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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乐呵着,就听咚咚的敲门声。
“陈姑娘,我已经吩咐小二备好了饭菜,请移步到楼下一起用膳……”
极品羊脂白玉说完就离开了。
于荷珊还准备让他入房两人单独相处一番呢,小算盘落空,只好自己梳洗一番,换上了小二送来的新衣服。
摸着那柔软的纱裙,于荷珊心里不住感慨:不然怎么说这羊脂白玉是极品呢,看人家想得多周到,自己的上房早在定下来之时,小二就被专门吩咐给自己备了干净的衣物,这也是抓住小二盘问才问出来的,羊脂白玉如此体贴,简直就是好男人的典范!
要长相,有长相,要身份,有身份,虽然还不知道他身份是啥。要气质,有气质……
几乎是要啥有啥,就是不知道,他娶妻了没?
免费晚餐不好吃
于荷珊这么一琢磨,脑袋又晕了。
不行饿着思考就是伤脑,还是吃饱再说。
看了一眼换下的破衣服,正准备丢到角落里,忽然摸到圆圆的物体。
于荷珊赶紧掏出来,不正是美洲豹追着送给自己的那个萤光物,怎么说也是叽里咕噜部落的‘特产’可不能丢了,说不定回去还靠它来讨好坏老头呢。
一把将那圆圆的一包抱起,就听吱吱摩擦声。
其实那个圆状物就好像一个皮囊,于荷珊拉开口子往里一看,这才瞧了个明白,原来这圆状物里是无数有开心果那么大的暗绿小甲虫,夜间发光的一定是这些小家伙,不过……怎么会有壳呢?好多变成褐色的壳,难道这些小家伙会脱壳的?
于荷珊伸手掏出一个褐色的壳,放在手心,凑到鼻尖处,闻了闻,居然有股淡淡的药香。
于荷珊微诧:“嗯?药香?我怎么会这么想?我对药理不懂啊,不过直觉这个东西是个药材,而且说不定是个好东西……”
想到这,于荷珊将褐色的壳重新放入圆皮囊中,左右看看,最后用被子轻轻掩住。
满意的看了看,一点不容被发现,才关了门朝楼下走去。
还在楼梯上,于荷珊就看到楼下大堂中几乎桌桌坐满。
目光扫视一周,迅速在一个角落找到了那抹动人心魄的白。
噔噔噔,快速冲下楼,朝极品羊脂白玉走去。
如此风风火火,女子当中也少有。
极品羊脂白玉早就抬眼,含笑站了起来。
泽桐也跟着站了起来,不过回头那一脸的厌恶加不忿,倒是成功的向于荷珊传达了他的不满……
切,一个跟班,对我瞪着牛眼,我才不搭理你呢。
于荷珊直接忽视掉泽桐那要扒皮,剐肉的目光,潇洒地朝极品羊脂白玉身边的位子奔去。
“陈姑娘,请坐。”极品羊脂白玉涵养超赞地说道。
于荷珊对他‘嫣然一笑’,然后毫不客气地坐下了,对面是泽桐,对面是愤怒的泽桐。
看泽桐欲言不敢言的憋屈样,于荷珊心里乐开了:“气死你,怎么着?你家主人就是待见我了,不服气?埋汰死你,你看我不顺眼,我还觉得你碍事呢,不讨喜的家伙!”
心里腹诽一番,于荷珊不再把注意力放在泽桐身上,直接将其拉入透明的行列,华丽丽地忽视他。
此刻在于荷珊的心里只有极品羊脂白玉,眼里,有羊脂白玉和一桌的酒菜佳肴。
谁让咱都是长一颗心,两只眼呢?对吧。
和极品羊脂白玉客套一番,于荷珊就开始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好多天没有这么正式的,正常的,正点地吃过一顿正餐了!四正级别的晚餐啊!
于荷珊内心泪流满面。
食不言,寝不语。
三人用餐时倒也安静,就是每次下筷子的时候,对面不善的目光唰唰唰的洗礼于荷珊一遍,不过,于荷珊是谁?这点耐受力都没有怎么算得上是新时代的新青年?
于是,泽桐越是目光如刀,于荷珊越是吃得开心,喝得畅快。
“陈姑娘好酒量!”极品羊脂白玉脸上微微泛红,更显娇艳欲滴啊……
于荷珊不自主地又吞了一口口水,谦虚笑道:“白公子夸奖了,其实……我酒量也不好,今天可能是高兴吧,所以多喝了两杯,不是还有句俗话这么说么:女人天生三两酒。不过,平时我可是不能喝的,酒后失态就不好了……”
于荷珊含羞带怯地解释了一番,她可不想极品羊脂白玉认为自己是个酒槽子,一般古代良家妇女应该酒量不高吧,除去卖酒的良家妇女。
“哼,恐怕醉,或不醉,都好不到哪里去吧……”泽桐轻蔑地瞟了于荷珊一眼。
于荷珊愣了三秒。
感情我是杀了你爹娘,卖了你妻儿啊?臭小子,干嘛一直和我作对?!
