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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法国的凯旋门也被拉尔夫认为是一个相关的延伸。这种建筑其实更多的还有古埃及的神庙入口。其实中国牌坊在一些重要场所,其主要功用正是放在门口起引导作用。
从形式到内容统一的“Π”,从英国到埃及,从希腊到印度和中国的“牌楼”,这个猜想的深入与证实,需要涉及到许多学科,我所做的只能是提出这个疑问。一如其他的话题,对我的猜想的反驳也都将是另外的一个“猜想”而已,除非能拿出确实的证据。
第三部分 运气第24节 “青面獠牙”的来源
中国人都知道“青面獠牙”是专门形容一些鬼怪与死神的。在许多庙宇里和传说里活跃着他们恐怖的身影。
中国古代的认知在某一方面与西方人是相同的,都有人死后的地方:中国人叫阎王殿、冥间等,西方人称为地狱。但我相信前者属于“音译”,后者是“意译”。在那个想像的世界里一切井然有序,人人生前的行为将得到审判,好有好报,恶有恶报,几乎全球同理。这是精神层面。在造型上这些鬼怪如何呢?
对于古埃及的“青面獠牙”中国人了解比较少,其实我以前也很少知道。是我的探索让我越来越多地意识到这么多的相似之处的存在。
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青面”。健康的人脸色红润,死人或者病人脸色“苍白”或“铁青”。比如这位被兄弟杀死的古埃及著名悲剧人物“奥西里斯”,他是埃及的冥神和植物神,相当于中国的阎王爷,其脸色就表现为“青色”。假如“青面獠牙”情结是从“奥里西斯”开始的,那么这个表达习惯起码应该有7000年历史了,长则可达万年。
中国人所说的恐怖“獠牙”起源在古埃及有吗?答案是肯定的。
古埃及与死神相伴的是阿奴比神和透特神。阿奴比斯(阿奴普)是“神魂神”和“墓地守护神”,其实他们的外形就像普通的狗。其“獠牙”特征不言自明。它承担的另外一个任务是为死者做好“上路”的“复生”准备。“透特”是个阴性色彩很重的神,它是月神,地位很高,几乎无处不在 。(见上图)在这幅古埃及图画上可以更清晰地看到一个青面獠牙的形象。这是《亡灵书》中的一个场面,透特神正在审判一个死者的灵魂,它使用的方法是称量它的良心。这个画面中长着豺狼面相的透特全身泛绿,“饕餮”随时准备吃掉“心脏”分量不正常的人,它也同时全身发绿!在古埃及神话系统里只有死神们“青面”。稍微与中国传统有些差异的是,中国的死神“青面”“獠牙”合二为一了,但埃及的死神有的是“青面”,有的是“獠牙”(其全身青但脸不青),各司其职,各自分开。
对于这个“青”(绿),拉尔夫有一段话是在论及天外文明与宗教之间关系时说的。他一直在证明古代以色列人和欧洲文明都与古埃及有着密切的关系,甚至就是同一个族群,而我在做着类似的工作,只是我关注的是中国。其实他无意中说到的许多问题,总是被我稍加总结就能和中国文化联系在一起,这只说明了一个倾向:全球的同源实在不是空穴来风。我相信拉尔夫看了我的书他一定会急于了解中国文化了,在中华文明里有太多他应该掌握的信息,一旦添加了中国这一环,拉尔夫的研究一定会如虎添翼。在谈论欧洲共济会的历史中他说:“在公元11世纪和12世纪,兴建教堂的风气席卷了整个欧洲,许多精心建造的基督教建筑中,都雕刻进了一个奇特的外来人,这个外来人实际上是一个绿色人,这个让人好奇的‘异教徒’的脸隐隐约约地掩映在植物中,在英格兰的教堂和大教堂的装饰石头,到处雕刻有这样的绿色人。这个绿色人是谁?……(它)是如何走进英国的几乎每一座大教堂的?”①或许拉尔夫当时更倾向于他们是“外星人”。
拉尔夫接着说:“只有地狱判官才有如此大的影响走进我们的教堂,因为他是基督教建筑年代神学的核心——圣堂武士,正是因为他,共济会才得以发展起来”。我问喜欢打电脑游戏的儿子,他们的电子游戏中间有没有叫“圣堂武士”的,他说有,他玩的《星际争霸》就有,他们是外星人,并且许多网络游戏中都有。我在网络上google“圣堂武士”,果然出来无数相关条目。拉尔夫继续说:“地狱判断是埃及至高无上的神,是死亡的统治者,他也经常被描绘成长着绿色皮肤”。在另外一处,拉尔夫猜测:“地狱之神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绿神”。
中国“青面獠牙”的阎王爷与埃及有关系吗?或者阎王爷干脆是“外星人”吗?无论如何,找到如此多的中西方文化联系,这让我非常满意。
第三部分 运气第25节 《易经》来自哪里
