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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夺。至于你,温小姐,就算你不屑待在敝公司的话,也不能说走就走,起码该把工作做一个交代吧!”
“我……”
“总经理说得是!”严稼兴急忙打断温馨,“温秘书,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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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奶奶,好久不见了!”难得朱奶奶今天又出现在公园,温润高兴地招手。
“是呀!这阵子工作忙,比较没时间来运动。润润,朱奶奶还没吃早餐,你可不可以帮我到前面的摊子买杯豆浆和三明治?”朱阿姨等他跑开后,才问温馨:“听维邦说,你又不想干了?”
“你知道了?”想不到消息传得这么快,可能昨天总经理问过他表哥后,又辗转传到朱阿姨耳里吧0不是做得好好的?”朱阿姨一脸的疑惑,“或者……你觉得薪水太低?”
“不是的,朱阿姨,我……”温馨欲言又止,“我只是没想到,我的上司是那个绯闻累累的郝劲波。”“那又怎样?”她昨天就听过儿子描述温馨乍见他时的反应了。
“我生平最痛恨这种视女人为玩物的臭男人了,”温馨激昂的声音骤转为软弱,“尤其是……名字里有个‘波’字的。”
“为什么?可以告诉我原因吗?”朱阿姨小心翼翼地探问。
“这……”温馨连忙低下头。
“对不起,我并非有意挖掘你的过去,只是因为和你们母子投缘,所以忍不住关心。”朱阿姨慈祥地执起她的手。
“我明白。”温馨眼眶微微一湿。
“听朱阿姨一句话--一样米养百种人。虽然‘物以类聚’,但不可能所有同事上司都符合你欣赏的类型,如果因为讨厌某些人而辞掉一份好工作,那就太不值了。何况现在的景气并不佳,而你又有儿子要养,辞职的事……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温馨的冲动被她的一番话缓和了下来。辞掉“茂远”这份高薪的工作的确可惜,而且润润的老之前还说,想推荐他参加暑期“交换学生”活动,光他在外国两个月下来的开销也要不少钱吧!如果现在不努力存这笔经费的话……
“只以传闻来评判某人价值的话,对当事者是很不公平的。你们总经理虽然花名远播,应该不至于一无是处,否则如何凝聚员工向心力?暂且先别以你的标准来衡量这个男人好坏吧!也许相处一阵子后,你会发现他别的优点呢!”
“朱阿姨,听你的口气好像很了解我们总经理?”温馨疑惑地瞥了眼这位说得头头是道的长辈。“哈……有吗?”朱阿姨不自然地笑了笑,“可以我社会历练多,男人也看多了。而且说实在的,维邦口中偶尔提起的总经理,个性还跟我那儿子有几分相似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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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也真鸡婆,不过是个在公园认识的女人罢了,居然问也不问他的意见,就把人弄进秘书室。什么身世堪怜?天底下可怜的人数不胜数,公司若老干这种“日行一善”的事,那干脆改行开“难民收容所”算了!
“人家温馨能干得很哩!”提起那女人,朱凤仪称许的语气好似他这亲生的多不堪,“尤其她的儿子乖巧又聪明,就算是你呀,我都不敢保证能生出那么可爱的孩子……”
“你要孙子早说嘛,何必为了一对来历不明的母子搞得我无宁日可过?”郝劲波忍不住回嘴。
“比起你那些攀附权贵才巴结我的女友,温馨在不知我身份的情况下还如此敬重一位老人家,更显难能可贵。”她叹口气:“唉!偏偏你又不喜欢这类型的贤慧女子……”
噗--郝劲波吓得当场把刚入喉的酒飞喷出来。
“妈,原来你……”居心不良?“哼!别以为所有女人都像苍蝇见着屎一样--黏着你!”老妈的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温馨不是等闲女子,她才看你不上呢!也就因为这样,我才为让她待在秘书室磨练。我可先警告你喔!她在公司若再受到半点委屈,你往后也别叫我妈了!”
狠!真狠!明知道全天下他最在乎的女人就老妈一个了,她偏偏用这招来堵儿子抗议的嘴。
现在仔细打量眼前的女人,再对照员工档案上的个人资料,温馨的年纪明明只有二十六,居然老得像三十几岁,她可真会“保养”啊!瞧她那副深恐被吞掉而猛绞手帕的戒惧模样,郝劲波不禁揣测:她的孩子绝不可能是她跟人家生的,而是从“精子银行”弄来的种,否则有哪个男人愿意“自甘堕落”?
“虽然严秘书直夸你能力不错,不过秘书室处理的全是机密级以上的资料,稍有差池的话……”他故意拖长语调,等待她的回应。
“我明白。如果总经理有何不满之处,可以随时开除我……”早上和朱阿姨恳谈后,她离开的念头顿减--即使要走,也得熬到筹足儿子的经费再说。
真是可恶,她怎么不再坚持辞职了?郝劲波懊恼地以食指轻敲桌面。
“还有,秘书室与总经理室虽只有一门之隔,不过没有我传唤的话,是不准随便进来的。”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划清楚河汉界!
