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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频频苦笑,道:“蒲兄弟,你的武功果然高明,我佩服极了,只请你收下了剑,我们再说如何?”
蒲天河哈哈一笑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柴风打了一个冷战,翻着一对病眼道:“那么你要如何呢?”
蒲天河冷冷地道:“我久仰你们当家的华秋水,是本地的一个人物,你快快差人唤他前来!”
柴风咽了一口唾沫道:“蒲兄你这是何苦……”
蒲天河剑眉一挑道:“闲话少说,华秋水在一盏茶时间之内不到,可别怪我剑下无情!”
说时剑尖微微向前一送,已几乎扎透了柴风的中衣,白面狱柴风吓得一连后退了两步,道:“好……好……你的剑,小心!”
蒲天河微微一笑道:“白面狱的身手我已经见过了,就差贵当家的华秋水了,你还不着人请他来么?”
柴风点了点头,转脸向马群中一人道:“张大昆你去一趟。快!快!”
马客之中,一人应声策马而出,蒲天河见这张大昆三十左右年岁,十分精明的样子,当时冷笑了一声,道:“张朋友,你要快去快回,要是在一盏茶时间内请不出你们瓢把子,这位柴二爷可就没命了!”
张大昆冷冷一笑道:“你休要逞狂,真要是当家的来到,只怕你小子是吃不了兜着走!”
白面狱柴风生恐触怒了蒲天河,对己不利,闻言忙大声道:“你就少说几句,快去吧!”
张大昆冷冷一笑,方自掉过马头,忽然一怔,回身冷笑道:“柴二爷,你放心,瓢把子不请自到,已经来了!”
众人一齐转身望了去,果然就见远处沙地里,飞快地驰来三匹快马,三马是二黑一白,两黑马在侧,白马居中,三马行驰如风,漠地里带起了大股黄烟,转瞬之间,已来到了近前。
白面狱柴风苦笑道:“蒲老兄,收回了你的剑,这样子太不漂亮了!”
蒲天河料他无法逃开,就把宝剑收了回来,柴风立时抖了抖身上,冷笑道:“兄弟,你口口声声要会见我们瓢把子,你可曾看见了?当中那个骑白马的就是!”
说话之间,三马已到了面前。
为首那匹白马,猛然唏聿聿长啸了一声,人立双蹄,忽地停住了。
白面狱柴风赶忙趋前躬身道:“帮主来了!”
白马上坐着的是一个白面大耳,一身白衣,年岁约在三旬五六之间的中年人。
这人生就一双长眉,只是一双眸子,却显得太小了一点,薄薄的一双嘴皮上,没有留胡子,乍然看过去,是书生模样。
可是如果你细细看一看他那双瞳子,却又能发现此人是一个相当工于心计的人物。
他大模大样地坐在马上,那匹白马,看来亦是一匹相当少见的好马,白马颈边两侧,悬着一双金光闪烁的短戟!
蒲天河立刻也就知道,这个人定是所谓的“金戟小温侯”华秋水了!
在华秋水身侧那两匹黑马上,坐着两个二十左右的少年,由两个少年的面貌上看去,二人极像是兄弟二人。
二少年,每人身上都斜背着一只红色的雕弓,带着一口鱼鳞金刀。
这三个人,就外貌上看来,倒是三个相当不凡的人物。
“金戟小温侯”华秋水定马之后,一双眸子首先落在了蒲天河身上,面上立时现出微微惊愕神态。
这时那白面狱柴风已趋前,在华秋水身边小声了几句,华秋水连连点头。
就见他在马上抱了抱拳道:“我手下的人一时无知,开罪了高人,连带着我这主人也是面上无光,朋友,你能海涵一二么?”
蒲天河想不到这华秋水,居然会如此客套,一时不由得呆了一呆,抱拳回礼道:
“岂敢,岂敢,阁下莫非就是以一双金戟驰名塞外的华当家的么?”
白衣人哈哈一笑道:“朋友你太抬举我了!”
说罢一手按鞍,身子“刷”的一声,如同一片落叶似地落了下来。
蒲天河见他下马身法,不禁心中微微一惊,暗想到此人果然不愧名盛一时,确是有些身手。
他因心愤金戟小温侯为霸地方,存心要与他一较身手,这时见他如此客气,不禁有些担心这场架打不起来了。
其实他这种顾虑纯属多余了。
因为华秋水此人,是出了名的心辣,此人对人,愈是客气愈是难以猜测。
这时华秋水下得马来,再次抱拳道:“阁下大名是……”
蒲天河冷冷地道:“蒲天河!”
金戟小温侯华秋水点头笑了笑,道:“我手下人归报,得知蒲兄你惯使快剑,一招之间入头落地,真正是骇人听闻!”
说到此,一双眸子里,射出了的人精光。
蒲天河哈哈一笑道:“帮主你太抬举我了,久仰阁下一双金戟,不亚当年吕布,更是超凡入圣!”
华秋水面色微沉,冷冷地道:“在下有一点小意见,不知阁下可肯成全?”
蒲天河一笑道:“在下洗耳恭听!”
