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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他们的表情会那个样子吗?这就是说他们已经掌握了什么线索,或许他们知道了在这之
前吉牟田晋吉在什么地方,或是知道了肇事者的线索。”
“真的?”
“如果我猜的对的话,他们很快就会行动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译本只撂下这一句话便回分社了。
泽木的判断对了。一个小时以后,武田用兴奋的声音打到分社:“我现在在镇子上
呢!”他对泽木说道,“他们已经行动了,我跟着他们到这儿了,你猜他们去哪儿了?”
“是‘三喜兴业’?”
“不,是它下属的一下酒吧。”
“后来呢?”
“警察见了酒吧的老板娘,让她看了一下吉牟田晋吉的照片,问她他是不是藏在这里
了。因为吉牟田晋吉身上有这家店子的火柴盒。”
“老板娘当然否认了。”
“对。不过好像有了证据。”
“这么说,那个冒牌的人与‘三喜兴业’肯定有关系。”
“我也这样认为。”
打电话的武田一直十分激动。
分社长在泽木旁边听到了这些情况也十分兴奋。
“事件的背后有‘三喜兴业’!”分社长大声地补充了一句。
泽木也冲着分社长点了点头。
“问题是我在想那个顶替吉牟田晋吉上了‘富士丸’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这次事件
的形式也有了许多变化。”
“我想说不定是‘三喜兴业’或K组利用‘富土九’掩护一名全国通缉的杀人要犯潜
逃的呢!”分社长用征求的目光看着泽木。
“这可就大意外了。”
泽木的表情也顿时严肃起来,也许“三喜兴业”或K组要掩护一名负案重犯潜逃,航
空和陆路都走不通,才计划走海上的呢。会不会是不知道这个计划的船长成了障碍才被杀
的呢?
“我再去一次N寺,了解一下那个男人遗体的情况。”泽木对分社长说道。
当他到达N寺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在举行葬礼时,电视台的转播车也来了。当时的喧闹声已达到了极点,但随着遗体分
别被其家人领回,殿堂内已十分安静。只有那具无人认领的遗体应当还静静地放在那里。
泽木对住持说他想再看一下达名死者。
“我想你们要尽快办理认领他的手续。要不一直这样放着对他太不责任了。”住持不
高兴地对泽木说道。
泽木默默地点了点头,便随寺院的住持径直来到存放棺木的殿堂后面。
棺木上放了一束新鲜的花束。
“这花是谁送来的?”
泽木一问,住持面对棺木一边双手合十一边说道:“这一带的邻居和其他遗属送来
的。”
说完,住持掀看了盖子。
“啊!”
他大叫一声,脸色都变了。泽木连忙上前扶住了住持那肥胖的身躯,朝棺木里看了一
眼。
那个男人的遗体不见了!
7
“是谁?”
泽木看着住持,住持也用呆然的样子看着泽木。
“不知道。”
“今天有可疑的人来过吗?”
“可疑的人?”
“对,比方说黑社会那样打扮的人?”
泽木的脑子里马上浮现出“三喜兴业”这几个字。
住持摇了摇头。
“没见过有那种打扮的人,来的都是街坊四邻和其他遗属,都是熟人。”
“这是真的?”
“我不说假话。”住持坚定地说道。
丢失了遗体的事情,立即在周围传开了。
两名警察也赶来了。
住持吓坏了,他表情僵硬地对警察说道:“我当住持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
哪!”
警察和泽木问得一样,也问住持有无可疑的人来过没有。而住持回答的也一样:没见
到一个可疑者,来的人都是熟人。
遗体丢失一事成了令人震惊的消息,在第二天的报纸上也成了头条新闻。
分社也接到了总社的命令,要求立即找到偷盗尸体的人。
“你还认为是‘三喜兴业’干的?”分社长问泽木。
泽木考虑了一下答道:“从常识来看是这样的。我认为他们不希望警方介入调查死者
才将尸体盗走的。但N寺的住持说他没有看到一个可疑的人,或是他不认识的人。”
“住持不会是在说谎吧?偷走遗体这件事可不是随便就能干了的。”
“可我认为住持没有说谎。”
“为什么?”
“棺木上放了一束鲜花呢。如果是‘三喜兴业’或K组的人偷走了尸体,干嘛还要放
一束花呢?”
“你认为有可能是什么人于的?”
“这我得好好想一想。”泽木答道。
住持说寺内没有见生人来过,如果这是正确的话,偷遗体的人就应当是当地的人。这
样一来,份这具尸体对谁有用呢?