“是!”姿态摆得这么高,难怪严秘书在试用期间不敢让她跨入总经理室半步了。
“下去吧!我要处理公事了……”郝劲波厌烦地挥挥手。
温馨转身步回秘书室,等待结果的严稼兴立即追问:“总经理慰留你了吗?”
“是的。”她压抑在胸腔中的大气这才释出,“而且我也决定要留下来了。”
“太好了,我以为会出现像昨晚那火爆的场面呢!”但见她毫无喜色可言,他不禁奇怪,“温秘书,难道总经理真的那么令你讨厌?”
“我……我说不上来。”她苦笑,“反正我们是相看两不顺眼。他因为人情压力不得不雇用我,而我,暂时也少不了这份工作。”
“别想太多了。其实总经理人很好的,除了花心一点,对属下、朋友却有情有义……”见温馨似乎无意听下去,他便转了话题:“差点忘了告诉你,下星期我要去做身体检查,公事方面就麻烦你多帮忙了。”
“严秘书,你哪儿不舒服?”一想到自己得独自面对郝劲波,她的压力又来了。
“人老了,毛病就一堆了。”严稼兴捶捶酸痛的背,“早想找个机会去做全身健康检查,好不容易来个能干的助理……有你在,相信不会误了总经理的事。”
“可是我……才刚来没多久啊!”
“你不是已经大致知道档案室文件归档的位置?”严稼兴顿了顿,补充说:“别担心,其他的工作都不难进入状况的。不过你要谨记一件事,就是当总经理室一挂上‘会议中’的牌子时,可千万别擅自闯入打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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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稼兴不在的这几天,郝劲波好像少了左右手似的,做什么事都不方便,尤其是在不想借助温馨的情形下,每次找个东西都得耗费不少时间。
“该死的,到底放哪儿去了?”窝在没有空调的档案室,热出一身大汗的他,忍不住高喊:“温秘书,你过来一下。”
“总经理,请问有何吩咐?”站在门口的温馨轻声问,她总是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你晓不晓得严秘书把‘仲聚’的档案搁在哪儿了?”他拭了拭额前的汗。
“是不是这一份?”温馨想也不想,即抽出一个蓝色档案夹。
郝劲波讶异极了。档案室存放的十几个大公文柜中,林林总总也有近千份卷宗,除非经常调阅的资料,否则连严稼兴也得稍微想想才能找着,而她居然不加思索就拿到了?
“往后总经理想要什么文件,直接跟我说一声,我会马上找给您的。”温馨平静地往门外走,冷淡的态度令郝劲波心头蹿起一股无名火。
“等等!”这么臭屁的女人,他偏要让她漏气0我还缺一份‘威尔森公司’的合约,那份文件好像是在五年前签的,你找得到吗?”
“威尔森?”她走向后头的公文柜,各抽出一个粉红色和黄色的档案夹,“五年前签的是旧约,至于一年前签的这份,您也需要吗?”
“不了,谢谢你……”他故作镇定地走回总经理室。
这个温馨才来不久,怎能牢记所有档案文件的位置?她不会是商业间谍吧,瞧那千篇一律的过膝长裙套装,始终不变的老气发髻,盖过眉毛的刘海掩不住那对小眼睛里防备的戒意,但优雅的气质却又令人起疑:她外表的不协调是否为一种伪装?
“劲波!劲波!”轻打脸颊的声响唤醒郝劲波短暂的呆滞。
“倩倩?”他扯出一贯的迷人笑容,“你何时进来的?”
“人家进来大半天了,你好像‘目中无人’似的……怎么?几天不见,你已经在想别的女人啦?”康倩倩嘟起红滟滟的小嘴。
“你真会乱猜。”事实上他的确在想着别的女人,不过还是别招认的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只是为了下个月的耶诞节伤脑筋罢了!”
“有什么好伤脑筋的?”康倩倩揪住领带把他整个人拉过来,“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几首醉人的舞曲,然后是一张柔软的床……”
“若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他故意苦笑。
事实上,郝劲波从不预想下个月会发生什么事,一如他不敢保证那时对眼前的女人能否维持此刻的热度,所以,耶诞节的时段当然也不能向任何人许下承诺了。
“我的行程被公事排得满满的,能否回来与你共度,还是未知数呢!”与其教她痴等后再“失望透顶”,倒不如留下“失而复得”的惊喜机会。
“我不管,你一定要赶回来陪我啦!”她攀住他的颈项,凑上火热的樱唇,另一只手则探向他胸膛。“别这样……”郝劲波的声音喑哑了,“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知道!”康倩倩轻啮着他的耳垂,“我只是想为你松弛一下紧绷的神经。”
“可是我……”答应过维邦在办公室要“节制”的!
然而在理智与欲望尚未交战出结果前,康倩倩的唇舌已朝他的敏感部位挑诱。
“呵--”忍不住抽气的同时,侧门居然在这时候咚咚响了。
“业务会报的时间到了!”温馨扬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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