回事已经大大的少了兴趣,看来甄绮妍真的是伤他很深。
尽管婀娜的女人在床上很是妖娆,但是他再也不想手机让女人给打到要烧坏,他不关机还好,一旦关机了之后在开机更是没完没了。
他交往过很多女人,虽然他阅女无数,但是偶尔也会踩到地雷,这次他要好好的养精蓄锐,培养眼光,下次别再碰到泼妇般的八婆。
“喂,你们慢慢喝,我要先走人了。”齐星斌一口饮尽酒杯里剩下不多的酒。
“什么星斌你要走人了?你现在不是没有女朋友会一直打电话催你?”
“是啊,我身边现在没有女人来烦还真是轻松,不过我明天一早有工作,我不想喝得太晚。”
本来他想跟小尧哥一样管理夜店、舞厅跟酒店,但是小尧哥跟父亲他们似乎有同样的意思,打算慢慢将手上这些八大行业转卖出去,专心经营日桦酒店。
另一栋新的日桦饭店即将竣工,他跟凯风都得学著如何经营饭店。
“星斌你可好了,你老子肯放手让你去做,不像我老子,一天到晚叫我跟在主管的身边做事,我是董事长的儿子,这样跟当普通人家的儿子有什么不一样?”
已经站起来的齐星斌笑了一下,“你这个白痴,你以为董事长是只要被叫做董事长就好了吗?你好好的跟在主管身边做事,我跟凯风也都是在饭店前辈的指导下学习。”
“妈的,你不会知道我这个少东当的有多么没面子。”
“我看你们也别喝得太晚,早点把他送回去,我看他差不多也醉了。”齐星斌朝另外几个朋友说道,他们这一伙人爱玩是爱玩,但是多多少少都还有些自制力。
几个朋友朝齐星斌点个头示意,“用不著你说,我们等等也会把这个家伙送回去,这个家伙发起酒疯来最没格调。”
“烦死了,我爸一天到晚只会叫我从基层做起,我基层都干了两年还在基层,你们知道吗?之前带我的那个主管早升迁,而我这个董事长的儿子竟然被叫去再跟在另一名主管的身边做事,你们说我爸他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你爸的脑子没问题,是你的脑子有问题,我要是你老子我也会这么做。”曹智翰说著。
“你们还是不是我的朋友?”
“就是因为我们是你的朋友才会坐在这边听你发牢骚,你难道以为你会比舞池里的窈窕妹妹还可爱?”曹智翰把酒瓶里剩下不多的酒倒一倒。
几个朋友朝齐星斌摆摆手要他先走,齐星斌拿起桌上的帐单往门口方向走去,他们一向是轮流请客。
☆☆☆
打开家门的齐星斌掂起脚尖,他万万不想打扰到父亲的睡眠,其实他玩归玩,但是他从来没有耽误到正经事。
好几年前在他刚升上大学读书的时候,他以为他可以搬出去住,一个人住在外头逍遥自在没人管,他爱在外头鬼混几天就在外头鬼混几天,没想到母亲料准他的心思,说什么也不让他搬出去外头住,就连学校宿舍也不准。
他以为父亲会高兴少了他这个大电灯泡,毕竟他从小到大打断不知道无数次父亲扑倒母亲的关键时刻,他倒是没想到父亲会在这件事情上面顺从母亲的意思,就连他早已经都大学毕业了还是不准搬出去。
或许等到哪一天他再也不想出去外头鬼混的时候,父母亲才会答应让他搬出去住,不过等到那个时候再搬出去住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齐星斌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关上房门,“呼……”这屋子的隔音效果虽然极佳,但是父亲的耳力更胜一筹。
齐星斌走进房里的浴室,他们家是一层楼一户住家的大坪数豪宅,父母亲跟姐姐还有他各有一间附属卫浴设备的宽敞卧室,不过姐姐早在他还在读书的时候就已经嫁给小尧哥。
齐星斌很快的洗个澡,当他擦干身体从浴室里走出来躺上床的时候,他正要闭上眼睛,但是他一直觉得他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
“啊……”齐星斌低呼一声,他从床上坐起来,伸长手从一旁的黑桌子拿起手机,他今天还没有打电话给古月娥,他答应培东,每天至少拨一通电话给他的妹妹。
齐星斌拨了好几通,但是一直语音“该用户关机中”,齐星斌拢紧眉头,该不会是古月娥晕倒太久,导致她的手机没电没人换电池。
“该死!”齐星斌从床上弹跳起来,他打开衣橱,迅速拿出衣服跟裤子套上。
他答应过培东在他出国的这段期间内会好好照顾他的妹妹,可是自从他把古月娥从台北火车站接到元培东的房子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探望过古月娥一次。
他答应过培东每天至少拨一通电话给他的妹妹问问她的身体是否有异样,但是其实他没有每天至少拨出一通电话给古月娥,因为他常常忘记。
“天啊!”元培东是他少数要好的朋友之一,他怎么可以这样辜负朋友的请托,今天古月娥要是真的一个人在屋子里发生意外的话,他怎么也不会原谅他自己。
齐星斌抓了车钥匙打开房门,正好走廊底端的那扇主卧房门也被开启。
“齐星斌,你不是刚回来吗?”齐昊带著威严的声音没有刚起床的含糊。
“爸,现在的情况很紧急,我担心古月娥一个人死在培东的屋子里,要真的是这样的话,我这一辈子也对不起培东。”齐星斌简单的只著上一件白t恤与刷白牛仔裤。
“古月娥什么人?培东他母亲吗?”