此时此刻,于荷珊捏紧拳头,有想上去挥拳的冲动……
冷静冷静,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自我调节一番,于荷珊扬起一个不带笑意的笑:“泽桐,我是不是有地方得罪你了?我一介女流之辈,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要是什么事情做得不妥当,什么话说得不得体,你且包涵包涵可好?”
眨巴眨巴眼睛,于荷珊甚是有诚意地瞅着对面的泽桐。
极品羊脂白玉若有深意一笑,偏脸对泽桐道:“泽桐,不得对陈姑娘无礼,怎么说她与我们相遇也算缘分……”
“可是,公子……她……”泽桐似乎有些委屈想要辩解,却被极品羊脂白玉一个眼神制止了。
泽桐忿忿地垂了眼,不再看于荷珊。
于荷珊眼神再不好,也不是傻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也看了那么多的电视剧和电影,要含蓄有含蓄,要火爆有火爆,真当我于荷珊是无知妇孺啊?去侬母亲的!
于荷珊此时已经有些愠怒了,极品羊脂白玉啊极品羊脂白玉,原来你是个腹黑的主啊?还好我于荷珊虽然爱美,却也不是花痴,就你和泽桐之间那点目光的交集我还不能半空拦截了?!
好!我倒要看看你们玩什么花样!如果意图不轨,我要让你们见识一下,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于荷珊打定主意,立刻进入状态,展颜一笑道:“白公子别这么说,泽桐他心直口快,这种人最是老实了……诶哟,你看我真是不会说话……不知道这么说妥当不妥当,反正我的意思就是,泽桐他也没有恶意,我能感觉到,公子就不要怪他了……来来来,我们喝酒……”
说着殷情地为两男人满了酒杯。
泽桐和极品羊脂白玉两人微微一怔。
只是一瞬,极品羊脂白玉就恢复如初,含笑有礼的举杯,优雅的轻酌。
泽桐不知道慢了几拍,也悻悻的抬起酒杯开始饮。
于荷珊余光一瞟,心里暗叹:“姜还是老的辣,泽桐啊泽桐,你这个恶仆远远赶不上你家主子哦,诶,真是不知道该夸你城府不深呢,还是该骂你情商过低,不过,你绝对不是宫斗的料……”
几次推杯问盏后,于荷珊大着舌头道:“诶呀……这天都……不……早了啊,今……夜……承白公……子……破费了,小……小女子……这里最后……一杯……谢过……”酒杯晃啊晃啊晃,就是没送到唇边,最后吃吃一笑,往衣襟上灌了下去……
“陈姑娘!”极品羊脂白玉一把及时扶住于荷珊,免去了她哐铛倒地的悲剧出现。
“泽桐快来帮个手……”极品羊脂白玉发话了。
跐溜,一阵风。
泽桐迅速地绕桌而过,一把搀扶住了于荷珊另外一只胳膊。
“公子,这个女子如此不堪,你为何一直对她礼遇有加?”泽桐抱怨道。
臭小子,终于不吐不快了吧?哼,要不是我装醉,怎能看清你们主仆俩葫芦里买什么药……
“她那么丑,我看着她都倒胃口,公子却还要她和我们一起吃饭……”泽桐继续数落。
去侬母亲的,你才丑,你全家都丑,不知道啥叫内在美还敢在这里放臭屁,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要你好看,臭小子。
于荷珊紧闭着双眼,心里那个火啊……
“不能这么说,泽桐,人不可貌相,这位陈姑娘谈吐不凡,我们既然有缘相遇,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怎可对人家姑娘的相貌妄下定语?!”极品羊脂白玉柔声责备道。
“可是……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泽桐嘟囔一句。
娘之,我还不喜欢你呢,谁要你喜欢了,你这个臭小子,你想喜欢我还不稀罕呢!
心里暗暗回了一句,于荷珊又胸闷了:难道说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极品羊脂白玉其实肚子里没啥坏水?!
“公子,现在怎么办?”
“只有我们把陈姑娘搀扶回房吧,顺便你知会小二一声,让他找个女子来给陈姑娘收拾一下……”
“是。”
于荷珊在两男人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上了自己的床榻。
两个男子也知道避讳,匆匆离开了。
于荷珊听到离去的脚步声,一头蹿了起来,将被子后面的荧光物用角落里的破衣服包裹了一下,塞到床底下,然后迅速回到床榻之上继续装醉。
不一会儿,门又开了,一个人走到床前,扑鼻的胭脂香气证明此人是雌性。
那女子,估计年纪不小了,虽然于荷珊没有睁眼看,但是感觉此人吨位颇重,手的力气也大,所以猜测是个中年妇女。
在被折腾一番后,那中年雌性终于离开了。
于荷珊酒劲也有些上来了,虽说这里的酒好像米酒一般,可是后劲还是有的,受点酒精影响也在所难免。
躺在床榻之上,于荷珊细细想来,总是隐约觉得极品羊脂白玉不简单。
算了,不要招惹麻烦,现在我正是弱势一方,还是尽快赶回琴宫的好,小豆豆,好想你哦,至少你可以任我呼来喝去的……
想着想着,于荷珊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晨,于荷珊一早就收拾好,在大堂候着。
见到极品羊脂白玉和泽桐下来,寒暄了两句。
三人吃了早饭,重新上路了。
“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