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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种轻功绝技,确实惊人。
他走之后,木尺子望着蒲天河一笑,道:“小子,你做得好,拿来吧!”
说着蒲天河一伸手,蒲天河怔了一下道:“拿什么?”
木尺子一笑,道:“怎么,你还跟我装糊涂?我那绿玉匙,不是在你手上么?”
蒲天河这木记起来,当下忙掏出来送过去,木尺子接在手中,由不住喜得咧口怪笑了起来,他用手重重地在蒲天河背上拍了一下道:“好小子,办得好!””
说着他仰首打了一个哈哈道:“小子,我们走吧,这白雪山庄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早离开为妙!”
蒲天河绝处缝生,不禁也甚为兴奋。
他含笑道:“师父,这几招功夫真是高明极了!”
木尺子忽然左右看了一眼,小声笑道:“那老魔头上了当了,我这招式不过是程咬金的三斧头,上来有劲,时候一长可就不行了!”
蒲天河心中一动,道:“这么说,你老仍然不是蒋寿的对手?”
木尺子白眉皱了皱道:“这就很难说了,这老儿是我生平一个大敌,确实厉害得紧,我们走吧!”
蒲天河剑眉一皱道:“照此情形看来,蒋寿绝不会如此放我们走的,他必定在天山道中,设有厉害的埋伏!”
木尺子嘻嘻一笑道:“只有走着瞧了,小伙子不要气馁,我们两个联成一气,兵来将挡,水来土塞!”
在那溪水里,方才丁大元欲乘的那艘小船,依然停着,其上各物均备。
木尺子偏头一看,笑道:“好极了,小伙子,你会划船不会?”
蒲天河点了点头,道:“会!”
木尺子一笑道:“好,我们上船!”
说着他身子轻轻一飘,已飘到了小船之上,遂笑向蒲天河点首道:“上来吧!”
就在他这句话尚未说完的当空,忽见小桥上灯光一亮,一人声音道:“射!”
只听得嗖!嗖!一阵破空之声,竟然有三四支弩箭,直向着二人落身之处射来。
蒲天河一声冷笑,只见他双掌一分,已把最先的两支打落水中,再跟着身子一翻,双腿同时一张,又把另外的两支踢落一边。
木尺子一声怪笑道:“好小子!可真有你的!”
他口中这么说着,就见他一只大手,霍地向着水面上用力一击,“哧”一声,窜出去一股水箭。
遂听得小桥上一声惨叫,跟着“噗通”一声,那个持灯的人,已连人带灯一并翻落水中。
这片地方,顿时又陷于黑暗,木尺子催促道:“快走吧!”
说时又有几支弩箭,落入水中,木尺子哈哈一笑道:“蒋寿老儿是黔驴技穷了,这些小手段又唬得了谁?小伙子,我们往前闯!”
蒲天河此刻已运动长篙,这条小船,一路顺水而下,向前飞快地行了下去!
这一路,倒是风平浪静。
可是行了约有半盏茶时间,前行来到了一处岔口,只听得溪水哗哗,很是急湍。
木尺子皱了一下眉,道:“慢着……”
蒲天河即刻定住了船,二人细看前路,见这条水道,竟是分成了三道岔口,每一条水路,都较原先窄细了许多,不过仅可容舟,水流甚是急湍,水声哗哗响成了一片。
木尺子摸了一下头,道:“这可糟糕了,咱们走哪一条呢?”
蒲天河四顾了一下,只见两岸全是莽莽的树林子,风吹得树梢簌簌直响!
木尺子嘿嘿一笑道:“水路不认识,我们岸上去!”
说着身形一纵已到了岸边,蒲天河腾身上岸,那叶小舟,一任它随水飘流而去!
岸上生着半人高的野草,空气中传出很浓重的草木气味,木尺子在前,蒲天河在后。
他二人展开了轻身功夫,倏起倏落地向前飞纵着。果然发现,在两边山谷之间,形成了一窄窄的山道,木尺子站定了脚步,用他一双明亮的眸子向前打量着,不时白眉微皱。
蒲天河不由喜道:“这里有路了,我们走!”
说着要腾身过去,却为木尺子一把抓住,这老头儿哑声笑道:“小伙子不要忙,这里面可有名堂!”
蒲天河怔了一下,道:“何以见得?”
木尺子嘻的一笑,用手向前路一指道:“小子,你的武功虽然不错了,可是阅历太差,你看,这条路两旁的山峰,左高右低,已是青龙白虎之势,这条路何不向右开发,那边地势低平,岂不容易,怎么反而向山路发展,其中必有埋伏。”
蒲天河闻言,不由细一观看,果是如此,不禁内心甚是佩服,木尺子在他背上拍了一下笑道:“如今势成骑虎”也只有试一试了!”
说着身形霍地向下一塌,已如同一支箭似地纵了出去,蒲天河紧随其后。
二人一前一后,前行了约有里许远近,只见地势已转为平坦,只是四面高树颇多。
忽然,木尺子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小子,你看我破他这一阵!”
他口中说着,身子已扑到了路边的一排古松之前,只见他双掌连连推动,一连五棵古松,都为他推倒。
蒲天河忽觉眼前地势开阔了许多,木尺子回过身来呵呵一笑道:“蒋寿这五松阵,骗一骗小娃娃尚可,何能用来对付我老头子?”