我对易学充满敬意,但是我对《易经》却没有任何研究,所以近似盲目崇拜,虽然我也可以装模作样地拿《易经》算卦玩,或许我的敬意正是因为我不了解《易经》而已,人们常说“情人一旦彼此了解,亲密关系就将走向完结”。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方面知识的浅薄不影响我探索《易经》的可能来源。
关于《易经》的起源资料,我尽管一直也留心但鲜有收获。“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实际上这就是我常说的:你急着找的东西一般找不到,干脆别找,假如你不找了它就自己出来了。这篇小文就是如此“自己出来”的。
一天我偶然去中国国家博物馆网站晃悠,翻看馆藏照片,一不留神就看到这把神奇的梳子。我认为这把新石器时代的象牙梳上刻画的是《易经》的八卦图!或许说这就是《易经》的“起源形态”,因为只是雏形,假如《易经》在此时成熟就不该是这个样子,但是它又呈现出《易经》的多数特征:数学方面体现了“8”(八卦)、“3”(爻)、“2”(阴阳)。可以说《易经》的思维逻辑都已经出现,比如两个反向的T形符号,还有两个互补流通的圆圈①,都似乎印证了“阴阳鱼”的思维。另外,“三爻”已经出现,只是还没有分阴阳,并且很奇怪地“三”广泛出现于整个画面上,分别的两个圆圈中各自都是恰好八卦为一圆。后来这个原形经过千年演化定型为今天我们看到的,它根本不是周公的创造,或许周公是最后一个使之定型的人。这个梳子的年代据说有5000年左右的历史,出土地点是中国东部地区。
后来认识一位叫荣松的同好,他原本在伊朗留学,专业是历史,通晓中东的一些语言,“学过英语、波斯语、阿拉伯语以及《阿维斯陀》语”,荣松谦虚地说:“我只琢磨过伊朗的楔形文字,即波斯帝国时期的文字,对两河流域其他楔形文字没有研究过。我曾经将伊朗的楔形文字字母拆开,发现这个文字基本上由横、竖、折三种笔划组成。横、竖都有一笔、两笔、三笔,而且横有长横和短横,两短横相连作为一笔,十分类似八卦的阴爻。这三种笔划按照类似汉字结构,即上下、左右、上中下、左中右等结构构成36个字母。我曾经怀疑,这与中国的八卦起源有着某种关系,这也使我曾对伊朗的楔形文字是否真正得以破解表示怀疑,因为这种笔划和构词结构可能不仅仅是用来作为字母表示读音,或许也如同汉字一样表意。另外,根据已经破解的说法,古波斯语(楔形文字)只有a;i;u三个元音音素,十分类似于闪族语言,如阿拉伯语只有a;i;u三个元音音素,现代波斯语仍是如此,与《阿维斯陀》差别太大,《阿维斯陀》语类似梵语和吐火罗语,有大量元音音素和元音组合,因此我怀疑波斯语属于闪族语系,而非印欧语系,《阿维斯陀》语与梵语、吐火罗语属于印欧语系。”
我还有一条信息也与中国的《易经》或“八卦”有关:古埃及在金字塔时代一直使用数学的二进制。很明显这个二进制在中国失传了,只是在《易经》中保留了下来。但是中国人却认为自己才是“二进制”的发明人。事实可能并非如此。其实寻找易经的根源就要寻找“二进制”的根源。
人们可能都很熟悉又名“锡安”的耶路撒冷城。耶路撒冷是犹太、基督、伊斯兰三大宗教的圣地。耶路撒冷最有名的是面积1平方公里的老城,老城最有名的是东南角面积仅0。135平方公里的圣殿山。这小小的圣殿山里,犹太人的哭墙与伊斯兰教的清真寺并列在那里。哭墙的归属很清楚,建筑物也很清楚。圣殿山里的清真寺是世界第三大清真寺,它与“八卦”可能有某种联系。
这个清真寺叫“岩石清真寺”,这个建筑年代并不特别久远。相传该寺原为欧麦尔建的木清真寺,691年改建成八角形清真寺。它之所以著名而神圣,是因为据说伊斯兰教的创始人——先知穆罕默德在这个地方“登宵”,去聆听真主的天启。伊斯兰教认为穆罕默德是继摩西、耶稣等先知后,真主派往人间的最后一位使者。他在创教后第九年即公元619年的一个晚上,在天使陪同下骑一匹面如美女的天马从麦加城飞到耶路撒冷,然后踏石登天。也有人说穆罕默德“登宵”飞回麦加。从以上大家可留意麦加与耶路撒冷的特殊关系:他们文化上的某些统一性以及地域和族源的特殊联系可能,否则穆罕默德就不会在两地飞来飞去。
这个“登宵”的大石头据说实际上是一块陨石,上面有个窝,传说是“登宵”时的马蹄印。看来这块石头存在的时间很久远,《圣经》中亚伯拉罕准备杀子祭祀的地方据说也发生在这块石头上。所以犹太人与阿拉伯人都认为这块神圣的石头应该属于自己的民族。事实上,阿拉伯人也是亚伯拉罕的后代,他们称呼他为“伊卜拉欣”。按照普通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