华秋水一声狂笑道:“好!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华某生平最钦佩的是身怀绝技的高人,凡是有这种高人过境,在下必定要与他比划比划,长点见识!”
说到此,一双细目翻了翻,道:“蒲大侠,你是否可以赐教我几手高招,也叫我多长点见识?”
蒲天河听他如此说,倒是正中下怀,当时抱拳含笑道:“帮主如此抬爱,敢不从命,但请手下留情才好!”
华秋水嘿嘿一笑道:“岂敢,岂敢!”
说时两臂一开,后退了几步,冷然道:“取我双戟来!”
立时就有人把他悬在白马颈前的一双金戟取了下来双手送上,华秋水接戟在手掂了掂,这一双金戟,在阳光之下闪闪放光。
蒲天河一打量他这一对兵刃,见每一支金戟都足有三尺长短,戟杆粗如核桃,戟首的月牙刃,却是纯钢打成,和顶尖的锋头,皆是白色,冷森森的极为锋利!
这种兵刃,一经施展开来,丈许范围之内,可不容易进身,而且它可以当棍、剑、拐来使用,是很难对付的一对家伙!
华秋水双戟在手,哈哈一笑道:“蒲朋友,我们可有话在先,华某对于兵刃上,最是鲁莽,万一要是伤着了阁下哪里,尚望海涵一二!”
蒲天河冷笑了一声,道:“彼此,彼此,在下也是一样!”
华秋水又点头道了声:“好!”
他身子向前迈进了五六步,众人全数的都向后退开,正中突出了大块的地方。
蒲天河右腕一招,已把长剑抽出,宝剑往胸前一抱,目注正前方,道了声:“帮主请!。
这时那两匹黑马上的一双少年,忽然自马身上腾身而下,一左一右地落在了华秋水身后左右。
这种情形,蒲天河就不大明白了。
他微微怔了一下,皱眉道:“怎么,二位朋友,也要一齐来凑热闹么?”
华秋水回头看了一眼,呵呵笑道:“我还忘了为好朋友介绍一下!”
说时手指身后二人道:“他们两个,乃是我结拜的一对小兄弟,人称‘神手金弹’赵氏兄弟。”
蒲天河冷冷抱拳道:“失敬了!怎么贤昆仲也有意下场子玩玩么?”
华秋水笑道:“朋友你说笑了,他二人乃是心中好奇,每当我对敌之时,皆立身后,无非是想学一下敌我高招,蒲兄要是如此见疑,可令他二人退下就是。”
蒲天河冷冷地道:“不必了,华帮主有如此忠心的一双拜弟,实在是难得了!”
华秋水一对金戟,在当空“当”的一声交磕,身子猛然已袭了过来,一声断喝道:
“华某开罪了!”
话声一落,左手金戟由下而上,长虹贯日,“呼”一声猛然撩出去,直向着蒲天河面门之上撩去。
蒲天河冷冷一笑,道:“阁下好快的手法!”
掌中剑向外一分,用剑尖点着了他的戟首,向外一滑,反退为进,直向华秋水面门上刺了下去!
华秋水右手金戟向外一磕,戟首一偏,想用它去锁蒲天河掌中的剑,可是蒲天河早已料定他会有此一手,宝剑向外一抽,紧跟着左手剑诀一领,、‘刷”的一剑猛劈了出去!
这一剑快到了极点,剑刃之上,带出了一阵轻啸之声,又快又疾,直向华秋水肩上劈了下来!
金戟小温侯华秋水想不到对方剑术上,竟有如此高超的手法,不由大吃了一惊!
他口中叱了声:“来得好!”
就见他双戟猛一交叉,以之在地面上用力一点,身子霍地拔了起来。
众马客看到此,暴雷也似地喝起好来。
华秋水身子向下一落,一双金戟搂头盖顶,直向蒲天河两肋上劈了下来。
二人这一交上手,转眼之间,已是十数个照面,比之方才白面狱柴风自是不同,直把四周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惊叹不已。
因为华秋水一双金戟上,据他们所知,是没有人能在他双戟之下走过三个照面的,眼前这个姓蒲的,居然和他对拆了十几个回合,而且丝毫也没有现出败象来,。这种情形,众人怎能不大为惊奇?
忽然,华秋水左手金戟直刺而来,蒲天河身子向下一矮,华秋水身子一翻,右手戟跟着翻刺而来。
这是他“连环双打”的手法,极为厉害。
可是蒲天河却是有意要诱使他如此近身,要在这一式身手下,使他出丑!
金戟小温侯身子一腾过,忽然觉出不妙,因为他手中施展的是双戟,凡是使一双兵刃的人,除了匕首之外,都应切记不可贴敌大近!
华秋水是明白这一点的,当时见状,足下一个倒退,正待腾身退出,蒲天河一声叱道:“帮主,你慢了一步!”
一口冷剑当头直上,华秋水左手金戟向上一举,这当口,他右手一阵炎热,那支金戟,已被蒲天河抓了个正着,华秋水忙用力一夺。
这时候蒲天河有手长剑向外一点,直顺着他左手戟杆直削了下去,口中叱道:“撒手吧,华帮主!”
华秋水倒是真的听话,手一松,左手方天戟,已到了对方手内。
蒲天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