说话之间,忽听得一声娇叱道:“你二人死在目前,尚敢口出大言?打!”
这个“打”字方一出口,当空“哧哧”一连飞来了两口柳叶飞刀,直向着二人面门之上掷来。
蒲天河二指一分,当一声,已把奔向面门的这口飞刀点落一边,木尺子鼻中冷哼了一声道:“无礼的丫头!”
袍袖一卷,已把飞来的这口刀卷向半空之上。
这时候蒲天河已发现左前方一棵古树上,人影一晃,蒲天河冷叱了声道:“姑娘你慢走一步。”
说着猛一杀腰,身形已如同脱弦之箭似地猛扑了过去,起落之间,已扑到那条人影身后。
就听前行少女一声叱道:“小子,再看这个!”
她口中如此叫着,蓦地向后一个倒仰之式,左右手同时打出了一只飞刀。
白光一闪,这两口柳叶飞刀,直向着蒲天河一双肩窝之上飞来。
蒲天河这时身手,确也了得。
就见他双手向外交叉着一拂,冷叱道:“去!”
叮当两声,两口快速的飞刀,已被击落在地上,火星冒起了老高。
那姑娘似乎微微一惊,腾身就跑。
可是蒲天河盛怒之下,已不打算叫她逃离自己掌下,耳听得木尺子在后狂笑道:
“小伙子,你要是连个娘儿们也斗不过,我老人家绝对不要你了!”
蒲天河闻言真是又气又笑,他身子向前一偎,再次到了这姑娘背后,双掌霍地向外一送,疾劲的掌风,直向这姑娘腰上打去!
这姑娘一身大红的袄裤,背后背着一对鸳鸯剑,动作甚是快捷。
蒲天河的双掌方一袭到,她冷笑道:“你好厉害!”
说着娇躯猛地向前一跌,可是整个身子却在一伏之下,暮地由蒲天河头上反翻了过去,她身子一落下来,尖声道:“打!”
双掌齐出,直向着蒲天河“灵台穴”上打去,一旁的木尺子看到此,一笑道:“好家伙!”
可是蒲天河早已防她有此一手,他身子不待对方掌到,已如同走马灯似的,猛地转了回来。
匆忙之间,他不及细看此女是谁,双掌已自撤出,四掌相击之下,发出了砰的一声大响,那少女身子霍地一落,通通通,一连向后直退了出去。
她身子退了七八步以外,才拿桩站稳,由不住花容失色道:“啊!”
可是蒲天河已不再给她逃走的机会,就听他一声朗笑道:“姑娘,请留芳驾!”
说着身形一起,已飘到了这姑娘眼前,右手“金切手”直向着对方腰上切去!
那姑娘怒叱了声:“你敢!”
她身子霍地向右一扭,可是蒲天河同时之间,已把左手搭在了这姑娘的右面肩头之上。
他手上微微着了几分内力,向下一按道:“你给我坐下来吧!”
就见他右掌一抖,这姑娘还是真听话,噗通!就坐了下来。
可是她身子就地一翻,还没有腾起来,蒲天河双掌齐出,又搭在了她双肩之上,再次怒叱了声道:“坐下!”
这一次他怒从中来,双掌上更多加了几层内力,只听得砰的一声,把这姑娘摔倒在地,这一次她是再也爬不起来了。
就听她口中“啊唷”了一声,还要再挣扎,蒲天河一口长剑,已经点在了她心窝上,直把她吓得尖叫道:“你……你敢……”
这声音听在耳中,蒲天河不由心中一动,当下忙道:“师父,烦你亮个火,我要看看她是谁。”
火光之下,只见这个姑娘细眉儿斜挑着,一双大眼睛睁得滚圆滚圆的。
蒲天河看了一眼,由不住冷冷一笑道:“原来是你!小白杨于璇,倒是失敬了!”
小白杨紧紧咬着下唇,目光中含着泪水,道:“怎么样,当然是我,你杀了我吧!
别拿着剑吓唬人,四姑姑可不吃你这一套!”
蒲天河剑眉微皱道:“于璇,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老是跟我过不去?
莫非我蒲天河还怕你不成?”
于璇目光向着木尺子看了一眼,撇了一下嘴道:“你们两个打算逃出天山,简直是作梦!我师父以及师兄师姐都出动了,你们迟早也是死路一条!”
木尺子闻言冷冷一笑道:“你们这一群小孩子中,我最讨厌你,你比起蒋瑞琪差多了,没有礼貌的孩子!”
于璇脸色一红,冷笑道:“你呢!老要饭的,老囚犯,今天居然也打扮得像个人似的!”
木尺子闻言狂笑了一声,并不生气,只喃喃地道:“老要饭的?我老人家的钱连你师父都没有见过,金子堆成了山,哈哈!”
说着竟高兴得手舞足蹈了起来,于璇气得瞪着蒲天河道:“姓蒲的,你打算跟着这老儿一块去送死么?”
蒲天河哈哈一笑道:“无耻姑娘,你此刻死在目前,尚还敢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