警方也认为有可能是“三喜兴业”的人伤了尸体,并对“三喜兴业”下属的弹子房、
酒吧、电影院等处进行了严密搜查,但没有找到遗体,也没有发现有运送遗体的迹象。
两天过去了,在这两天里,泽本和武田全力以赴寻找那具男性尸体,但一无所获。
在“官士丸”中杀害船长的凶手还没有找到,又没有开车撞死吉牟田晋吉凶手的线索,
也许警方知道了几条重点线索,但根本不会告诉泽木他们的。
第三天,从总社发来了一份通知,
顶替吉牟田晋吉上了“富土丸”而死亡的男人,有可能是被通缉在逃的杀人案犯。
“他叫村越达二,二十五岁,是关东一带的黑社会组的“准干部”(日本黑社会中的
排位,是骨干分子,比一般成员地位略高一些。)。他的相片也到了分社。
的确和那个冒充吉牟田晋吉的人长得很像。
“我认为是同一个人。”泽木向分社长说道,“T组与和‘三喜兴业’有关系的K组同
属一个系统,都是暴力团。这个在东京杀了人的凶手村越达二很有可能是请求K组帮忙逃
到什么地方去而利用了‘富土丸’。”
“也就是说,吉牟田晋吉收了钱,下了船,然后让村越达二上了船?”
“对,这样一来,会不会是船长没被收买?”
“所以才被杀死?”
“只能这么认为。也许是村越要乘船逃往北海道什么地方,但船长反对才被杀的。也
许杀害船长的真是这个家伙!”
泽木认为是这样的。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能认为这是最好的解释。
如果“富士丸”没有翻船,杀人犯村越达二肯定早就逃到了北海道或其他的地方了。
“反正找不到尸体就不好确认是不是杀人犯村越达二。”分社长面露难色。
“我来试试吧!
与听泽木这样说道,分社长看了看他,“有什么线索?”
“我重新想了一下住持的话,他说来的都是熟人,也就是说,偷走村越达二的人是本
地人。”
“可除了‘三喜兴业’的人以外,别人为什么要偷一具与自己无关的尸体?”
“也许是为了钱。”
“钱?”
“对,我想到那三个奇迹般逃生的人。作业长沃田喜郎、无线电技师大矢治和厨师长
藤野一彦。这三个人也许都知道村越为什么上船。而且出院后沃田不是还偷偷地去了趟
‘三喜兴业’吗?”
“这倒是。”
“后来不是又给每一个死者的家庭付了五十万日元吗?”
“听说是作业长沃田从‘三喜兴业’要来分给大家的。”
“这样看起来就合乎道理了。因为只有被杀死的船长家里没有收到一分钱,也可以理
解了。”
“不过……”分社长又歪着头想了想,。‘三喜兴业’为什么把钱给了沃田?如果把
村越达二平安送走才应当得到报酬,可船翻了,村越也死了呀!”
“确实是这么回事。所以‘三喜兴业’原本打算给沃田他们三个人的保密费也就拉倒
了,于是又加上了让他们偷出村越的遗体算是交换条件。”
“你是说偷遗体的是活着的这三个人干的?”
“对,我是这样认为的。”泽木说道。
8
泽木又一次去了N寺,见到了住持,问他村越遗体被盗的那天沃田三个人来寺里了没
有。
“来了。”住持答道,“他们来向死者参拜,还送来了鲜花。”
“三个人一块儿来的?”
“喂。”
“有什么可疑的样子吗?”
“没有。”
“三个人来后一直呆在一起?”
“喂。沃田先生说有秘密的事情,他还借了里间屋和我说话。”
“说了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好像说沃田家祖坟的事情,有了新的地点,还要多选几处呢。”
“那时那两个人呢?”
“一直呆在正殿里。”
“有多长时间?”
“一个来小时吧。”
也许就是那时他们偷走了遗体。泽木这样想。
然后他们偷偷地用车把遗体运走了。他们三个人中,有车和会开车的只有大矢治,也
许是他开来的车。
于是,泽木又去了大矢治的家。
大矢正在家口清洗他那辆半新的车。泽木若无其事地说道:“清洗车可费劲埃”大矢
没有搭茬儿,还在默默地清洗着。泽木便又试探了一句:“不好好清洗的话,死人味儿可
除不干净。”
突然大矢的脸一下子变得十分苍白。泽木认为自己的推理对了。
于是他故意到此为止,回到了分社,然后通知了警察。
等到天暗了下来,他便和武田一块儿再次去了大矢的家。
还真让泽木赶上了。大矢的家里正好有沃田和藤野两个人。他们暗中监视着。不一会
儿这三个人就乘上大矢治的汽车驶向附近的山里。肯定是他们从泽木的口气中嗅出了什么
而且十分害怕,要把尸体挖出来重新埋到别处。
择木和武田跟在他们后边,半路上警察也赶到了。
和泽木预料的一样,沃田三个人一进了松树林里就用铁锹在一个地方拼命挖了起来。
在