“培东他的父母亲早在前一阵子飞机失事,古月娥是他妹妹,爸,我真的没有时间跟你多说,我晚一点回来再告诉你,我先出门。”
“齐星斌,你当我不知道元培东姓元?”可是他的儿子已经冲到门口。
☆☆☆
齐星斌开著车子一路狂飙来到好友元培东的房子,他在老式的五楼公寓前停下车子,从口袋里掏出元培东交给他的一串钥匙。
“妈的,真是没想到这一串钥匙这么快就派上用场。”齐星斌试了几支钥匙,就在他考虑要不要干脆一脚踹开大门比较快,嵌进钥匙孔的钥匙“喀啦”一下,红色的木门开启。
齐星斌一路冲向五楼老式的五层楼公寓没有电梯,其实坐电梯不见得会比他跑的快抵达五楼。
齐星斌踏上五楼看向左边,“五楼之一。”不对,培东的地址是五楼之二,他送过几次培东回来,但是他一直没空上来。
齐星斌把钥匙插入右边这边的铁门,铁门之内还有一道门,他俐落的开启两扇门,“月娥、月娥!”
“铿锵、铿锵、当啷啷……”
齐星斌不管他脚上一连踢到什么东西,他只是一昧的往屋子里走,“月娥、古月娥。”
齐星斌来到房门前,他的脚才提起来要往前踹而已,房门已经让人从里头打开。
古月娥一打开房门,她就知道会是这个家伙,“齐星斌,你一大早在嚷嚷个什么劲儿?你这家伙是不是晚上都不睡觉?”
古月娥不高兴齐星斌又一大清早的扰了她的睡眠,她不在意她的口气不好,但其实精神体力不好的她即使是语气不好,但是在齐星斌的耳里听起来却是带著有些软呢的娇嗔。
古月娥揉揉惺忪又酸涩的眼睛,她抬起头,双手叉腰,“齐星斌,你是怎么进来我哥的屋子?你该不会是破坏我哥哥的家门?”
齐星斌松了一口气,他举起手上的一串钥匙,“这可是你哥亲手交给我的。”古月娥要把钥匙拿回来,但是齐星斌却比她更快一步把钥匙放进牛仔裤口袋。
“这串钥匙是培东给我紧急时候派上用场,你的手机一直没人接通,我以为你一个人在家里晕倒。”齐星斌一身紧绷的肌肉顿时放松,他好久没有肾上腺素激增。
“我的手机当然接不通,因为我把手机关掉。”
“古月娥你吃饱撑著没事干?干嘛没事把手机关掉,你知不知道当我拨你手机转语音信箱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会一个人在家里发生意外?”
看见齐星斌是真的一副著急的样子,古月娥应该觉得感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想生气。
“齐星斌,你知不知道自从我住到这里之后就被你搞得严重睡眠不足,你不是半夜两点钟打来就是半夜三点钟打来吵醒我,你这样做叫我怎么睡好觉?”
“喂,你这个女人不要不知好歹,我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家里晕倒会没有人发现,再说我答应过你哥,我会每天至少拨一通电话给你,看看你有没有身体哪里不舒服。”
“以后不用再这么的麻烦你了,我会跟我哥哥说一声,你以后都用不著拨电话给我。”
古月娥不但说不出谢谢的话,她反而觉得生气,哥哥如果没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